重生之衙内-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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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的男声。
“我是何长征!”
“爸,是我,梦洁。我现在在南方市江滨路派出所,几个流氓阿飞行凶伤人,派出所的警察和他们是一伙的,好像都有凶器……”
何梦洁简明扼要地说了目前地处境。
“我知道了。”
何长征随即挂了电话。
我微微一笑,双手抱胸坐了下来,甚至还翘起了二郎腿。
何长征,应该就是南方市驻军的何军长了。
自从知道梁经纬即将成为这位何军长的乘龙快婿,我便详细查证了何长征的简历。光是长征这个名字,就能看出一点端倪,那是长征途中出生的孩子。那么何军长的父母,不问可知,是参加过长征的老红军。仔细一查对,不难找出何梦洁地祖父母是何等人物。虽然在一大批军功卓著的开国元勋之间,地位不算十分显赫,建国之后,却也权重一方。尤其令人放心的,何梦洁的祖父,正是南巡长的老部下,战争年代,追随南巡长出生入死,深得器重。如今虽然已退居二线,但还在中顾委挂名,堪称元老重臣。
有这样的军方背景,春哥算个什么玩意?牛警察又算个什么玩意?
也何梦洁是个女孩,家教甚好,若换了个“衙内”,脾气暴戾一点的,只怕这会子牛警察已经趴下好一阵了。
“就是这几个人打伤了我的人?”
春哥一双眼睛往这边斜乜,语气阴森。
“是地,春哥……”
牛警察点头哈腰,给春哥敬上一支烟,亲自打着了火,那神情实在过于狗腿。也不知春哥有何种本事,能将一个警察训成这般德行!
“什么来头?”
春哥从嘴里吹出一个烟圈,阴阴问道。
“不知道,还没问,其中一个女的,是个军官……”
牛警察宛如向上级汇报一般,朝何梦洁指了指。
何梦洁淡淡一笑。
春哥顺着牛警察的手指望过来,眼神顿时一呆。毫无问,穿着便装的何梦洁身材苗条挺拔,清秀中透出英武之气,乃是一个标准美女。
“是吗,军官就能随便打人?”
“是啊是啊,部队里的人也要遵纪守法嘛……”
我听了这段对答,几乎笑出声来。
这两位,居然满口“遵纪守法”,世道真是变了哈!
“这样,你问问清楚,到底什么来头。人我先带走,其他地,以后再说!”
“行行行,您怎么说就怎么办!”
我们几人面面相觑,都露出极度诧异的神情。
这个牛警察,也实在太牛了点啊,这么着,就敢把人放了?
眼见得牛警察去到另外一间房子,不一刻就领了那四个打手出来。那四人一见春哥,便都齐刷刷叫声“春哥”,低垂下脑袋,甚是惭愧。
春哥“哼”了一声,骂道:“没用的东西,真给我丢脸……回去再跟你们算账!走吧!”
“慢着!”
梁经纬一声断喝。
春哥愕然回头。
“这几个人是凶手,谁也不能带走!”
春哥“嗤”地从鼻孔里冒出一声,神态极是不屑。
牛警察更是气势汹汹的叫嚷起来:“你谁啊你?在这里大呼小叫!”
梁经纬站起来,慢慢走过去,手伸在裤袋里,盯着牛警察,冷冷道:“叫你们所长来说话!”
我和黑子对视一眼,一左一右跟在梁经纬身后,何梦洁又在我们后头,手也伸在裤袋里。
牛警察哈哈大笑,说道:“我就是所长!”
这时候,其他几个警员也出“吃吃”的冷笑声。
“嘿嘿,就算你是所长,也不能私纵凶犯,你这叫执法犯法!”梁经纬淡淡道:“你若敢放人,我保证你这个所长当不到明天!”
“好大的口气!南方市公安局是你家开的?局长是你亲戚?”
春哥接过了话头。
梁经纬斜乜她一眼,还了他一个极度不屑的神色。
“你是什么东西?给老子闭嘴!”
梁经纬的英雄气慨终于被激出来了。
我赞道:“经纬哥,好气魄!”
“你找死啊!”
春哥大怒。
他那几个跟班就将手伸到背后去掏家伙。
只可惜他们快,梁经纬更快,手一抬,一支黑洞洞地枪口就抵在了春哥的顶门之上,何梦洁上前一步,举起手枪对准了春哥地几个跟班。
“谁他妈敢动,老子就嘣了他狗娘养的!”
梁经纬冷冰冰喝道,不待春哥有甚言语,一拳捣在他小腹之上,脚下快如闪电地一点,春哥站立不稳,“哎呀”声中,情不自禁地跪倒在地。
“双手抱头,面向墙壁蹲下!”
何梦洁喝令春哥那些打手。
眼见得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大哥被人制得服服帖帖,双膝跪地,一动不敢动,眼前又指着乌黑的一支军用手枪,那几个打手哪里还敢抗拒,乖乖双手抱头,面向墙壁蹲了下去,露出背后裤袋里插着的刀子棍棒等凶器。
春哥几曾受过这等屈辱?挣扎着要往起站,梁经纬的枪管在他脑袋上敲了敲,淡淡
子,老子的枪可是开了保险,当心走火!”
春哥一听,果然不敢再动。
这主,敢在派出所公然拔枪,不是一般地强悍,看来今天踢到铁板了。
“喂喂,你……你们干什么?这里是派出所啊!”
牛所长愣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叫喊道。
“知道你这是派出所!你最好老实点,等会老子的兵过来了,兴许你还有讲理地机会!”
听了这话,原本蠢蠢欲动要去拔枪的牛所长和几个警察,顿时都焉了。敢情这位也是军官,刚才好像是看他们打了个电话来着,却原来是去搬救兵了,而且是真正地“兵”。
对于部队的强悍,也不知牛所长是否领教过,但是最起码是听说过地。
“兄弟,误会误会,全都是误会……”
刚才还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地春哥,脑门上冷汗直冒,直挺挺跪在那里,换了一种哀求的语气说道。
梁经纬冷冷哼了一声,淡淡道:“谁叫你派人来砍我们的?”
“兄弟……”
“住嘴!谁是你兄弟,凭你也配?”
“是是,长,我……”
本衙内哈哈一笑。这位春哥,倒也算个识时务的“俊杰”,改口蛮利索的。
“长,真是误会,我……我们本是去找1118号房间客人地麻烦,不成想找错了地方……”
梁经纬冷笑道:“找错了地方?要是我们弱一点的,今天不是就交代了?”
“哪能呢?诸位这么了得,我们就全加起来也不是你几位的对手啊……”
春哥一味求饶说好话,一边朝牛所长连打眼色。
牛所长会意,上前一步,满脸堆笑打圆场:“长,请问你贵姓,哪个部队的?”
梁经纬哈哈一笑:“这时候想起问我了?我姓梁,陆军第x集团军第xx师一团一营营长!”
牛所长倒抽一口凉气。
原先还以为是省军区或南方市警备区的地方部队,虽然也极不好惹,毕竟与地方上关系错综复杂,托些门路,或许不难摆平。谁知竟然是野战部队的。
野战部队自成体系,一般的关系,根本够不着。
眼前这位年纪轻轻,估计也就是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居然就做到了实职营长,可见在部队里靠山不是一般的硬扎。不然也不敢在派出所拔枪了。
“梁营长,其实都是误会,都是误会……你看,这个这个……”
牛所长一时不知该当如何措辞,“这个这个”了好一阵,也没这出个名堂来。
“牛所长,我建议你马上给你们分局和市局领导打电话,叫他们过来处理比较好。”
我笑着提醒道。
如今有梁经纬和何梦洁这一对“恶公婆”出面“大闹公堂”,本衙内却不妨做做好人了。再说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个事,难不成真将春哥一干人等都毙了?
牛所长如梦方醒,跌跌撞撞跑去打电话。
许是跪得久了,春哥双膝疼痛难忍,身子一软,一**坐倒在地,伸手擦着脑门子上地虚汗,说道:“梁营长,真是个误会,你要怎么办,立下个章程来,我一定照办。改日再登门谢罪!”
“好啊。你们几个,等市局领导来了,投案自,主动交代自己的问题……这就是我的章程!”
“梁营长说笑了……”
春哥脸上狰狞的神情一闪而过,随即堆笑道。
“梁营长,冤家宜解不宜结……请你瞧在市局治安支队马支队份上,给个面子好不?”
嗯,这人终于忍不住,抬出了后台老板。
梁经纬“哼”了一声,不予理睬。
一个市局治安支队支队长,也不知是正的还是副的,就算是正的吧,在梁经纬眼里,也不算什么正经“菜式”。我却不免有些感叹,就这么一个“官”,居然便养出春哥这样的恶势力头子,公然将派出所长当手下使唤。瞧来权力这东西,不是一般的好使。
“喂,市局吗?我江滨路派出所老牛啊,找治安支队马支队听电话……”
牛所长嘶哑着声音冲着电话里头喊。
这时已是晚上九点多,也不知这位马支队在不在岗,多半是回家歇息去了。
“什么,马支队不在……”
果然!
牛所长挂上电话,又开始拨号,电话尚未接通,几束闪亮的灯光直照过来,汽车声由远至近,很快停在派出所门前,一连串命令声响起,从车上不知跳下多少人来,呼啦啦闯进派出所,十几支乌黑铮亮地冲锋枪直指而前,看住了屋内诸人。
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两边窗口也伸进来黑洞洞地枪口。
凝神细看,竟然是班用轻机枪。
一名年轻军官大步上前,朝梁经纬“啪”地立正敬礼。
“报告营长,一连长高德盛前来报到,请指示!”
梁经纬收起手枪,还了个礼,说道:“都看住了,一个也不许跑掉!”
“是!”
高德盛朝后面一挥手,十几个士兵大步上前,一干流氓混子头上,都顶上了一支枪口。
“经纬,梦洁,没事吧?”
一个三十几岁的年轻军官越众而出,问道。
“董秘,你亲自来了。”
梁经纬上前与来人握手。
董秘书笑道:“军长亲自下令,我能不来吗?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
何梦洁笑道:“这些家伙,脓包得很,能有什么事?”
见何梦洁没事,董秘书舒了口气,压低声音道:“什么都别说,市局武局长马上就到。”
何梦洁点点头,微笑道:“为这么点小事,惊动武叔叔,真是不好意思。”
董秘书笑笑,不吭声了。
我在一旁听了何梦洁对武局长地称呼,猜测这位武叔叔,估计也是何军长的老部下之类军转干部甚或也是红色后代。
牛所长见来了部队管事地人,强自镇定,上前来和董秘书握手。
“你好,长,我姓牛,是江滨路派出所副所长……”
董秘书倒不摆架子,笑吟吟和他握了手,但说出来的话却堪堪要将牛所长吓晕过去。
“牛所长略等一会,市局武局长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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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生日礼物
到家里,已经差不多十一点了。//
梁巧兀自余悸未了,上楼的时候紧紧挨着我,丰满的娇躯微微有点抖。
我揽住她的腰,连声安慰,说道:“武局长一定会好好修理那班流氓的,你不用怕。再说了,他们也是走错了房门,不是故意来找我们岔子的……”
这倒不算虚言安慰。
在江滨路派出所,武局长一到,情形那叫好看。
我所料不差,这位武局长,四十几岁年纪,没带帽子,留着当时少见的板寸头,军人气质异常明显,身材虽不算十分的魁梧壮实,但走进派出所时,仿佛整个地皮都在颤抖。
武局长往派出所当中一杵,黑着脸,眼睛左右一扫,不要说春哥这干地痞流氓,也不要说牛副所长一干不着调的混账警察,便是高德盛带过来的那批如狼似虎的士兵,迎上这两道冷电般的目光,都情不自禁垂下了头。
整个房子里尚能保持镇定的,大约只有董秘、梁经纬夫妇,黑子和本衙内这少数几位了。
武局长的目光最后落在面墙蹲下的那干流氓的裤腰带上,冷冷“哼”了一声。
随着这一声“哼”,牛所长整个人都像被抽干了脊髓,软绵绵往地上出溜,其他几名警察也是脸如死灰。
一帮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