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衙内-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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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可以借机好好整顿一下“吏治”,将许多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家伙清理出去。
再说这两百军转干部,暂时虽然对地方上的工作不大熟悉,但适应一段时间之后,自然能融入进去。用得好了,就是未来严柳系的骨干力量之一。
这个利害关系,周培明不是看不清楚。不过以他目前的情形来分析,除了地直单位和下头县市的党政正职,其他地位置,基本上不放在他眼里了。
时间不等人,他争那些职位没实际意义。等这些人上到重要的位置,周培明老早退休了。自然,极个别上头有人打招呼的军转干部,他还是要照应一下的。
于是乎,“等价交换”就这样完成了。
照说周培明身为一把手,原无必要和严玉成“交换条件”,他真要撇开严玉成,直接向省委提出柳晋才卸任宝州市委书记,也不是完全办不到。不过如此一来,与严柳的关系基本上就僵了,雅非周培明所愿。且不说改市进入了最关键的时期,这时候党政班子需要精诚合作,便是照严玉成这个“走红”的趋势,在他之后,严玉成接任地委书记地可能性极大。若他不能调任省里,调半级养老,那就势必在宝州地区终老,何必在退休之前与严玉成彻底决裂?
若说周严二位这笔交易做完,最为开心的乃是老妈,为此特意摆了家宴,答谢严玉成。这一回,脸皮厚实不亚于本衙内的严大专员在席上倒是难得老脸微红——带了三分愧疚之意!
不过严专员愧疚归愧疚,饭还没吃完,在席上就迫不及待地谈起了工作,说是人民公园和特色商业街的建设要抓紧,国务院评审组很快要下来初评云云。
这个却是与老爸“食莫言寝莫语”的信条相悖,奈何他乃堂堂专员,不好呵斥,只得频频点头,虚与委蛇。眼见得严专员吃瘪,我便在一旁与菲菲挤眉弄眼,吃吃窃笑。
“小子,你笑什么?”
严大专员拿老子奈何不得,当即揪住小子飙。
“听说你口出大言,保证菲菲能考上大学,是不是啊?”
我微微一笑,说道:“菲菲这么聪明,考个大学有什么为难的?”
这话顿时听得解英和严菲母女俩眉花眼笑。自打去年我给菲菲补课,小丫头确实是有些长进,不过若说成绩优异,那还差得远。
每天正经一个小时的功课都未曾补足,“老师”和“学生”又都不规矩,相互之间经常动手动脚,搞些亲嘴接吻的小动作,补课效果可想而知,有限得紧。
果然严玉成不是那么好哄的,板下脸来说道:“你不要尽挑好听地说,我要地是实际效果。”
“严专员,你这么不相信同志,连自己女儿都信不过,啧啧……”
我满脸诧异,边说边摇头不迭。惹得一桌子人笑个不停。
严玉成被我挤兑,下不得台,怒道:“好,要是菲菲到时考不上大学,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笑道:“严伯伯,你也不要吓唬我,区区在下柳俊,胆子虽然不大,吓唬却是不怕的。你若当真不信,咱们不妨打个赌……”
“打什么赌?”
严玉成依旧板着脸,却也露出一丝好奇之色。
若是今年菲菲
大学,就算我输,在下任凭处置,若是考上了,那”
“若是考上了,你俩爱怎地就怎的,老子不管!”
严玉成大手一挥,很豪气地说道。
只听得一连串“叮叮当当”地声音响起,却原来打碎碗碟杯盏若干,本衙内更是惊得差点咬破自己地舌头,也亏得如此,才不至于当场晕厥!
严菲羞得满脸红透,气急败坏地叫道:“爸……”
解英嗔道:“你啊,老大不小了,还是个地区领导,怎么老喜欢胡说八道?”
严玉成狡黠地笑着,一副“我就这样了,你瞧着办吧”地神态。若这时有手下干部闯进来,见了严大专员这般神色,怕是要吓出心脏病来。
我怪怪地瞧着严玉成,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一点端倪。
这人,不会是察觉些什么了吧?故意拿这话敲打我来着!貌似本衙内与“菲菲小姐”,可是很小心的呀,人前规矩得紧,没露什么马脚。
老爸却不去理会严玉成的神情,瞪着我问道:“你有什么把握,说得如此笃定?”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我笑着打趣。
这个事情,不但现在“不可说”,便是若干年后,也还是“不可说”。以菲菲如此人才容貌,考个破大学还要“男朋友”去作弊,太也丢脸。
解英笑道:“小俊,你到底有什么好办法?”
对老爸我可以“不可说”,对解英就不行了,当下笑道:“解阿姨,所谓好办法,就是抓紧给菲菲补课,现在离高考不还有三个月吗?足够了!”
见我说得笃定,解英也便将信将疑。
……
两天后,本衙内出现在省城,径直找到《N省日报》白杨的办公室。
白杨正在埋头写一篇稿子,从后面看,穿着白色春秋衫的白杨身材更显丰满,就是在写稿子时也很不老实,一只脚叠在另一只脚上,宝蓝色的凉鞋一晃一晃的,洁白的足踝甚是诱人。
忽然,一束鲜花出现在伏案疾书的白记面前,清香扑鼻。
“呀……小俊……”
白杨吃了一惊,扭头见是本衙内,顿时惊喜地叫了起来,引来办公室几个同事好奇地目光。
“嘻嘻,白杨,这是谁啊?你男朋友吗?”
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同事笑着戏谑。
“就是啊,白杨,找这么嫩的男朋友,你也太过分了吧?可别让彭主任知道……”
另一个女同事跟着八卦。
呵呵,彭主任!看来彭飞这个“官迷”终于如愿以偿当上了副主任。说起来也是,人家白书记虽然不亲自出面打招呼,毕竟彭飞“驸马爷”的身份摆在那里呢,省报的头头焉能视而不见?只不知彭飞当上副主任之后,是不是还那么“工作狂”,总该有时间陪一陪如花似玉的老婆大人了吧?
“别胡说八道,乱嚼舌根,这是我弟弟……”
白杨白了这些“色女”一眼,笑眯眯地。
看样子她们同事之间倒甚是友爱,经常互相开开玩笑。作为最时的职业之一,记们也不是那般保守的。
知道白杨喜欢鲜花,本衙内自然要投其所好,以博佳人一笑。
“咦,这花,好像有些焉巴巴的呢,你不会是在家里的花瓶里随手拿来的吧?”
白杨接过鲜花,找了一个笔筒插进去,又急着往里头倒水,嘴里唠唠叨叨。
我顿时显出无限委屈的样子,叫道:“不兴你这么污蔑人地,一路上,我是看到路边有好看的野花,就停下车来去采摘,从宝州开到大宁,足足花了我五六个小时……我容易吗我?你倒是仔细瞧瞧,这些花是同一个品种吗?”
这话虽然夸张了些,基本上也是事实。
求人家办事,就送一束花,也忒小气了些,怎么着也该用点心思不是?
白杨性子大大咧咧,听我这么一解释,仔细一瞧,果然各式野花有七八种之多,便展颜笑道:“算你心里有我这个姐姐!”
“什么话这是?什么时候我也忘不了你呀!”
我继续“口花花”,既讨便宜又拍马屁,一举两得。
白杨咯咯娇笑不已。
“说吧,小顽童,这回又要我帮你办什么事?”
晕!
本衙内十七岁了,身长体壮,好一条虎彪彪的大汉,竟然还是被毫不客气地斥为小顽童!
我扁了扁嘴,以示对白杨的“鄙夷”,然后才说道:“白杨姐姐,那个美术大赛组委会,你有没有熟人啊?”
“怎么?你想参赛?你会画画?”
白杨立即一迭声叫了起来,满脸惊喜之色。
“嘿嘿,我画画的水平,也就是能把乒乓球画得像鸡蛋……告诉你吧,是柳家山的大老板想要给这个美术大赛提供些赞助,吩咐我来送钱的!”
我笑着说道。
“柳家山?你五伯吧?料不到晋文支书这么热心公益事业,乐善好施……不对……”
我笑眯眯听着,冷不防冒出个“不对”来,一惊一乍的,吓我老大一跳。
“嘿嘿,你俩叔侄不是又有什么阴谋吧?想借这次美术大赛给腾飞实业总公司做广告?”
我当时眼睛就绿了,早知道白杨聪明,却未曾料到聪明至斯,一下子就猜到本衙内的来意,虽不中亦不远也!
“好一个女中诸葛,白杨姐姐,我对你的仰慕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本衙内震惊之余,忙不迭竖起大拇指,谀辞潮涌!
“怎么样,被我猜中了吧?”
白杨便得意洋洋。
这丫头,都嫁为人妻一两年了,还是这么没心没肺地样子,也不知她将来生了孩子,是不是会改变一些。不过估计就算改,也有限得很。
“鄙人确有此意,不过赞助公益事业,乐善好施也不假……你就给句实话,到底能不能联系上组委会的人?我怕吃闭门羹!”
“嘻嘻,你千里迢迢巴巴地跑来送钱,人家倒履相迎都还嫌不够热情,怎会吃闭门羹?走吧,我这就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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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彭飞的眼神
呀,小俊,你换车了?”
一来到停车坪,见了簇新的桑塔纳,白杨就惊奇地叫嚷起来。
虽是八六年,一台桑塔纳在省城也不算什么。可是考虑到小俊乃是从宝州地区而来,再加上本衙内不过十七岁年纪,这就很显眼了。如白记者这般见过大世面的人,也不由吃惊。
“呵呵,我五伯如今可阔气了,吉普车他也拿不出手啦!”
尽管白杨与我关系非同一般的铁,想想白建明书记,这个蒜还得装到底。真实的情况是,如今宝州地区已经出现了许多的桑塔纳。地委委员的座驾都已经更换完毕了。就算是县里,党政一把手也摈弃了吉普,堂而皇之的坐上了新车。
既然桑塔纳已;成了“普遍存在”,本衙内倒也不必再假惺惺的“避嫌”了。
奶奶的,他们公款坐得,我“”就更加坐得!
“嘻嘻,有个阔的五伯真是了不起……”
白杨没心没肺的笑道。
“白小姐请……”
我拉开车门。很绅士地道。
“谢谢!”
白杨嘻嘻地上了车。
我正要上。忽然感到后背有“芒刺”地感觉。不禁扭头一瞧。二楼地窗口后面露出一张阴沉地脸。冷冰冰地瞅着我们。却不正是彭飞?
彭飞地这个眼神?
貌似本衙内跟他交算坏啊!
当下也不及细想,举起手向上一扬,随即挤进了车内。
“是不是彭飞?”
白杨忽然问道。
“。像不大高兴……”
“哼,自打和我结婚,他就没高兴过。”
白杨冷冷道。
我吃了一惊:“怎么会这样?”
上次见到白杨,就知道她和彭飞过得并不开心。但是那时节彭飞正努力上进,为了一个副主任的位置熬得未老头先白,冷落了新婚娇妻。如今他如愿以偿做了副主任,夫妻俩该当过得不错啊。
“他总觉得住在我家里,很丢脸,压力很大。”
我默然。
这倒是,都有点“倒插门”的意思了,彭飞又是那么敏感的人。但白家的实际情况也特殊,白杨要留在家里陪伴父母也说得过去。
这样的事情,我是不大好插嘴的。只好闷声大发财了。
“小顽童,这都怪你……”
白杨忽然恨恨地道。
差点将人吓煞!
我不禁叫起撞天屈来:“你们自由恋爱,自愿结婚,怎怪得到我头上?”
“哼,要不是你天天帮他说好话,……”
白杨撅起了嘴,饱满的双唇红艳的,有点和严菲相类。
貌似她俩地性子,也有几分相近之处。
我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本衙内不过是遵循“与人为善”的原则,见彭飞虽然性子小气些,其他各方面都很优秀,因而顺嘴说了些好话。难不成这样就能将白杨的心意扭转?将一顶“误人青春”的大帽子扣将过来,却怎生承受得起?
“算了,不同你说了,反正你也不明白!”
白杨这还是把我当小孩子看。
不过这时候,本衙内却不敢装老成,省得又惹祸上身。“错点鸳鸯谱”这样的罪责若揽在身上,却拿什么去补偿?莫非以身相许?
一念及此,我不由又打量起白杨来。这女子嫁为人妻后,益发的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