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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靠山-第38部分

小说: 靠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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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姨在外边敲门,不停地问发生了什么事?我吼道:“不关你事,再问我出去揍你!”门外才没声息。
  我抱过哭哑的儿子,坐上床。刘卫红的哭声小了,我拖枕巾为儿子擦眼泪又给她擦净身上的奶水,说:“有什么好哭的,以后少在我耳边讲丧气话,听到没有!哭什么?我又没死,我他妈死就好了。”说到死,想起向东,他不也是有儿子就死吗?
  8
  车子顺利卖掉,登报两天后,有人联系,买主只还一次价便成交,卖了个比我想象还好的价钱。凑足款,迫不及待去银行,催款人的表情却很冷漠。开始我以为钱不够,后来我猜测,他恼的是我没有给他们尽情享受催债的乐趣。


  还清债一身轻,出银行大楼立即上公园,把徐老头杀得片甲不留,最后一盘将到他走投无路,他恼羞成怒,弄乱棋子。我开心大笑,这老头晚上一定又睡不着觉了。徐老头走后,从公园出来,没到晚饭时间,无处可去。我没开车,高尔夫车拿去检修了,老曾的老婆小马说,艳艳随时可能需要用车,一定得保证万无一失,这女人很会为人着想。
  在公园附近瞎逛,路过一处长满竹子的角落,有几个算命的,我走过去,想看看给我算过命的老和尚是否也在。算命人不知什么缘故看我的眼神很怪,不对!他们在看我身后,正要扭头,眼前一片黑,头给什么东西罩住,一阵钻心的剧痛,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在走,不,是身下在走,我在一辆行驶的车上。
  睁开眼什么也没看见,头痛欲裂,渐渐搞清楚我大概给装在麻袋里,我想我是被绑架了!挪动了一下身子,被人踢了几脚。
  “这混蛋醒了!”
  “要不要把他打昏?他叫起来不好办,还没出市区。”
  “没人听得见的!怕什么?干脆在车上把他解决了!到石灰窑一扔,更加省事。”有两个人在说话,我听得胆颤心惊,这不是绑架,这是谋杀!老子在劫难逃了。
  “不急!”第三个声音竟是劳剑!这王八蛋要杀我?
  我大喊:“操你妈劳剑!有本事跟我单挑!”肚子上重重挨了一脚,跟着别的部位也吃痛,想动又被人按住,我疼得连叫“救命”。
  “不是充好汉吗?叫什么叫!”劳剑说,“没人救你的!喂,靠边停车,啰嗦什么!叫你停你就停,我要这混蛋死个心服口服。”
  车停了,我被扔下去,头先着地,撞得我眼冒金星,有人拖着我在地上滑行。大概是下路基的坎,我的下巴给重重磕了一下,疼得差点又昏过去。
  “放他出来!”劳剑叫道。麻袋开了,我慢慢站起。还没看清周围,只看清天黑了。劳剑那条踢足球的脚扬起,准确无误地踢中我的命根子,我像足球一样飞起又摔下。想忍住不叫却叫得更大声,抱住裤裆满地打滚,我还哭了。
  “哈哈!哭什么?不是想跟我单挑吗?起来呀!操你妈。”劳剑走近,肚子又中一脚,我开始呕吐,吐出的是血。挨了这两下,接下来,他怎么打也增加不了更大的痛苦,我听不清我口中说什么,我想是在求饶。
  “想来个痛快,没门!”劳剑打出了兴趣,“老子跟你新账、老账一块算,抢老子女人,连大人物也敢惹,你是什么东东。哼哼!现在装熊啦?不是很潇洒吗?”他揪住我衣领,把我提起,我能感觉到他呼出的口臭,看不清他的脸,只见他的眼睛很亮。 txt小说上传分享
报复来了(8)
“说!你从老鸡手中得到的东西藏在哪儿?”劳剑总算说出绑架的目的了。看来,他的任务不是把我一杀了之那么简单,还要拿到孙副市长的春宫照。
  “你说什么?大点声,去你妈的,想糊弄老子呀!”
  其实,我已经窝囊地说出春宫照藏在哪儿了,只是声音太小,我估计我断了几根肋骨,加上身上到处都痛,没法大声说话。可惜劳剑不这么认为,以为我糊弄他,继续对我拳打脚踢。
  “你老婆大肚子了是不是?”劳剑打累,开始搜我的身,眼睛贼亮贼亮地晃来晃去,“大肚婆更好玩!老子不但干你老婆还要你断后,可惜你是看不见喽。我可以告诉你,把你老婆弄个三天三夜,看她肚子里的杂种出不出来。”这几句话,像给神志不清的我打了一剂过量的强心针或兴奋剂,我的心快炸了。
  外衣被扒掉时,我顺势倒向劳剑,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凝聚全身力量,戳向近在咫尺的一个亮点。带有锋利指甲的指头,穿过一层皮肉,触摸到一个小球,耳边立即响起凄厉的惨叫。惨叫声刺激我的神经,让我骤然亢奋。我看得见了。首先看到劳剑扭曲的脸,脸上鲜血汩汩。鲜血从我的指间淌出,我的两根手指扎在他的左眼之中。
  可能是为了避免更多人知道春宫照,劳剑的两个同伙离得远远的。这样,我的手指有机会在眼眶里停留很久。抽出时,劳剑昏迷过去,我的掌中多了一个小球。
  “滚开!谁敢过来?他另一只眼完蛋,滚开……”
  劳剑的两个同伙跑来了,我抱劳剑坐在地上,扭过劳剑的脑袋,把手指按在劳剑另一只眼睛上。那两人总算听到我细小的声音,离我几米远站住,交头接耳商量后,转身跑走了。
  听到车子开走的声音,我摸索劳剑的身上,找到他的手机,拨通盘新华的电话。
  “我、我没死、我活着……你、你们别难为艳艳……”我趴在劳剑的大屁股上,用最后的力气说出这些话。
  9
  “……阴囊受伤较重,睾丸可能裂了,断了四根肋骨,有些内出血,可能要便血一段时间,脑震荡是轻微的,他能醒过来就没事了。我看他体质不错,这两天会醒的,你们不要太担心,盘局长和我是朋友,他表弟受伤,我也着急的。好了!都去休息吧!守了好几天了。”
  我醒来一阵子了,只是觉得全身不属于自己,哪都动不了,听觉刚刚恢复,想睁开眼睛,费了好大劲只看见一条缝,我像在偷窥这个世界。
  “他醒了!”听到艳艳的声音,我抑制不住哭了。她的哭声更大,旁边还有不少人在哭,只是我分辨不出谁是谁。
  “大家别哭了,好吗?他醒过来就没事了,不要太剌激他。”先头那个声音又出现了,大概是医生。我模模糊糊“偷窥”一下,谁也没看清,又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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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醒来,浑身疼痛如刀割,不过我的手可以动了,想支撑坐起。
  “不要动!”有人大叫。我尽量把眼睛睁大,还好,不用“偷窥”了,清清楚楚看到盘新华俊朗的脸,屋里只有他一个人。
  “艳艳呢?”我吃力地问。本还想问他为什么在这里,无力多说。
  盘新华脸挂笑容,道:“我好说歹说,把她们劝回去了,让她们歇一会吧!今天我正好没事。怎么样?是不是身上很痛?我把医生叫来。”
  “不用!你、你跟我说那天……”说出这些话,我痛得流泪。
  “唉!”盘新华叹息着给我擦眼泪,“等你好了,我再慢慢跟你说,行吗?” 
报复来了(9)
“不!”我有些愤怒,发出的声音自己为之一震。
  “别激动,啊!你就是急性子,要我怎么说才好呢?唉!其实你心里……‘唉……”盘新华不停地摇头叹息,“可能你以为,我也希望看到你变成这个样子吧?甚至认为……唉!先不说这个,说说那天的情况吧!接到你的电话,我不知道你在哪儿,只好叫局里的人测定手机方位,当然,最重要的是,有人给我面子,我才能找到你。唉,这算什么面子啊!真的给我面子的话,不该这么对待你,我的面子实在是太小、太小!以后,你能理解我就好啦!这件事到此为止,对方的伤比你更重,招子废了一个,现在是死是活也说不准,你心里不平衡的话,拿这个安慰安慰自己吧!我……”
  这时门开了,李启明闯了进来,“啊!文哥、文哥。你、你醒了……啊……你总算醒了……”这小子竟哭了,不像是装的。
  “嫂子知道……”李启明抹着泪说,“我、我才送她们回去,我、我去告诉她们!”他又要走,盘新华拦住他,“不急,让她休息吧!你嫂子带着孩子,不注意点更麻烦。”我也招手让他回来。
  门又开,这回来的人不少,老吴、方姐,还有阿胜、阿正这两个家伙,李启明说他们几个是天天来。盘新华见人多,嘱咐一下医生离开了。
  我叫李启明把镜子放我面前,他不肯,我骂娘他才伸过镜子,把头扭一边去。怪不得他,我也认不出镜子里的人。
  10
  人住进医院,最容易见到平时不常见的人,难怪领导人的讣告里,总有“住院期间,某某、某某到医院探望”的字眼。
  一个月来,探望我的人,除了高仕明夫妇、老曾夫妇、王一州和陶洁,以及徐老头等等熟悉的人,连罗征、帕蒂、潘大山姐弟、钟校长这些平时不常见的人也露面了,潘大山还带来那个抽烟分几个步骤的冯主任。最让我意外的是,孙副市长居然委托他的秘书拿来鲜花。
  王一州来时不知装傻还是真不知道,当着盘新华的面大声嚷嚷:“要不要我给你悬赏捉拿凶手?”高仕明意味深长说:“做好人是得付出代价的。”我听这话很烦,又无力反驳。罗征还想听我发几句牢骚,常来病房坐坐,有天碰上盘新华,没见他再来,我对他很不感冒。老曾非要把阿胜、阿正留下给我轮流做保镖,口口声声道:“有风吹草动,一个电话来一车人。”
  天天有人探望,我也开心,否则我的伤肯定好不了那么快。肿如柚子的命根子恢复原状了,只是还在痛;像被马蜂蛰的头脸也有点人样了,至少能认出镜子的人是我;眼睛可以最大限度地睁开,有一天睁开眼睛,看见父母坐在病床边。
  母亲说:“没看到孙子,先得看儿子。”说完又哭,我现在见人哭就怕,忙去看艳艳是否在。受伤后,一直瞒着父母,我估计向东老婆报的信。
  父亲劝住母亲说:“没事就好!人一辈子难免有灾有难,只是你自己要记得,你不是一个人过日子,我们已经活了大半辈子,不用你操心,凡事要想想你没出世的娃娃,还有……这个就不说了。”
  我把刘卫红的地址告诉他们,近来我最牵挂的是儿子,梦里老是看见。
  艳艳的肚子大得惊人,我叫她少来医院,她见我一天天痊愈,不再坚持。
  每天,李启明送饭,这小子没找到工作。阿胜、阿正做事没他麻利,我乐意有他在身边。母亲见过文明后,兴奋得当李启明的面几次差点漏嘴,父亲只好每次都支开李启明,以便她可以放心地向我大讲孙子的趣事。
报复来了(10)
“小李,带你大叔去跟徐大爷下棋,我在这里。”母亲叫李启明。快吃午饭了,我奇怪父亲这时候去找徐老头下棋。
  母亲等他们一走就说:“她们母子来看你!”我从床上坐起,惊道:“怎么不问我一下?万一艳艳心血来潮跑过来,要出乱子的!”
  刘卫红和陈姨哭哭啼啼进门,我摆手说:“行了、行了!谁来都例行公事哭一次,我不是好好的吗?有什么好哭的!把文明拿来给我!”我抓过儿子玩,不理她们。
  “凶什么?人家小刘为你操心得没少流眼泪,好话不说一句,这样对人家!”母亲的口气和帮艳艳讲话如出一辙,我真害怕哪天艳艳生出个女孩,她会劝我离婚。
  儿子的劲好大,在床上蹦跳,久卧病床,我有些把不住他。陈姨来帮忙抓他一只手说:“这么久没见你,老是爹爹、爹爹乱嚷嚷。”
  11


  父母回老家一星期后,我可以出院了,心里十分兴奋。
  李启明早早来到病房,把东西收拾完毕,在房里上蹿下跳坐不住。他已经陪了我两个多月。阿胜说:“你撞鬼了?坐下来行不行?”他白了阿胜一眼,转头对我说:“文哥,知道吗?又一春那个老板瞎了一只眼,听说差点没命呢!他妈的,最好他全瞎了,想起那天他的得意劲,我还有气。”我只是笑笑,慢慢穿上衣服。
  “怎么几天没见王总来了?他是不是出差?”李启明帮我拿来皮鞋。我活动了一下手脚说:“人家又不是我这种街头小贩,有事做还能天天去下棋。”他说:“王总人真好,一点架子也没有,又幽默,有这种老板真是福气。”
  这小子怎么老提王一州?对了,一定是想让我推荐他去王一州的公司,怪不得不愿找工作,宁可不辞辛劳当义工陪我,如意算盘打得蛮好的。我还是烦他耍小聪明,故意说:“你嫌我这个老板对你不好,是不是?”
  “是啊!你怪文哥让你走,对吧?”阿胜也来帮腔跟他过不去。
  李启明慌了,“没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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