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之绊(七曜夺情之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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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欣赏那彷佛活生生在他们眼前跳动的乐之精灵。
况雸巯出声问:「子盱,你知不知道秘|穴医一门?」
「秘|穴医?亲爱的老大,你想知道些什么?或是你想交代给我啥任务?」只有扯上医学之类的事,况雸巯才有可能会问他,否则谁会闲闲无事呢?
「你学的是西医,但我想知道你是否也兼俱中医的常识。」他只不过是想多了解罢了,或许只是他无心的想法,如果等他们哪天碰上了那人,或许子盱会有法子应付。
「呵呵!」花子盱抿嘴而笑。
「亲爱的老大,我的能力你还不晓得吗?要不,你会网罗到被称为未来医神的我?」
臭屁也得有真本领才能说出口,要不然等哪天被人戳破,到时只会被嘲笑得更加厉害而已。
「笨医生,你还真是有够自夸的!未来医神?你当你真是救世主不成?若你是医神,那我考考你一些普通的常识问题。」尹天照准备糗好友一番。
「尽管考!看是西医、中医,我都可以为你解答。」花子盱下巴抬得高高的,像是觉得尹天照太瞧不起他,有什么问题能难得倒他呢!
「用石头和榴槤打头,何者较痛?」
「废话!当然是榴槤!咦,好象不对,应该是石头吧!」花子盱愣住了,这是在考脑筋急转弯吗?他总觉得这两个答案好象都不对耶。
「白痴!连这最最基本的问题你都会答错,干脆去撞墙算了。你的脑袋大概只装Xing爱的事吧!」气死他了!尹天照快被花子盱气昏了。「只不过是考个连三岁小孩都能答出来的题目,咱们花大少竟会答错?真是难得胡涂。」以后他得跟此人保持距离,以免变得跟他一样笨。
「好,那你说是哪个比较痛?」花子盱不服气,这真的连三岁小孩都会吗?
尹天照看看其它人又看看花子盱,他轻轻用手指着人体最最重要的部位。
「头?是头!」花子盱顿时恍然大悟,但这个问题令他有点不齿。
「这是什么烂问题!你为何不问有关医学的常识?天照,你是故意的!」
「花大少,我有说要问有关你本业的问题吗?刚才我就说过要问『普通的常识』,你连普通的常识都答错了,还想要回答稍有难度的问题?笨蛋一个!」
「唔……」有冤不能诉说真是痛苦,憋着又会得内伤,但他又能如何?既然输了就要输得有面子。
「好了,子盱是笨蛋这个问题就此打住。天照,先办正事要紧。」况雸巯目光飘向桌上的几份文件,示意尹天照代他说明。
「四神众,一个新兴的组织,对我们几个来说的确是新兴的组织,但对雸巯而言却不尽然。只可惜它的组织背景以及所有重要人物的资料实在少之又少,根据传回来的消息指出,他们有意扩展组织,尤其他们对美国的地下势力感到非常有兴趣。」
他将资料摊开,「四神众最重要的几人就是你们现在所看到的资料。
青龙──凯伊,属于四神众中的惩意,此人是专司惩治叛徒以及敌方的最高首领。这是他唯一的一张相片,希望大家能记住他俊酷的脸,要不然等哪天碰上了,被逮着可就不好玩了。他的个人基本资料很少,所以被列为二级资料。
白虎──兀东皓,是兵的代表,也就是说此人是专门培训四神众内菁英份子的首席,至于他的照片实在是有够多,最大的弱点依我看应该是女人,因为他的每张相片都有个女人与他合照,而且还是不一样的女人。」尹天照对于兀东皓没啥好感,这人换女人如换衣服,简直是女性的头号杀手。「至于他的资料呢,与下面两人相同,均列为一级资料,跟青龙比起来,他比较好对付就是了。
朱雀──芃烨,脾气很高傲,长年居住在台湾,负责说服一事,像以前的游士一般辩才一流,如果他碰上子盱的话……」尹天照停顿了下语气,暧昧地看着好友的神色。
只见他仍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既然如此,他就用不着多说,花子盱碰上芃烨时,两人最容易上演的戏码应是对骂冲突外加暴力相向。这是肯定的!为何他会如此认为呢?当然是因为尹天照非常了解花子盱的个性。
「玄武──神崎冥,长期居住在日本北海道,是性属温和的一派,在四神众中他是睿的代表,许多重要的决策与计谋都必须经过他再三审慎才能付诸行动,如果你们哪天在街上碰到一个动作超级慢吞吞的男人,不用怀疑,那就是他本人,因为玄武的动作通常跟乌龟没有多大的区别。
以上是四神众的重要干部,当然还有其它人,但雸巯说暂时不公布,如果有必要他会再将其它人的资料发给大家。」
「咦?天照,你说还有一些人的资料不公布,那如果哪天我恰巧好死不死地遇到那些人,你是不是要告诉我,我离天堂的路又近了些?」花子盱所开的玩笑让况雸巯不语。
他看看众人,又独自弹奏着乐曲。
「你们要想遇到他们是很难的一件事,绝大部分的时间你们都有自己的工作,会闲闲的到处乱跑吗?」他可不认为七曜的人会碰上他尚未公布的黑名单中那些人,只因那些人太庞大了,他不想徒增所有人的负担。
「呵,既然如此,那就没我的事啰!我可以先走吗?」花子盱问。在接收到众人的眼光后,他晓得待会儿又该说明去处了。
「你要溜到哪儿去啊?」尹天照拧了拧好友的耳朵,他们才碰面不到半个钟头,这小子就急着想溜走,又想去泡妞吗?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花子盱的个性──狗改不了吃屎。
「这还用得着我多说吗?你们应该都晓得才是。」花子盱故意耸耸肩,一副「我就是这样」的表情,其实他不过是想再多接近这世界。但所有的话都是骗人的,其实最大的目的大概是欺骗自己,想藉此麻醉自己不再想起自己最爱却狠下心离弃的爱人。
「你!」尹天照只觉得跟花子盱谈话是种浪费生命的行为,与其如此,还不如趁早把这小子送回他最原始的出生之处──母亲的子宫里,至少这样可以减少一些又为他心碎的无辜受害者,而且还不分男女。
「既然没有人出声反对,那我先走了,拜拜!」丢下一声拜拜,他立即溜得不见踪影,离去的速度快得让人无法相信。
「喂!天照,子盱何时练就如此本领?可不可以叫他也传授我几招?」阙红玉推推尹天照的肩笑道。
从未见过如此猴急之人,如果称花子盱为猴急之人应该非常贴切才是!总之在他眼中,花子盱就是这副德行。他的身边从不缺女伴,有时他也会征求同Xing爱人,不禁让人怀疑这小子是个博爱的双性恋者。或许他真是老少咸宜、男女不拘,就不知谁是花子盱的下一个目标。
***
为了这次的布局,芃烨不得不亲自来纽约一趟,而且来的不仅仅是他一人,还有一名堪称是老人级的玄武──神崎冥也来了。
为什么龚桦派来的是这只老乌龟呢?要嘛也该是兀东皓或是凯伊,至少他用不着被慢吞吞的老人蹂躏。
说他不敬老吗?那可不,他每天还会牵老婆婆过马路呢!只是今天没有空日行一善就是了。
「烨,你今天的小脸蛋可以炖一锅菠萝苦瓜鸡哦!」神崎冥拍了下衣袖上的灰尘,觉得满意后才停下手。而看在某人眼中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无聊。不过是小小的灰尘,乌龟男就非得整理到干净为止。
是没错啦!一身干净的模样是比较讨人喜欢,但有洁癖的神崎冥是否能改改他变相到极点的洁癖症?再这样下去,他还没与神崎冥策划好这次的版图扩张,恐怕已被此人活活气死在异乡。
「啊?你脸上有脏东西,我帮你擦擦吧!」一句话也不多说,神崎冥已经将手中的手帕贴在芃烨的脸庞,殊不知有人头上已在冒火。
最后,终于忍不住的芃烨马上出手攻击一旁的神崎冥。管他三七二十一,只要能先解决此祸害他就心满意足了。
然而神崎冥却不慌不忙的一一化解好友的攻势,顺便趁空档为芃烨抹去脸颊旁的污渍。
「看吧,这样就比较能见人了。」他轻扬起笑看着好友。他是不晓得芃烨在生什么气,当然他也不愿问芃烨,因为芃烨不可能会告诉他。
不过,大概是他那悠然自得的态度吧!通常芃烨和兀东皓两人都因为他这慢吞吞的个性而气到口吐白沫,但没办法啊,他生来就是如此,要他像个急惊风,恐怕要等到下半辈子。
「你!大混──」芃烨准备再次攻击时,忽然瞥见不远处有一群小混混正在滋事,而吸引住他目光的并非是那群滋事者,而是被威胁的人。
「瑆,把车子停下来。」他命令着。
见到主子那不一样的神情,驾车者乖乖地顺从芃烨的意思,将车子驶往路旁。
「在这里等我,我稍后就回来。」芃烨说不出自己为何会有此举动,只不过刚才那名少年的眼神让他感到一阵寒栗,那灰暗的眼神彷佛没有生气,而在被威胁时,他过分苍白的脸庞虽无任何反抗之意,但令他感到一阵讶异的是那名少年的笑容。
「喂,小子,你身上有钱对吧?」带头的小混混狠狠的推着少年的肩问。
他那黑黝的皮肤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亮光,一头暴冲的黑头色发顿时让一旁的芃烨厌恶起小混混的态度。并非他有种族歧视,只不过他那一副不受教的模样实在让他头痛,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亲自教教他中国五千年来的文化与传统,就不知这些黑人小混混会不会捺着性子听他教训。
褐发少年只是冷冷地看着带头者一眼,嘴角随即扬起一抹轻蔑的冷笑,让芃烨不得不钦佩少年不要命的举动,而接下的话更让他想大声地为少年鼓掌。
「就算我有钱,也不会给你任何一毛。」
几个月下来,他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只有自个儿最清楚。有时,他很想问问自己,还会不会再想起那个人?答案是再明显不过了,在忘不了那人的情况之下,他只好选择每天过着浑浑噩噩的生活,当作是麻痹自己的最佳药剂。
说他自虐吗?谁能保证自己遇到那件事后,不会像他一样?
「你……找死!」
正当带头的黑人混混想逼少年就范时,芃烨却发出大笑,惹来众人的注目与不悦,但并不包括那位少年,因为他连芃烨的脸都懒得瞧一眼。
「嘿,亲爱的同学,依你们的年纪看来应该还是九年级的学生吧!这么小就不懂事,将来怎么得了?」芃烨虽然是对着小混混们讲理,但目光注视的却是一旁那位少年。
令他感兴趣的是这名少年依旧不理他,对于他的搭救,少年仍视若无睹,彷佛他的出现是多余的。这下子,芃烨得自个儿找台阶下才成。
「大叔,你最好闪远一点,否则我手上这把枪可是不长眼睛的哟!」在美国,要想弄到一把自动或半自动手枪很容易,在一般合法市场无法买到,但黑市绝对是最佳购买的场所,最便宜的只不过美金几十块钱罢了。
「唷,好可怕哦!」芃烨佯装吓得直发抖,但那一副欠揍的表情仍然嘲笑着这群瞎了眼的黑人少年。
虽然近年来美国学生枪杀事件频传,但被人用枪胁迫的芃烨可是头一次的遭遇耶!这得要感谢这名被他搭救的少年。
面对芃烨仍一副不在乎及不打算要离去的模样,小混混们也开始心急起来。再怎么说,他们也不会笨到在大群广众之下开枪杀人,但如果要他们轻易地放人,他们自然也不肯。在双方对峙的情况下,刚才那名少年步履蹒跚地推开黑人少年,独自步往芃烨身边。
「喂,你给我站住,否则我就开枪了!」再不让他臣服于他们,他们就没戏唱了。眼前最重要的除了达成他们的目的外,带头者也必须强化自己在其它混混心中的地位,所以见到少年仍然不答腔的情况下,他毫不犹豫地往少年的右肩膀开了一枪。
一声刺耳的枪响之后,少年只觉肩膀上一阵如被灼热硬物贯穿般的痛楚,他很清楚地了解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但更令他感到奇妙的是他仍有痛的知觉。原本他还以为自己已经忘了痛的感觉,现在则又重新再体会一次,看着自己的鲜血从身上一点一滴流失。
而他唯一的反应则是仍如刚才般继续往前走,谁会在乎他的生命呢?
在开完枪之后,带头的小混混见情况不对便先行跷头,而其余看热闹的人也立即作鸟兽散。
见少年承受了一枪仍继续迈步向前,芃烨不得不竖起大拇指,在少年尚未倒下之前,他已经半扶起少年的身子,半强迫性扛起少年。
「你想做什么?大叔?」苍白的脸蛋有着一丝丝困惑的神情,但对于芃烨的好管闲事他仍冷漠以待,怎知他的身子愈来愈痛,突然有种灵魂与身体剎那间将要分离的错觉,然后在下一刻便瘫软地昏厥过去。
少年的一席话让芃烨差点也跟着一起昏倒,他不过才二十出头,就要被这差不多年龄的小子称作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