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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4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914部分

小说: 重生于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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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赤那,当晚叫他去校场,缚了条半大的黄狗,令他味刀。

    “没有真本事,永远是被捕杀的羔羊。只有成为真正的苍狼,才能抵御虎豹。”赤那话声音不大,却是听着恒生心中一颤。

    堵人之事,他也没有万全之策,不过是受不得哥哥受欺负,加上倚仗自己有两个好侍卫。

    恒生提着刀,走向那黄狗,这黄狗眼珠黑黑的,直觉得它眼里满是祈求地望向自己。

    恒生的手发抖,脚步就停了下来。

    “赤那师傅,巴拉师傅”恒生回去头去,望望这个,望望那个,小脸上竟然露出同黄狗一样的神态。

    “不能做苍狼,就要做受人捕杀的羔羊。若是今天那个小子,随从比二爷多,侍卫比我同巴拉厉害,那二爷如何能为大爷报仇?”赤那沉声说道。

    恒生无语了,他之所以敢将同窗堵到胡同口,却是是瞧着那小子长随不多的缘故。

    他有些迷茫,既觉得赤那说的对,心地纯善的本性,又无法上前将黄狗杀掉。

    这时,他听到叹气声。

    回过头去,缓缓而来的是他敬重的父亲与长兄。

    曹颙面沉如水,天佑明显还糊涂中。

    曹颙没有同恒生说话,而是对天佑,道:“恒生今日武学的课业,就是杀了这条狗,但是好像他有些害怕,你说当如何是好?”

    天佑认真听了,看了看恒生,又看了看前面缚着的黄狗,使劲紧了紧拳头,随后走到恒生跟前,从他手中拿过那把刀,上前两步,冲黄狗砍去。

    到底年小力单,一刀下去,不过在黄狗脖子上添了个刀口。

    黄狗吃痛,吠声凄厉。

    天佑的胳膊一颤,钢刀掉落在地。

    “哥哥”恒生倒是顾不得怕了,忙上前去。

    天佑俯身,提起钢刀,瞪着眼睛砍向黄狗的脖子。

    狗头落第,热乎乎的狗血喷溅到天佑的脸上与胸前。他回过头,却是冲弟弟露出几分笑,道:“二弟,你瞧,没什么好怕的!”

    恒生只觉得心里堵得慌,险些要哭出声来。他打记事起,就同哥哥坐卧在一块儿,自是晓得兄长的脾气秉性。

    哥哥心最善,去温泉庄子时,跟着小厮喂了几日鸡崽后,就半年没吃鸡肉;他向来喜欢狗,每次去外公家时,都要围着弘景舅舅的小狗转悠半天。

    这样的哥哥,为了鼓励他,毫不犹豫地动手砍杀了黄狗。

    “嗯,我不怕了,我不怕了!”恒生从哥哥手中拽过钢刀,在狗尸上使劲地砍了几刀,倒是没了之前的畏惧。

    曹颙在后,倒是露出几分笑意。

    不是他心狠,过早就逼迫孩子们接触这些,而是因为孩子们入了旗学,开始走向外界。他不能让孩子们被自己的纯良左右。

    恒生今日想着为哥哥出头是好,考虑得却不周详。要是对方狗急跳墙,或者身边也有巴拉与赤那这样的侍卫,那恒生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现下,该同两个儿子好生唠唠嗑,总要告诉这两个小子,这世上杀狗的法子,不止挥着钢刀,还有其他法子。

    于是,那个晚上,在校场中,曹颙就给儿子们讲起了杀狗的法子,毒包子诱而傻子,铁夹子伏而杀子,深坑陷而杀子,驱巨犬搏而杀子

    这其中,涉及孙子兵法、三十六计,听得天佑与恒生目不转睛,巴拉与赤那都变了脸色。想必在他们心中,终于能体会“中原人狡诈”是什么意思

    曹颙正想得出神,就觉得袖子动了动,低下头,就见天慧带了几分紧张,低声问道:“父亲,弟弟怎么不睁眼”

    “因为他昨儿才出生,小孩子两三天后睁眼都是正常的。”曹颙回道。

    “真的么?”天慧长吁了口气,添了欢喜。

    曹颙晓得女儿方才担心什么,他心里也没谱。

    带着三个孩子看过幼子,曹颙就使吩咐天佑带弟弟妹妹下去。

    外屋睡着小的,里屋睡着大的,曹颙心疼妻子产子受罪,就只能先顾不得天佑他们。

    看着襁褓中熟睡的婴儿,曹颙的心境,比照天佑落地时又不一样。

    长子要承继家族希望,背负太多;幼子却是使人心疼,使得人想要宠爱。

    “水”里屋传出微弱的声音,初瑜醒了。

    曹颙起身,从保温壶中倒了半碗热茶,端着进了里屋。

    初瑜脸色苍白,嘴唇没有半点血色,眉眼之间却不见其他,只见平和。

    曹颙上前,喂了妻子喝了半盏差。

    “孩子呢?”初瑜抬头道。

    “正睡着。”曹颙道。

    “额驸,好饿”初瑜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说道。

    不饿才怪,她从昨日中午产子厚一直昏睡,已经一天一夜没见食。

    待乐春、乐夏带人上了吃食,初瑜用了饭后,才想起一事儿,道:“圣驾额驸今年不用随扈了?”

    曹颙摇摇头,道:“还得去,圣驾今日出京,我请了假,推迟到十八日出京。夫人辛苦,我本当陪你出了月子。只是今年中原又承大旱之年,衙门里差事多,我只能随扈御前。”

    户部有个分管直隶、山东、山西、河南几个省的侍郎告病,不再任上,他的那份差事,就由曹颙同另外两个分管。

    三个侍郎中,曹颙是唯一钦点随扈的,另外两位留京,所以这杂七杂八事务还真离不开他。

    初瑜听了,虽有不舍,也没有啰嗦什么,再次昏昏沉沉睡去。

    次日新生儿“洗三”,七福晋、曹佳氏都来了。曹颐二十天前生下次子,如今正在月子中,就使人过来。

    对于宅门里的女人来说,有了嫡次子,似乎这辈子就有了安心同倚仗。

    大家只能说初瑜是有福的,不用再为曹家子嗣之事忧心,如今只等着娶媳妇。

    同曹家的热闹相比,汤泉行营则肃静得多。

    四阿哥站在窗前,心里想着平地消失的罗瞎子。

    罗瞎子不见了,九门提督隆科多正使不少人手,四处寻找罗瞎子。传说中,是为他的宠爱的问卦。

    传的有模有样,四阿哥却是不信。

    自己这个舅舅,出身后族大家,最是晓得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若不是得了旨意,他才不会公器私用。

    看来,罗瞎子是真不能再出现了。

    魏珠到底去问了什么,罗瞎子是否“泄露天机”?

    四阿哥正想着,就见人禀道:“王爷,魏总管带了四爷来了!”

    四阿哥点点头,起身相迎又不至于太过。

    这会儿功夫,魏珠已经走到门口,旁边并肩的是四阿哥弘历。

    说起来,父子两个已经大半月没见。

    四阿哥到底说不出软话,哼着嗓子,将他重头到尾地说一遍。

    弘历本就是人精。焉能看不出父亲训斥中带了亲近,并不招惹人。

    看着旁边的魏珠,四阿哥眉头动了动,问道:“大总管,能不能晚些带弘历回去?”

    魏珠躬身道:“回四爷的话,只要四阿哥申时前回去即可。”

    既是养育宫中,坐卧行止都有人打理,四阿哥这个亲老子,反而不能插嘴。

    四阿哥听了,便打发他去寻弘昼。

    弘历旬月没见弟弟,早已不像过去那般外露,但是眼中的雾气,却是越来越浓。

    屋子里,只剩下四阿哥同魏珠。

    没等四阿哥想着如何从魏珠口中套话,魏珠已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求四爷,救奴婢一救!”

    四阿哥晓得,自己先前猜测的,**不离十。

    “魏总管请起来说话,若有能用得胤禛之处,胤禛自会尽力。”四阿哥的声音,听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古井无波。

    魏珠却不肯起来,反而一下子坐在地上,眼泪簌簌而下,嘴里嘀咕着:“四爷,奴婢自成了废人,再无别的念想,只盼着能长命百岁,往后过两年轻省日子”

    四阿哥见他如此凄惨,一时之间倒是不好说什么。

    魏珠已经抬起头,哑着嗓子道:“四爷,奴婢无所求,只想安生活到养老的功夫”

    “魏总管就这么厌烦宫里?”四阿哥心中有底,反而不着急问罗瞎子之事,随口道。

    过了半晌,魏信方道:“厌烦不厌烦,奴婢说不上,就是想要种种菜、浇浇水,多活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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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一章 解说() 
    第九百五十一章 解说

    “你是皇阿玛身边得用的老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就算看在皇阿玛面上,胤禛也乐意拉魏总管一把。”四阿哥稍加思量,道:“却不知魏总管遇到什么难处,惶恐至此?”

    “奴婢奴婢无意窥得天机,怕是要遭‘天谴’”魏珠带着颤音,流泪道。

    从康熙看他的眼神中,他就知道,皇帝大限之时,就是自己亡身之际。不为旁的,就为自己离皇帝太近,看到、听到了许多不该看到、不该听到的东西。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

    他心中焦急不已,但是在康熙面前却是半点不敢露,只做已经认命等死的模样,才逃过杀身之劫。

    要杀他的,是帝王;能救他的,只有下一代帝王。

    下一代帝王是谁,外人不知,对魏珠来说却不是秘密。

    他小心翼翼地熬了这许多天,终于得空与四阿哥相见,自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等到了热河,人多眼杂,怕是更难相见。

    “天机?”四阿哥沉吟不已,望向魏珠,似乎要从他脸上看出答案。

    魏珠已经重新跪好,缓缓回道:“王爷,上个月奴婢曾尊皇命两次出宫,往白云观罗真人处问卜!”

    四阿哥闻言,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声,身子已经僵了。

    他在御前有眼线,在城里有粘杆处,自是清楚魏珠两次出京,两次找罗瞎子之事,心中也猜测一二。然而,现下听魏珠说话,好像拨云见日一般,只是不知接下来的话,是印证自己的猜测,还是有什么意外之事。

    这时,就听魏珠道:“第一次,在三月初七,奴婢辰初(早上七点)出院,辰正(早上八点)进京,往白云观罗真人处,问的是一个八字第二次,三月十五,奴婢从王爷处要来四爷的八字次日,再往罗真人处,问得亦是一副八字。”

    魏珠是御前太监,是不识字的。但是罗真人是瞎子,不能目视。魏珠奉命问八字,这八字既然是记得极熟。

    四阿哥的心跳如雷,不肖说,这第二次问的是弘历的八字,那第一次问的是谁的?皇父心中最属意的皇子是哪个?

    “第一回什么八字?”四阿哥沉声问道。他面上不显,心中是惊涛骇浪,隐隐地还带着几分期盼。

    “回王爷的话,奴婢记得真真的,是戊辰年、甲寅月、癸未日、辛酉时。”魏珠老实回道:“奴婢虽不识字,但是记性却不算赖。更何况皇上主子念叨了好几遍。”

    四阿哥听了,直觉得遍地生寒。

    这两年皇父器重,他虽人前不显,私下里也切切欢喜。不为旁的,就为自己这几十年的努力,终于入了皇父的眼。

    戊辰年,肖龙,正是十四阿哥的八字。

    为何自己努力十几年,在皇父心中还比不上虚张声势的弟弟?

    四阿哥郁闷难挡,竟生出几分愤怨来。

    他却是不知道,魏珠为求自保,这话说得半真半假。不为旁的,就是要引得他对康熙心中生怨。要是他对康熙没有怨愤,那一个“孝”字下,断不肯为魏珠一个低贱阉人违逆父命。

    说起做戏,这宫城就是一个大戏台,魏珠既能熬到大总管任上,那这做戏功夫炉火纯青。

    “八字何解?”四阿哥咬牙问道。

    “回王爷的话,罗真人写了四张字儿,奴婢不识字,不过是睁眼瞎。回去交差,皇上的脸色却不好看。只是瞧着那样子,并不像太意外的模样。”魏珠回道:“皇上很失望,那两日膳食都少用了不少;而后到去王爷家园子那日,皇上在吃食上才痛快些。”

    四阿哥只觉得胸口堵得慌,是了,江山社稷,岂能真有一癫疯道士决断。

    十四阿哥的八字,想必皇父早就使人算过,有什么不妥当,但是不死心,就使魏珠找的据称“小有神通”的罗道士算上一次。

    不管旁人如何努力,只要不是皇父宠爱的儿子,就是白忙活。当年的二阿哥如是,而今的十四阿哥又如是。

    虽说京城民间“大将军王”名头响亮,但是四阿哥执掌户部,对于西北开销一清二楚。

    哪里有什么正经功绩,也就兵部那些人脸皮厚,才奉承十四阿哥,心口胡吣,将有影的说没影的。

    “第二个八字?”四阿哥压着嗓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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