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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2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892部分

小说: 重生于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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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的不说,就说那位科尔沁贵女,养育在太皇太后宫,还差点成了太皇太后义女之事,她们隐约还记得。

    当时,她们都以为那位身份贵重的科尔沁贵女,会被册封为贵妃,没想到却得到赐婚臣下的旨意。

    这些日子,连皇后的日子都不好过,战战兢兢的。

    不少人传言,皇帝亲政,容不下鳌拜,也容不下索尼同遏必隆。

    皇后位置不稳,毕竟太皇太后与太后都是科尔沁贵女,她们想要再立个科尔沁的皇后也不算稀奇。

    但是,又有人说,那位科尔沁贵女,早先是要许给老皇爷的。

    虽说没有正式到老皇爷身边侍候,但是有半个庶母的名份,所以太皇太后不许皇上收用。

    荣妃与惠妃当初不过是进御的庶妃,连贵人的封号都没有,对于这些册后封妃之事,只是当新闻听的。

    后来,那位贵女到底没嫁了,却是在宫中病故。没有进御,就追封为妃号,也只有与太皇太后与皇太后同宗的科尔沁贵女,才有这个体面。

    就是这个,皇上还觉得委屈了那位,同皇后闹腾了一番。

    没想到,隔了五十多年,皇上又旧事重提,这两位宫妃如何能不震惊。

    “额娘,那位慧妃娘娘真是皇阿玛的青梅竹马?怎么这些年,都没听人提起过?”最先耐不住的,是固伦荣宪公主。

    她已经收到三阿哥的书信,晓得御前发生的事儿,也晓得三阿哥的心思。

    她虽同三阿哥一样,没打算拦着,但是心中却有些不舒坦。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皇父最疼爱的女儿,对于自己得封固伦公主,也暗暗有些得意。

    在京城中,她公主府的体面,丝毫不比那些亲王府、郡王府差。

    没想到,这突然之间,就要追封一个皇后,而且还有真正的嫡公主。

    殿里没旁人,所有的人,都打发出去了。

    饶是如此,荣妃仍是压低了音量,道:“慧妃刚病故那边,宫里也有人说嘴,单说太皇太后宫,就打死了十多个,皇后宫的宫女、内侍更是换了个干净。从那以后,这就成了宫中的禁忌。后来隔得年头久了,更是没人提了。现下看来,若是李氏真是慧妃所出,那当年的‘病故’是假,出宫是真。”

    荣宪公主听了,总觉得其中有什么不对。

    既是太皇太后、太后、皇上都护着的人,那就算皇后不容,怕也不敢轻易动手。除非,是那几位有人默许慧妃离宫,她才能出了这九门宫阙。

    皇父之所以隔了五十多年都没有忘记,是因为那位慧妃娘娘弃宫而逃吧?

    荣宪公主看着荣妃,心里替自己的母妃委屈。

    自己的母妃,是最早在皇父身边侍候的,连折了四个阿哥,如今虽位列四妃,但是早已无宠,连这后宫大权,也都被德妃、宜妃把持。

    贵妃称号,母妃就算想要,能要到手么?

    荣宪公主只觉得心乱如麻,既是告诉自己要看开些,又忍不住想要为自己的母妃争一争。但是,真得能争得到么?

    知子莫若母,她这一犹豫,荣妃就瞧出不对。

    荣妃拉起女儿的手,道:“你平素不是不爱掺合这些么,如今怎么犯了执拗?皇上就是皇上,岂是我们能随意揣测的。额娘只盼着你同三阿哥都平平安安的,就心满意足了。皇上的恩典,给的就受,不给的就不要惦记。额娘胆小,你们莫要吓额娘。惠妃这些年是怎么熬的?若不是她怕自己没了,孙子们无人照应,早就过去了。额娘可过不了那样的日子,若是让额娘提心吊胆的,额娘这条老命也就差不多了。”

    这一席话,听得荣宪公主心中唏嘘。

    是啊,不可争。

    要是弟弟真有那个福气,以长子身份登上储位,额娘也有册后之日;若是弟弟没那个福气,以亲王终了,额娘晋位,只会引得新皇忌惮

    李氏哪里晓得,自己还没露面,就已经被固伦公主厌弃。

    正如她不想打破自己平静的生活一样,旁人也不喜欢她“横空出世”。

    公主虽没有继位权,但是正因为如此,公主的身份才更诸位皇子阿哥关注。拉拢了,就是助力,永远都不会成为敌人。

    因此,曹寅“三周年”这天,曹府不告而来的贵客,就不是一个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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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四章 求() 
    第九百二十四章 求

    曹府,客厅。

    气氛很诡异,弘曙坐在十三阿哥下首,有几分不自在。

    “一、二、三、四、五”弘曙不禁犯嘀咕,除了五阿哥与七阿哥没来,留守京城的几位皇子阿哥都来了。

    十三阿哥同十七阿哥与姐夫往来交好,弘曙是晓得,却不知九阿哥、十阿哥、十二阿哥这三位何来?

    不是他犯嘀咕,十三阿哥与十七阿哥对视一眼,却是有些苦笑。

    他们两个,不过是看在曹颙面上,临时起义过来拜祭曹寅,谁会想到竟赶上这般热闹。

    九阿哥只是斜着眼睛望向曹颙,怎么看都不顺眼,暗自冷哼一声。

    自己的亲外甥?不过是曹家的奴才秧子,这就要抖起来了?

    皇阿玛莫非老糊涂,就算有个私生女在外头,也不必大张旗鼓地宣扬,生怕旁人不晓得皇家丑事。

    坐在九阿哥下首的是十阿哥,他耷拉个脸,脸色儿却是难看得紧,看模样不像是到人家造访的,倒像是专程讨债来的。

    除了这四位,还有一位皇子阿哥,就是刚刚才进门的十二阿哥。

    曹颙带着堂弟曹罹磁阍谀┳闹幸裁院�

    这“烧三周年”本不算大事,通常都是自己人与近亲凑到一起,去坟前祭拜,或者是祠堂祭拜。

    因这个缘故,曹颙也没想着张罗,只同曹盍礁鲈缭绯龀牵讲芤骨埃诹思榔罚菁拦槔础�

    没想到,这一回到府上,就是满屋子“贵客”。

    弘曙是曹颙的小舅子,曹家姻亲,过来走个过场情有可原;十三阿哥与十七阿哥两个,溜达过来,同曹颙见过面,也不算稀奇。但是九阿哥、十阿哥、十二阿哥这三位所为何来?

    曹罡谔眯郑魑换首右氚玻睦镆裁坏住V皇撬蚕茫挥兴祷暗挠嗟兀跃屠鲜低说教眯窒率鬃鞅谏瞎邸�

    人一多,大家伙儿的话反而少了,厅上就有些冷场。

    堂上众人中,除了曹家兄弟与弘曙,其他五人都是皇子,所以就按叙齿排坐。

    九阿哥与十阿哥分别是左右第一把椅子,九阿哥下首是十二阿哥、十七阿哥,十阿哥下首是十三阿哥、弘曙,曹家兄弟末座相陪。

    “没听说十二弟同曹颙有交情啊,十二弟是有事儿寻曹颙?”九阿哥端起茶来,用了一口,吃出是蓬莱仙毫,心里就有些泛酸,嘴上没话找话地随口问了一句。

    这个问题,也是其他人所好奇的,一时间十二阿哥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讪讪道:“呵呵也没大事儿,不过是前些日子同十六弟同信,信中提到曹颙,我就过来转转”

    九阿哥见他畏畏缩缩的,心里瞧不上,但是也没想当众给他没脸。听他提及十六阿哥,倒是找到话头,同曹颙问了两句烟嘴儿、烟斗之事。

    虽说这买卖让内务府占了,但是卷烟把持在九阿哥手中。

    他看着曹颙,早先的厌恶倒是减了几分,寻思这小子要是乖乖听话,不知要省多少心。

    这厅上气氛委实古怪,十三阿哥怕生出事端让曹颙难做,等九阿哥与曹颙谈完,就借口有事儿,同众人别过,带着十七阿哥离去。

    见他们两个走了,十二阿哥也不多留,连之前寻的那个理由都不顾了,也同众人别过。

    弘曙本想留下,问问姐夫大家因何而来,但是见九阿哥、十阿哥稳如泰山,没有离开的意思,只能提心吊胆地回去,寻七阿哥拿主意。

    客厅只剩下曹家兄弟与九阿哥、十阿哥,这压抑却半点不减。原因无他,实在是十阿哥神情太阴沉了,望向曹家兄弟也跟射刀子似的。

    这会儿功夫,曹颙心中已经打了十多个转儿,将自己近些年的所作所为想了个透,确实没有开罪十阿哥的地方。嗯,至于十一年前之事,隔得太久远,经手的人又少,当不至出披露。

    想完这些,曹颙底气就足了。

    见九阿哥有一搭没一搭地扯闲篇,曹颙也就一句一答地应着。

    他不急,曹羁墒怯行┘绷恕K瞥稣馕皇凑卟簧疲行┑P母绺纾睦锊唤裨故⒏纭⑹甙⒏绮缓竦馈�

    要是晚点走,留点缓冲的余地也好。

    他却是不知道,这十阿哥的性子,要是真寻曹颙的不是,哪里会消停这许久。十三阿哥与十七阿哥也晓得这点,才安心走的。

    见九阿哥扯了半天闲篇,十阿哥有些坐不住了,板着脸对曹颙道:“曹颙,听说早年在皇阿玛跟前侍候过的方种公在你们府上,爷府上福晋有些不舒坦,你使人叫方种公来,随爷走一遭。”

    见他终于讲明来意,曹畎蛋邓闪丝谄茱J的心却是沉了下去。

    十阿哥的原配福晋,前些年病故,如今这位继福晋,膝下无所出,同十阿哥的感情也是出了名的不好。十阿哥能为继福晋求医,才是蹊跷。

    怕是为十阿哥的“隐疾”。

    自打康熙五十年后,十阿哥府上再也没添过小阿哥。除了继福晋外,也再也没指秀女,早些年还没人说什么,时日长了就有人在背后支吾两句。

    康熙五十年的时候,十阿哥还不到而立之年,到底是何缘故才子嗣不兴?

    十四阿哥这十来年没添小阿哥、小格格是因当年伤了肾水的缘故,那十阿哥是什么缘故?

    十阿哥倒是不在意子嗣,只是当了十来年“太监”,这滋味儿实在不少受。

    偏生那个方种公盛名在外,曾在御前侍候过不说,就说让曹颙长女从眼盲治到目明,就能当得起“神医”之名。

    十阿哥心中,早就蠢蠢欲动,只是因是“隐疾”,总怕露之痕迹,遮遮掩掩的,犹犹豫豫的,等拿下主意,说什么也要求医时,方种公已经携女离京。

    十阿哥虽决心治病,也拉不下脸来,使人追出京城去,只能叹两声,再寻其他方子。

    如今,总算是得了信,晓得那位“方神医”又来京了,就住在曹家,十阿哥就按捺不住,拉着九阿哥上门了。

    别说是清朝,就是几百年后,这男人不举,也是“难言之隐”。

    曹颙也是男人,自然是晓得那所谓男人的尊严是怎么回事儿。

    方种公要是趟了这个浑水,怕是不能善了。

    见曹颙踌躇不语,十阿哥已经站起身来,怒道:“怎么,爷巴巴来求,你还不应?这神医能去老十三府里,能去七哥府里,能给十七阿哥开方子,就不能去给爷给爷的福晋开个方子?”

    他本就满心恼怒,厚着面皮来的,岂容曹颙拒绝?

    九阿哥冷眼旁观,丝毫没有拦着的意思,反而不阴不阳地说道:“十弟也太实在了,不拿自己当外人了不是?七哥是曹颙的岳父,十三弟与十七弟同曹颙也交好,咱们算那个牌位上的!”

    十阿哥听了,脸色越发难看,死死地瞪着曹颙。

    看那样子,要是曹颙拦得狠了,他就要动手。

    见他横眉竖目的,曹颙只觉唏嘘。

    当初给十阿哥下药之事,本就不是曹颙的主意。害人不举、断人子嗣,这本就太缺德了。

    说起来,十阿哥除了性子骄横跋扈,并无太大劣迹。要不然,轮不到旁人,康熙也饶不了他。

    从血缘上讲,这位是亲舅舅,曹颙心中有些古怪。

    固然不亲近,但是也没有早年那般厌恶,愿意留一线余地。

    但是,他不会为一时心软就害方种公入险境。因此,他开口说道:“十爷,方老确实在我府上。只是他上了年岁,从福建千里迢迢地过来,前几日又在岳父府上连着施了几日针累着了。连岳父那边,他都停了施针,怕是福晋那头,他有心无力。”

    十阿哥听了,满脸通红,浑身发抖,眼看就要忍不住。

    曹颙见他没有通融的余地,只有接着说道:“要是十爷能等,就容方老先休养两日。省得他精神不足,白跑一趟,不能为十爷分忧。”

    十阿哥满肚子邪火,已经忍不住想要动手出气,听曹颙没将话说死,才哼哼着看了曹颙一眼,道:“那就后日,不能再晚了。爷倒是会打发马车来接,让他到爷府上住一断日子。”

    “十爷,不仅岳父那边等着方老再施针,家母今日犯了宿疾,也需要方老照看。您看”曹颙带了几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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