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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5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775部分

小说: 重生于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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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人八旗的遗风,男子出征前多要添女人暖床,实际上也是为了“留根”。

    十四阿哥身上还有太后的孝,就不说什么了;剩下的出征宗室,一个没落下,全部都赏了秀女下来。

    就是平郡王讷尔苏,还被指了两个秀女。幸好出身都寻常,只是充作妾室,没有封侧福晋,要不然曹佳氏才是怄死。

    弘曙那边,也添了一个妾。

    曹颙还穿着白孝,除了偶尔到广华寺之外,其他时间都是闭门不出。

    没想到,到了十一月中旬,曹家同西征终是拉上了关系。在侍卫处外班当值的曹颂,被选为随同十四阿哥出征的三十名侍卫之一。

    曹颂刚听到消息时,称不上欢喜,有点茫然。要是没有大伯病故,或许他早已欢欢喜喜地跟哥哥显摆了。

    毕竟,能上战场,是每个男儿的愿望。

    但是,如今哥哥丁忧,自己在跟前,还能没事开解两句;要是自己离得远了,哥哥伤心难过之时,连个陪他说话的人都没有。

    对于亲情的依恋,使得曹颂熄了功名心。

    他专程找到正白旗的领侍卫内大臣,商议能否将自己从西征的名单中撤下来。答案是否定的。

    侍卫处能抽调出来的侍卫本就有限,又不能是家中独子,可以选择的人本就没几个。再说,这个名单,是十四阿哥敲定的。

    曹颂这边,除非能说动十四阿哥,才能从名单上下来。

    曹颂听了,只能耷拉着脑袋从侍卫处出来。十四阿哥平素在宫里也见过几遭,曹颂只有打千请安的份。

    从宫里出来,曹颂回家,直接到了西府。

    听说曹颂将要随十四阿哥往西北去,曹颙有些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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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六章() 
    第八百零六章

    按照历史所知的,这可不是到西北溜达一圈就回来,还要打到西藏去。 而且,直至康熙朝完了,这仗才算完了。

    这一去,就是三、四年。

    别人不知道,曹颙来自三百年后,晓得“高原反应”这四个字。更不要说现下的交通,压根无法同三百年后相比。走这一遭,就算没有性命之忧,但是吃苦遭罪是少不得的。

    曹颙有些舍不得了,问道:“能不能寻由子推了?”

    曹颂摇了摇头,道:“我去寻内大臣了,推不得。”

    “别的倒是没什么,只是西北苦寒,这一去说不定要好几年。”曹颙说道。

    事已至此,曹颂倒是没有半句牢骚,拍了拍胸脯道:“大哥,您放心,弟弟那年不是去过甘肃么?这次被选上,别人可还都羡慕弟弟!这不等出京,就能升二等。等西北熬几年回来,说不定就是一等侍卫。”

    曹颂还年轻,西北熬几年,也算是资历。加上这次同行的讷尔苏与弘曙,曹颙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赶明使人出去买个好甲给你,出门在外,总要护得自己周全才好。”说起这个,曹颙有些后悔。

    早知曹颂也出征,弘曙那软甲就应该晚些送,寻个好匠人比照些样子,做个差不多的给曹颂多好

    九阿哥府,客厅。

    十阿哥打量了九阿哥几眼,笑着说道:“九哥看来在洛阳吃舒坦了,这腰身渐长。”

    九阿哥瞥了十阿哥一眼,道:“这叫富态!倒是十弟你,猫在府里‘养病’多年,怎么越熬越瘦?”

    十阿哥面上有些不自在,没有接九阿哥的话,问道:“对了,九哥,您那卷烟呢?之前您使人送回来的那些,味道儿可真好。别人我不敢保证,我可是爱上这口了!”

    “少不了十弟的。如今正四处铺货,想来没几日,京城的各处就都有卷烟卖了!”九阿哥翘起二郎腿,脸色添了几分得色:“咱也青史留名一把!等到五十年后,百年后,别人说起这卷烟时,也得提提九爷。”

    十阿哥闻言,只是笑。

    九阿哥看了他一眼,道:“就没有旁的说的?”

    “说什么?老十四封大将军,亲王仪仗出京,这都跟九哥说了!”十阿哥这边,有些糊涂。

    “七哥执掌正蓝旗,十弟执掌正黄旗,十二弟执掌正白旗啊!”九阿哥说道。

    “不过是皇阿玛瞧着我们悠闲,挂个名罢了。”十阿哥摆摆手,不以为然地说道。

    九阿哥见他全无算计的模样,倒是生出几分羡慕来

    平郡王府,内院。

    见曹佳氏躺在软榻上,讷尔苏上前,坐在她旁边,道:“怎么?心里不自在了?”

    “爷不陪着美人儿,怎么想起我这老婆子了?”曹佳氏瞥了他一眼,道。

    讷尔苏听了,不由好笑,道:“福晋还老婆子?出去问问,谁会想到咱儿子已经十一了。我都有白头发了,福晋还跟刚进府时一般模样。”

    “爷尽哄我,都是黄脸婆了,哪里比得上水灵灵的小姑娘。不是我爱捏酸吃醋,爷好歹也要顾惜点身子。”曹佳氏带着几分嗔怪说道。

    “行了,别说这个了,说得爷怪臊的。我也不乐意在别人房里留宿,你不是有孝么?”讷尔苏抓了曹佳氏的手,摩挲道:“打你嫁进来,我待你如何,你心里不晓得?”

    曹佳氏眼圈已经红了,柔声道:“晓得爷疼我,不过是舍不得爷去那么远的地方。”

    讷尔苏这边,想着这一去不知何时回来,也不由叹气。

    他这般,曹佳氏倒是有些舍不得了,道:“幸好福彭十一了,跟个小大人似的,有他在家,我也跟多了主心骨。爷不必担心家里,只要保重自己就好。”

    听提及长子,讷尔苏犹豫了一下,说道:“福晋,待我走后,福彭许是要进宫!”

    “进宫?”曹佳氏不解:“好好的,福彭进宫做什么?给皇上请安?还是”

    “许是要在宫里养几年,左右都是皇上的恩典。”讷尔苏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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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七章 离愁() 
    第八百零七章 离愁

    因曹府有孝,加上曹颂跟着十四阿哥出发在即,所以到了腊八,曹府也全无往年的喜庆。

    对于曹颂,曹颙除了使人高价从市面上淘换了贴身软甲,还多嘱咐了几句,让他出发前多往十三阿哥府请几次安。

    曹颂虽不解其中用意,但是向来最是信服哥哥,就乖乖地前往。反正十三阿哥是他的堂姨父,他之前也常随着丰彻兄弟过去请,倒是并不打眼。

    十三福晋听说堂侄要出征,正经担心了两日,还同十三阿哥商量用不用跟十四阿哥打声招呼,省得有些什么闪失。

    曹颂性格憨实,又少年失父,上面侍奉寡母,下边照看几个兄弟,使得十三福晋这个做姨母的也多怜惜几分。

    十三阿哥闻言,哭笑不得,道:“曹颂是侍卫,在十四弟身边当差的,不会离了中军帐。就算别的地方不太平,中军帐也是不会有半点闪失。福晋就放心吧。”

    十三福晋不过是关心则乱,听了丈夫的话,也晓得自己想多了。只是都说西北苦寒,这个侄子毕竟出自富贵之家,这下子还不知要吃什么苦头。

    如此一来,十三福晋的怜惜之心越盛。

    十三阿哥见妻子如此,对曹颂出征之事也颇为关切,将自己府中收藏的一把好刀赠给曹颂。

    曹颂是半个武痴,见状自然大喜,心里还在琢磨,哥哥让自己来十三阿哥府多请安的缘故,是不是就晓得这头有好东西。

    除了曹颂,即将要出征的弘曙这些日子也往十三阿哥府上跑得勤些。

    同为长子,弘曙同曹颂还不同。

    曹颂这边看来,即便自己出征,家里有长兄在,也是妥当的。弘曙这边,这是有些隐忧。

    两个兄弟,一个性格鲁莽,一个年纪还小。阿玛性格又有些孤僻,不与其他皇子阿哥为伍。

    十三阿哥察言观色,看出弘曙存了心事,言语试探,知之所虑,感其诚孝,对这个侄子心里也多了好感。

    只是他不是混沌之人,这曹颂、弘曙一个两个都往这边来,连讷尔苏都来了两遭,十三阿哥自然察觉得其中不对劲。

    讷尔苏没有说别的,只是提及平郡王福晋同十三福晋向来交好,自己出征后,还请十三福晋多看顾看顾侄媳妇。

    十三阿哥晓得曹颂性子最直,没想到追问了几句,都没有套出实话。

    其实,不是曹颂机警,而是他觉得不好说出口,总不能说哥哥交代自己来请安,自己就来了,具体原故自己个儿也不晓得。

    虽没问出实话,但是想想曹颂、弘曙、讷尔苏这三个人都是曹颙至亲,十三阿哥就晓得同曹颙少不了干系。

    他有找曹颙说话,但是曹寅故去不满百日,曹颙还在热孝中,也不是能随便出门的时候。因此,事情就耽搁下来。

    转眼,就到了十二月十二日,西征第三路大军出发的日子。

    十四阿哥如何王驾,康熙如何太和殿亲送,不出征之亲王贝勒如何蟒服以从,曹颙都没有兴趣关注。

    他只不放心,自己的弟弟要往疆场去。

    辗转半夜,天亮就起,见到曹颂来辞别时,曹颙竟不知说什么。该嘱咐的早已嘱咐完,预备的大毛衣裳同防冻的獾油早已交给曹颂的长随。

    曹颂一身簇新的侍卫服色,腰间佩戴的正是十三阿哥相赠的那把宝刀,看着竟比平素气派许多。

    曹颂先给李氏叩头,再次拜别嫂子初瑜,最后才到兄长面前。

    “大哥放心,弟弟一定平安归来。”曹颂的声音无比坚定。

    曹颙闻言,心中一热。

    是啊,平安就好。看来自己这个傻弟弟也晓得自己的心意,并不指望他光耀门楣,只希望他平安康泰。

    曹颙拍了拍他的肩膀,使劲地点了点头。

    这一日,京城的百姓都听到了战鼓声;这一日,京城的百姓望见了旌旗舞动;这一日,京城百姓送走了数万京城子弟兵。

    康熙五十七年的腊月,京城沉浸在离别的悲伤中。

    权贵家的子弟,欢喜雀跃,因为对于八旗男儿来说,战场就代表着功名利禄,代表着锦绣前程。

    寻常百姓人家的儿男,则是泡在亲人离别的眼泪中。他们中间,将有多少人埋骨边疆,无人得知。

    在一片离别愁绪中,曹家迎来了康熙五十八年的新年。

    没有鞭炮,没有宴客,就是孩子们,惯会看大人脸色,也少了几分嬉戏。

    两府众人,都凑到兰院,吃年夜饭。

    团圆饭,却是无法人团圆。李氏想起亡夫,兆佳氏想起离京大半月的长子,两人只能是强颜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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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心上进,只是希望能熬出点儿出息,让生母过得松快些。没想到自打中了探花,嫡母却是越发变本加厉似的对待生母。

    宝蝶不愿儿子担心,也怕他晓得后恼,将平素这些不公都瞒得死死的。

    直到中秋节,无意见妻子的陪房说话中提及姨娘如何如何,他才晓得生母在太太房里所受的刻薄。

    他身为人子,自是受不得,心里已经想着分家之事。

    要是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己个儿心生怨恨,连手足情分都薄了。没想到,没等到他开口,就赶上伯父病故,而后就是漫长的丧事。

    好不容易等到出殡,又是长兄点名出征,曹项如何能将“分家”二字说出口?

    他这边且忍耐,却总有忍无可忍之时。

    曹颂出征后,兆佳氏身子不快,卧床养了小半月。床边也不用几个媳妇侍候,奉药值夜全都指使宝蝶。

    宝蝶也不年轻了,将四十的人,寒冬腊月打地铺,没几日就熬病了。

    兆佳氏还只说她是“偷懒耍滑”、“拿得哪门子娇”,也不叫人给看。曹项得了消息时,宝蝶已经病得不省人事。

    曹项立时使人请大夫,开方子买药。

    就是春华,见丈夫看重姨娘,也多了几分恭敬,带着人每天到宝蝶的屋子里探病。

    兆佳氏心里本忌讳,听到这些自然受不得,跑到宝蝶的屋子里闹了一场。使人将宝蝶从炕上拉起来,又叫人浇灭了屋子里的炭盆。就是春华,也被兆佳氏训斥了一番。

    待曹项回来,已经一切落幕。

    曹项不愿生母受这般委屈,直接找到长嫂静惠处,说了要带生母搬离之事。恰巧曹钜驳昧讼ⅲ费安芟疃矗瞬芟钫庑┗埃畔媚盖姿魉�

    分家是大事,静惠只是女流,如何敢应承?

    她正迟疑着,曹罹徒戳耍挪芟睿筒疃闹浞⑹模胨判模蠖ú换崛眉依镌俜⑸庋氖露胨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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