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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2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762部分

小说: 重生于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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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这边,都准备齐当,只等着圣旨下来。

    开办银行的旨意还没下来,曹家就迎来一个好消息。

    曹项作为今科探花,同状元、榜眼一道授官。状元汪应铨为翰林院修撰,从六品;曹项与榜眼张廷璐为翰林院编修,正七品。

    因曹项报了“已聘未娶”,所以除了四十五日新进士假期外,又多得了半月的假,六月才到翰林院当值。

    至此,距离曹项的婚期不足十日,初瑜这边,整日里忙得占不住脚。

    素芯与静惠也是打起精神,不想越忙越乱,静惠那边还不小心动了胎气,幸好只是有惊无险,没有出什么大事。

    忙忙碌碌中,进了五月。

    曹寅夫妇同兆佳氏五月初就回到城里,一边准备过节,一边预备曹项初八迎娶之事。

    曹颙想起去年父亲提及的丰润祭祖之事,原本七老太爷要二月进京,赶上国孝,不得议婚,他就没来。听说曹寅不能回去祭祖,他来了一封长信,除了表示遗憾,就是将上京的日子推到祭祖后。

    曹颀那边,对这边的态度还是与原来一样。曹家今年有喜事,曹寅作为亲伯父,操办侄子亲事,抽不开身也是寻常。因此,他并没有做其他想。

    端午节前一日,关于银行的旨意终于下来。康熙允了十六阿哥折子所提划皇庄做股份之事,但是也提出,二十年后内务府有权收回剩下的五成股份。

    曹颙同十六阿哥见了,也能理解。毕竟按照十六阿哥递上去的计划书,银行存在风险,但是是若是经营得当,确实有利可图。

    毕竟是打着内务府的招牌,算是皇家私产。要是真赚钱了,内务府想要收回全部股份也是正常的。

    十六阿哥这边,是早拟定好的帖子,以内务府的名义发出。内务府登记造册的黄带子、红带子,独立分府置宅的,一个没落下,都发了帖子。上面提及内务府操办“银行”,集资入股之事。

    一厘股份起步,二分股份封顶。五月十五日,内务府本堂衙门登基收银子,先到先得,过期不候。

    平静了几个月的京城,立时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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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三章 操心() 
    第七百九十三章 操心

    五月初八,忌,动土、开张;宜,上梁、嫁娶。

    曹府大门外,挂着两串红灯笼,映照着地面通红一片。空气中,是炮竹的硝烟味。今日是曹项娶亲的正日子。

    喜棚早就搭起来,从初六开始曹家东、西两府就置办席面,招待宾客。

    曹寅换上一身宝蓝色新衣,精神好上许多。待到新娘子进门,二房的侄子们就完成成家大事,他死后也就能见地下兄弟。

    曹项去亲迎,曹颂陪着曹寅去安席,曹颙带着曹钤诿趴诮涌汀�

    曹颙的心里,有点恍然,且不说新娘子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就说这新娘子,比初瑜过门时还小,虚岁十四,周岁还不到十三。

    曹颙原本以为父亲会想法子退了这门亲,没想到他却是认了。而后有曹寅致仕、曹项河南遇险一系列下来,就到了曹项娶妻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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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颙转过头,见曹盍成蜒诜ι溃骸拔颐皇拢故切∥澹琶溉詹坏孟校故艿米∶矗俊�

    因曹颙同曹颂都要当差,这几日操持相关事务,反而是最小的曹罹×ψ疃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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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过才十七岁,如今也跟小大人似的,看得曹颙不禁唏嘘。

    这会儿功夫,就有管事快马回报,新娘子已经上轿,约摸再有两刻钟就能到这头

    少一时,东府内院也收到消息。

    兆佳氏与李氏都是正装打扮,初瑜也是满头珠翠,拾掇得比平素华丽几分。

    探花郎娶亲,宾客中多了不少昔日国子监的同窗,还有今年同榜进士,而且状元与榜眼都到了,引得不少人侧目。就连后院的女客们,都是一口一口“状元郎”的。

    曹项亲迎前,兆佳氏受不得女眷们的撺掇,传他过来给众人请安。来客中,有几位辈分高的长辈,请安也妥当。

    待见了曹项这般品貌,十八岁的状元郎,真是引得大家赞个不停。连兆佳氏的几个堂姐妹,都忍不住私下抱怨兆佳氏,不该早早地订了亲事。

    要是没有早早定亲,亲上加亲,不是比娶个将军府的格格贴心。

    虽说都是好话,兆佳氏也都笑着听了,但是心里却有些得意。幸好早早地给曹项定亲,一个闲散宗室将军,除了家资殷实些,并没有什么势力。

    长媳出身高门大户不假,但是身为孤女,又没有父族可依,对丈夫仕途无益;小儿媳妇,娘家叔伯兄弟虽多,但是挂在内务府名下,是贵人眼里的奴才。若是庶子娶的媳妇,压过这两个媳妇去,兆佳氏是无法容忍的。

    今日这般大喜日子,曹家几位出嫁的姑奶奶,自然也要回来捧场。曹佳氏身份所限,不好随意出府,只是使人送了重礼。曹颖与曹颐两姊妹,则是早早就过来。

    曹颖陪着几位兆佳府的姻亲说话,曹颐则是坐在李氏身边,听着李氏与几位老夫人话家常。

    屋子里人多,侍候的人也多,各种头油胭脂的味道,熏得曹颐坐不住。她悄悄地跟李氏道:“太太,趁花轿没到,我去瞧瞧二弟妹。”

    李氏拍了拍她的手,低声嘱咐道:“去吧,跟你弟媳妇说,不要再操心外头的事儿。八个月,最是关键的时候,好好安静养着。”

    曹颐应了,起身跟众人告一声罪,出来。

    才到门口,就见一个穿金戴银的大丫环领着奶子们抱着天护、天阳与弄潮过来。看到曹颐,众人皆俯身,口称“姑奶奶”。

    曹颐看到天护与天阳,却是微微皱眉。她回曹府东府的次数有限,见那丫鬟有些眼熟,道:“你是二太太身边侍候的?叫什么名字。”

    那丫鬟俯身回道:“回三姑奶奶话,奴婢叫红梅,这太太身边侍候。”

    正说话间,就见一少妇从远处疾步而来。不是绿菊,是哪个?

    她开始没有瞧见曹颐,奔到红梅跟前,急声道:“红梅姑娘,四少爷下晌起就有些不舒坦,还请姑娘同太太说声,今儿就别让他见客了”

    天阳听见她的声音,已经从奶子怀里张出小手,唤道:“姨娘,姨娘”

    红梅那边,已经板起脸来,道:“姨奶奶说的什么话?太太还会害了四少爷不成?奴婢是奉命而来,姨奶奶有什么找太太说去。”

    曹颐在旁,见乱糟糟的不像样,正是心烦。见红梅这般轻狂的模样,她不由地有些着恼,冷哼一声。

    绿菊这才看着曹颐,见她面色不善地打量着自己,对这个姑奶奶也添了几分畏惧,强撑着俯下身,道:“奴婢请姑奶奶安。”

    曹颐淡淡地道:“今儿什么日子,你不在自己个儿屋子里待着,出来做甚?”

    虽说对于跟将军府结亲,曹颐心里也不愿意,但是出嫁了的女儿管不到家里。不过,因想着是未来的兄弟媳妇,这两年曹颐对春华格格也颇为留意。有些稚嫩,但是性子好,看着是个有福气的,倒是比她姑姑强出许多。

    曹项未娶妻先纳妾,已经是走错一步;这又提前生下长子,往后夫妻两人相处,少不得就存了嫌隙。

    曹颐这个做姐姐的,怜惜曹项这个异母兄弟,自然是盼着他好,不愿意他以后再吃苦受累。

    加上绿菊是兆佳氏身边的丫鬟,年纪有比曹项大不多,落在曹颐眼中,就成了绿菊不安分,带坏了主子。

    虽说曹颐的声音并不严厉,但是落在绿菊耳中,也使得她心里一颤。她不是傻子,自然是明白曹颐的意思,今儿是曹项大喜之日,没有她这个妾室出来见人的余地。

    她满心酸涩,却是强忍下,低头道:“姑奶奶,奴婢不敢逾越。实是没想到太太会使人来接四少爷,才失了分寸”

    曹颐闻言,打量她一眼。

    是了,今儿这日子,固然绿菊不好出现在人前,天阳这个庶子也不好大喇喇地抱到亲戚面前,这不是给新娘没脸么?

    曹颐看完天阳,又看看天护,心里只能埋怨兆佳氏糊涂。大喜的日子,将遗腹子抱到亲戚前,让大家说啥好。

    曹颐稍加思索,对红梅道:“你带姑娘去见你们太太吧。悄悄地回了你们太太,就说两位少爷随我去东跨院。”

    红梅还迟疑着,但是却不敢违背曹颐的吩咐,讪讪地应了,带着弄潮进了院子。

    绿菊见红梅走了,心里松了口气,就听曹颐道:“你比四爷大,往后要好好劝劝他。别忘了恪守本分,好好侍候四爷与四奶奶才是正经。”

    绿菊低声应了,曹颐才带着众人往东跨院去。

    刚到门口,就见素芯带着丫鬟婆子从上房出来。曹颐犹豫了一下,将她叫到一边,低声吩咐道:“二太太行事有些不着调,大太太与大奶奶是隔房的,又不好说话。你做媳妇的,看着点分寸,能劝则劝,劝不了的请二爷说话,别让人看了笑话。”

    素芯听了没头没脑,又见奶子们将天护、天阳都抱出来,心里还迷惑。

    曹颐说完,带着人进了上房。素芯留了个跟着的婆子,低声问了缘故。

    曹家分家后,曹颐虽也到过东府,多不过走个过场,鲜少有这么多话的时候。坐在静惠床边,她只觉得有些好笑,自己是不是太闲了,可是操起闲心来。

    屋子里都是药味,在静惠面前露个面,曹颐就打发奶子们抱着天护与天阳回去。

    静惠要起身,被曹颐按住:“你且歇你的,太太方才还特提吩咐了,要你安心休养。我不过是闲那边屋子人多吵闹,才来你这边避清净。”

    静惠心里颇为自责,这个时候生病,可不是忙中添乱。

    曹颐观她神色,宽慰道:“谁不知道这府里头全靠你支撑,如今又是为帮小叔子操办亲事才累倒的,哪个会埋怨你。只当休假,好好歇歇,生出个哥儿,就是大福气。”

    两人正说着,就有小丫鬟来报,道是花轿已经到胡同口,太太请姑奶奶回去

    这一夜,曹寅喝得酩酊大醉,半夜里拉了李氏的手,只道:“此生事已毕。”

    听得李氏又好气又好笑,推了曹寅道:“老爷眼中只有侄儿,忘了长生了”

    曹寅阖眼道:“小七成亲,就是他哥哥的事了”

    这一夜,曹颙悄悄对初瑜道:“新娘子实是小了些。”

    初瑜却是有些怅然:“正是花骨朵的年纪额驸,我是不是老了”

    曹颙听了,只有无语。初瑜二十三岁,搁在后世不过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如今身为两个孩子之母,竟觉得自己芳华不再。

    “浑说什么,我比你还大两岁,莫非娘子嫌弃我了”曹颙口中嗔怪着,被子里已经尽剩缠绵。

    这一夜,兆佳氏躺在炕上,连吃了好几袋烟,使得屋子里烟气缭绕。

    红梅躺在地上,已经乏得不行,还硬挺着,生怕自己睡过去,狠狠地掐了大腿两下。迷迷糊糊中,就听兆佳氏道:“她倒是爱操心,哼,这会子才晓得谁是亲兄弟,不攀高枝儿了”

    这一夜,绿菊听到值夜丫鬟传来微微的鼾声,起身走到窗前,看着上房里的灯光,站到天亮。心如刀割,却是一滴泪都没有流。不是没有泪,而且不敢落泪。身在这个位置,没有资格说“委屈”。要是因她在生出什么事端,那府里更是没有她们母子的立足之地。

    这一夜,宝蝶守着观音菩萨的像,坐了一夜,暗暗祈祷新妇是个脾气好的。知子莫若母,儿子虽然听从家里的吩咐,迎娶正妻。但是他不是薄情的人,不会忍心让绿菊母女受委屈。若是新妇是个能容人的还好,一家和和气气过日子;要不然的话,还不知要闹成什么样。

    这一夜,忍着娇羞与疼痛,春华从将军府的格格,成为曹家的新妇

    次日,新妇随着曹项过西府拜祠堂。

    孙珏夫妇,塞什图夫妇都过来了。春华个子高挑,看着倒是比同龄的孩子显得大。只是说话的时候,仍是带了几分稚嫩,很是招人喜爱。

    不说李氏与初瑜,就是曹颙见了,也颇为满意。虽看着稚嫩些,行事却规规矩矩,一张圆圆的小脸,颇为娇憨。怪不得曹颐私下里夸了几遭,比起那些充满傲气的满洲格格,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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