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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2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742部分

小说: 重生于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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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臣遵旨!”十三阿哥攥着拳头,叩首道。

    “这就是朕给你选的太医,都跪安吧。”康熙指了指边上的方种公,道。

    十三阿哥抬头顺着康熙所指,望了方种公一眼,再次叩首领命,随后退了下去。方种公犹豫了一下,也跟着退了出去。

    至始至终,十三阿哥都没有抬头望向炕上黄垫子上坐着的康熙。

    康熙转过头,看着炕桌上的奏折,问旁边的魏珠道:“使人问问,九阿哥、十二阿哥他们到没到。”

    “嗻!”魏珠应着,躬身退出去,心里松口气。

    幸好今儿皇上主子传召的皇子,还有九阿哥、十二阿哥、十六阿哥,使得十三阿哥的传召不那么惹眼。要不然的话,等十三阿哥被传召的消息传到其他皇子阿哥耳中,还不知道会引来什么猜忌。

    只是说来也奇怪,这皇上主子怎么想起来的,都是平素不显山、不露水这几个阿哥,一直辅政的三阿哥、四阿哥等人,却一个都不召见。

    圣心难测,这就是圣心难测。

    不仅魏珠奇怪,在行宫外相遇的九阿哥与十二阿哥、十六阿哥也面面相觑,想不出为什么皇父会传召众人来。

    原本十六阿哥还惦记圣驾回京,就会对“烟草”之事有所定夺。只是如今太后病重,皇父也龙体欠安,似乎不是说这个的时机。

    没想到,这次康熙传召他,正为了此事。

    待几位阿哥进来,跪拜请安后,康熙拿起一个折子,对十六阿哥道:“胤禄,这个烟草折子,朕已看了。想法不错,堵不如疏,也能为国家增加赋税。只是百姓眼光浅薄,若是见了烟草之利,说不定就要减少耕地。这其中若是出了差池,使得烟草抢占耕地,就是祸国之举。”

    对于这点,十六阿哥与曹颙早已商议出对策,上前一步回道:“皇阿玛,儿臣也担心过这点,所以这相关规矩才应当制定的严密些,将烟草用地,与地方上已经登记造册的良田区分开来,防患于未然。”

    康熙闻言,点了点头,道:“你向来喜好乐理与术数,对于商贾之行是外行。曹颙那边,虽点子多,也是另有职责,未必能尽心此事。依朕看,还要另外寻个妥当人,细细筹划此事方好。”

    十六阿哥听了,正是合心意。

    这烟草的差事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这其中的琐碎之处甚多,要是想达全功,真得三、五年的经营不可。

    “皇阿玛圣明,儿臣也晓得自己个儿不足,担当不了此事。皇阿玛最是慧眼识人,还请皇阿玛指个人手才好。”十六阿哥躬身回道。

    听着这父子对答,与十六阿哥同跪在地的九阿哥与十二阿哥心中滋味儿不同。

    九阿哥听到曹颙的名字,只觉得刺耳得很,却也生出几分好奇。曹颙这些年的折腾,多同银子相关。只是这烟草有什么可拿到御前说的?那个东西价格低廉,利润薄,九阿哥都不稀罕沾手。

    十二阿哥这边,则是充满羡慕。

    自打他舅舅九门提督托合齐问罪,他就闲赋。虽说他不是“太子党”,不是“八爷党”,但是却跟个隐形人似的,被皇父与兄弟们疏忽。

    “这个人选,朕想好了,就九阿哥吧。”康熙的声音不大,却镇得十六阿哥与九阿哥心肝乱颤。

    九阿哥与十六阿哥都抬起头来,两人皆是震惊不已。

    就算这“烟草”大计看着像是能赚钱的样子,也不用指个皇子来负责此事吧?

    “除了河南府,山东与山西丘陵山地也多。不用同时种植,不过可以每省选一州府试行此事。”康熙说到这里,看了九阿哥几眼,道:“朕之前说过你几遭,你却仍是不自重,只爱行商贾之事,爱黄白之物。好好的皇子阿哥,弄得跟没见过世面的乡下老财主似的,不成体统。现下,朕给你寻了差事,你就要用心。许你尽力行事,却不许你生贪婪之心。做的好的,朕自有赏赐;做的不好,小心朕将你的家财收归国库,充做军资!”

    九阿哥听着前面,还觉得生出几分趣味,颇为兴奋;听到最后,晓得这不是捞钱的差事,是要出苦力的,忙道:“皇阿玛,儿臣顽劣,不当大用,不敢误了皇阿玛差事,皇阿玛还请另择贤能,省得儿臣庸碌,成了大清罪人。”

    “君无戏言。你这几年也闲散得够了,不为朝廷出力,随京城商贾为伍,成何体统!”康熙的声音,带了毋庸置疑的决断。

    九阿哥见“君无戏言”都出来了,晓得此事已经成定局,只能俯身领命。

    十六阿哥在旁,真是诧异不已,不明白皇父此举何意。

    按照他与曹颙的想法,就算这件差事明面上选个司官负责,实际上还是要由十六阿哥主抓,不假他人之手。省得这“烟草”大计尚未获利,就成为贪官污吏敛财手段,成了劳民之举。

    十六阿哥虽对商贾之事不在行,但是由世代商贾出身的韩江氏安排细节,也能做到事事心中有数。谁会想到,皇父会生出别的主意,将差事直接给了九阿哥。

    康熙见九阿哥领命,转向十二阿哥,道:“内务府的差事日益繁重,从即日起,十二阿哥到内务府当差。”

    几位阿哥闻言,都是心中一禀。

    皇子阿哥到内务府当差,都是兼领总管内务府总理大臣一职。内务府的规矩,都是固定的,能有什么“日益繁重”?

    不外乎,国丧。

    户部,衙门外。

    曹颙翻身上马,只觉得脸上凉丝丝的,天上已经飘起了雪花。他抬起头,看了看晦暗的天色。早日下雪也好,也能早些天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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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三章 宗法(上)() 
    第七百七十三章 宗法(上)

    进了腊月,京城人家就开始预备过年,各处都忙起来。

    就是曹府,有紫晶帮衬着,初瑜也忙得团团转。偏生曹颙在户部当差,年底又是最忙的,整日里也是早出晚归,片刻不得闲。

    李氏早已将管家之权交到媳妇手中,不好再插手,又心疼媳妇,就将孙女接到兰院照看。

    天慧倒是显得乖巧,不像其他孩童那样顽皮,总是规规矩矩地坐着,看着祖母做活计。

    李氏也没闲着,自打从宫里回来,听着太后念念不忘科尔沁,她就让人寻了蒙古样子的袍子。照着样子,想给太后做套蒙古样式的衣裳。

    太后身为大清国母,吃穿都有规矩。这衣裳就算穿不得,也能做陪葬之物,算是解解太后对科尔沁的念想。

    用的,是府库里最金贵的衣服料子,需要纽扣盘花,也用的是金玉宝石之物。

    曹寅这些日子,却为一件事费心,那就是丰润老家那边一位族叔七老太爷的家书。

    曹家江宁这一支,昔日离宗后,就脱了丰润宗家,这成为曹玺的终身憾事。曹玺临终前,还对曹寅交代,要是能归宗,还是归宗。

    没想到因长辈早年的恩怨,就算曹玺与孙太君葬进丰润坟茔,这归宗之事还是没有定论。

    早年丰润本家族长是曹颀之父,读书读多了,最是迂腐。怕别人说他允江宁这支归宗,是贪图势利,始终没有松口。

    等他过世,曹颀孝满回京,也没有主动提及此事。

    曹颀是嫡宗宗子,按照宗法算,就算曹寅这个伯爵,待这个族侄也要礼让三分。只是曹寅这支富贵,曹颀没有摆这个谱,也没有近前巴结。

    两家往来,始终是不冷不淡。

    这次丰润七老太爷也不是无故提及,而是因曹颀继娶之事。曹颀之妻王氏去年病故,至今已是经年。

    曹颀父母都过身了,京里的正经长辈,也就是曹寅。

    这宗妇人选对于一个家族来说,也是大事。丰润老家那边,自然为曹颀操心。

    根据七老太爷所说,想要在明年二月进京,就是为曹颀续娶之事。这合适的人选,就请曹寅与李氏帮着挑选。在信尾,就提到明年端午族里大祭之事。虽没有直接提请曹玺这支归宗的字眼,但是大概齐就是那个意思。

    若是这封信早几年来,曹寅指定会欢喜万分,毕竟这个是亡父生前念念不忘的大事。拖到现下,曹寅也拿不定主意。

    曹颀进京已经一年半,逢年过节也按照规矩过来给曹寅夫妇请安,与曹颙也见过几遭。他不怎么同曹颙亲近,曹颙也没有太迁就这位族兄的意思,两个人交情比陌生人强不了多少。

    曹寅思及此处,就有些踌躇。毕竟他已经将甲子之人,往后这曹家交际往来的,都是儿子,他不能不考虑儿子的意见。

    李氏见丈夫这几日心事重重的,问道:“老爷可是担心皇上那边?颙儿不是说,皇上金安么?”

    曹寅坐下来,犹豫了一下,道:“丰润那边七太爷来信了,提了曹颀亲事。曹颀如今在内务府当差,要留在京城,在京里寻门亲事更妥当些。”

    李氏闻言,想起病逝的王氏,叹了口气,道:“旗里的姑娘多金贵,像王氏那边柔顺的少。可怜见地,盈姐儿才八岁,就跟着小大人似的。”

    王氏身子弱,与曹颀成亲多年,只留个一个女儿,乳名盈儿。

    “七太爷的意思,明年端午族里有大祭,想让咱们回去。”曹寅坐下来,说道。

    这宗族大事,李氏不好多嘴,岔开话道:“怎么是端午?就算侄儿现下说亲,这半年的功夫,就要宗妇进门也仓促些。”

    李氏嫁入曹家多年,也晓得曹家江宁这支与丰润本家的是是非非。

    “没有宗孙,长辈们都心急,要不然曹颀拦着,早就想议亲,等王氏周年就进门的。”曹寅说道。

    “侄儿性子傲,老爷可别轻易拿主意。还是问问侄儿,他那边有什么合适的再说。省得咱们卖力不讨好。毕竟这婚姻大事,不是儿戏。宗妇担子又重,寻个不妥当的,以后老家那边再埋怨起老爷来。”李氏想了想,说道。

    曹寅点点头,晓得妻子说得在理。

    曹颀现下在内务府当差,凭着曹家与十六阿哥的关系,十六阿哥对于曹颙这位族兄也多有照拂。可惜的是,曹颀性子有些方正,不知变通,对于十六阿哥的亲近,丝毫没有投桃报李之心,反而越发恭谨疏离。

    一来二去的,十六阿哥也觉得没滋味儿,跟曹颙抱怨了两遭,就不再搭理他。到底是顾及曹颙的面子,不与之一般计较。换做其他皇子阿哥,见他这般不懂事,早就给他小鞋穿了。

    曹寅这边听说,原想叫来曹颀,好生教导一番的,却是被曹颙拦住。

    如此一来也好,谁都晓得曹家与丰润本家不亲近,对曹颀来说,未必不是一种保护。

    如今,曹寅、曹颙两代人先后为天子近臣,伴君如伴虎,还不晓得曹家将来会遭受什么风雨,何必拉不相干的人上船。

    想到旧事,曹寅叹了口气,晓得儿子是不会愿意归宗的。

    果不其然,曹颙从衙门回来,听到父亲提及此事,就请父亲三思。说句不好听的,要是曹家现下抄家,不过是抄曹寅这房,再多了就是东府,断不会连累到丰润那边。

    这样的话,曹颙不会直接同父亲说,省得老人家再担心,就是点明这个意思。

    丰润本家的族亲,对于曹颙来说,不过跟马路上路人差不多。当晓得曹家长辈昔日的纠纷时,曹颙对于丰润那边的族人是鄙视的。

    几代人不松口,不许江宁这支归宗,结果该占便宜还占。曹颀之父能到内务府当差,曹颀早年能为侍卫,都是曹寅的运筹。

    丰润那边将族里文不成、武不就的子弟,送到江宁不少,都是依附曹寅这房生活。

    得了便宜还卖乖,端着本家嫡宗的架子,摆着清高的谱,曹颙真是丝毫不待见。

    吃饱了才归宗。多个本家宗子在头上压着,不仅是给自己找个大爷,还给儿子们找个大辈。按照宗法规矩,这宗子有权管教宗族晚辈。要是有人敢忤逆宗子的,就要按宗法论罪。

    更不要说,有的宗族规矩多,连子孙聘妇,女儿嫁妆几何,都有规矩,违了就要接受宗子的论责,或罚银,或接受其他责罚。

    出仕为官,给皇家做奴才,日子已经够让人郁闷;还要找个活祖宗,曹颙哪里会愿意。

    曹寅见儿子的反应,在意料之中,并不恼怒,只是神色中有些怅然。

    曹颙见状,心中生愧。

    他只能算是半拉古人,对于这些宗亲并不当回事,父亲却是地道儒生,心里维护的是儒家正统那一套。再说还有先祖父的遗命,古人对于孝顺之道有自己的固执。

    “父亲,要不然再给丰润那边置办些祭田,族学那边,也多添些银子。祖父地下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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