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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6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706部分

小说: 重生于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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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是初瑜这般安排,紫晶自是无话。而且在她心里,也觉得常姑姑是合适人选。

    常姑姑温柔和气,要是王莺能磨了性子,学了这待人接物的本事,也是获益终身。

    没想到,这一番安排,却促成王莺与常姑姑的缘分。

    王莺自幼没有母姊,进府之后,虽有七娘为伴,不过跟她一样,是个假小子。初瑜与紫晶虽说都是温柔和善人,但是平素忙着料理家务,隔三差五同她见上一遭,也说不上几句话。

    常姑姑也是孤身一人,十来岁进宫当差,出宫时父母早已亡故,只有个兄弟,前些年也没了。

    王莺虽说在山野长大,不懂规矩,却是天真烂漫,保持赤子之心。加上常姑姑晓得她是孤女,父母双亡后投奔到曹家的,心里越发添了怜惜。

    王莺这边,见常姑姑温柔教导,也乐意同她亲近。

    一来二去,两人相处得甚是融洽,连七娘见了都觉得眼红。不过她心里只念着拳术,肯安静陪着王莺在内宅猫了两个月,已经是浑身痒痒。

    见这边有常姑姑相陪,她也放下心来,不是往校场找妞妞他们耍,就是寻了曹甲、曹乙“切磋”,日子倒也过得陿意

    二月初一,圣驾出京,巡幸畿甸,随扈皇子为三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

    自打八阿哥病故,往三阿哥府走动的人越发多了。这储君册立,分“立嫡”、“立长”、“立贤”。二阿哥两立两废,“太子党”烟消云散;最有贤名的八阿哥在沉寂两年后病故,“八爷党”的中坚份子也死的死,改投门户的改投门户。

    剩下的,似乎只有“立长”一条。

    被圈的大阿哥与二阿哥不算,三阿哥就是诸位皇子阿哥之长。剩下的皇子阿哥中,十四阿哥虽活跃,但是到底年轻,文治武功不显,一时半会儿难同兄长们匹敌。

    连带着三阿哥,也不禁自得起来,自当自己真得了圣心,要不然为什么皇父要钦点他随扈。

    这日,到了赵北口登舟。岁数二月春寒,但是站在御舟桥头,三阿哥还在意气风发,拉了十五阿哥在这边看风景。

    见三阿哥志得意满,十五阿哥撇了撇嘴角,状似无意地说道:“看来皇阿玛真是器重四哥,每次都留四哥坐镇京城”

    三阿哥闻言,笑容已经僵在脸上。

    他看了十五阿哥一眼,道:“是么?十五弟这样想?”

    “嗯。”十五阿哥点点头,道:“这几年只要皇阿玛出京,都是有三哥与四哥坐镇京城的。这两年,却是三哥出来的时候多。我们陪在皇阿玛跟前不过是给皇阿玛解闷,三哥随扈却是要累着四哥了”

    三阿哥面上讪笑两声,心里已经打翻了五味瓶,不晓得什么滋味儿。

    “还好,曹颙调到户部去了,都说他是能干的,四哥算是添了助力”十五阿哥接着说道,望向远山,似乎没有瞧见三阿哥的脸已经耷拉下来。

    两人身后,十六阿哥站在不远处,望着十五阿哥的背影,神情有些复杂

    京城,户科官署。

    曹颙坐在书案后,选入沉思。十六阿哥出京前,曾找过他。内库有金十几万两,趁着京城金价高,年前年后已经放出来一半,兑换了几十万两白银。

    这金子放出去几万两后,京城金价已经回落,剩下的十万两金子,内务府想要做本金生利。所以,十六阿哥才找到曹颙

    虽没有摆出圣旨,但是曹颙心知肚明,这是康熙给自己派差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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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九章 第一关(中)() 
    第七百三十九章 第一关(中)

    内库若真的那么富足,怎么会等到曹颙去年招投标凑出银子,才修缮热河行宫、修建汤泉行宫?

    从年前内务府往外兑换金子起,曹颙就晓得,这其中的弯弯道道。 若不是机缘巧合,方种公带回了王莺,就算曹颙晓得风吹草动,也不会想到“盗陵”上。

    十万两黄金,相当于白银百万余两。

    曹颙想起王莺拿出来的地图,忙摇了摇头,收了自己的贪婪之心。

    从年前开始,他就琢磨“生财之道”,这毕竟不是千八百两生意,哪里能说想到就想到?

    曹颙正想着,就听到有人隔门禀告,是户部的公文到了

    外间,蒋坚却有些神情恍惚,抬起头来,望了望里屋的门板。

    大人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还是压根不知道?之前缺银子时,魏黑的援手只是赶巧?年前外头的孝敬,格外丰厚。

    换做往常,并不稀奇。年前却赶上曹寅请辞、曹颙贬官,往来送礼的人家都减了不少,同去年曹颙升任内务府的盛况截然不同。

    蒋坚是为幕之人,平时就是玩心机的,自是瞧出其中的不对。

    这不怪曹颙粗心,他吩咐魏黑时,还没有后来的事儿;过后要操心的事儿多,就忘了这茬,不小心露了马脚。

    原以为要等万寿节后,朝廷才开始纳捐,没想到这各处的缺一圈出来,京城各处已经是闻风而动。

    蒋坚心里着急,因为在曹府众人眼中,李卫眼下还在徐州,不在京城。没想到,曹颙已经使人出面,隐下曹府,给李卫弄妥了。

    花了三万余两白银,补了从五品的实缺兵部员外郎。曹颙还专程问过蒋坚,却定他没有出仕之意,才没有为其张罗。

    若只是从五品员外郎官衔,不过是八千来两银子,贵是贵在补缺上。要知道,这年头官衔好买,实缺却是等靠本事抢的。要不然一辈子也只能是个“候补”,七老八十,也无比补的上。

    蒋坚先为李卫之友,随后才入曹家为幕的,所以对曹家与李卫的关系也清楚得很。从曹颙收了翰林请托,援手李卫,到后来的容留李卫,他都清楚。

    如今,曹颙又在李卫不在的情况下,将他将捐官的事料理干净,这恩情不可谓不大。

    蒋坚摸了摸袖子里的信,隐隐地生出几分愧疚。曹颙待人以“义”,他们却是如何做的?

    想到此处,蒋坚只觉得如坐针毡,忙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让自己镇定下来。

    好不容易熬到落衙,曹颙要去拜访十三阿哥,叫蒋坚他们先回府。这正合了蒋坚心思,他寻了个由子,连小厮也没带,出了前门,去见李卫。

    那封信,是曹颙亲笔所书。

    只有寥寥数笔,无非是问候他尊亲健康,随后就是提了纳捐之事,问他能否早日回京,云云。

    李卫养了几个月的病,人瘦了一圈。他向来不拘小节,加上蒋坚是好友,所以就披着外衣,坐在炕边看了。

    “兵部员外郎,我李卫是官身?”李卫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这还能有假?恭喜又玠了,终于得偿所愿。”蒋坚笑着点了点头,倒是真心祝福老友。

    “娘,爹,我是官儿了”李卫拿着信,一下子从炕边窜下来,手舞足蹈地说道。

    蒋坚见状,心里叹了口气。李卫滞留京城数年,若没有曹家,想要心想事成,谈何容易。看来,曹颙真是李卫的贵人。

    补在兵部,而不是户部,怕也是有意为之。

    李卫有本家长辈在兵部,也能有个照应。没有用曹家出面为李卫捐官,也是不愿李卫沾上曹家关系。毕竟如今曹家处境甚是微妙,只觉得迷雾重重,看不到前面是坦途,还是险阻。

    其实,这点他有些想当然了。

    曹颙没有将李卫补在户部,纯属意外。因户部的油水大,户部的缺大家伙都是挤破脑袋。没有抢到差事,才是实情。

    因这个缘故,连曹颙都感叹不已,不知道四阿哥与李卫这对历史上着名的君臣到底何时才能相会。

    雍正朝三大模范总督,李卫、田文镜、尹继善。尹继善还没影,田文镜时任巡盐御史,李卫才没入仕。

    李卫只是性子爽快些,并不是愚钝之人。他欢喜过后,也觉得不对,重新做回炕边,道:“非磷兄,曹爷如今在户部不好过么?”

    蒋坚皱眉,道:“说不上好,也称不上坏,眼下还看不出什么。瞧着大人倒是荣辱不惊,同十六阿哥、十三阿哥等人来往如故。”

    李卫闻言,将曹颙的手书翻来覆去看了一遍,道:“那曹爷是厌我了?要不怎么支到兵部去?我肚子里这点墨水,别人不晓得,曹爷当是清楚的,哪儿是做官的材料?我还想跟在曹爷与非磷身边好生学学。”

    话说出来,他自己个儿也不信。要不曹颙真厌他,哪里还会专程费心为他补缺。

    蒋坚也听出李卫不过随口说出,没有放在心上,打量了李卫一眼,道:“又玠,你还要瞒下去么?那算算这封信往返徐州的功夫,你还能养上大半月。”

    李卫听了,犹豫了一下,问道:“非磷兄,这几个月,都是上等药材,花费了不少银钱吧?”

    他捐官的银子还没到京,之前吃花酒,也将积蓄挥霍得差不多。这次生病的费用,多是蒋坚援手。

    蒋坚犹豫了一下,道:“花了两千多两银子,其中我身边积蓄几百两,其他的,多是因我在大人幕僚位上,外头的孝敬。”

    “多些非磷了,等过些日子家里的银子到了,就将这银子还给非磷。”李卫抱拳谢道。

    蒋坚皱眉,道:“又玠,或许,大人已经晓得了”

    “啊?”李卫听了,讶然出声。

    就听蒋坚接着说道:“想想这几个月,也能寻到些蛛丝马迹。就拿同仁堂的药材来说,每次咱们去买,都是顶顶好的,有的是柜台上根本就没有卖的。就说这人参,就是官宦人家府里,也未必有那些多上等的。却是源源不断地买给我们,约摸着这边用完,还打发小厮来相问。再说年前没银子那会儿,总是觉得有些不对”

    接下来,他将曹家目前窘境,也对李卫说了。

    李卫之前只知道曹颙被李家拖累,被贬到户部,还不知道曹家庄子出事,曹寅因弹劾辞官之事。

    听了蒋坚讲述,李卫脸上露出几分正色,想来也是瞧出其中的蹊跷。

    “非磷,走,咱们这就去见曹爷。”李卫已经是坐不住。

    蒋坚一把拉住他,道:“又玠,稍安勿躁。许是大人顾忌又玠颜面,才故作不知。又玠这般冲动,不是辜负大人好心?”

    李卫挑了挑眉,道:“颜面么?事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再丢脸,这病也得了。再装模作样下去,也不过是自欺欺人。我李卫虽是个小人物,也晓得道义。曹爷这般对我李卫,我若还不能坦诚以待,岂不是畜生不如”

    金鱼胡同,十三阿哥府。

    王全泰奉命,来到前厅时,就见十三阿哥与曹颙两个分水落座,相谈正欢。

    “奴才见过主子爷,见过曹爷。”王全泰上前两步,打千道。

    十三阿哥见状,摆摆手,笑道:“起吧。”

    曹颙这边,欠身还了半礼。十三阿哥瞥了他一眼,道:“你帮了他大忙,别说受他请安,受他大礼也是当得的。”

    曹颙道:“不敢,不敢,不过是受十三爷所托,略尽绵力罢了。”

    王全泰起身站在一边,听着这两人说话,还有些糊涂。不过,从新年过后,这还是头一次见曹颙,他不禁多看两眼,想起去年招投标之事。

    莫不是曹颙晓得他这个内务府总管做不长,所以才有先见之明,将他叔叔引见给十三阿哥么?

    十三阿哥看了看王全泰,道:“全泰,经过曹大人筹划,给你补了个从三品的武缺,你可得好好谢谢他。”

    从三品的京官武缺有限,不过是包衣护军参领、包衣骁骑参领与王府一等护卫。

    王全泰想起妻子这几日的告诫,最近京城权贵都忙着纳捐。

    这纳捐分好几种,白身捐官身是一种,低级官员升官是一种。王全泰之前也心动,想着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补缺,却被妻子劝下。

    按照郑氏的说法,如今他们夫妻既依附于十三阿哥府,就要晓得分寸,不好自专。他之前虽说补了武官,但是平素还在留在阿哥府这头,教导几位小阿哥武事。

    不仅不能自己捐官,就算十三阿哥有恩典,也要谨记一个“忠”字,要不然就失了立身根本。

    要是包衣护军参领、包衣骁骑参领还好,要是王府一等侍卫,岂不是要背主?王全泰犹豫了一下,问道:“十三爷”

    “游击,补得是杭州富庶之地。”十三阿哥笑道。

    王全泰先是一愣,随后就挑了前襟,双膝跪下,道:“按理说,是爷的恩典,奴才自当听命;只是如今府里人少,几位小阿哥还要学功夫,若是京官还罢,要是外放地方,奴才何忍?”

    这一番话,听得十三阿哥不禁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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