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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4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94部分

小说: 重生于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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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丈夫这般笃定,绿菊心安不少。

    曹项心里却是苦笑,自打国朝开国以来,这西北疆域乱了不是一遭两遭,那次不是打个三、五年。到时候苦的,只能是下边的无辜百姓。

    这“盛世添丁、永不加赋”的恩旨才行了几年,就已经形同虚设。百姓所负赋税徭役,较之过去,越发繁重

    小汤山,曹家别院。

    听完曹颙的禀告,曹寅有些诧异。虽说心里已经早有准备,晓得儿子是真怒了,会严惩家奴,但是也没想到会是“经官法办”这一条。

    文人惜名,虽说做了半辈子官,但是曹寅骨子里还是个文人。

    他叹了口气,看着曹颙道:“就没有其他法子?”

    曹颙摇摇头,答非所问道:“父亲,说起徇私枉法,若是父亲与我徇私枉法,还不算可怕。因父亲与我同清楚自己个分量,晓得什么是能担当的。下边的人,徇私枉法,就甚是可怕。他们眼界有限,只当父亲与我是大树,敢肆意胡作非为,这才是败家埋祸之源!”

    曹寅点点头,也晓得儿子说得有理。他有些自惭,儿子年轻气盛,尚且能如此豁达,不贪恋虚名;自己研读佛书,以为生出世之心,行事仍是束手束脚。

    “也罢,如此一来,也能明你我父子并无不可对人言之事。”曹寅点点头,道:“早日杜绝后患,也算是幸甚。今年京畿旱情,减产之地不是一处两处,二房的庄子,你也交代小二一声。”

    “是,父亲。”曹颙应了,父子两个又说了几句话,各自回房。

    东跨院,中堂之上,孩子们围着桌子上几只鸟笼子,正叽叽喳喳地给天慧做解说。

    “雀儿小,同天慧的小拳头差不多大,天慧摸摸看。”妞妞拉着天慧的小手,引到笼子中。

    笼子中关了几只麻雀,被两人的小手惊吓住,在笼子里乱飞。

    天慧坐在椅子上,扶着桌子,虽看不见鸟雀的样子,但是听到雀儿飞的声音,也觉得新奇。

    鸟笼子里地方窄,妞妞不费力气,就抓了一只麻雀,送到天慧手中,道:“天慧抓着,这就是雀儿,毛绒绒,热乎乎的。”

    天慧小心翼翼地接过雀儿,用两只手抓住。那麻雀想要挣扎而不得,就啄了天慧一口,倒是一点也不使人觉得疼。

    天慧只觉得酥酥麻麻的,忍不住在“咯咯”笑出声。

    就听恒生道:“妹妹,除了雀儿,还有大鸟鹰。比雀儿大,有妹妹胳膊那么长。只是它性子烈,啄人疼,摸不得。”

    天慧歪着小脑袋听了,颇为失望地点了点头。她对哥哥们说了半天的大鸟鹰也好奇,想要摸一摸。

    天佑见状,拉着天慧的手,道:“妹妹别急,听说这鹰得熬。要教它规矩,等它晓得规矩,就不啄人了。到时候,再给妹妹玩儿”

    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说着,意思都大概齐。

    曹颙回屋时,正看到孩子们说得欢,就直接进了里屋。

    初瑜见丈夫回来,起身服侍他更衣。上午发生之事,她也有所耳闻,道:“爷,七娘一个女孩家在外头不方便,我使了两个嬷嬷过去。”

    曹颙点点头,想起一事,道:“对了,明儿要使赵同去各处巡庄,你那两处庄子,也查查看吧”

    “都是自家产业,那是自然”初瑜见丈夫沮丧,劝慰道:“额驸勿恼,咱们就算看得再严,也有看不到、听不着的地方。这回留了心,往后仔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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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八章 隐退() 
    第七百二十八章 隐退

    曹寅父子在小汤山只住了六日,便一道返回城里。 曹颙是换休的假期到了,曹寅则是得了阿灵阿的丧信。

    明日是阿灵阿的“首七”,曹寅、曹颙都得上门吊祭。

    因曹寅过两日,还要回温泉庄子小住,所以李氏没有跟着回府,只有初瑜带着天慧回来。

    在曹元被罢了总管,胡成送官法办次日,已经荣养的老管家曹福就巴巴地赶到庄子请罪。还是曹寅宽慰再三,才将他劝回城里。

    跟曹福前后脚到的,还有胡成的祖母胡嬷嬷。带着儿子、媳妇过来,除了磕头请罪,就是哭天抹泪地求恩典。

    李氏尊她是老太君生前用过的老人,说话间也客气着。不过,将胡成送官是丈夫、儿子决定之事,李氏这边自不会节外生枝。

    若说是贪下点银子,还算是小事;这逼奸民妇,不仅是律法不容,也是伤天害理之事。

    李氏若是不知道还罢了,既是知道,心里只有埋怨胡成的。胡嬷嬷泪求无用,少不得回城后又央求女儿。

    她女儿胡氏就是曹元之妻,郑虎的岳母。因娘家侄子犯事之故,她已经被丈夫、公公骂了两遭,哪里还跟多嘴。

    少不得她还得劝母亲几句,这般宠溺胡成,也没个头。还不若,借着这个机会,让他吃些苦头,往后也知道好歹。

    胡家是曹家的老人,有几分体面不假,但是不要忘了自己个儿的身份。别说这个孙子是闯了祸送官,就是按照家规一顿板子打死了,还能生怨言不成

    紫禁城,内务府衙门。

    早起跟在父亲去阿灵阿府吊祭后,曹颙就回府更衣,去了衙门。

    数日未见,伊都立挑了挑眉毛,围了曹颙转了两圈。

    曹颙见了好笑,道:“莫非我长三头六臂了,大人瞧着这般稀罕?”

    伊都立摇了摇头,道:“不是这个,是寻思大人是不是走了背字,要不要寻个庙好好拜拜!这一年到头,难得休了几日假,又遇到刁奴行凶。”

    这说的是胡成之事。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曹家出了刁奴恶仆之事,这几日已经传遍京城。

    这世上无聊之人最多,凡事沾了“女子”,则更容易引人说嘴。私下里,说什么都有。多是说曹家父子待下宽泛云云的。

    还有不少人家的下人管事,听了胡成之事,除了羡慕外,还有赞这小子懂事的。

    这也算是“色亦有道”,毕竟奸的都是小媳妇,没有惹上黄花大姑娘,要不然坏人贞节,也是罪过。加上姑娘没有开苞,要是遇到真烈性的,抹脖子吞耗子药的,说不定就要背负人命官司。

    这山野村妇,有几个晓得“孔孟”的,就算有个上吊的,也被救活了。其他几处顺奸的,罪名就更轻了。死罪没有,最多不过是流。

    有的也开始琢磨,是不是也谋给外庄管事,采采山间野花。

    他们想不到的是,他们的主子受了曹家父子的影响,就此长了提防,也怕出上半个、一个背主刁奴,坏了自己个儿的名声。

    “还好,总算是没有出大事。往后不敢大意,家里下人多了,少不得就良莠不齐。”曹颙听了伊都立的话,说道。

    “大人,你不晓得,家母听了这事儿,触动颇深,特意吩咐我,要使两个人到家里的庄子查查。老人家说了,她整日里吃斋念佛,不外乎是为儿孙积福,万不能让那些恶奴胡作非为,使得菩萨怪罪。那样的话,别说是积福,怕就是祸引了。”伊都立看着曹颙,若有所思地说道。

    这却是曹颙没有想到的,没想到自己无心之举,还能影响到他人。

    “老夫人说得在理。”曹颙点点头,道:“几十顷地,或者百十来顷地,对咱们来说,不过是地产一处,不经心也是有的。对佃户来说,土地收成租子,是关系到养家糊口的大事儿,要是真有弊端在里头,逼死人命也不稀奇。”

    听了曹颙的话,伊都立脸上阴晴不定,犹豫再三,方低声道:“大人,说起来,因佃户租子,我这头前几日也遇到糟心事。只是我没有大人的魄力,将事情抖出来。”说着,将前几日所遇之事,同曹颙说了一遍。

    原来,他家在大兴有个庄子,有片向阳的山坡地,一直佃给户姓朱的人家种西瓜。那朱姓佃户卖瓜为生,每年的租子,都有定例。至于六、七月,头茬西瓜孝敬主家,并不算在佃租里。

    今年大旱少雨,向阳地更是要了命,二十亩瓜地绝收。只在六月里种了些大白菜,算是一年熬下点收成。

    过了中秋,开始收租子。这个佃户百般应求,将交租的日子拖了两月。

    瞧着实是拖不下去了,这佃户就咬咬牙,将十二岁的女儿给卖了抵租子。他媳妇一气之下,吞了耗子药死了,留下个三岁的儿子。

    一个大男人,哪里会照看孩子。进了冬月,这孩子就染了风寒,夭折了。

    这佃户数月间,家破人亡,性子大变。拿着切瓜刀,将几个下来催租的管事给堵住,砍死了三个,伤了两个。许是他瞧着够本了,自己个儿抹了脖子。

    故事并不复杂,却听得曹颙直冒冷汗。

    这死了四、五个人,也算是大事,伊都立娓娓道来,却只有懊恼的。他在意的,只是出了烦心事,哪里有在意那几条人命的意思?

    每个权贵,都是刽子手么?

    大的沾染的血腥浓,小的也背负各种罪孽。

    “我是我,我是我!”曹颙的脑子里出现这几个字。

    还是怀恐惧之心,将人命当回事过日子。要不然的话,他活着跟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伊都立见曹颙半晌不说话,以为吓到他,道:“开始听说,我也唬了一跳。生怕额娘晓得,否则的话,我就要跪祠堂了。”

    “京畿大旱,这没银钱交租子的,不是一户两户。狗急了还跳墙,何况人?”曹颙嘴里说着,心里感慨不已。

    京城权贵,或是当年祖宗跑马圈地传下来的也好,或是后来置办的也好,都是将庄子当成摇钱树。

    就算大旱至此,也没有哪个人家说要减租

    年关将至,各地贡品络绎不觉地运往京城,曹颙一上午也就看批相关盘点入库文书。这其中,又以东北野味为主。

    除了按照数量入内务府库房的,还有加成,还是按照常例,孝敬给内务府诸位大人。曹颙既有实权,又有势力,十六阿哥之外,就被孝敬了最重的一份。

    对于这种内务府惯例,曹颙只能顺其自然。就算想要彰显高洁,也不会拿这个说法。那样的话,就要将内务府上下人等都得罪遍了。如此吃力不讨好之事,曹颙才懒得做。

    按照往年规矩,曹家也派出采买管事往东北采买过年山货。今年看来,要买重了,不过也好,到时候往各处送节礼,还实惠。

    圣驾祭陵后,还要往热河去。算算日子,约摸要小年前后才能回京。

    曹颙这边,真有些想十六阿哥了。

    挨到下晌,落衙时分,曹颙同伊都立一同骑马出来,还没到西单牌楼,就听到背后有人唤道:“曹额驸,曹额驸留步!”

    曹颙勒住马缰,转过身去,就见一人骑马而至。却是个熟人,十三阿哥府的管事。他追上曹颙,翻身下马,打了个千道:“曹额驸,我们爷打发奴才过来,说有急事要同曹额驸相商,请曹额驸移驾。”

    这些年来,十三阿哥主动找他的次数,都是有数的。

    曹颙虽不知什么事,仍是点点头,应道:“曲管事起吧,我晓得了,这就过去。”

    说话间,他同伊都立别过,又同蒋坚交代了两声,随后就策马,与曲管事同去。

    少一时,到了十三阿哥府。

    已经有内侍在门口张望,见曹颙到了,躬身迎上来,道:“曹爷,我们爷瞧着点儿呢,已经是客厅里等着半晌了。”

    说话间,这内侍将曹颙迎进客厅。

    八阿哥已经出殡,十三阿哥去了白孝,穿了身蓝色素袍子,在堂上踱来踱去。

    “请十三爷大安。”曹颙进了堂上,挑了前襟,拜道。

    十三阿哥一把拉了他,顾不得寒暄,道:“总算是盼了你来,快来瞧瞧这个!”说着,将他拉到一边,指了指小几上的东西。

    小几上搁着几张宣纸,上面放了半个巴掌大的银色口袋。口袋口松着,里面的东西散出一半,是烟叶。

    说是烟叶,又同寻常烟叶不同,颜色发红发黑,不似其他烟叶那样发黄。

    曹颙拿起片烟叶,放在鼻子下嗅了嗅。虽说他平素不吃烟,但是也晓得烟草是什么味。这个烟叶,闻着并无太多异常。

    烟叶表面,并不像看着那般光滑。

    “这是混了鸦片”曹颙看着手中烟叶,开口问道。

    十六阿哥面色有些深沉,点了点头,道:“这是我出去溜达,无意中发现的。寻常烟叶,上等烟丝一斤也不过一两银子,差一些的,几十文也有。这个用鸦片水泡过再晒干的烟叶,一两就要五钱银子。饶是价格不菲,买的人仍是络绎不绝。”

    曹颙闻言,甚是震惊。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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