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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6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76部分

小说: 重生于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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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中诸人,除了曹颙与四阿哥,其他人都跪了下去。

    圣旨不晓得是谁拟的,洋洋洒洒一大篇,极尽华丽,其中主要就是两个,追封为“廉郡王”,加谥号为“顺”。

    八福晋这边匍匐在地,满脸是泪地接了旨意。即日即时起,八阿哥就不再是八贝勒或廉贝勒,而是廉顺郡王。木主神位上,都要换了称谓。

    听到只追封为“郡王”,九阿哥有些不满。

    八阿哥生母出身低不假,但是最后也封了妃的。八阿哥本身,十几岁当差,跟着圣驾西征,掌正蓝旗大营;而后在六部当差,政绩不菲。

    八阿哥的才华学识,哪里比三阿哥、四阿哥差了?或者不能封个亲王,死了也追封不得么?

    九阿哥正满腔郁结,无处发泄,四阿哥已经拿着旨意,开始宣读今儿的第二份圣旨。

    九阿哥心里再不满,也只能依靠规矩,跪下听了。

    待听到是“移灵回京”的旨意,九阿哥一下子从地上窜起来,狠狠地瞪着四阿哥,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想来已经是气极。

    曹颙站在四阿哥身后,听着四阿哥语气平静地宣旨,真是恨不得自己立即消失。

    无论接下来,发生口角也好,争执也罢,都是他们皇家自己的事儿,自己这个外人实没有必要做这个见证人。

    八福晋脸上已是失了血色,目光呆滞,身子摇摇欲坠。幸好大格格眼见尖,一把扶住,她才没有跌倒在地。

    十阿哥气得“哇哇”直叫,也顾不得哥哥弟弟那一套,伸出手来,指着四阿哥道:“你同八哥有什么仇,死了死了还不叫人安生?为了拍皇阿玛马屁,连兄弟情分都不要了?”

    “那日,我不是说了么,八哥的灵柩不能移!为何,为何,你为何”九阿哥使劲地握着拳头,强忍着怒气,脸上露出几分狰狞,吼道。

    四阿哥卷起圣旨,也不看九阿哥,道:“圣命所为,本王也无可奈何。弟妹,接旨吧。”后边这句,却是对八福晋说道。

    “皇阿玛逼死了我们爷,也容不得我么?”八福晋并没有接旨,而是仰头怒道:“爷啊,你快点来带我一道走吧”说到最后,已经是放声哀嚎。

    几个小的,见了这般情景,哪里还忍得住,都跟着“呜呜”地哭了起来。

    看着状似疯癫的八福晋,听着孩子们的哭声,红了眼的九阿哥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冲上前去,拳头狠狠地落在四阿哥脸上。

    四阿哥身影也算高大,但是耐不住九阿哥是含怒出击,身子一趔趄,撞到曹颙身上。

    一拳刚完,接着一拳又至。四阿哥这边,没有回避之意,立时脸上开了染缸,嘴角已经磕出血来。

    曹颙在四阿哥身后,看着眼前眼花缭乱的,心里叹了口气。总不能束手旁观下去,那样就要得罪四阿哥了

    “九爷,还请息怒。就算四爷大度,不会告到御前,毕竟是八爷灵前”曹颙无可奈何,别无选择地拦住九阿哥的第三拳,低声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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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一章 混沌() 
    第七百一十一章 混沌

    九阿哥正是气急,哪里能听进曹颙的话去。 他身为皇子,向来傲气,这些日子却是一股怨气郁结在心,正是无处发泄。

    不等曹颙说完,他已经是用另外一只手,往曹颙脸上就是一拳。

    曹颙虽已避闪,但是拳头扔扫到他的鼻子。他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出来,已经模糊眼睛。

    九阿哥像疯牛似的,咆哮着,握着拳头,还要向曹颙扑过来。

    曹颙真是闹心急了,身份有别,这也不能还手;再躲避的话,就将身后的四阿哥爆露出来。难道自己要生挨几下不成?

    还好,十阿哥已经醒过神来,伸出胳膊,一把将九阿哥抱住,睁着大眼珠子道:“九哥,打不得!”

    四阿哥说起来是兄长,曹颙是朝廷大员,就算平时,殴打哪个,都是过错,更不要说现下他们两个是传旨钦差。

    打了他们两个,那就是对皇父心生怨尤。

    四阿哥已经站起身来,望了望八福晋那边,淡淡地对九阿哥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当做什么,不当做什么,心里有数。这两拳,我不会同你计较,往后你好自为之。”说完,转过身子,疾行而去。

    曹颙觉得无趣,但是却不能转身就走。这移灵柩之事,还得内务府那边使人安排车马轿夫人手等,有些细节还得商议。

    瞧着现下的气氛,也不是说话的时候。曹颙只得躬身对十阿哥道:“十爷,夜深了,下官先回寒舍,明早再过来听差。”

    九阿哥气喘吁吁的,正恶狠狠地盯着四阿哥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十阿哥虽看着暴躁,但是方才的拦人之举,使得曹颙越发笃定,他才是诸位皇子中“扮猪吃老虎”之人。

    四阿哥可以扬长而去,曹颙却没有那么便宜。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就听十阿哥大声喝道:“站住,爷有话问你。”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能问的有什么,指定是那张移灵圣旨之事。

    果不其然,就听十阿哥道:“你也是从汤泉回来的,爷问你,那圣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可是雍亲王请的?”

    听了这句话,八福晋与九阿哥的目光都直刷刷地望向曹颙。

    “回九爷的话,臣随着诸位大学时、尚书迎驾后,就退出御前,在十六爷处说话,并不晓得详情。”曹颙躬身,实话实说道。

    说来也怪,有的时候实话听着像是假话,假话听着却是像真的。曹颙并没有扯谎,但是九阿哥与十阿哥谁都不信,就听九阿哥冷笑一声,道:“十弟糊涂,从曹颙这小子嘴里,能说出老四的不好来?”

    曹颙在这里,真是走不得,留不得,别说多难受了。

    十阿哥见了他鼻梁上的青紫,又看了眼九阿哥,眼中闪过一抹担忧,脸上却仍是深沉。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对曹颙道:“刚才那场景,九哥只是无心的,你放明白些,不要随便张扬,要不然爷饶不得你!”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几分狠毒。

    曹颙心里实是无语,求人也没有这个求法的。

    面上应了,随后曹颙出了八阿哥园子,骑马往自己园子去。这个时辰,城门已经关了,只能在城外歇一宿。

    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自己已经避开些,还生疼生疼的。四阿哥那满脸开花,还不晓得什么样。

    不过,却也给自己金蝉脱壳的机会,明儿开始能请两日假了。要不然的话,这样出现在人前,也太过惹眼。

    骑着马离开八阿哥园子才百十来米,就见前面影影绰绰的有火光。

    小满眼睛最尖,已经认出前面的马车,低声道:“大爷,是四王爷的马车。”

    难道,这还没完?

    将到眼前,曹颙这边勒住马缰,跳下马背,要进前见礼。

    还没等拜倒,就听到四阿哥在马车里道:“上车。”

    曹颙近前,就有小太监挑了灯,照着木凳。曹颙挑了帘子,进了马车。

    马车里点着琉璃灯,四阿哥端坐在正位上。

    四阿哥的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一边脸肿得老高,嘴角处也破了。曹颙看了一眼,就赶紧低下头,低声道:“四爷。”

    虽说贵为皇子,但是兄弟之间打架也跟百姓人家一样,怒极也都下死手,谁还会顾及兄友弟恭那套。

    只是四阿哥平素的性子,都是稳重持重,这时也是阴沉着脸,脸上添了这些伤,只觉得有几分滑稽。

    “九阿哥都说了什么?”四阿哥的目光从曹颙的鼻梁上扫过,沉声问道。

    “九爷没说什么,只有十爷问了一句。”曹颙将方才十阿哥所闻,自己所答,如实禀告。

    从四阿哥出来,到曹颙出来,也就几句话的功夫。曹颙这边,也没必要为这个扯谎。四阿哥听了,不置可否。

    马车里虽然宽敞,但是两个大男人,这么呆着也难受。

    曹颙又是站着,也站不直,难受得不行。

    少一时,才听得四阿哥道:“夜深了,你先回去吧。”

    曹颙如蒙大赦,从马车里出来,待马车远了,才翻身上马。

    这一日,过得比半年都累。不管是康熙的决断,还是四阿哥的选择,曹颙都有些迷糊。看来帝王的思维果然不与常人同,可以理解,但是心里上还是难以接受。

    回到园子,躺在床上,曹颙还是辗转难眠,直到东方渐白,才悠悠睡去

    再睁开眼时,已经是次日上午。

    洗漱完毕,曹颙还没有来不及吃东西,就听到有人来报,道是内务府总管董殿邦求见,在前厅等着。

    曹颙对着镜子,瞅了瞅,鼻翼附近还是青紫一片,如何能见人?

    “就说我夜感风寒,病了,衙门里请几日假。”曹颙撂下镜子,吩咐道。

    眼看就要到月末,按照规矩,每年十月初一,皇帝都要在午门外颁布明年皇历的。在那之前,圣驾要先回驻扎畅春园。

    算算日子,留给八阿哥府那边移灵柩的时间也没多久。

    八阿哥园子,灵堂前。

    九阿哥与十阿哥俱都是一夜没有合眼,九阿哥这些日子,已经伤怀,加上熬夜,双目尽赤。十阿哥这边还好些,也是难掩疲惫。

    “九哥,圣旨已下,还能如何?难道要抗旨不成?”十阿哥瞅瞅灵堂,看了看外头忙碌内务府属官,说道。

    九阿哥的脸上,苍白的骇人,使劲握了握拳头,道:“是啊,那是圣旨,违逆了就要砍头。这刚死了个阿哥,皇阿哥还在乎再死一个么?”

    “九哥,慎言。”十阿哥望了眼四周,低声劝道。

    九阿哥冷笑一声,目光望向远处,周身是说不出的寒意

    同曹颙一样,称病不出的还有四阿哥。

    不管九阿哥心中多么愤怒,八福晋那边多么怨恨,八阿哥的灵柩还是在次日移回城中。

    圣驾隔日从汤泉行宫,回驻畅春园,即日在畅春园,举行小朝。

    诸位皇子阿哥与几位当差的宗室王公,还有三品以上官员,都汇集畅春园觐见。四阿哥与曹颙的缺席,并不惹眼,但是耐不住有些人猜测。

    当时四阿哥与曹颙到八贝勒花园传旨时,园子那头也是人多眼杂。虽说过后十阿哥下令封口,但是八阿哥府里本来就不那么严整。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只是无人张扬罢。

    九阿哥爵位不高,只是固山贝子,但生母宜妃是后宫的实权人物,同胞兄长五阿哥是和硕亲王,一得罪就是得罪一窝。

    加上九阿哥的性子,咬住谁不咬块肉来是不撒手的,疯狗似的,谁没事愿意招惹他。

    曹颙借口感染风寒,第二日就乘了一辆马车,回城闭门不出。该请医请医,该问药问药,倒是没有人来找他的事儿。

    转眼,到了十月初一,大朝会之日。

    曹颙脸上的肿已经消了,使往衙门里消了假,上朝去了。

    还是半夜三更到金水桥上等着,宫门两侧,摆放着皇帝的全副銮驾。

    好像同往年一般,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七阿哥身后,不再是八阿哥、九阿哥。八阿哥薨了,九阿哥卧病未朝。其他的皇子阿哥脸上,也看不出丁点笑意。

    曹颙站在队列中,听康熙颁布年历,听着六部九卿的上奏,自己也不晓得自己想什么。

    十六阿哥站在十五阿哥身后,往曹颙这边望了一眼,脸上添了些许担忧。

    直到天近午时,繁琐的朝会才完。

    十六阿哥还想着是现下找曹颙,还得过会去衙门寻他,问问他前几日“感染风寒”之事,就见曹颙朝自己走来。

    “十六爷,现下有空么?曹颙问道。

    十六阿哥点点头,道:“我正要寻你呢。”

    两人也没出宫,踱步往内务府衙门这边过来,直到进了屋子,十六阿哥才扶住曹颙肩膀,上下打量了几眼,道:“听说你被九哥打了,可是伤到哪儿了?”

    曹颙摇摇头,道:“只是皮外伤,不碍事,已经好了。”

    十六阿哥放下胳膊,皱眉道:“殴打朝廷大臣,这是多大的罪过?九哥他真是太过了。”说到这里,伸出手来,并上大拇指,带着几分踌躇道:“这边,也是真被打了。”

    “嗯。”曹颙点点头,应了。

    十六阿哥叹了口气,道:“都是手足兄弟,何至于此。九哥只是看着聪明,却是糊涂人。这一时痛快,能顶什么,却是埋下祸患。”

    这问题实在沉重,曹颙不想细说。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送到十六阿哥面前,道:“这是我使人专程往同仁堂那边求的方子,只治旱烟瘾用的。十六爷先用两副试试。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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