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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0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50部分

小说: 重生于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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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信站起身后,郑重给曹颙作了一揖,道:“既是如此,那五郎就谢过公子了。”

    曹颙被他弄得不自在,跟着站起身来,道:“闹这些做什么,显得怪生分的。你若是真心想谢,从欧罗巴回来时,好好瞧瞧那边的火器,要是有小些的手铳,就带几柄给我。”

    “公子还没找到合适的手铳?”魏信听到这个,不禁生奇,道:“不是说京城里有火器营么?以公子的身份地位,还淘换不来一个?”

    曹颙摇摇头,道:“能看到的都跟烧火棍似的,好大一根。我去那边瞧过,有那功夫装药,还不若直接拿枪杆子砸人脑门来得快。射程又短,实是没什么用处。”

    魏信那边,已经使劲点点头。道:“小的记下了。这趟折腾,本就没什么目的,要是想着给公子寻火枪与手铳,听着倒让人生出几分干劲来。”

    曹颙笑着说道:“那就劳烦五郎了,还不晓得洋人的火器到底发展成什么样儿。要是能淘换到精巧些的火器,你自己也留心些。到底出门在外,不比寻常,身上要有防身的。”

    魏信想起一事儿,道:“公子,别的还好说,广州的买卖怎么办?要说知根知底的,还是郑姑娘接手最合适,只是如今她嫁了人家,用起来倒是有些不便宜”

    曹颙沉吟片刻,道:“广州的生意五郎这次回去,就收了吧”

    魏信听了,已是愣了,半晌方道:“公子说什么,收了广州买卖?莫不是小的听错了?那边的买卖不说别的,单说珍珠这一项,每年的收益也蔚为可观。这几年,随着各处珠场出珠子,也有不少人家在广州做珍珠出洋贸易,但是论起口碑来,哪个比得过咱们?”

    曹颙已经重新落座,道:“五郎没听错,就是说将这块的买卖收了。五郎都能不贪恋银钱,说漂洋过海就漂洋过海,我还巴巴地收着这银钱做什么?在京城这些日子,五郎也当瞧见了。就算不做其他买卖,只靠庄子与爵位俸禄银子,也能维持生计。”

    “这些年下来,每年公子只叫往京里送几成利,其他的都归在本钱里,就算收拢本钱,也有四十多万两银子。公子就要停了生意,那就寻妥当的人往广州运银钱回来吧。广州那边不比京里,金价与银价的比是一两兑十两,那边因洋人贸易多,银子贱、金子贵,十五两银子才能兑一两金子。所以还得往回运银子,这么大一笔数目字儿,也不容易。”魏信虽觉得可惜,但是毕竟曹颙是东主,见他拿定主意,便没有啰嗦,稍加思索后,回道。

    曹颙摆摆手,道:“不往京里运,直接使人送到澳门去吧。你岳父家不是船队么?入了他们家的股份,将船队的经营权拿到手。这样不管是你出海,还是往后回来做其他营生,都方便些。”

    “公子,这怎么能行?”魏信闻言大惊,猛地站起身来,道:“这些年因公子的缘故,小的已经分了太多利,若是再敢生出其他贪心,那简直是天理难容了!”

    “五郎,你切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儿,为了艾达也好,为了你那五个儿女也好,为了我曹颙也好,你要答应我,平平安安地去,再平平安安地回来。虽然洋鬼子占了澳门,令人着恼,但是有钱有势,你也能在澳门好好立足,不用受别人的鸟气,何乐而不为?我还寻思着,得空了,也寻你去出海溜达呢。”曹颙正色说道。

    魏信听了,不禁动容,涨红了脸,使劲地点了点头,道:“公子放心,从今以后五郎就将自己个儿的身子当成是金子做的,定囫囵个儿去,囫囵个儿回来。至于入股艾达父亲船队之事,小的回去就办。只是往后几年小的不在,公子也要使个人才好。洋人眼中,可没有什么‘信’、‘义’可言,只讲究法与制度。使个人盯着,也省得他们耍滑。”

    曹颙思量了一回,点点头,道:“既然如此,就按五郎说的办。”

    曹家,东府,内院正堂。

    兆佳氏已经是涨红了脸,瞪着曹畹溃骸八棠愕模桓鲆牵缓煤枚潦椋绽锍独掀派啵俊�

    静惠在旁边,用帕子捂了嘴,已经说不出话。

    在嫂子与丫头面前,曹畋凰档媚ú豢常背喟琢常溃骸八独掀派嗔耍客馔反美骱Γ踊共荒芨盖滋崽幔盟母缑弊颖渖瞬藕茫磕盖资窃趺刺羧说模玫牟惶簦ㄌ粽庋模枚佣几藕祝 �

    “你还敢犟嘴你”兆佳氏气得满脸通红,一口气上不来,身子已经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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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八章() 
    第六百八十八章

    曹家,东府,内堂。

    看着炕上双眼紧闭、人事不知的兆佳氏,李氏脸上露出几分担忧之色。她近前两步,在炕边低声唤了两声,兆佳氏这边却是半点反应都没有。

    初瑜站在静惠身边,看着眼前的情景,心里也是纳罕。

    昨儿兆佳氏还过去串门,说起月底往将军府下大定之事。还说要早些完婚,争取在中秋节后就将喜事办了。

    毕竟是送嫁,从京城到河南府还有一顿路程,怎么这说病就病了?

    李氏见了这样的兆佳氏,不禁皱眉。

    待退到外屋,她看着静惠道:“怎么好好的,二太太就气着了?”

    原来,兆佳氏被曹钜幌埃没柝使ズ螅不萦氩茴两个吓得手足无措,偏生曹颂又在宫里当差,不在家中。

    叔嫂两个,只得一边使人太医,一边使人请了李氏过来。

    听到李氏发问,静惠看了眼旁边讪讪的小叔子,不知该如何回答。

    李氏顺着静惠的视线望过去,见曹畲偶阜只耪牛闹猩桑溃骸笆切∥宀惶埃帕四隳盖琢耍俊�

    “大伯娘”曹罴钍嫌泄肿镏猓南戮醯梦熳叛廴Φ溃骸安桓芍抖氖拢悄盖赘母缢档媚敲徘资虏煌椎薄D盖谆姑稍诠亲永铮怕拮旁碌浊耙缕浮V抖馔返哪烟盎乩囱Я耍盖拙推沽恕�

    刚开始他还能理直气壮,说得最后,自己也有些没脸辩白,声音越来越小。

    李氏听这其中还有别的缘故,忙摆摆手,将屋子里侍立的丫鬟全都打发下去,随后才道:“这说的是什么话?怎么又扯到亲家身上了?”

    犹豫了一下,曹罨故墙油澳潜咛吹墓赜诮聘窀竦拇牛钍辖擦艘槐椤�

    李氏听了,脸色苍白,身子已经是直打晃。

    初瑜上前一步,扶着婆婆在炕边坐了。

    “竟有此事?”李氏抚了抚胸口,看着曹睿允悄岩灾眯拧�

    “侄儿还能编瞎话不成?”曹畹溃骸爸抖耐袄铮懈雎砑鸭业拿魈怯廊墓帽硇值埽傲侥暌餐潜咛峁住S廊铀羌野苈淞耍膊荒罴扒灼萸榉郑鼐苏饷徘资隆K彩遣环蓿鸥嫠呶艺庑┑模褪乔撇还哂廊谘诔笫缕住!�

    李氏白着脸,还是醒不过来神,就听廊下有丫鬟禀告,道是大爷与太医来了。

    曹颙原在书房说话,听说东府来人,将母亲与妻子都请过来了,心里不放心,过来瞅瞅,没想到正好看到陈太医的马车到了,便一起结伴进来。

    李氏这边,忙请陈太医进来,给兆佳氏诊了脉。

    不外乎急怒攻心、痰迷心窍这些,陈太医给开了两个去火消痰的方子,交代医嘱时,面带几分踌躇,道:“得静养,不能再气着。要不然眼看入秋,节气变换,耽搁下来,阻碍气血,怕是会有不妥当。”

    李氏这边点头应了,吩咐静惠给包了银封,叫管家送陈太医回去。

    曹颙这边,瞅着众人神色有异,也察觉出不对来,低声问了初瑜缘由。

    初瑜犹豫了一下,低声将云格格的传闻简单说了。

    原来,这个云格格年纪不大,却是很有主意之人。加上自小没了阿玛,剩下老母与兄嫂娇惯,养成无法无天的性子。稍大了些,便同奶兄有了私情,上个月两人私奔,被将军府的人从房山追了回来。

    那个胆大包天的奶兄,当场就被永全使人杖毙了。云格格被抓回府,等着出嫁。

    外头也有些风声,都让永全他们家给辩解过去了。

    因明泰与永全家是至亲,跟那边的管家也熟,才影影绰绰地听了这些。

    曹颙不是个老古板,只是世风如此,不比几百年后,男男女女分分合合的。云格格真若是带着这“光辉伟绩”嫁入曹家,那曹家就要成为京城人茶余饭后的笑资。

    曹颙还在沉思,李氏已经望向儿子。

    如今,曹寅不在京里,曹颂行事又向来莽撞,要是晓得缘故,还不晓得会闹成什么样,李氏能指望的,就只有曹颙了。

    “早些知道,也是好事儿。母亲不必太多忧心,还没有下大定,等二婶醒了问问其中详情再说。”曹颙见李氏忧心,劝慰道。

    李氏还能有什么法子,一边催人去熬药,一边还得吩咐静惠别累着。静惠已经七个月的身子,行动已经笨拙,也怕有个闪失

    回到梧桐苑,曹颙与初瑜想起此事,仍是带着几分唏嘘。

    “早先听说要订了这门亲事,就觉得太过仓促,怕有些不妥当。偏生是二太太娘家那边的亲戚给做的媒,也不好随意插口。”初瑜叹了口气,道。

    “不是还没进门么?没什么可担心的。到底是他们理亏,有欺瞒在前。说起来,老四年岁也不大,本不用这般急着说亲。”曹颙说道。

    “是啊,只是五叔那边,董姑娘到底年纪大了,那边的意思,也是希望年底前将亲事操办了。”初瑜说道。

    “小四的亲事,这个云格格要是不妥当,你同母亲瞧瞧亲戚家有没有年龄相当的女孩。出身嫁妆这些都别挑,只要人品模样好就成。二太太那边,就算好了,经了这一遭,怕也没有精神头想这些。”曹颙说道。

    “谁说不是呢。”初瑜应着,道:“左右也不着急这几日,看看二叔那边什么意思再说。”

    曹颂当天值的是申初到戌初的班,交班后已经落了宫门,次日天亮,才从宫里出来。

    兆佳氏已经醒过来,因心里有火,不过一夜的功夫,腮帮子已经肿了老高。见了儿子,嘴里“哼哼啊啊”的,也说不出来话。

    曹颂听妻子说了缘由,真是火冒三丈,再也忍不住,转身就要往永全府上理论。

    静惠身子笨,追不上他;曹钫獗撸徊芩贪抢揭槐撸盍艘痪洌筒桓疑锨啊�

    幸好曹颙这边晓得他的性子,在去衙门前,先到东府这边瞧瞧,正好将曹颂堵在门口。

    “哥哥,这般羞辱如何能受着?我就这过去,非要给他家伙点教训不可。”曹颂难掩激愤,带着怒气说道,脚下却不迟疑,还想往前走。

    曹颙见了,喝道:“站住!空口白牙、没凭没据的,怎么教训?”

    曹颂攥着拳头,涨红着脸,道:“都闹得满城风雨了?还要捉奸在床不成?”

    “你这样杀上门去,对方就能老实认了?闹大发了,不晓得的也晓得的了,还是咱们丢人。再说,也不能听风就是雨。小五也说了,那个明泰因亲事被拒,同将军府那边有私怨。要是他存心污蔑,你这般不明不白地闹开来,岂不是让人笑话。”曹颙皱眉,道。

    曹颂听得一愣一愣的,喃喃道:“哥哥,那应当怎么办?”

    曹颙稍加沉吟,道:“等两天,我已经吩咐下去,叫人仔细打探那边的事儿。不管是明泰污蔑,还是真有不妥当的事儿,也得查个清楚,才能说出三六九来,要不然一闹腾,有理也变得没理了。”

    这番劝说,唤作是别人说,曹颂怕是听不进去;但是打小最信赖的兄长说的,他的暴躁也去了几分,闷闷地应了。

    “当前关键,是要好生开解二婶,别的都是次要的,你要晓得轻重缓急。”曹颙又嘱咐了两句,见曹颂听进去了,才出来骑马去了衙门。

    进了宫,到了内务府本堂衙门,曹颙就看到董殿邦背着手,站在院子里。

    曹颙见了,忙上前两步,道:“大人来得好早,这是有事儿寻在下?”

    董殿邦拱拱手,道:“曹大人,皇上有旨意下来,对十七阿哥的病甚是关注。曹大人您看,若是无事,咱们是不是往阿哥所那边瞧瞧。”

    “十七爷还没好?”曹颙这几日没有过去,听到此处,不禁生问。

    董殿邦摇摇头,道:“昨日问过太医院那边,许是将要立秋,节气结交,病情就拖延下来,如今还养着。”

    十七阿哥之前“病着”,不过是给那些克扣阿哥所的人些颜色儿瞧瞧,这些日子都没好,曹颙也有些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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