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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7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597部分

小说: 重生于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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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能护着一个小安达么?只是你选的安达是额娘的干闺女,若是你欺负你的安达了,小心额娘打你屁股。”

    阿尔斯冷闻言大喜,伸手拉了天慧的胳膊,道:“安达,往后你就是我的小安达了。这个匕首是舅舅给我的,送个安达。”

    天慧听得迷糊,可是也明白阿尔斯冷没有恶意,是同自己亲近。

    她伸出小胳膊,解开自己的荷包,从中拉出个红丝线来。丝线最后,是块羊脂玉观音。

    她将观音抓在手中,冲着阿尔斯冷的方向,送了出去。

    阿尔斯冷大喜,接了过来,笑着说道:“这个是给我的回礼么?”

    天慧点了点头,宝雅见这羊脂玉观音不是凡品,初瑜的视线又望着,忙跟儿子说道:“跟你妹妹换一样,这个是你姨母给你妹妹的,太贵重。”

    阿尔斯冷听了,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额娘,这个是阿达给儿子的。”

    宝雅还要再说,已经被初瑜笑着止住。

    “看来真是他们兄妹两个投缘法,这个观音是额驸的,听说也是家传之物。早年额驸给了我,生了天慧后,我便给了她。”初瑜说道:“不过是个物件,盼着孩子平安。天慧带着,阿尔斯冷带着,又有什么不同。不要逆了孩子的意,难得他们能玩到一块堆儿去。”

    宝雅性子素来爽快,见初瑜这边说,便也不在多事。

    其实,阿尔斯冷那把小匕首,也是有年头的。是平郡王讷尔苏孩提时所配之物,因阿尔斯冷的满月礼之一。

    两个孩子,一个活泼,一个安静,画面却甚是相谐。

    宝雅看着,笑着对初瑜道:“我算是明白什么叫‘可怜天下父母心’那句话了,如今也没什么盼的,只盼着小狮子结结实实长大。”

    初瑜听了,笑着说道:“既是喜欢孩子,就多生两个,也省得阿尔斯冷孤单。哪怕添个闺女也好,省得你馋闺女馋得什么似的。”

    宝雅听了,挑了挑眉,道:“生那么些做什么?怪操心的,就这一个独苗,都累得我不行。我才不会那么想不开,去当老母猪,下个不停。”说到最后,自己个儿也笑了,冲初瑜吐了下舌头,道:“瞧瞧,这出京才几年功夫,我也是满嘴俚语了。幸好嫂子不在,要不然,还不晓得怎么念叨……”

    行宫,内务府衙。

    伊都立带着几分急色,看着曹颙道:“这次坍塌,将之前的工程都毁了,还死了三、四个人。那几处殿堂都要重新修缮,工期怕是要来不及。”

    “死了七、八人?”曹颙闻言站起身来,道:“好好的,怎么就坍塌了?这没风没雨的,怎么就出了事故?”

    伊都立摇摇头,道:“其中详情,下官也不晓得,还是请董大人向总管禀告。”

    营造司员外郎董长海跟在伊都立身后,虽说极力克制,但是仍是露出几分愤愤不平之色。

    见曹颙与伊都立都望向自己个儿,董长海上前一步,抬头道:“是木头,他们用了虫蛀过的朽木,才闹出这事故……”说到这里,他额上青筋绷出,慢慢说道:“死的不是三、四个,是十三个……”

第十一卷 定风波第六百四十五章 木料() 
    河行宫,西,松鹤清。专业提供电子书下载。

    曹颙与伊都立等人,站在一片废墟前,皆是面容沉重。

    松鹤清,是每年皇太后避暑之所。这次坍塌的虽只是后边的偏殿,但是由此及彼,谁能保证前面宫殿的修缮工程没问题。

    就算是曹颙,也惊出一声冷汗。

    若坍塌的不是偏殿,是正殿,那这次工程上下的官员都跑不了落罪,革职流放都算是轻的。要是在严重些,不是现在出事,等到皇太后住进来再出事,那大家别说乌纱顶戴,能不能保住脑袋都两说。

    这就什么事儿?

    康熙皇帝自诩“仁孝”治国,这下边的官员却将太后宫给修塌了,他能饶了这些人才怪。

    现场的瓦砾中,有不少断了的松木,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怪味儿。

    曹颙上前几步,蹲下身子,从瓦砾中抽出一截断木。直径有半尺,看着粗细像是做木的。

    明明是松木,但是拿在手中轻飘飘的,上面有裂痕与节眼。就算曹颙不是个木匠,也能瞅出来,这是块劣木。

    曹颙拿着手中的木头,回头看了眼跟着过来的营造司员外郎董长海,道:“董大人,这木头就这么用?”

    薰长海涨红了脸。回道:“回大人。架上缘子、覆上瓦。才上漆。”

    曹颙听他这般说。倒是越庆幸。

    幸好是现下出地问题。离圣驾至热河还有一个月。起码有功夫补救。

    除了重修这边。其他几处还在动工地地方也要先停下。

    放下手中断木。曹颙又捡起一个瓦片看了。总算这个面上还看不出什么来。他到底是外行。拿不定注意。将瓦片举到董长海眼前。问道:“薰大人。这个瓦有没有什么毛病?”

    薰长海接过瓦片。上下翻看了一边。道:“回大人地话。是官窑里少出来地板瓦。卑职看着还好。”

    这时候的建筑都是砖木建筑,这次修缮的偏殿,说是修缮,实际上相当于屋顶翻修了一遍。

    瓦片就算有瑕疵,也不过是外边看着不对;这做支架的木头不好,能使得支撑不住,在瓦工到屋顶覆瓦时坍塌。

    难道自己要当一回工程总指挥?

    曹颙看了众人一眼,对伊都立道:“传令下去,所有工程全部停工……”说到这里,他沉吟片刻,道:“叫各处负责的主事等官员,将现下工程人员分做两班待命。”

    随行众官原本都带着焦急之色,尤其以伊都立为甚。除了自身少不得担当干系外,他也担心曹颙这边。

    这宫殿坍塌之事,历来最为皇家忌讳。

    要是下边官员,将事故原因都推倒曹颙身边,说是因内务府节省银钱才至此,那曹颙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不过,见曹颙并没有慌乱,说话行事甚有条理,伊都立原本焦躁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

    他应了一声,带着几个官员分头传令下去。

    曹颙则是看着薰长海,道:“董大人在营造司当了几年差?”

    薰长海低头看着瓦砾里的木料,不知在想些什么。听了曹颙的话,他虽不解其意,仍是规规矩矩地回道:“回大人的话,卑职四十二年,已笔帖式入职,已经在营造司当差十三年。”

    曹颙点点头,指了指南边的正殿,问道:“那边修缮了几处?若是也用这个的木头,董大人你觉得那边会如何?”

    薰长海顺着曹颙的目光往过去,脸色已经白,犹豫了一下,说道:“大人,正殿只有外檐换了新木……倒是配殿,如这处一样,是修的屋顶……”

    曹颙听着,继续问道:“这样换屋顶的工程拢共有几处,不换屋顶用木料的工程有几处?”

    薰长海稍加思索,回道:“换屋顶的除了这边,还有‘梨花伴月、风泉清听、青枫绿屿三处,不换屋顶换浮桥的有曲水荷香、远近泉声两处,此外修缮的还有云帆月舫,也是用大宗木料。”

    曹颙听着,心里算着地方,拢共已经是七处了,这得多少木料?工期剩下不足一月,好像有些乱。

    “木料库在何处?”曹颙问道:“若是董大人晓得,还请带在本官过去瞧瞧。”

    薰长海尚未应声,就听到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刚得了消息的行宫总管齐敏穿着常服疾步而来。他的身后跟着的,是同曹颙一起来热河的奉宸院员外郎曲峰,还有几个低品级的行宫属官。

    见了眼前的情景,齐敏也骇得目瞪口呆。

    好一会儿,他才醒过身来,指了指眼前已经坍塌的屋顶,道:“曹大人,这是……这是……怎么会如此?这可怎生是好?”

    虽说他脸上带着慌张,但是说完这句话时,眼里却现出一抹异样。

    曹颙也出仕七、八年,哪里还听不出其弦外之音。

    这修缮行宫事务,本就是内务府的差事,齐敏这个行宫总管只是“配合”。名义上的主事,还是曹颙这个内务府总管。

    齐敏这一句话,先说了不知情,后说了没主意。三下五除二,将太极推给曹颙。

    曹颙心里叹了口气,他挂着这内务府总管的差事,就是再怎么辩解,也摘不掉关系的。不过,也不可让齐敏太嚣张。

    这世上,最不乏“得寸进尺”之人。

    他没有答复齐敏所问,反问道:“大人,咱们先到木料库那边看看,再做定论。”

    齐敏听提及“木料”,神色有些不自然,曹颙只做未见,对董长海道:“还请董大人带路。”

    木料库在这边不远,走来一刻钟,就到了。

    这边的守库是典吏,四十多岁,看着甚是富态。腆着个大肚子,笑咪咪的,不像是小吏,倒像是乡下的财主。

    看着几位大人过来,典吏忙躬身作揖。说是木料库,倒不如说是木料场,许多木料都堆成木山,露天而放。

    只有部分名贵木料,才搁在库房里收着。

    场地上的木料,有一尺多粗的柱材,还有不少材。从成色上分,明显能看出那些是新木头,那些是经年的陈木。

    还有些木头,上面有着残余的红绿色漆。有好几堆,曹颙检起来看了,好不

    得,但是木质比先前他在废墟那边看过的密实得多。

    曹颙叫人问了问那典吏,所料不假,这些木料正是从修缮的几处宫殿拆下来的。

    曹颙看了看,又看了看那原色的陈松木堆。

    虽说松木是盖房子的主要木料,但是松木也极其爱遭虫蛀。那些陈木堆下,都是细细的如粉末丝的白色木屑。

    将好好的,尚结实的木头拆下来,用这些虫蛀过的陈“新木”翻盖,还真是穷折腾。

    同修汤泉行宫不同,那边还有许多配殿未建;热河行宫这边,却是在修好的园子里修缮。

    提出修园子的折子,就是自己布招投标后才有的,曹颙清楚地记得这点。

    正用钱的时候,曹颙这个内务府总管张罗的招投标失败了,只会越显得他的无能。

    这修行宫只是个借口,只是有人眼红内务府进账的银子,忍不住伸手了。

    直到此刻,看到方才坍塌的偏殿,再对比过眼前这些木头,曹颙才算明白过来。只是不晓得,这其中齐敏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单凭他一个外方的宗室将军,应还没那么大的胃口。

    “齐大人,这次工程木料招投标,花了多少银子?”曹颙皱眉问道:“若是本官记得没错,那八十万两银子中,木料支出这块费了不少银子。”

    齐敏看着眼前的木头,心里也暗暗叫苦,晓得是坏在木头上。

    若是没有之前“赏金”与十六阿哥亲至之事,齐敏还没有太将曹颙看在眼里。有了之前的认识,他也晓得曹家正得圣宠之时。

    他讪笑两声,道:“这些日子,本官奉十六爷之命,日夜为整肃治安之时忙碌,并不晓得这边工程详情。”说到这里,他问曲峰道:“这次哪户商贾供给的木料?真是奸商,太可恶了。”

    曲峰闻言一愣,随后明白过来,躬身回道:“是内务府的老商户史家。”

    齐敏闻言大怒,瞪着眼睛,看着曲峰你……你说的对,那个家伙,果然是奸诈小人,竟用这等劣木来糊弄内务府的差事,实是可恨。”

    曲峰的脸“唰”的红了,默默地退到一边,闭口不言。

    气氛有些诡异,曹颙看着眼前两人,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

    关于所为木材供应,曹颙晓得那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木材不比其他,寻常商贾凭借关系与财力就能介入。

    像松木这些木料,多出自东北。东北在满清入关后,就成了自留地,留着做八旗的退守之地。山林沼泽,多在朝廷手中,岂是商贾能插手的?

    就算有木材商供应内务府,也是南方省事产得一些名贵木料。有的时候,压根没有木头,只是走空账,然后用内务府这边的木料顶工。

    这其中的猫腻,曹颙已经听伊都立讲了好几遭。

    虽说他们这几个“过江龙”难压“地头蛇”,插手不到修缮工程中去,但是也个个都是水晶心肝,眼睛耳朵不是摆设。

    十三条人命,还有这个被齐敏跑出来顶缸的史家。

    曹颙握了握拳头,心里实是憋闷得慌。只是他不是傻子,如今连他都摘不干净,更不要说去盲目追究别人的责任。

    木料之事,曹颙戛然而止。

    舌头能杀人,这个道理古今同。他要是再说两句,吓到齐敏,那个倒霉的史家怕就难逃抄家问斩。

    现下,曹颙只能用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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