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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0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5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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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老成持重,为父本当放心才是。只是官场之中,多的是鬼域魍魉,有些前车之鉴,晓得了,也能少走些弯路。”曹寅和颜悦色地说道,望向儿子地目光,是毫不掩饰地欣赏,再也没有以往的挑剔:“为父算是想明白了,你虽在儒学上有所不足,但是处世宽厚,无贪婪之心,只要得遇名主,不难成就一番功业。”

    虽说不喜欢曹寅平素的挑剔,但是这般直白的夸奖,却也使得曹有些别扭。

    说起来丢人,但是他却不得不承认,得到父亲地肯定,他跟个小孩子似的,心里隐隐地有几分窃喜。

    “名主……”曹寅低声沉吟着:“那位爷性子是出了名的喜怒不定,不过你也不是爱出风头的,想必也能入了他的眼。不管如何,皇上这边,你还要越恭敬才好……”

    李氏与初瑜婆媳毕恭毕敬地给太后行礼,太后正月病了一场,在汤泉养了这些时日,但是看着还是有些清减。

    不过,看到李氏来了,太后脸上却是添了笑模样,精神好了许多。忙叫身边的宫女,去搀扶李氏起来。

    李氏正月里因长生出花儿,没有入宫请安,太后已经好几个月没见着她,拍着炕沿招呼李氏上前。

    李氏学了一年多蒙语,说起来虽显笨拙,但是日常用地话也多听得懂了。

    看着德妃与宜妃两个,都在炕下椅子上坐着,李氏如何敢往炕上坐,连忙辞了又辞。

    太后见她顾忌身份,就叫人搬了小杌子,挨着炕边放了。

    李氏这才敢上前,挨着边坐了,听着太后说话。

    太后絮絮叨叨,如同对自己子侄般,问起了家常。

    德妃在旁眼观鼻、鼻观心的,面带着微笑听着;宜妃脸上也带着笑,望向李氏的目光,却带了几分复杂。李氏使劲听了,有的能听懂,有的不能听懂,就回头看看初瑜。

    初瑜到底年轻,虽不能说通晓蒙语,但是也比婆婆强上许多。见婆婆有不解的地方,多是近前两步,低声提点了。

    婆媳之间,看着甚是融洽。

    太后看在眼里,脸上添了欢喜,叫初瑜上前,摩挲摩挲她的手,用蒙语道:“晓得孝敬长辈,不端着身份,是个好孩子。”

    初瑜忙俯身,道:“孙女为人媳妇,这是应当的本份,不敢当老佛爷的夸!”

    太后笑着点点头,对李氏道:“你是个有福气地,可是要舒心过日子。要是有什么人敢给你气受,千万不要忍着,要当哀家说。”

    话里话外,是毫不掩饰地关爱呵护之意。

    宜妃在旁,笑容已经僵在脸上。曹家与九阿哥地事儿,闹得沸沸扬扬的,她自然也晓得。

    当额娘地,自然是向着自己儿子,埋怨曹家父子不知好歹,到御前告刁状,与皇子为敌。现下她却是怕李氏妇人无知,在太后面前唠叨点什么来。

    她进宫将四十来年,是晓得太后脾气的,惯是护短。但凡将哪个看重,那就是要护到底地,丝毫没有道理可讲。

    太后这般说,李氏却只有听着的份,哪里有敢拿自家事儿来麻烦老人家地道理?

    不过,李氏却是记得媳妇的嘱托,说起韩江氏的事儿来。

    只说在老家的远亲,守寡艰难,被族人逼迫,没奈何到京城来,如今帮着初瑜打量几个产业。却是露了白,引得别人眼热,想要逼亲,人财两得。

    太后十几岁入宫,二十来岁就守寡。虽说上面有太皇太后照拂,没吃什么苦头,但是老人家心慈,对于孤寡之人也难免生出怜惜来。

    听了李氏的话,老人家不禁皱眉。

    恼是恼,却不是恼得有人打韩江氏的注意,而是恼韩江氏得曹家庇护,还被人这般欺凌。这样一来,正是说明别人不把曹家人放在眼里。

    老人家皱眉思量一遭,问李氏道:“指定又是哪个黄带子的爷吧?那些个没出息的东西,整日里就晓得吃喝,还要打人家小寡妇的主意。你不要怕,要是有谁不长眼睛,就告诉哀家,哀家叫皇帝收拾他们去!”

    李氏闻言,忙起身谢过。

    她不晓得详情,另外也晓得这事情不好真追究下来,便含糊两句,转了话茬。

    宜妃在一旁,手中里已尽是汗,大致明白儿子与曹家纠纷的缘由,心里已经想着化解之法。

    瞧着太后与皇上对曹家的另眼相待,这个时候与曹家为敌,可不是不开眼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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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定风波第六百二十三章 俗务() 
    到二月十六,就是中标商贾交纳银钱的最后期限。

    从二月十四开始,就有不少银车往内务府宫外的衙门去交纳银子。

    不管这银子是借贷来的,还是“分股”来的,内务府招投标之事算是告一段落。

    王鲁生原还怕扛不住方家那边,心里是不愿给曹添麻烦的。他已是准备好了,实在不行,就跟程家似的,借贷个十万二十万的,分出去一成的商股,买个平安。

    却是没想到方家就这么垮了。

    也是百年的商贾世家,好几辈子熬出来的招牌,却是毁于一旦。

    到底身份低贱,就算有金山银山又能如何?

    王鲁生的性子本也带着几分鲁人的豪爽,并不是在银钱上斤斤计较之人。

    拍到的六成南洋商道,他很是痛快地分了十三阿哥一半。

    这却是另郑沃雪颇为意外,原本她奉命掺和这个,不过是给曹捧场罢了。到底是阿哥府私产,不像其他商贾那般独立门户,不好大张旗鼓。

    就算是给王鲁生出谋划策,她也并没有多余目的。对于商道的分配,想着占个一成的股,意思一下就好的。

    虽然入十三阿哥门下不过两年,但是郑沃雪也瞧出那位爷的性子,骨子里带着孤傲。

    王家是曹的故交,十三阿哥这边怎么会愿意占个干股,占他的便宜?

    同十三阿哥商议后,郑沃雪这边拿了主意,以十三阿哥的名义,借了韩江氏的银子,入到王家的股里。

    王鲁生初还坚持。见郑沃雪拿定了主意,才改口应了下来。

    料理完这些,就到了二月十五。王鲁生预备动身返回山东,便到曹府辞行。

    曹家前些日子的变故,王鲁生并不晓得详情,就是晓得曹“病”了,还曾专程来探视。

    王家已成了内务府的商贾,曹不愿意他同这边牵扯太多,怕引得别人侧目。给王家带来麻烦,便没有出来相见。

    毕竟,不少来探视地,曹都没露面。这巴巴地为了王家露面,难免引得有心人揣测。

    今儿王鲁生辞行,曹却是不好不相见的。

    数日前脸上的红肿,已经尽消了。曹看着并无异常。

    王鲁生仔细看了。这才松了口气,道:“俺可是担心了好些日子。曹爷身上可好有不妥当地地方?俺上次送来的人参,曹爷用了没有?瞧着曹爷身子单薄。正当好好补补。”

    曹笑着摆摆手,道:“王兄不要担心。并无大碍,外头以讹传讹罢了。王大哥送来的老参。看着却是不寻常,前些日子用了些,剩下的泡酒了!”

    “这京城虽繁华,却不是故乡。曹爷,老王俺明日便要动身返回山东了。这京城这些日子,也算是长了世面。唯一不足的就是,不仅没帮上曹爷什么忙,还诸事多依赖曹爷费心,这让俺老王着实不安。只盼着,曹爷能得空到山东,也让俺尽尽心意。”王鲁生说着,带着几分遗憾:“说起来,曹爷在沂州时,俺就当请曹爷大驾光临才是。别的不说,这海货却是不晓得要比京里菜馆的鲜上多少。”

    说起海鲜地美味,曹面上也带着几分想往之色。

    这些年,除了在京里与沂州当差外,其他功夫,也有随扈的,有出差口外的,有奔驰蒙古的,却了不少地方,但是哪里有闲情逸致,享受美食,游览湖光山色。

    “这两年怕是不得空,王大哥也当瞧出我不是贪恋官场的。只是家族责任在肩,不得自在罢了。”曹道:“王大哥这次,也算是没有白来京城。十三爷那边,王大哥要想着多维护维护。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多孝敬些,才是正经。”

    王鲁生使劲点了点头,道:“应当地,应当地,全泰家里的昨儿也低声嘱咐过俺。说起来,这个侄儿媳妇却是个难干地。要是她在山东,俺都要请她过去做大执事了。”

    虽说王全泰与郑沃雪是后到十三阿哥门下的,但是十三阿哥对他们夫妇却是青睐有加。除了洋货铺子外,阿哥府与十三福晋陪嫁地几处店面,如今也是郑沃雪在打理。

    同样是女掌柜,因幼年变故,郑沃雪比韩江氏的眼睛宽了不少。

    曹想到郑沃雪曾是自己小妾地候选人,心里生出几分古怪,倒是真有些许不舍。倒不是不舍得郑沃雪另嫁,而是不舍得这么好的买卖人才,没有留在自己身边。

    不过想着十三阿哥那边经济窘迫,曹心里这一点不舍也就烟消云散了。

    银子赚多少是多啊?够花够吃就行。

    要不然弄出金山银山来,也不过是做了和地前辈,成了抄家的祸害,丰盈国库。/

    送走了王鲁生,曹没有直接回内院,而是到了前院学堂这边。

    除了天佑、恒生他们几个小毛头,妞妞也跟着上课。

    对于这个女学生,西席钱陈群原是不乐意收的,怕小姑娘娇气,吃不得攻读之苦。

    不过,妞妞是早就由庄先生启蒙过的。打能爬开始,就拿着毛笔、砚台把玩;会说话起,就会背诵唐诗,实是不折不扣的小才女。

    就是曹寅,对于这个伶俐的小丫头,也多有偏爱,说是像长女小时候。

    曹听了,想起内务府的规矩,包衣之女,要参加小选。却不是为后宫,而是为宫女。其中有一条,那就是宫女不能识字。

    曹家远在江宁,曹家的姊妹几个都是认识字的。

    曹寅忠君是忠君,到底是有慈爱之心,没想着将闺女侄女们送进宫里侍候人。

    庄先生虽病故,但是其爵位尚在。留着抚养弱女遗孀。待妞妞成年,妞妞的丈夫或者妞妞的儿子,就能继承庄先生的爵位。

    妞妞自己。少不得也要经过内务府小选。不过,内务府那边,到底同八旗选秀不同,想要免选,不是难事。

    妞妞聪敏,倒是入了钱陈群的眼,多有怜爱。

    只是欢喜之余。也为她担心。毕竟这世上讲究地是“女子无才便是德”,才学对女子来说,并不是好事。

    只是他不是迂腐之人,担心是担心,教授起来,却是半点不藏私。

    妞妞自小受庄先生耳濡目染,喜爱读书。每逢上课。就收敛的平素的淘气。规矩得不得了,对待老师也是恭敬地紧。

    天佑他们几个。原还念叨着读书累,坐不住。见了妞妞地劲头,却是不好溜号跑神。

    曹心里。自不会有重男轻女的念头。

    说起来,四姐儿、五儿姊妹两个比妞妞还大一岁。他的意思。是打算让这两个堂妹也跟着上课的。

    初瑜在兆佳氏面前透过话,却是被兆佳氏给否了。

    说是都七、八岁了,该开始学女红针线,学学规矩。话里话外,却是打着这边两位供奉姑姑的主意。

    初瑜却是只当做未听见,倒不是不疼两个小姑子,只是怕了兆佳氏的脾气,不愿意再弄出事端。

    高太君身边的香玉,则是因早产地缘故,身子孱弱。一月的功夫,要有半月在生病,别说是上课,就是到出院子的功夫也少。

    曹到学堂时,孩子们正摇头晃脑地背诵《三字经》。

    钱陈群坐在前边的案后,看着几个学生交上来的大字,时而摇头,时而颔。拿到最后一张时,脸上却是露出赞赏之色。

    曹在门外瞧了,自是晓得,这最后一张定是妞妞的手笔。

    妞妞的诗文是庄先生教背地,大字却是曹教地功夫多,说起来还有宋氏嫡传的意思。

    曹见了,想起庄先生在时,自己地日子过得却是悠哉。就算偶有忙碌,精神亦是闲暇的,哪像如今?

    却不是说蒋坚不用心,到底是年岁有限,向来又是地方州县为幕,初到京城只有蛰伏,并不敢随意行事。

    庄先生去世后,曹寅地意思,已经想另聘名幕给儿子。

    曹这几年在京城,见惯了衙门里绍兴幕僚的嘴脸,实不愿意自己身边有个那样地人。

    左右父亲在家,有什么不解之处,可以直接向父亲询问。

    钱陈群已经瞧见曹,顾不得放下手中大字,起身出来,躬身道:“大人。”

    “先……夫子请起,曹偶然路过,却是叨饶了!”曹话到嘴边,换了称呼,心里已经有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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