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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387部分

小说: 重生于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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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日落时分,彩霞映天,就听得一声婴啼,孩子终于落地了。

    收声婆子抱着孩子,对淳郡王福晋同侧福晋道:“恭喜几位福晋,添了个小格格,虽是小月份,却是分量不轻呢……”

    虽说强笑着,但婆子的面上多少有些僵硬,因为大格格方才流了太多血,小的虽说出来的,大的未必平安呢。

    几位福晋不敢轻忽,见初瑜闭着眼睛,面色惨白,也都骇得不行,忙放了帘子,请太医进来诊脉。

    待到太医诊了脉,脸上却是有些凝重。

    纳喇氏是生母,只觉得心疼万分,几乎要昏厥过去。淳郡王福晋也红着眼圈,将太医引到外屋,问道:“老供奉,大格格她如何……”说到这里,眼泪簌簌落下,哽咽着说不下去。

    纳喇氏已经是忍不住,也哭出声来。

    老太医见了,忙道:“大格格性命并没干系,请几位福晋无需担心。虽说因产后虚弱,但是好生调理,三两个月便也好了!”

    听了这话,众人才放下心来。不过见老太医似乎还有话要讲的意思,淳郡王福晋擦了眼泪,道:“既是大格格性命没干系,可是还有其他不妥当的?”

    老太医点点头,道:“虽说性命无碍,但是因伤身太过,怕是大格格日后难在有孕!”

    虽说初瑜年纪轻轻的,不能再怀孕,确实不是好事,但是同性命比起来,毕竟是不幸中的万幸。如今他们小两口已经有子有女,就算是不能再生育嫡子嫡女,也不算什么大事。

    众人心中都松了口气,只有平郡王福晋,想着弟弟向来专情,并没有其他通房、妾室,要是只有一个儿子,子息有些单薄,要是这胎生的也是儿子就好了。

    那边,收生嬷嬷已经捧着初生的婴儿,用温水洗她身上的污秽……传:“人生如朝露,何久自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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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四百二十九章 贵体() 
虽说曹并没性命之忧,但是被一箭射入胸上,活罪是难免的。根据太医的意思,是伤了肺,有些“痰饮湿盛”,另外因心思重的缘故,“火郁内实”。

    别的倒还好说,曹眼下最惦记的只有初瑜,实是那梦做得蹊跷,让人心惊。

    庄先生使人通过衙门送来的信,在曹醒来那天便到了。

    因信件走的是六部加快,这里面有谋私的行为,十六阿哥当然不会去计较那个。他听曹念叨了两次,自然也晓得曹放心不下京城待产的初瑜。

    曹都是隔日收到家书的,这醒来后没收到家书,也甚不安心。只是他伤得不轻,太医又在方子里加上安神的药,因此清醒的时候少,睡着的时候多。

    幸好过两日,曹府的管家曹方到热河报喜,十六阿哥才算是安下心来。

    这时,已经进了六月,曹躺在床上,听说初瑜五月二十九酉时添了个闺女,又喜又忧:喜的是真添了个闺女,这下子儿子双全;忧心的是初瑜早产一个月,怕她的身体受不住。

    虽说他想到回京,但是如今伤口未愈,怎么能成行?

    也不知十六阿哥怎么说的,从康熙那边求了不少御用人参鹿茸什么的,叫人快马送回京城去了。

    曹只能养着,按照太医的意思,总要养个旬月才能动身。

    这日。他地住处却是来了位贵客,那就是前年下嫁到科尔沁的多罗格格宝雅。

    见曹躺在床上,面上苍白的模样,宝雅不禁摇摇头。道:“曹,你这……怎么老是伤着啊?越是大了,越是金贵了,连出去围猎,都能误伤,笨也不笨?”

    那日,从围场上。将人事不知的曹与浑身是血地十六阿哥抬出来时,有不少人看见,瞒也瞒不住,便只能是“误伤”了。

    曹苦笑,自己也不愿如此。

    细看宝雅,虽说肤色看着不如过去白皙,但却是满有精神气儿,看着比在京城时壮实。她穿着一身宝蓝色旗装,套着花白色比甲。端庄中不失灵秀。

    曹指了指床前的凳子,请宝雅坐了,问道:“这是见天跑马了?看着满脸红光的,倒是比京城时精神。”

    宝雅笑着点点头,道:“见天倒算不上,十天八天地溜上一圈是有的。我如今有匹小黄马,是下人从野马群里套来的,脚程才好呢。并不比苏赫巴鲁那年套的差。”

    因说起往事,宝雅面上现出怀念之色,半晌方省过神来,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苏赫巴鲁是科尔沁左翼中旗达尔罕王的三子,前两年曾在京里当差,如今已经带着媳妇孩子回科尔沁了。

    听宝雅提起苏赫巴鲁,曹问道:“对了。苏赫巴鲁是左翼中旗,你们是左翼后旗,都在科尔沁呢,中间隔得远不?”

    宝雅稍加思索,回道:“虽说两个旗草场挨着,但是王府驻地可不近,快马也要两三天地功夫。不过。去年那达慕时。我倒是见到苏赫巴鲁了。如今说话利索许多了,听说是他夫人费了心思。帮他扳过来的。”

    干坐着无聊,宝雅见圆桌上放着几枚香瓜,寻帕子擦了手,拿了一个过来,用随身带着的蒙古刀削了皮,切了半块,用刀尖挑着递给曹。

    曹见她这般熟练的模样,不禁诧异,笑着接过,道:“这就是嫁人的好处?咱们宝格格也学会侍候人了。”

    宝雅将剩下的半块香瓜用帕子托着,自己个儿吃了。

    听曹打趣她,她带着几分得意道:“如今,我做了额娘了,自然什么都会的。别说是切个瓜,就是我家阿尔斯楞小衣服小袄儿什么的,也都是我亲身缝制呢。”

    曹随扈几次,对蒙古语也晓得些,这“阿尔斯楞”是蒙语狮子的意思:“这是你起地,好气派的名字?”

    宝雅使劲地点点头:“自然是我起的,阿尔斯楞可壮实了,如今已经一岁半,满地跑了。只是来朝拜万岁爷路途远些,不好带他来。总要他六、七岁了,才好往热河领。”

    说起孩子,宝雅想起一事,道:“方才来之前见过十六叔了,听说你前几日添了个闺女,却是要给你道喜了。我这做姨母的,也要预备份厚礼才好。”

    说起礼来,曹想起平郡王府送的那些个东西,道:“预备不预备的先等等,倒是我这边,姐姐姐夫给你捎了好多东西呢。”

    宝雅听说有东西,自是欢喜,叫曹立时打人送上来。

    大包小包,不少盒子匣子的,多是宝雅早年喜欢的吃穿把玩地东西,剩下的就是给小王子的各色玩具。

    宝雅看着东西,眼睛有些湿了,侧过身去,试了眼,笑着道:“哥哥嫂子真是的,还当我是小姑娘呢,就爱这些东西。听说哥哥嫂子年前添了位格格,我已经去信跟嫂子说了,要是往后留在京中还罢了;要是也往蒙古来,就求宫里恩典,指给我做媳妇儿。”

    孩子还在襁褓中,就说起亲来,怎么能当真?曹听了,只是笑笑,没有应声。

    宝雅不满地瞪他一眼,道:“孩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自是疼得骨子里,你不用笑我,就是初瑜指定也是待儿子如命根子的。”

    曹听了,想起天佑当初刚跟着祖父祖母去江宁时,初瑜夜夜睡不安稳,心里甚是内疚。

    宝雅话说出口。才想起曹家地长孙并不是在京城,而是在江宁,忙转了话道:“不止侄女那边,就是你们家我这个大外甥女。我也惦记啦。到时看哪个长得好,就说给我家阿尔斯楞,实不行,就给那小家伙说两房媳妇儿。”

    对自己地闺女,曹还没见着,但是只要想想,也是疼到心眼里。虽晓得宝雅说的是玩笑话。但曹还是笑着说道:“赶紧歇了那个心思,我那宝贝闺女,往后就守在眼跟前儿,招个女婿上门,就挨门住着。”

    宝雅笑着道:“谁家的闺女生下来,父母不是这样想地,倒显得你多稀罕闺女似的。”

    曹伤还未来,一连说了四、五句话,却是有些喘。

    宝雅见他精神不足。也不好多扰他。再说,虽说是实在亲戚,毕竟男女有别,屋里屋外,十来个丫鬟婆子守着,说话也不自在。

    又说了两句闲话,宝雅便叫人大包小包地带着平王府的东西,回自家在热河的别院去了。

    虽说宝雅自打进门开始都带了笑。但是走时地背影却透着几分说不出道不明地冷清。

    曹想起宝雅过去在京城的岁月,想到如今已经残疾地柳子丹,真有恍如隔世之感。

    曹也乏了,小满扶着他躺了。迷迷糊糊中,他还寻思着,自己的闺女,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嫁这么远……子,初瑜的精神也好些。只是因伤身太过,她现下还无法亲自奶孩子,淳郡王府那边,从旗下人里寻了两个妥当的*送过来,先带着。

    这几日。初瑜每次醒来时。必问曹的音讯,除了这个。就是看自己的女儿了。

    当初天佑出生时,是生了没多少功夫便睁眼的;这次女儿出生后,却是三天,还没有睁眼。

    初瑜心里惶恐,叶嬷嬷好生劝了,别说是三天,就是七天不睁眼的孩子也有呢。

    幸好今儿“洗三”时,或许是收生嬷嬷地唠叨引得宝宝心烦,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初瑜这才放下心来。

    不说曹夫妻两个,相隔两地,如何两下里惦记。十六阿哥在热河,已经是四下点火了。

    如何能不恼,当曹这边脱了性命安危,十六阿哥想起当时的情景来,也甚是后怕。身为尊贵的皇子,他从没想过死亡会离他这般近。

    就算当时避闪的急,他的手臂上也生生地挨了一箭。如今,这其中乱七八糟的事还没查出,那几个涉案的护军营的兵丁就已经“畏罪自尽”,竟是连气儿都没底出了。

    难道这箭就白挨了?十六阿哥怎么肯息事宁人。在御前闹了一番,那几个护军营地兵丁虽然死了,但是其家属全部籍没,成年男人全部流放,女人同孩子为奴。

    不仅那几个涉案兵丁,其上边的护军参领、副都统也都已失职论罪。阿灵阿因看护不当,使得罪人自尽,也被罚俸一年。

    十六阿哥的性子不是爱张扬的,但是却无法咽下这口气。被人当成猎物的感觉很不好,那种感觉每每回想起来,也是使人汗毛耸立。

    经次一事,其他几位随扈的阿哥也都战战兢兢,出入随从增加了几倍不止。当然,其他几位阿哥心思各异。

    三阿哥是读多了书的,满脑子都是历朝历代地各种阴谋。不管那几位护军是不是真“误射”,在他眼中,这绝对是有猫腻。

    十六阿哥虽说向来同夺嫡不沾边,但是他在皇父面前也有几分分量。自打十三阿哥“休养”后,每年几次出巡,次次都随扈的就只有十六阿哥了。

    十六阿哥添了小阿哥同小格格时,皇父都给了重赏。王嫔娘娘如今虽说年纪不轻了,但是至今仍有几分圣眷。

    虽说未必要十六阿哥的性命,但是或许是真是引子,故意混淆视线的,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剩下的几位皇子阿哥中呢?

    毕竟,有机会登上储位的三个,如今都在热河了。论长,有他三阿哥;论贵,有皇后养子四阿哥;论贤,有着好人缘的老八在。

    不管干掉了哪个,对于剩下地两个都大有益处。

    伤了小十六,是不小心打草惊蛇,还是故意要闹出这场前戏来,制造混乱?

    三阿哥是惜命之人,自是舍不得自己涉险,于是除了必要地出行外,都是守在园子里不出来。就算要出行,也是摆足了倚仗,侍卫也加倍,护得严严实实。

    对于三阿哥的行为,四阿哥自是看在眼中,也带着几分不屑。十六阿哥地事是蹊跷,却是也不用这般来抛白自己。

    四阿哥羡慕,十六阿哥身边有个曹在。要是十三弟在旁边,遇到这样的情形,也会替他挡箭吧?

    但是,四阿哥却觉得不对起来,不只是他,连带着亲随护卫也有这些感觉,那就是有人在**。像是有不知道的人,在暗中盯着四阿哥的园子,每次出门也有人尾随在后,动作还急为敏捷。

    王府侍卫这边也怕了,这要是出点什么闪失,可不是闹着玩的。

    四阿哥不信邪,难不成还真有人有担心敢在热河谋害皇子?他不同意加侍卫,但是最后连四福晋那拉氏都出面了,他不愿让福晋担心,就只有依了。

    八阿哥虽说也战战兢兢,但是既没没像三阿哥那样想得多,也没有像四阿哥那般察觉异常。但是两位哥哥都添了侍卫后,他这边不添的话,就显得有些碍眼了,于是也添加。

    澹泊敬诚殿里,康熙听说了几个阿哥的情形,只是冷哼一声,对御前之人道:“是否查出了,同四阿哥那边可有什么瓜葛?”

    御前跪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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