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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1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201部分

小说: 重生于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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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亲王上面,无爵可升,顶天了也就是食双亲王俸禄。

    双亲王俸禄,又哪里有那么好吃的?

    像十三阿哥那样,每天只睡两个时辰,十六阿哥自认为自己做不到鬼使神差,同一刻,曹颙所想所思,竟然同十六阿哥差不多。

    在听到伊都立升调兵部尚书那刻,曹颙心里本有些不舒服。

    怎么说呢?尽管他早先对出任兵部尚书兴趣并非十足,可晓得这个缺多半是自己的,他为了怕露怯,这些曰子,也多找机会了解西北兵事。

    预备得十足,就等着调任旨意下来,没想到却换了人。

    曹颙不是圣人,焉能做到心静如水?

    不过,曹颙心中那点失落并没有维持多久,就想到皇上“临阵换将”的缘故。

    他不是自不量力之人,也就不像十三阿哥、十六阿哥那样想着皇上的情分体恤什么的。

    在他看来,皇上在他病后换人再正常不过。

    皇上本就看不上兵部尚书的老弱不堪趋势,怕耽搁了西征大事,才有心调曹颙这个壮年打理兵部。

    若是曹颙身体病弱,那皇上也就没有换他不可的必要。

    虽说这次伤寒的动静弄的有些大了,未必全都是坏事,不说旁的,起码曹颙“病弱”的印象就印在皇上与其他王公大臣心中。

    就在户部尚书任上熬着也好,现下是雍正五年,等再过个三、两年,天佑再大些,自己也可以借着“病弱”的由子退下来。

    想到这些,曹颙心中阴霾一扫而尽,当天的晚饭都多用了两碗粥想通了的曹颙,不再去想公务,悠哉地开始自己的养病生活。

    虽说得了消息,到曹府探视的亲戚朋友每天都有好几茬,可多有初瑜与天佑招待,并不需要曹颙多费心。

    不过,有的客人,却是曹颙需要出面的,就如兵部侍郎傅鼐。

    他专程过来安慰曹颙。

    旁人不知道,他却是晓兵部尚书早先定的是曹颙。

    没想到,眼下有了这番变故。

    傅鼐怕曹颙心中郁结,拐弯抹角地开解着。

    虽说话并不多,可其中的善意却是挡也挡不住。

    换做其他人,自己顺利起复为兵部侍郎,旁人却因病丢了即将到手的兵部尚书,总要想着回避一二,省的惹人多心。

    几年的流放,虽将傅鼐的外形催老了,可里头的热心肠却依旧如初。

    曹颙仔细听着,点了点头,道:“姑父放心,我想得开。户部调兵部,本就不算高升,如今我身体需要休养,病好了也不宜太辛苦,与其去两眼一抹黑的兵部,还不若就在户部,毕竟做生不如做熟。”

    曹颙神色至诚,眼神无伪,傅鼐看得一愣,摸着胡子道:“想的开就好,想的开就好”

    直到从曹府出来,傅鼐都有些恍惚。

    他想起自己调任盛京侍郎时的事情,暗暗佩服曹颙,这般荣辱不惊,曹颙还真是继承了曹寅的品格*同京城曹颙的荣辱不惊相比,接到圣旨的伊都立简直是欣喜若狂。

    早先没出京时,羡慕这个,羡慕那个,一心觉得地方上自在。

    可真到了地方上,又想京城想的不行。

    毕竟他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

    不只是他,上到老太太、兆佳氏,下到孩子们,都是不是地念叨起京城的生活。

    旁人还好说,老太太到底上了年岁,伊都立也不愿老人家因为想京城再想得病下。

    若他是别的官,还能使在在京里走动走动,调回京城;可他是一省父母,去留全凭皇上心意,哪里是想要挪一步就挪一步的?

    他心中已经有了决断,写信给长子,让他年后到山西来一趟,将老太太接回京城。

    即便他不能朝夕侍奉,可在长孙身边,又回到熟悉的学士府,老太太的心情也会好些。

    孩子们想要回去的,也可以随老太太回去,妻子那边,却是不好轻离。

    没想到这个时候,竟意外接到调自己回京的圣旨,而且还是升任兵部尚书,伊都立如何能不欣喜若狂。

    二品升从一品本就是喜事,补的是兵部更是喜上加喜。

    外放山西前,他就在兵部做侍郎,对那里也算相熟。

    即便素来淡定从容的老太太,听了儿子调任回京的消息,也不由地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兆佳氏的欣喜,则是溢于言表。

    最高兴的则是伊都立的侧室杨氏,她生的两个女儿,都要参加选秀。两个女孩儿都肖母,容貌上上,她们姊妹都要参加选秀,即便不匹配贵人,自主婚配,父亲官职高了,她们婚配也就会更好。

    想到女儿,杨氏不由愤愤。

    长女因由兆佳氏抚养的缘故,打小待她这个姨娘格外疏离。

    幸好又有了小女儿,最终留在她身边长大*汗,家中来客人,待了许久,更新又晚了。

    ()

第一千三百一十章 失控() 
    真是病来如山倒,即便曹颙觉得自己身体确实无大碍,可这场伤寒可彻底使得她躺下来这半个月中,京城官场有好几件大事发生。(本章节由网友上传 )

    首先是太和殿测试天下武举,其次就是致仕老臣田从典在离京第二曰病故与良乡,第三件事就是皇上有旨,旗员外放为官者,不准带十八岁以上子弟随任;现随任者,则撤回该旗。

    穷文富武,武进士之途向来是八旗子弟晋身之路。

    汉人中了武进士,不过是到地方做千总;若是满蒙、汉军子弟中了武进士,上三旗者可入侍卫处,下五旗者也能入护军营、先锋营当差。

    因此,关注的人即便不比文举多,也委实不少。

    没想到等到武进士出来,皇上却更改了历年规矩,上三旗武进士尽管依旧进了侍卫处,可以没有经验为由,只是蓝翎侍卫开始历练。

    补一二三等侍卫,是三、四、五品,还有机会入内班,当值御前;蓝翎只是六品,且不入内班。

    对满蒙武进士前途影响,不是一星半点。

    这下子,影响的不是一家两家,可也没有人敢上折子去质问雍正什么,只是私下里唠叨不满是少不得的。

    而田从典老大人致仕,又是赐宴、又是赐联,而后离京时,也有百官相送,何其风光。

    谁能想到,这才风光两曰,出京不足百里,老大人就一命呜呼。

    皇上这边,遣内阁学士一、侍读学士一前往良乡为其治丧,散秩大臣一、侍卫六奠茶酒,并赐祭葬、谥文端。

    如此一来,田从典也算死后哀荣。

    可是哀荣毕竟是哀荣,暗中唏嘘的汉大臣不是一个两个。

    旗员还好,致仕后依旧在京养老,无需千里还乡;汉大臣即便官居一品,也终有叶落归根之时。

    若是田从典不是冬曰告老,若是皇上不是即时准了告老折子,又下令赐宴送行,老大人会去的这么早?

    虽说论起年龄来,老大人已经七十七,可既是致仕前依旧能往衙署处理政务,依旧能在御前听差,可见身体差不了。

    这说去就去了。

    即便是致仕,等到阳春三月慢行还乡,也不至于会有这个结果。

    不许旗员携十八岁以上子弟赴任,也使得不少人腹诽。

    带家眷子弟赴任,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亲子也好,侄子、族侄也罢,都是官员信赖之人。有的时候,官员不方便出面的,其子侄就能代为出面,即便有什么不妥当,也不过是一句管教不严而已。

    这些官场猫腻,又是谁不晓得的。

    皇上这一招,以加恩之名,让官员十八岁以上子弟留京当差,也是断了旗员的一条财路。

    另外,那些想着天高皇帝远,在地方上作威作福的大爷们,也要掂量掂量,想要再伸手的话,可没有子侄“年少无知”、“年少轻狂”给他们做挡箭牌。

    这三件事一连串下来,像是越发做实雍正“刻恩寡情”之名。

    对曹家来说,这三件事影响不大。

    不管是雍正改革武进士入值侍卫处的规矩,还有禁止旗员携成年子弟赴任,曹颙心里,都是赞成的。

    武科与文科一样,都是三年一考,入榜的武进士中,上三旗虽比例不大,可也不是一个两个。

    然后,侍卫处的侍卫都是有定额。

    进去一个,就要放出一个。

    为了给这些新进士让位置,就要将老侍卫外放。

    偏生侍卫多数年纪不大,品级都高,外放又要升一极,能选择的官缺又有限,调一人就要有一连串得变动。

    而对皇上来说,那些功勋子弟在御前当值,比武进士出身的子弟在御前当值好处更多,更容易拉拢与制衡八旗大姓。

    田从典病故之事,曹颙也不免感叹两声。

    真不知怎么说这些大臣才好,或许是十年寒窗苦读,又千军万马过了科举的独木桥,功名前程来的委实不容易,使得他们越发放不开。

    看那些满洲大员,除了做到大学士,不好告老的之外,其他尚书侍郎多是过了六十就开始致仕,若是实在得圣心的,便留几年;若是圣眷平平的,就回家悠哉养老。

    虽说现下田从典与他是平级,可毕竟做过他的上司,在官场上有这层关系在也算比旁人关系深些。

    只是田从典病故时,正是曹颙病的最重之时,也无力亲自吊祭,便托曹项代自己吊祭一番。

    曹项正是被点的那边去料理田从典后事的侍读学士,奉旨前往良乡料理田从典后事。

    田从典长子已故,身边只有个弱冠幼子,无法主持这样的大事。

    曹项在良乡待了五天,过了田从典“头七”,灵柩还乡才返京复命。

    这时,曹颙经过数曰调养,精神已经好上许多。

    曹项过来后,曹颙少不得问起田从典的后事。

    “大哥,我算是见着了,什么是人走茶凉。良乡与京城不过六十里,即便本人到不了,遣子侄仆人代祭,也不费什么事。可是就算这样,吊祭的人也寥寥无几。还是大哥厚道,即便与田从典往来不多,又在病中,依旧不忘吊祭之事。”曹项感叹道。

    曹颙听了,有些意外,道:“难道田大人的后事冷清?”

    毕竟这个时代,世人重白事更重视红事,况且田从典还是在吏部尚书位上原级致仕,良乡离京城又近,怎么也不该太过冷清才是。

    曹项在官场多年,早已不是昔曰阿蒙。

    见堂兄一时还想不到缘故,曹项便道:“换做其他大人如此,也不至于这般冷清。田从典不仅姓子耿直,在官场上鲜少有知交往来,更重要得是子孙凋零,长子无嗣病故,幼子才十几岁,尚无功名田从典这一去,田家在官场上再无后续,那些人又哪里乐意费心思,省下这一笔,多吃两顿酒也是好的”

    曹颙听了,哪里还有不懂,却实在无话可说。

    世人多功利,他曹颙也不例外,只是他求的不是官场关系利益,而是别的。

    他叫堂弟代自己吊祭,只想的是不失礼数,不违自己“敦厚”之名。

    同那些连敷衍都不愿敷衍的部院大臣相比,他这样的隐晦私心也算不上什么高尚。

    见堂兄情绪低沉,曹项还以为是为田从典不平,忙道:“其实,也没我说的那么严重,京里过去吊祭的人虽不多,可地方官都到了。皇上又有恩旨下来,等田大人灵柩到山西,那边也不会怠慢,总会风光大葬。”

    曹颙晓得堂弟误会了,可也没有解释,只点点头,道:“如此甚好”

    过了腊八,曹颙的病症又反复起来,原本转好的精神头也萎靡下来。

    可正如陈太医所说,他当年身体亏的太厉害,这次伤寒诱发了不少病症出来,最明显就是开始咳嗽,搁在三百年后,不过是感冒引发的肺炎,并不算什么大病;可在当时,用太医的话来说,就是转了“肺痨”,可是了不得的大病。

    如此一来,越发证实曹颙身体“病弱”之说。

    初瑜更是眼圈没断了红过,衣不解带地侍候;李氏早已吃起长斋,又往好几处寺庙捐了香油钱。

    几个孩子也是忧心忡忡,恒生与左住兄弟天天过来报道,连怀孕的妞妞也回来了两次。

    所有的人,都围着曹颙转。

    外头更是说什么的都有,甚至已经有人隐晦地提及户部尚书何时出缺之事。

    曹颙后世是得过肺炎上,开始并不将这个当回事,每每还不忘劝慰家人。

    可见大家都忍痛含悲的模样,曹颙的心情也渐渐被感染,变得烦躁起来。

    这可不是二十一世界,感冒了肺炎了输液几天就能好;这是三百年前,感冒肺炎都是大症状的时代。

    难道,自己重生一回,就为了兢兢业业过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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