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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萌宠甜后:冷皇的秘密情人-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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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王连声大叫,霍霍作声,他身的黑袍被雷火化成飞灰,露出黑袍下的森森白骨,脸的皮肤迅速萎缩,最后完全凹陷进去,终于整个肢体瓦解成一摊残肢断骸,散在地。

    雷雨已经完全消散,月光穿透厚厚的云层,洒在泥泞的地面。凤渏墨委顿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方才接连的施法已经使她筋疲力竭,元气难以为继,如果她猜测有误,道门真雷伤不到剑王,那么此刻倒毙于地的是她自己了。

    稍作调息,她感觉精神恢复了一些,这才站起身,走过去查看剑王的残骸。在头骨的位置,干枯的皮肤已经完全褪下,那硕大的骷髅头显得分外狰狞,翻开零散的骨架,几颗黑褐色的珠子赫然呈现在眼前。

    “原来这是通关的珠子?”凤渏墨看着手的珠子,疑惑不已。她见识有限,叫不出这法器的名字。再看看那剑王的头骨,也跟之前幻化成修罗剑人的骷髅头如出一炉,分明是同一类法器。

    “原来这剑王的真身,也是一个修罗剑人。”凤渏墨以剑撑地,一瘸一拐的巡视着四周。到处是断裂的树干,散落的树叶堆积在淤泥里。剑冢已经完全倒塌,到处是散落的瓦片和石块。剑冢里摆放的神像还斜躺在瓦砾堆里,方才剑王是躲在石像后面,用幻象迷惑敌人。

    她越想越是疑惑,修罗剑人这种怪物不会凭空生出来,如果眼前的残骸是剑王的真身,那么剑王背后一定还有一个修士。

    她静静地蹲在地,手抚地的石像,有种不同寻常的感觉。一个想法蓦然涌进她的脑海,他伸出右手,咬破指尖,几滴鲜血滴在神像,跟着手捻法诀,点在神像额头。只见神像“哎呀”一声惨叫,居然口吐人言。

    凤渏墨抽出宝剑,指着神像胸口,声音冰冷带着几分得意:“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本体,那两只修罗剑人,都是你炼制的替身。我还以为你是在修炼天道法术将自己肉身尸化,所以才会变成那个样子,原来你根本没有肉身。”

    一个幽幽的声音从石像传出:“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不错,我才是真正的剑王。”

    凤渏墨手臂一振,要将石像粉碎,那声音却猛然叫到:“且慢”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剑王阴沉的声音响起:“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惑,难道你不想解开?”

    凤渏墨摇头:“你太狡猾,我要将你元神粉碎,以免夜长梦多。”

    剑王恼恨地道:“我的魂魄凝结在这石像,行动全靠这两只修罗剑人,你已经破了我的摄魂术,又毁去了我那两只分身,我现在根本是束手待毙,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凤渏墨犹豫了片刻,才说道:“那好,我听听你有什么好说的。”

    凤渏墨犹豫了片刻,才说道:“那好,我听听你有什么好说的。”

    剑王道:“我知道你以为我是福迪派来杀你的,我也是身不由己。”

    凤渏墨丝毫不以为异:“果然如此。”

    剑王有几分诧异:“看来你早知道了。”

    凤渏墨点头道:“从我发现你的真身,我有所怀疑。这两尊修罗剑人炼成的时间都不长,以你的状况,根本没有能力杀人。”

    剑王咬牙切齿:“这剑冢的红衣剑客,其实以前都是活生生的人,是福迪害我家破人亡,死无全尸,他还把我禁锢在这里,让我为他所用。”

    “那一年剑冢突然发生天灾,地动山摇,大家都以为是山神发怒,镇的巫祝和几位乡老,说要血祭山神。结果他们算来算去,竟然说因为我不尊神明,才招致天罚。”

    “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乡老的李员外觊觎我家的几亩山田,因为我不肯变卖祖业,怀恨在心,才串通巫祝借机加害,可是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太晚了。那些愚昧的乡民,只要事不关己,他们可以坐视别人牺牲,甚至推波助澜,从牟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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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第217章 齐长青的考核() 
“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乡老的李员外觊觎我家的几亩山田,因为我不肯变卖祖业,怀恨在心,才串通巫祝借机加害,可是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那些愚昧的乡民,只要事不关己,他们可以坐视别人牺牲,甚至推波助澜,从牟利。”

    “我被他们绑到山神庙,他们将我在庙前杀死,然后挫骨扬灰,我的魂魄因为怨气太重,不能进入阴司,只能附着在这石像,苟延残喘。我父母吊,妻子投河,我那只有三岁的儿子,竟然活活饿死。”

    “姑娘,我知道你和我一样,跟福迪有不共戴天之仇,以你的武功法术,加我的天道神通,一定可以让福迪万劫不复。”

    凤渏墨深吸口气,眼含杀机。“人都已经死了,还念念不忘生前的冤仇,难怪你入不了地府转世,只能做一个孤魂野剑人。福迪我自然会对付,至于你,别留在这剑冢里面害人了福迪究竟许给你什么好处,你这么帮着他?”

    “他教我法术,要我修炼大成以后,为他炼制三千剑人,所以我才想要还他的人情。”

    他话音未落,见那石像突然裂开,一道绿光从逸出,如同飞蛾扑火,一头栽进山林。凤渏墨一声怒喝,发足狂奔。那绿光转过几道弯,忽然钻进一颗大树的树洞里,紧跟着整棵树忽然从裂开,一个通体漆黑,手长脚长,浑身长毛的怪物从跳出,一双大眼散发出幽幽绿光。

    凤渏墨拔剑在手,剑锋遥指前方:“原来这些只是你的缓兵之计,这是你的第三尊分身吗,真是难看。”

    那怪物口吐人言,赫然又是剑王的声音:“我一共炼制了三具分身,这一具也只是拿来寄托分神的,是你逼得我临时夺舍,枉费我许多苦功。”剑王的声音充满怨毒,又隐隐带着几分得意,“这具法体还有很多缺陷,不过在我炼制的三大分身里面,它是最强的,它的本体乃是一只通臂猿猴。”

    凤渏墨道:“原来你一直在骗我,其实你只是在召唤这具分身,准备强行夺舍。”

    剑王道:“我没有骗你,是你在应付我。从你的眼神我能看出你根本不想与我联手逃出这剑冢,既然如此,那索性杀了你,所有挡在我复仇路的人,统统都要死。”

    剑王志得意满地伸出一双巨掌,双手之间电光交错,通臂猿猴天生具有操控雷电之能,获得这具新的肉身,剑王变得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大,对于五剑人阴雷的运用更加得心应手。

    “杀了你以后,我会把你的肉身炼制成我的第四尊分身,到时候再行夺舍,有了你这具完美的肉身,我的修为一定更层楼。”

    剑王一步踏出虚空,脚下隐隐有风雷之声,犹如脱出地狱来到人间的魔王。在他感觉一切尽在掌的时候,眼前的凤渏墨却突然不见了。

    一道灿若流星的剑光凌空划过,在虚空勾勒出一幅绝美的图画,刹那间亿万星光闪烁,如同彗星袭日,月落银河。一切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当画师搁笔的那一刻,剑王的头颅凌空飞起,浑身下布满了天道真火,他惊觉自己全身的法力如同江河直下,一泻千里,号称最强的通臂猿猴肉身,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气息。感觉到自己在魂飞魄散,在坠入无边的黑暗之前,她脑海里闪过最后一个念头:好快的剑

    眼看着敌人庞大的肉身轰然倒地,化成一阵浓烟,凤渏墨蹲下身来,大口地喘着粗气。刚刚她使出的这一式流星,是昆仑剑术的不传之秘,初次将流星运用于道法争斗,已然彻底耗尽他残余的体力,此刻她衰弱得连踩死一只蚂蚁的气力都没有,浑身只余下战胜强敌的兴奋与疲倦。她凝视着剑王魂飞魄散的方向,发出一声悠长却无奈的叹息:“其实我和你本是同一类人,可惜你已经坠入魔道,无法自拔。若不是看到偏执令你疯狂,我真的不想杀你。机会是别人给的,却是你自己丢的。人生苦短,天道艰难,也许超脱于这一方天地,是你最好的归宿。”

    雨散云收,东方既白,凤渏墨还剑入鞘,眼前的镜像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竟来到了一个热闹的赌场。

    “押得多,赢得多。”

    “快点下注,买定离手。”

    大厅里灯火通明,几个伙计跑进跑出,忙着给客人端茶倒水。不时有手气好的赌徒随手打赏给他们一些银钱,也有些垂头丧气的客人一把推开小二,骂骂咧咧地离开赌坊,一看是输个精光,没钱翻本了。

    这里是男人的销金窝,龙蛇荟萃,流复杂,来这里的人都想着一夜暴富,从此飞黄腾达,可是真正笑到最后的,又有几人。

    东北角落的一张赌桌,此时正聚集了大群赌徒,这种情形在赌坊里并不罕见,通常是有大手笔的客人下注,或者某人手气极好,连番斩获,吸引了别人围观跟风。

    人们的目光汇集在正跟庄家对赌的一位客人身,这是一个略显稚气的年轻人,一身月白色的长衫衬出他修长的身形,在人群十分显眼。他的五官只是清秀,深邃的眼眸里却是一双罕见的重瞳,在无形为他平添了三分与众不同的气质。

    吸引人们围观的当然不是这双重瞳,而是这位客人的运气。从他进赌场以来,无论牌九、骰子、马吊、押宝,从没见他输过,一开始有人怀疑他出千,但是赌坊里几位镇场子的高手亲自出马,也没捉住他的手脚。众人也从怀疑他作弊,变成羡慕嫉妒他的手气。

    几个一身短褐的壮汉站在大厅去往内堂的门口,目光时不时地扫过这一桌。其一个脸有刀疤的汉子似乎有些焦躁,挽起袖子要走过去,却被同伴拦住,低头耳语一番。

    凤渏墨端坐在赌桌的一侧,看着那个少年面前的银钱高高摞起,脸色丝毫不变。他的手不算白皙,却很干净,手指修长而匀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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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第218章 齐长青的考核() 
凤渏墨端坐在赌桌的一侧,看着那个少年面前的银钱高高摞起,脸色丝毫不变。   w w wnbsp;。  。 c o m 。他的手不算白皙,却很干净,手指修长而匀称。现在这双手正紧握着骰盅,高高举起,在空随意的摇晃几下,随即将骰盅扣在桌面,揭开骰钟。不出意外地,人们又看到了三个六,这是豹子,通杀的好牌。

    庄家无奈的取出银子,赔给这位手气好到逆天的客人。此时从赌坊内堂出来一位青衣小厮,不声不响地走到了凤渏墨这一桌。这小厮先跟庄家使了个眼色,随即转向少年这一边,很隐晦地递给他一摞银票,同时在他耳边低语:“尊驾已经赢了这许多银两,还请见好收,留一分颜面日后也好相见。”

    这是赌坊的应对手段了,无论赌坊幕后有多心狠手黑,在明面,只要赌坊找不出客人出千使诈的马脚,那客人无论在赌坊赢了多少银钱,赌坊也得拿出来赔付。对于一些赌技高超无迹可寻的客人,赌坊还要送一笔银钱,请对方见好收。不管事后赌坊怎么找后账,怎么挽回损失,明面的信誉必须维持,这是赌坊赚钱的根基,如果赌坊当面赖账,摆明车马要以大欺小,是坏了规矩,以后自然不会有客人光顾。

    少年伸手推开那摞银票,他没有说话,但是满脸不屑的表情已经昭然若揭。那小厮脸色一变,以目示意,只见内堂门口处那几个壮汉卷起袖子,推开人群,大步走过来。

    围观的赌徒见状赶紧走开,生怕惹祸身。刹那间凤渏墨所在的赌桌已经被团团围住,那为首的壮汉面白无须,全身骨骼咯吱作响,一看知道练的是通背拳一类的功夫,紧跟在后的是那一脸焦躁的刀疤脸,右手紧握在腰间的刀柄,显然是用刀的好手。

    这是赌坊见他不买账,不得已之下只好来硬的,虽然会损伤赌坊名誉,但是赌坊不是善堂,不可能一直给他赢下去。至于对信誉的损害,只能等日后慢慢弥补了。

    刀疤脸显然脾气较暴躁,来拔出腰刀,重重地拍在赌桌。“臭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弄得大家都不好收场。”

    少年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盯着他看,摆明了不肯范。

    那刀疤脸见状,如点着的炮仗,当下发作了。光天化日之下,他不敢杀人,只是用刀背在桌子边一敲,敲下一块桌角来。虽然他没有说话,但是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少年没有答话,只是竖起两根手指,快捷无伦地插向桌面,顿时在面插出两根深深的孔洞。那刀疤脸吸了口冷气,不敢多说,退到为首之人背后。

    那面白无须的汉子见状,知道不能善了,又见少年指力惊人,心暗叹。但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也唯有拉开架势,做了个起手式,这是打个招呼,表示我要动手了。跟着一步跨到少年身前,挥拳直击,拳风直扑少年门面。

    少年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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