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宠甜后:冷皇的秘密情人-第20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国乱世,人命如草芥,仙真界救死扶伤,有超脱生死轮回之力,于是大兴与天下,门人弟子众多,各种宗门流派,层出不穷。一直到晋太康年间,真君许逊出世,一统仙真界,建立正一教。后世武当、峨眉、昆仑、青城诸派,皆出于正一门。”
“许真君神通广大,早修到地仙境界,却一直不肯飞升,留在世间教化万民。是时天下大治,海内生平,许真君更是为万人敬仰。直到有一天,从极西蛮荒之地来了一个叫钟离昧的修士,放言要以一柄长剑,挑战整个土。”
凤渏墨道:“这钟离昧是什么人,师承何派,敢如此口出狂言?”罗候道:“这正是最令人困惑之处,这钟离昧单人只剑横行天下,竟然无人知道他的来龙去脉,师门传承更是讳莫如深。”
“此人乃是天生的修炼才,任何一门道法到了他手,都能发扬到极致,本身修为更是出神入化,一步登天。当时他凭着手一柄含光剑,一口气连败十七位分神入化级数的宗师,挑了正一门八座道场的山门。”
“当时许真君已经两百余岁,早度过九重天劫,已经臻至肉胎成圣的境界,随时可以飞升天界。但他挂念人间道统,一直恋栈不去。此时钟离昧来势汹汹,有席卷天下之势,仙真界之人人自危,终于有人求到许真君门下,请他出手,挽回正一教的颓势。”
“这一场斗剑约在天姥山,那一天是十月初五,深秋时节。这一场试被称作封神之战以后,人间界最激烈的一次斗法。许真君功参造化,道法通神,乃是封神之战后下三千年间公认的修行界第一仙人,当时只有郭璞郭真人能与他差相仿佛。他精修三清妙法,更练成天罡变化,能移山填海,点石成金。当时人都以为钟离昧剑术再高,也绝不是对手,必然要被镇压。”
罗候说到这里,忽然停顿下来,看了凤渏墨一眼,似有深意:“昆仑、武当、青城、峨眉,乃是仙真界正宗的翘楚,在修行界合称四大剑宗。顾名思义,都是以剑修为根本手段。放眼当今土,所有门户,无论正宗还是旁门,乃至山精野怪,邪宗魔门,莫不如此。或是飞剑、或是飞刀,乃至刀枪棍戟,所有兵器驾驭,个变化,无不推演到极致。”
“然而千年以前,修行界并非如此。彼时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人异事层出不穷,无论体修、器修、符修或是玄修,莫不千变万化、各有机锋。”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许真君虽然有地仙境界,但在斗法却不敌钟离昧的绝世剑术。他的天罡变化敷衍出来的三十六重小世界,都被钟离昧破碎虚空,连百年苦功修炼出来的道胎也被一剑斩破。迫不得已之下,唯有遁破大千,飞升太虚,这才保住了元神。”
凤渏墨静静地听着罗候的叙述,没有下,罗候说到四大剑宗的时候,她隐约猜到:这场斗法很可能是许真君败了。世易时移,当事人的事迹早已泯灭无闻,然而他们留下的印迹还深深滴篆刻在土。如果当初不是许真君落败,这世间又怎会被剑修宗门占据。
罗候一声叹息:“这都已经是千年以前的旧闻,历史长河的一朵浪花。成王败寇,许真君落败以后,郭璞也神秘消失。正一教群龙无首,不久之后分崩离析,弟子们三三两两地离开山门,到别的地方另立道场。钟离昧一战成名,有不少正一子弟被他手段震慑,放弃本来所学,改换门墙。这一年的腊月初七,钟离昧在华山之巅开坛说法,当时观者云集。钟离昧当场宣讲剑修诀要,号称一剑可破万法,之后留下秘传剑典一部,在万众瞩目下坐地飞升。”
这一段惊心动魄的传往事,此告一段落。但留下的影响却极为深远,原本一统土仙真界的正一教四分五裂,得到钟离昧传承的正一教门人改换门墙,纷纷走剑修之路。其昆仑、峨眉、武当、青城四派人多势众,在争夺钟离昧的剑典所得最多,这也是后世四大剑宗的来历。剩下些不肯放弃原本所学的正一门人,也渐渐门庭冷落,后继无人。土从此为剑修宗门占据,其他流派尽数衰亡殆尽。
“完了?”听完罗候的叙说,凤渏墨摇摇头:“这些传说的人物,我隐约在昆仑秘藏的典籍见过,只是事迹不详。其实我有一点不明白,算许真君落败以致不为人知,那钟离昧何等惊艳的人物,名声为何也如此寥落?”
“因为他们想隐瞒真相,不让后人知道这一切来龙去脉。”罗候不屑一顾地说道:“土天朝,最重纲常。道统所在,是头破血流,也要争到手。当初正一门的众弟子,向逼走自己掌教的钟离昧低头,又为了争夺钟离昧留下的剑典而自相残杀,导致正一门彻底分裂。
:
467。第467章 翻脸不认人()
道统所在,是头破血流,也要争到手。 。当初正一门的众弟子,向逼走自己掌教的钟离昧低头,又为了争夺钟离昧留下的剑典而自相残杀,导致正一门彻底分裂。这样的丑事,若是被后人弟子知道,岂不颜面丧尽,更显出自家门户道统不正。”
“那你又是如何知晓?据我所知,你也不过是五百年前生人,如何知道千载之前的事情?”凤渏墨质问道。罗候微微一笑,神态傲然:“本座确实不清楚当年因果,不过他却知道得一清二楚。而在三百年前,本座可以说是他生平唯一的知己。”
“你是说剑神前辈?”
“除了剑神沈胜衣,又有何人?天下人都不知道剑神的师承,唯有我清楚他的来历,他是郭璞的再传弟子。正一门至高无的道法秘典神照经,在他手,这是土仙真界唯一可以肉身成圣的法门。我的真如九变,是得他传授了一些神照经的皮毛,这才从地煞变化推演而出。”
“那你的来意?”凤渏墨自然不信罗候会如此无聊,千里迢迢跑来跟自己叙说千年以前的秘闻旧事。此人所图者大,等闲自然不肯浪费这许多口舌。“先前我们已经有过约定,我退出昆仑,不再参与正邪纷争,你也不得再为难我和云氏父女。何况如今云大叔惨死,我要带他遗体回山,从此不问世事,更不会妨碍你的大事。我想你不至于如此下作,出尔反尔吧。”
“当然不会,本座的话,自然是一言九鼎。”罗候昂然说道:“本座这次来找你,是有一件事情想跟你确认。其实你这次回来,我想问你,只不过一直没有适当的时机。昨晚我回到军营,思来想去,还是要亲口问过你,才能放心。”
凤渏墨道:“你想问什么,有话直说是。”
罗候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我们在岐山地穴,一起破解他留下的两仪微尘阵。当时我见你身有他留下的玉佩,曾经问过你和他有何关系。”
“一晃十多年过去,如今你我重逢,你已经今非昔。可是我了解你的底细,如果没有看错的话,你不但学会了坐忘功,连他后来得自异域的涅盘卷也练成了。这些口诀,你从哪得来的,看来他的玉佩出现在你身,并非偶然。”
凤渏墨看着他,沉声不语。
冀州,邺城。
薛彻看着面前的城墙,眼神锐利得有如一只觅食的雄鹰,冷冷地打量着自己的猎物。已经是围城第七天,城的守军出乎意料的顽强,至今仍然没有崩溃的迹象,这令他心升起一股浓浓的不安。
他手有着天下最精锐的铁骑,曾经横扫北方、七日之内屠尽四十万契丹精锐、更将辽东及漠北的女真和阻卜人灭族的奉圣军,令辽国至今退缩在苦寒之地,不敢触原逆鳞。那时候领军的是他父亲薛万成,他至今仍然清楚地记得,这个一生灭国无数,手沾着百余位蛮夷国主鲜血的老家伙,在临死前用他那固有的粗野声线,要自己发誓,一生一世效忠镇南王。因为这个有贤王之称的皇子,对他父亲不止有知遇之恩,更有三番两次的救命之情。
“老头子,你要我效忠的主公都没了,往后的日子,我该怎么走下去?”口里叫着对父亲的昵称,他的眼神难得有了一丝温情,然而转瞬即逝,取而代之是那一如既往的森冷表情,犹如亘古不变的寒冰。
“将军大人,如果今天城内的守军还不投降,是否动用骁果卫破城?”来人并不是他奉圣军的旧部,而是冀州本地的绿林大豪,人称飞天虎的杨幺。此人本是冀州世家子弟,生性好斗,自幼习武。因为跟另一名官家子弟酒后口角,一时冲动将对方杀死。因为对方家世显赫,他们杨家招架不住。他索性弃了家小,山落草,从起初的小打小闹,渐渐发展为当地最强的一股马帮,最盛之时可以聚众万人穿州过府,攻打县城。
薛彻率奉圣军叛逃,天下分崩,这杨幺乘机在祁县起事,他原有本部八千,其过半都是马军,起事之后旬日之内扩军至三万人,攻下了附近的几座县城,有了官仓里的粮食做储备,底气更足。于是他自封河朔将军,正式扯起造反的大旗,一时间从者云集,声势极为浩大。
冀州是土第一大州,排名还在青州之,有民八百万户,又是出名的粮仓。杨幺起事之后,一月之内据有两府之地,形势一片光明。本来他极有希望割据一方,成为如天都王万峰、天威王贺潼、南阳王徐子楚这一流人物。只可惜他运气实在不佳,先是被冀州刺史韩公达下死力气围剿,之后薛彻带奉圣军转战到冀州,一路挡者披靡,将冀州府内大小数十处流寇义军尽数剿灭,或死或降。他见机不妙,没等薛彻打过来主动归顺。薛彻见他办事得力,索性给了他一个兵马督管的头衔,仍旧领所部原班人马听用。
如今薛彻横扫冀州,境内大半地方已经平定,手下除了奉圣军,还降服了三十余万流寇,声势极为浩大,俨然成为各路义军的盟主。不过薛彻并不以义军自居,天都王万峰几次派使者来找他商量结盟之事,都被他严词拒绝。谁也搞不清楚这位战场无敌的统帅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但这支以奉圣军为主力的铁骑跟其他义军的关系却日趋恶劣,只是还没到火拼的时候。
骁果卫是他从收服的众多绿林人马之精选出来的好手,这帮人打仗不行,但各个身怀绝技。他用军成法操练,硬是将这帮乌合之众锻炼成一支百战精锐,虽然不过奉圣军的令行禁止、杀伐果断,但用于哨探、偷袭、破城,却屡收效。只是这些煞星都是亡命之徒,行事残忍屡禁不止。
:
468。第468章 翻脸不认人()
杀伐果断,但用于哨探、偷袭、破城,却屡收效。 w w w 。 。 c o m 。只是这些煞星都是亡命之徒,行事残忍屡禁不止。
杨幺的意思很明白,动用骁果卫破城,城破之后是必定要劫掠一番,才能满足这帮人的胃口。这与他的初衷不合,邺城是冀州治所,人口逾百万,城防工事严整,城更存有三年之粮。一连攻打七日,城却无丝毫乱象,这让习惯了每所攻击无不破者的薛彻十分诧异。
他是打算将邺城作为今后驻防的心,以此来统领整个冀州,之后再横扫北方群雄,由北及南席卷天下。所以他并不打算在邺城这里杀伤太重,若是能降服城的守军,兵不血刃地接管邺城,最好不过。
“再等等吧,让今天围城的将士射几封劝降去,算说不动守将,也可以扰乱城的人心。”他挥挥手,打发杨幺出去,继续思索可行的破城方略。
邺城的守将是李延章,是刺史韩公达的外甥。此人当年曾参与北伐,是魏王柴宗贵的旧部,跟罗远才、虞士信并称魏王门下三杰。只是早在魏王还是镇南王的时候,他远离军,回到冀州乡下老家。薛彻曾暗自揣测,李延章是猜到了魏王的心思,不肯参与叛乱又不愿与故主为敌,索性辞官归隐一走了之。
冀州乱起以后,韩公达曾三次征召李彦章,都被自己外甥拒绝。一直到薛彻入局,一月之内平定冀州大部,只留下一座邺城孤悬于内。此时李彦章才火急火燎地领着家小,连夜赶到冀州,主持军事大局。
“若是你早些为你舅父效力,倒是可与我一争高下。如今冀州城守军不过三万,算你兵法盖世,也难挡我兵锋所指。若是肯识时务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和你舅舅一条活路,否则,不要怪我不念同袍之情。”
冀州南面的官道,一辆四轮马车正加速飞奔。车夫是个威武昂藏的年大汉,一边赶车一边查看周围的路况,十分谨慎小心。此时正是八月下旬,秋老虎还没过去,天气酷热,车夫额头却无一丝汗迹,显然是内功修为已经到了炉火纯青境界的高手。
“嗖、嗖”两下破空之声响起,两支利箭一前一后从道旁树林电射而出。那大汉眉头微皱,右手勒住缰绳,左手在空带过一串虚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