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官决-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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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自然不好说什么,王云平的眼睛也落在了谈成功的酒杯上,只停留了两三秒钟的样子,也没有说什么。谈成功就不得不解释一下道:“王市长,实在不好意思,我有胃溃疡,实在不敢多喝。请你见谅!”
谈成功一开口解释,其他人就能说话了,陈立东不依不饶道:“谈部长,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你问问在座的各位哪位身上的零件没有一点毛病。要是都跟你这样,王市长的脸都没地方摆了。”
这次樊凡的和陈立东倒是高度一致了起来,拿出一副架势道:“今天这酒你要是不喝,就别想离开条山县。你这明白了是看不起条山人民吗。”
樊凡把话说到这份上,谈成功再不喝就说不下过去了,只好重新端起酒杯,勉为其难道:“好好好,你们两个搞起一致对外了,不过咱们提前说好,只此一杯,再不能劝了。你们看怎么样?”
陈立东打哈哈道:“你还老说我们下面干部工作耍滑头、讲条件,我看你比我们有过之而无不及。起码应该先把这一杯喝了再说嘛。”
谈成功虽然能看出来,这是樊凡和陈立东讨好王云平的一种手段,但还是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将一杯酒喝了下去。
接下来便是敬酒了,从樊凡开始,先敬王云平,接着是谈成功,然后是陈云生。当然这一次,无论是谁都没有再勉强谈成功,任由谈成功抿小口万是一桩。最后原小生挨个敬了一圈。陈立东又有话说了道:“小原同志,你今天是大姑娘上轿,我给你做主了,在桌的各位,每人连敬三杯。”
刚才原小生已经喝下去不少了再每人敬三杯,基本上就要喝下去一斤多酒了。以原小生的酒量,喝一斤多酒应该能应付过来的,但是喝酒这种事情,跟一个人的心情和身体条件有着很大的关联,并不是说每次都能喝那么多,原小生就有些担心,刚刚上任就喝多了出洋相,半开玩笑地推脱道:“陈县长说话真幽默,一会是新郎官,一会又是大姑娘,把我自己搞的连性别都分不清楚了。既然陈县长也觉得我是大姑娘,那就放我一马,每人再敬一杯吧。”
陈立东哪里肯依,故意虎着脸道:“小原同志,这样可不好啊,你这刚刚上任,就不服安排了吗。”
原小生也没有想到,陈立东竟然说出如此上纲上线的话来,即便是再不想喝也没有办法了,忽然觉得陈立东这个人沉稳不够,霸气太露,以后肯定不好在一起公事,也只好端起酒杯道:“陈县长既然下命令了,即便是有再大的困难也得克服。”说着挨个敬了一圈。
这种场面是不会谈论任何跟工作有关的事情的,偶尔说点什么事儿,也是一个人低了头钻在桌子旁边轻声说两句,另外一个人点点头,主要的事情还是喝酒。喝到最后,连王云平也有点多了,只是王云平把持的还是比较稳重的,只是双颊略略飞红,不时点头笑笑,不肯轻易说一句话,只是那笑容看上去多了几分不自然。谈成功因为没有喝多少,一直非常清醒,而陈云平早就喝的一塌糊涂了,和陈立东两个人拉着手,跟亲兄弟似得在那儿不知道嘀咕什么。嘀咕一阵子就哈哈笑两声。樊凡也有点喝大了,有几次都散席,只是王云平和谈成功没有开口,他就不好说什么。另外作陪的县委副书记李天亮、政法委书记马忠国两个人并没有喝多少酒,所以一直跟谈成功一样,保持着比较清醒的头脑。
因为刚刚陈立东让多敬了两圈酒,就觉得脑袋一阵阵地发胀,想要呕吐,跑了两趟卫生间,却吐不出来,思绪基本上还算清醒,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只是临走的时候,也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神经,手竟不由自主地搂在了王云平的腰间。王云平就转脸看了原小生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原小生这才急忙将手从王云平的腰间拿开了,顿时后悔不跌,真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下来喂狗。好在人群杂乱,这个细微的动作并没有人注意。
一出门,宁孝悌早已经侯在了那里,过来要搀原小生。原小生面无表情地摆了摆手道:“宁主任,我没事,你忙你的去吧。”走了两步却一个趔趄点差点扳倒,宁孝悌再次将原小生扶住了,还是被原小生给拒绝了。
放缓脚步,尽量保持着平衡,回到309,原小生就彻底支撑不下去了,一头栽在沙发里呼呼地睡着了。这一觉一直睡到半夜十点多钟,只觉口干舌燥,才从梦中惊醒,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的衣服也不知去向,掀开被子,身上仅穿了一条短裤,不由让原小生大吃一惊。酒一下子就醒了过来,呼噜一个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却发现王云平正倚靠在卧室门口,穿了一件大红色的睡衣看着自己。
慌乱中四处寻找衣服,却一件衣服也没有找到,只好将被子裹在身上,别扭地对王云平笑了笑道:“王市长,您怎么”说了半截,却不知道往下再说什么了。
王云平便款款走了进来,坐在床沿,像大姐姐,又像是多年的夫妻一样,道:“我还以为你很能喝,怎么就那么点酒量呢。”说着将一杯水递到了原小生的手中,接着道:“喝口水吧,放了醋,有点酸,解酒的。”
接过水杯,王云平胸口的那一抹雪白,就晃的原小生有些心慌意乱,再加上大红色的睡衣里那鼓鼓囊囊内容,又让原小生心神不安了起来,只觉胸口像着了火一样难受,那里还管什么醋不醋的,端起水杯,便一饮而尽。
“你怎么没有回市里?”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原小生尽量稳定了一下情绪,还是免不了有些紧张,竟然忘了前面的称呼,直接用了个“你”字,马上又想起下午喝完酒,自己那个不自觉的动作。看来也是事出有因,今天这场“祸事”是在所难免了。拒绝已然是不可能了,只能听天由命了。
王云平倒是显得非常的镇定,脸上的酒色早已褪去,对于原小生的问题,并没有做任何回答,伸手去拿原小生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原小生就在坐在床头柜的旁边,王云平取水杯的时候,身体难免发生了一些不经意的摩擦,一股成熟女人身上特有的淡淡体香,骤然涌进了原小生鼻孔。
或许有点香水的味道,但也绝非完全的香水味道,那种味道很诱人,几乎有些臊情,给人一种勾魂摄魄的感觉,闻到这股味道的时候,原小生几乎有些眩晕和虚幻的感觉,差点把持不住,就要把手再次伸向王云平的腰际。
“还要吗?”王云平拿起水杯,跟原小生的距离更近了,近的几乎要融化在空气中了一样,原小生能真切地感觉到王云平的心跳和呼吸的声音,只是王云平脸上那平淡的表情,让原小生有些不知所措。
或许王云平应该跟付颖一样,直接开始也就完事了,然而王云平似乎在等待着原小生的主动。可对于原小生而言主动却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就连跟南素琴的第一次也是南素琴主动燃起了导火索。
也许是醋水的作用,原小生只觉嘴里有一种津津感觉,不由咽了一口唾沫,躲避开了王云平的眼神,准备站起来说一声自己来,却被王云平按住了肩膀。
“没事的,你等会,我给你倒去。”王云平温柔一笑,几乎差点把原小生整个人都融化了。
原小生怎么也没有想到,在王云平内心世界,竟然会有如此柔情。
第375章蜜情愫难舍情怀下()
第375章蜜情愫难舍情怀下
在原小生的印象中,王云平这个名字就不应该和情爱两个字联系在一起,因为她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都是一种权力的象征。而权力对于一个男人而言,是一种渴求,同时也是一种诅咒。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心甘情愿地整天生活在权力威严的笼罩之下,就更不用说一个女人权力威严的笼罩之下了。
作为一个女人,已经拥有了权力的王云平,本身就不配也不可能再拥有真正的情爱。而且,她三十七岁还没有结婚的事实,也充分证明,上帝给予每一个人的都是公平的。所谓的幸福只是一种体会,珍惜所拥有的,不奢求不属于自己的,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王云平现在明显想突破这个界限。她或许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所以她把自己在官场修炼的一身本领——从容、耐心、不露声色的伪装,甚至是阴险的手段,全部使了出来,想以此来征服面前这个比自己小了将近十岁的小男人。
然而对于王云平而言,这又不仅仅是一种对自我的突破,毕竟这里面还参杂了对生活,对男人,对性的一种诱惑,而这种诱惑在一个女人的内心深处又是根深蒂固的,无法摆脱而存在于心中的死结。就好比女人的妒忌一样,到死都缠绕在一个女人的心中,无法自拔。
当机会来临的时候,女人会变得异常的冷静,就跟一只伺机而动的母狮子一样,静静地潜伏在草丛中,用心等待着,用眼睛观察着,用鼻子嗅着只要猎物稍有风吹草动,便会迅速行动,死死咬住猎物的喉咙,不给猎物留下任何喘息的机会。
原小生无疑就是她等候了多年的猎物,她一直在等待着,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她不会轻易表露自己的踪迹,即便是现在穿了一件大红色,明显具有极大诱惑性的睡衣,赤露着一截嫩白的小腿,又故意将睡衣带子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尽量把雪白脖颈下面的粉白色一片展露出来,甚至于连轮廓也那么的明显,几乎有一半的私密露在了外面,他还是尽量地保持着庄重和文雅。
关键是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庄重和文雅,习惯了不让别人轻易看出自己的心机。她觉得诱惑比直接命令,更具浪漫的色彩,更像是一场真正的情爱。实质上,她是在痴人做梦,她明明知道这是一种不平等,不公平,甚至是不光彩的交易,她还是宁愿如此。哪怕是自己在欺骗自己。她要做一个完整的女人,而不是一个靠权力才能得到情爱的女人。
因为她觉得从自己内心迸发出来的绝非是单纯的情欲,而是情爱,哪怕这种情爱已经被染上了可恶的政治色彩,但总要比赤露露的要求更容易让自己接受,更符合自己一直一来对情爱的需求。虽然她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是虚伪的,甚至是对空虚的一种最为无聊的填补,她也宁愿如此。
但是原小生的行为还是让她失望到了极点。当她到客厅再次给原小生冲了一杯泡了醋的开水之后,回过头,发现原小生已经迅速地穿上了衣裤,一脸平静地笑容正向她走过来,接过了她手中的水杯。
“谢谢王市长!”原小生端起水杯,放在茶几上,脸上渐渐恢复了平静,一转身坐在沙发里,道:“想不到来条山头一天就喝的一塌糊涂,看来以后得注意了,条山人的酒量了不起啊。”
王云平尽管对原小生的行为非常意外,但还是做出一副非常平静的样子,在原小生的对面坐了下来,接过原小生的话茬道:“是啊,条山干部的酒量确实相当力量。今天这才是刚开了个头,以后遇到乡镇上的干部,才会让你吃惊呢。”随即似乎很不经意地说了一句:“刚才马副县长、组织部长刘云峰和县里几个领导都来看过你。”
原小生知道,王云平这是在提醒他,从现在开始他就应该慢慢在条山发展自己的圈子了,发展自己的圈子首先应该了解谁愿意走进自己的圈子,其次才是选择,选择自己适合的圈子,然后建立自己牢固的圈子。这是政治斗争的必然经历,就像一场战争一样,没有一支真正属于自己的队伍,是永远不可能战胜对手的。
但是对于现在的原小生而言,最让自己感到焦躁不安的并不是将来在条山的政治斗争,而是面前的王云平。更准确地说对于原小生而言,王云平就是一个矛盾本身,就像是一条化了人形的千年蛇妖,邪恶于诱惑并存,让自己不知道该和她亲近还是该将她一刀斩杀。
原小生哦了一声,端起水杯,放在嘴唇旁边试了试水温,发现还有些烫,又放回了原处。其实原小生不用试就应该清楚,刚倒的开水,是不可能这么快就凉的,这种动作更像是一种无聊的表现。无聊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王云平。
“几点了?”原小生忽然想起一种最古老的“逐客令”,故意装作在墙上找挂钟的样子。其实就算是找到挂钟也没有用,屋里只开了昏黄的顶灯,即便是墙上装了挂钟,也不可能看的清楚。
“大概十二点多吧。”王云平也没有去找挂钟,更没有去开灯,只是给了原小生一个含糊的答案,随即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一撩睡衣的下摆,翘起二郎腿,睡衣的下摆就一下子滑到了大腿的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