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寻真-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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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劳苦大众还是劳苦大众,即使耗损了,跟前就是贵圣湖,不知道过劳而亡的,他们怎么安排。
大花“呸”了一口。
她只是“呸”出声,没有吐口水。
但是跟着她散步的木耳,还是两个手互相擦了擦。
大花怒目。
第147章 你俩是谁家的孩子?()
木耳似乎没察觉大花的怒视。
一边搓搓手,一边真和亲哥哥教训妹妹似的说”你的口水对这儿的生灵有影响,不能这么随意!”
说着,根本没沾口水的手一拍,意思是:看看,我给你善后好了吧。
大花瘪瘪嘴”我们似乎被围住了。”
木耳回了句”对应着咱们伪装的耳廓骨境界能力,不小心落网好了。”
两只商量着,就被一个大网兜兜了,背在一人身后,在锦林的树干间穿梭。
张望了下,这片区域里,如扛着大花和木耳的人有十多个,撒开了去,正将不通过申递函件,擅自闯进来钻空子的人,都捕捞了起来。
下了树冠,大花和木耳看到,锦树之间,架起了长长的绳索,从二百里的那边,一直到二百里外的那边,并列着几十条。
不知道做什么用。
被人家扛着,起伏跳跃,到了一排帐居跟前。
接着陆陆续续汇聚过来这人的同伴。
大花和木耳年小,身形和体重都不是太大的负担,被捕捞他们的人扛着回来的。
有几个是大人,被网兜缠着,捕捞他们的人在前面贴着地面穿梭于锦树间,网兜就在后面被拖着,太重的时不时蹭着地,或者在在锦树树干间撞来撞去。
帐居前,等这些人汇总的期间,被捕捞的一堆堆网兜里,就充满了“哎哎呀呀”的喊痛声。
等这队巡查集中齐了,各自快速地把网兜收起来,把这批“宵小”圈赶着,分批带进帐居里去。
一直见带人进去,不见带人出来。
有人就窃窃私语猜测,不会被里面的厉害人物,就地给灭了吧。
抓他们回来的人,一身黑色劲装,面上还覆了半边面具。
不管是之前被捕捞之人的哭喊求饶,还是当前不着边际地猜测,黑衣人们都不为所动,该做什么做什么。
到了大花和木耳的顺序,不等那人催撵,两只小跑着往里去。
“那俩孩子怎么混在这里面?”
“十九那小子又掐了鲜儿了?这给送回去,又是一份人情!”
“希望这俩孩子是名望人家的,不然被人盯上可不好!”
木耳和大花的耳朵都振了振,不再听那些窃窃私语。
掀开做门的帐布,走过用木板隔出来的一长条通道,再往里,一个小间。
一桌一椅一人,人坐在桌子后,桌子上放着笔墨、纸册。
那人冲大花和木耳身后的黑衣人扬了扬下巴,打过招呼。
就低头写了什么,后面的黑衣人紧跟着上前,在那人写好、转了方向的纸册上,也写了什么,随手把纸册给那人转回去放正了,侧着身子,示意大花和木耳继续往前面走。
大花和木耳听话地往做记录的人身后走去。
这才发现,这个小间除了他们进来的方向,剩下的三处隔板上,都有门。
看来被捕捞回来的人,从这个小间就先被筛选过了。
大花和木耳推开桌后人背后的门,里面还是长长的通廊。
一路走过来,隔一段就有房门,两个偶尔回头,看那黑衣人没有让他俩拐进去的意思,就一直朝前走。
走了有二十多米,又有隔间的挡板出现。
这次不用大花和木耳推门,黑衣人长腿一迈,已经当先一步,推开的那扇门。
一手撑着门扇,一边侧着身子冲俩小孩往门里摆了摆头。
木耳拉住大花的胳膊肘,从黑衣人身前跨过那道门。
还以为里面会是笼子、铁链、钳子
以及血迹斑斑的或者破衣烂衫的一堆人呢,结果里面晶灯璀璨,香气盈人。
给大花和木耳开门的黑衣人,已经从后面掩上门,贴着隔板墙,绕着走到一个人的座椅后,轻声耳语了几句,说完就贴墙站好,一瞬间,变成墙板上凸出来的浮雕似的。
这可不是个大隔间,这是个敞厅。
一进去,四周围都布置着几案,上首几个贵公子,互相推杯换盏中。
简直是高朋满座,正不知道开着什么宴会呢。
“各位往门口看,都仔细辨认辨认,跟着的随从也经心些,看着这俩孩子是谁家的,混在一堆宵小里,被捞了回来,有认识的,帮着领回去。”
黑衣人耳语过的那位贵公子,收拢了一厅人的注意力后,就说明情况。
有侍立在门边的仆从,听了这话轻轻推了推两个,往敞厅的中间站了站。
“谁家的孩子这么淘气,自个儿说说,这儿的哥哥们,随便一个都能把你们送回家去。”
大花和木耳都瘪瘪嘴。
这叫他俩怎么说。
“不是哑巴吧?”
有一个胖乎乎的年轻人,在左手一排的几案后,可能喝酒了,还是容易上脸的那种,红着脸大声问了句。
“二蛋,怕别人不知道你喝酒了?擦擦眼看看,人家的耳色儿比你高阶!”
对面的人隔着敞厅冲那个胖子喊,也不知道俩人是亲近才这么不见外的提醒呢,还是因为有嫌隙,被隔开那么老远了,还及时地要掐一下。
敞厅里的人本来都随意扫过一眼,看着不认识,就没再当回事,继续和身边的人聊天去了。
被胖子对面那人一喊,众人都转回目光,集中着看了这俩孩子的耳廓骨。
嘿!
这么丁点大的崽子,就绿耳境了?!
先不说天分不天分的,首先这肯定是大家子弟啊。
一般人家,就算孩子生出来有天分,也没那么大手笔供养两个孩子直升绿耳境。
这俩孩子着实年幼,就算大家子弟,有极好的供养培育,小小年纪就绿耳境,这天分也着实惊人。
“你们别惊惊乍乍的,吓着人家俩孩子。”
黑衣人禀告的那人,坐在上首左侧,看一帮人忽然安静了盯着人家瞧,出声缓解了下气氛。
“呵呵,说的是,咱们谁家没那么一两个兄弟,和他俩似的,快都别和没见过世面似的。让人知道了笑话。”
上首右侧的人,有点是这宴会主人的架势,却很奉承着左手黑衣人侍卫着的人。
这俩一说话,加上大花和木耳两个绿莹莹的耳廓骨,敞厅别的陪客,都不敢对这两个孩子胡说八道了。
也没认出来在哪儿见过,亲戚里也没听说的,觉着和自个儿没关系,就都该吃吃该喝喝的热闹去了。
上首左侧的人微微侧了侧脸,黑衣人从凸雕的状态活了过来,朝大花和木耳招招手。
大花和木耳乖巧地走上前去。
“你俩是谁家的孩子?不用怕,知道你俩是好奇,送你俩回去后,帮你俩和家里说,是你俩走丢了的。”
黑衣人侍卫着的人,白净脸盘,不出众,很显文静。
对着两个说话,和颜悦色之余,带了些对着自家兄弟一般的亲近神态。
第148章 脂玉润身馆瓷人摆件()
敞厅里上座的两个人,估计哄自己孩子都没这么耐心过。
温言细语的,问半天,两个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就是不说话。
被问得急了,互相拉住胳膊,往后退着步。
这么一来,两个都觉着自己过分了。
主家的那个,挥挥手,招来个仆从,让带着俩去隔壁的小休息室。
而右手那个白净斯文的年轻人,则拿了一个荷包给凸雕黑衣人,黑衣人一躬身,退出敞厅去了。
大花和木耳被领着到了隔壁,铺陈简洁,看着像执勤高管休憩的所在。
大花和木耳思谋什么都无所谓,最思谋不着的就是人心。
所以两个排排坐好,放心地入定了。
那边不知道怎么散场、怎么商量的,过了大半夜,凌晨时分,有人过来,以为这两个和他们入定的人一样呢,没打搅。
直接拿了小卧榻,抬了两个,放进一个软轿,忽悠忽悠地走了许久。
“允儿甚是喜爱孩童,这俩孩子,聪慧可爱,允儿带几天,说不得我们的孩儿,也沾些灵气”
有人心语,轻轻地响在两人耳畔。
不去多究竟,也知道是那个白净斯文脸盘的人,把他俩暂先收留起来了。
两个被抬着,放进一间卧房,仆从也都退走。
大花和木耳趁势修习起来,两个的耳朵天脉都已经通络,修习起来,进展一日千里。
“二位小兄弟还在入定中?”第二日,有人在外间询问。
有人回话说:正是,从被抬进来起,就一直没有出关。
“真是天资过人,还勤学不辍让钟伟他们过来,抬着两位,安置到我的院子里去。”
回话的人应承了,外间接着就安静下去。
片刻后,两个被人稳稳地搬动到另一处帐居院落。
有温暖的香味飘来,一群人,拱卫着一位二八年华的女子进了这间居室。
温润的鹅蛋脸,眉毛鲜明却不浓烈,一双大眼,闪着温软和善的光彩。
悬胆鼻,菱形红唇,身形修长袅娜,只是腹部微不可见地稍微凸了一个弧度。
“这俩孩子真精致,要不是知道他俩入定了,还以为是细白的瓷娃娃呢!”
女子隔着镂雕的屏风,把两个童子端详良久,轻声慢语地和跟着她的女子说道。
“哥哥就是想让嫂嫂多看看他们,比看那胖娃娃画像强多了!”
她的小姑子说完,“咯咯”笑出了声。
“呵呵,小姑小声些,两位小哥,良才美质在身,不骄不躁且苦修不息,怪不得小小年纪,就已经绿耳境界,你的小侄儿或小侄女,能有了这份心境,就十分好了。”
“嫂嫂说的是,我哥哥着紧的很,不说了,让你每天都来探望探望,等二位小哥哥出了关,你和肚里的宝宝一同问问二位,家居何处,咱家送他们回去,孩子们也结交起来。”
“小姑说的极佳,咱们先退出去,你赶紧和嫂嫂说,你中意谁家男儿,嫂嫂给你张罗张罗,若你也赶着时机有了,也让孩儿结交上这两个小前辈”
姑嫂两人莺声燕语着,渐行渐远。
两人还没出这个小院落,就被人堵在院中间。
“哼!有了身孕就是王后了不成?”
一个上了年纪的女声冷冷嘲讽道。
“母亲安好”
随着那温婉女子的问礼声,跟着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声。
想来是这边一堆人,冲着堵着的一堆人行礼。
“母亲”
那个小姑出声还没说完话。
“你闭嘴!想嫁人想的脸面也不要啦?我养了你这么大,也没见这几日的兴头样儿,滚回去给我安生些,鲜于家的女儿养一辈子,也不能叫人说想男人想的不要脸面!”
那个被叫做小姑的,还是个小女孩子,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就被说得寡廉鲜耻之极。
且当着几十号仆从的面,简直当众扒了女子衣服一般。
听得一阵呜咽和跄踉的碎步声随着那暴风骤雨一般的嘲骂离去。
院子里当下静寂的不像白日。
“哼,鲜于安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一小儿在我怀里长大,有口他觉着好吃的,都先喂到我嘴里”
“母亲”
“怎么?我这做婆婆的,连让您跪着听话都不行了?是打算说什么?”
“允儿不敢,允儿只是想禀告母亲,小姑不曾做越礼之事”
“什么时候,我管教自己的子女,要你指手画脚了?”
那年长女声更加冷硬了几分,最后几个字,像从牙缝里撕出来的。
“”
“哼,你本事不小呢,哄得安儿对你俯首帖耳、惟命是从,这又把小姑子的心也收服的安分啊!”
“母亲,您千万别误会,允儿只是想早早融进鲜于家”
“允儿你和安儿之间就这么调情的?不嫌恶心!?”
那温婉女子已经不敢言声,即使刚才为小姑声张,也听得出,是跪伏着闷声发出。
“哼,这不知道哪儿淘弄的精致玩意儿,以前不用说,早早就会给他母亲送去这娶了媳妇,勾得魂儿都不要了,巴巴儿地给抬到自己院子里,怎么不把我先送湖里去!”
那年长女声听着话意是越说越气,可是声线起伏却不剧烈,让听着的人,感觉紧张之外,更有冷硬的心惊。
说着气话,那女子率众推门而入,倒也没摔打东西。
“哐啷”一声。
直接踹倒了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