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寻真-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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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花和木耳不知道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互相对视一眼,一起朝木牛说的扩建的皇家御园而去。
那边已经有了传说了:锦林开个甘霖宴,一时半会热闹下挺好,可是后面接二连三的开始修建、扩建,把锦林闹得喧嚣不安,锦林的神生气了,派了守护神兽出来,驱赶冒犯的人类。
锦林和贵圣湖相依相生,因此,守护神兽也相仿,唯一不同的是,湖宠是鱼尾,而锦林守护神兽是人腿!
大花和木耳到了被吓走空了一半的皇家御园时候,和那个锦林守护神兽邂逅了个正着。
“你也吃人心、人脑?”大花真心地问。
“不,我吃锦树叶子。”
“真是为了守护锦林?”木耳也问。
“也是也不是人心贪得无厌,我要留这里做自己的净土要说不是,是我做人时候,什么都憋着,如今,看无良之人厌烦,就撕了扯了撵了!”
“他就是那个‘国主的那一支里,国主原来亲哥哥的其中一个儿子,修炼的不知道是出了事,还是修炼的有了无舍洲人都判断不出来的境界’的那个吧?”木牛在心念间嘀咕了个淾怒国甘霖宴之后流传的闲话。
“对,你说的没错!”木耳不嫌木牛八卦,认真地回答他。
“是啊,他就是你点化过其心语的鲜于琎!”大花也不嫌木牛多嘴,补充给它说。
第249章 掉别人的收藏品里了()
大花和木耳做了回过客,和鲜于琎说了些有的没的。
比如,既然脱了人形、人世,修炼上,就不要拘泥于原来的单一魂基,比如除了他已经有一定成效的怒魂基,别的魂基试着一起修炼。
比如,他和湖宠算是近亲了,不过如果有一日,他和亲戚们相处时候,会发现它们有几个和他一样,与众不同。
不同在哪里?
新晋成为锦林守护兽的鲜于琎忍不住问。
你见了就会知道的,如果彼此相知了,就互相协作着修炼,别想着去仙界吧。
鲜于琎神兽同学糊里糊涂着,但是那两个孩子他记得,那是被他大哥偶尔领回家等人认领,结果让他母亲当了摆件的两个。
这多年过去了,丝毫未变。
“你记着吧,我们给你建议的本心,和你守护这片锦林一样。”大花最后留了这句话,让鲜于琎刨除了戒备。
之后很多年,他回想起来时候,当时自己愿意听着建议去做的原因,很简单:做了也无甚害处呀!
大花和木耳辞别鲜于琎,往贵圣湖里去了。
贵圣湖像凝碧的翡翠。
大花和木耳沉浸其中的时候,大花总会想起琥珀来。
琥珀?
木牛好奇,大花就给它讲什么是琥珀。
哦木牛沉吟。
你意思是说,咱们现在往贵圣湖湖底沉,慢慢会被糊住动不了?
你个糊涂蛋,花儿说的是树脂把小虫子困住,又被深埋多年,成了石头!她是打比方、打比方!
苗儿姐姐你激动什么啊,这不是闲着逗趣呢嘛!
大花喷笑。
一开始入湖,时不时会遇到蚩恩兽,大花和木耳融进水中,很近很近地看过这些湖宠。
他们有人脸,也有人脑,却没有人的情智,那个人头和鱼头没什么差别,形貌不同罢了。
只是那些脸也有喜怒哀乐,但都很清浅,淡淡地浮在表面,真正的不动声色。
最奇异的是,蚩恩兽的人耳,很白净,没有和无舍洲人那样,耳廓骨会有不同颜色的境界区分。
“它们算不算某种程度的回归?”
“可能吧。”
越往下沉潜,越来越少见蚩恩兽,到后来,只往水面看去,才能影影绰绰地看到它们的游弋。
越到水底,越是奇怪。
大花觉着这已经不是贵圣湖了。
这个湖连着海!
只是这海估计无舍洲的人都不知道。
“难道是惊诧海?”
“有可能,桑棓子不就是从惊诧海去了别的洲?”
“我们来无舍洲,是从黑沙海来的。”
“黑刹和白诧会不会是共通的?!”
“再去别处看过,就会知道了。”
说话间,两只已经触到海底,一样的泥沙堆积。
荷苗儿不用大花呼唤,和大花在水中背对贴着,运起“无上风行”,顷刻间就把海底刮地见底。
“哇这些天地,不会是捏在一处,中间用玻璃隔着吧。”
大花全身趴着贴到平滑的海底,用手擦了擦明亮如镜的地面,张着眼看向里面。
木耳跟着也趴着向这层界域看过去。
两个人上方,被荷苗儿刮走的泥沙土石纷纷回落,渐渐沉积,没多久又恢复成海底山山水水的样貌。
两只被层层叠叠地埋在最底下。
只有木牛能看到,两个人被界域那边的光渗照着,泛着蓝光。
“那边包裹着的是蓝色氛围,有点像地球呢。”大花喃喃自语。
“这几个都很别致,永盛洲被黑色化烟包裹,无舍洲被赤色熔浆沼泽紧围,这里又是什么天地,被蓝色氛围充斥。”
“过去?”
“过去!”
“嘿呀,我知道你们那会为什么要返回淾怒国了,还非要进锦林!”
“你这会说,是不是有点太明摆着了?”
心念间木牛和荷苗儿又开始互相挤兑。
大花和木耳习以为常,凝神敛息开始修习。
他俩没有和鲲鹏那样的天性可以直接穿越界域,但是两次通过界域,都是修习过程中,自然而然生发的。
于是两只就把这做了自己独特的穿越界域的方法。
比较好的是,这样过界域,修习往往有意外收获。
如此不知日月中,似动实静,似行实停。
行起坐卧间入定修习,心神通明,天脉鸿源。
修习越来越渐入佳境。
两人的眼界、眼境悄然间多了深度和广度。
各自对时、空、境有了非凡感悟。
看得生死更替,看得来去过往,以至将来
“晁老头,这是第几回给你发申斥令了,你要是再不好好收拾你这院子,下回就不是申斥令了,会直接有武行的差人把你清理了!”
“啊,哎,使不得使不得,我这就整理整理,差爷别给武行的人报信我这都是好东西,舍不得扔,攒的,我没整理清爽罢了。”
“嘿!你但凡都整治清爽了,也不会招来这一滩一滩的黑痴,你看看看看,把这院子的地都漫延满了,院子外的街道都流的都是!”
“我收拾,我收拾,实在是东西多,忙不过来!”
“呸!你就没整理过!什么叫忙不过来,赶紧的啊,你这儿再招黑痴过来,都没法走人了再说,你把你那些宝贝也拾掇出几个来,也能换些白痴,就算自己懒得动,也能请人帮你整理啊!”
“对对对,差爷说的是,我这就整理出来些,换些花用的,差爷改日来,怎么也换个样貌才是!”
“行,你且说到做到啊,你要应付我们几个,回头你可就连应付的机会都没有了,哥儿几个,咱走了”
“哎呦,可算是答应动手了哎呀,头儿,这脚被黑痴粘着走也走不动啊!”
“想赶紧到光净处就赶紧的,实在不行,褪了靴子使上魂力飞一段儿吧,我得先出去!”
“哎哎头儿,这靴子钱府衙得给销账啊”
一阵龇牙咧嘴的动静折腾好半天,才听着几个差人舍靴保足着走了。
“哎,都是好东西啊,扔了多可惜呢真是可惜,要不是这黑痴长相埋汰使着也埋汰的话,我都不用专门攒,就富可敌国了,哎,可惜不是啊。”
被差役下了申斥令的人,一边唠叨着,一边这里翻翻,那里找找,似乎真的听从那个差役头子的话,想找个值钱物件出来,拿去换钱。
“唉这哪个也都不合适啊哎,闭着眼捉一个算了。”这人说着,真的闭着眼,随手摸了一个盒子抱在怀里,踢踢踏踏地从这间大屋子出去了。
“咱们这是直接掉别人屋子里了?”大花心念间和木耳嘀咕。
“恩,还是掉别人屋子里的收藏品里了。”
第250章 转眼就是新天地()
大花踩着木耳以及各种各样莫名其妙的东西爬了出去,在大箱子边拉了木耳一把。
木耳钻出这个箱子,才知道大花为何没有先四处看看了。
这个房间够大,却拥挤不堪,被各种各样不知所谓的东西堆得满满当当。
连他俩现在在的箱子,也被架着离屋顶很近,木耳站直了伸手就能够到。
“木耳,地上还有那些空盒子、空罐子里,黑乎乎的东西,你见过吗?”
“没见过,刚才那几个差人说让这家的主人清理,可能就是说那些了吧。”
“看着就黏糊糊的,咱别试探了?”
“那人回来了。”木耳和大花说着,要藏回箱子。
“不用躲,那人根本不知道自己都堆了些什么,咱俩不动,他都以为是他的藏品!”大花虽然是说笑,但真的开始一动不动,要不是木耳熟知她,还真以为是个雕塑。
“哎,先吃过饭,明日再说吧。”那人走时候,手里只拿了一个盒子,如今回来还到这个房间来,却满怀抱的东西。
拿了个破布包着,也不知究竟。
他抱着东西左右摇摆了几下,看那意思是查看哪儿有空地放可以塞。
最后随便往最上面一抛,完事儿!
抛完那个东西,才露出手里攥着的一个纸包,大花是先闻到味道的,猜着是买的吃食。
那个主家一边计划着明日的安排,一边抬腿利索地走出去了。
“咱也走吧,他家这里周围都是那种什么‘黑痴’。”
“你瞧见他的靴子没?”木耳跟着大花蹬空往外走,一边和大花求证着。
“看见了,他倒是聪明,在靴子上抹了油,那黑痴粘不上他,哈哈。”
“再往外走一条街吧,他的邻居似乎也和他一样的习性,不爱打扫?”
“过了这个街面儿就好了,要不人家给他申斥令呢,他家真是和源头一般。”
两只踩着空步到了隔壁街上,才看着虽然有杂物,但还算清爽的街道,避着人,又跨了一条街,才落了地。
“来来来,最后一日了啊,衣公子现场织补帝王袍了哎~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哎~”远远地传来高扬激越的兜售声。
“衣公子啊,那咱们得去凑凑热闹。”
这衣公子似乎很有名?
“嗨,进场就是白痴,你去得起吗?”
这同伴损起人来,不留情面啊!
大花和木耳都没说话,只木牛和荷苗儿一唱一和的,掐的时候是它俩,搭档应和起来的也是它俩。
“那你就想差了,你想想,帝王袍服,那本身就是值钱东西,能请得动衣公子,就说明那个袍服精致的可以,让衣公子都起了兴趣”
“你说的一般人都想得到,大部分人能想到的,人家那边喝卖入场券的人更想得到,人家把能封能围的地方都考虑到了!”
“所以就在边边角角的外面守着呗,万一被衣公子招引来的白痴正好就路过,我不就算赚到了?!”
“你俩快别唠叨了,等你俩琢磨明白了,那边围子十里外都挤满人了!”
渐渐的人声多了起来,都是议论说去衣公子缝补现场沾光的。
他们说招引来白痴,他们就赚到了?
和永盛洲那边炼偶似的,守着抢人?
荷苗儿和木牛两个你搭台我唱戏,说着说着两个就翱翔天际了。
大花和木耳也不用多说,跟着那和唱赞歌似的兜售声,和别人一样,往过走。
“娘,那边俩孩子没鼻梁!”
“跟紧了,把你丢了咋办!”
大花和木耳赶紧把周围的人都打量一番,见越来越多的人,朝那个人涌过去,每个人的鼻梁都有颜色,大部分是赤色。
不用到跟前,大花也看到那个兜售之人的鼻梁是橙色。
“看来这里是靠鼻梁颜色来判断修行境界了。”
大花和木耳有志一同地说了句,又同时用了舀浆果把鼻梁染了红色。
“幸亏舀浆果有随型就色的特性!”大花感叹一句。
“呵呵你我也是着急了,如今咱们自己运发自身,一个心意念头的事情罢了。”
“你说的也对,不过这么着好玩呗。”大花想起在无舍洲时候,自己和木耳把耳朵上的颜色去了以后,被惊骇到的宗政诚实。
说话间两只已经到了兜售之人所在的一处广场台子下,台子上那人一边吆喝,一边诱使人掏钱买他手里那一沓入场券。
缝补帝王袍服,估计就是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