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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543-温热经纬-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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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不特湿邪伤脾,抑且寒邪伤肾,烦躁热渴,极似阳邪为病。惟数大之脉,按之豁然而空,知其躁渴等证,为虚阳 
外越,而非热邪内扰。故以此方冷服,俾下咽之后,冷气既消,热性乃发,庶药气与病气,无扦格之虞也。 
雄按∶此证亦当详审,如果虚阳外越,则其渴也必不嗜饮,其舌色必淡白,或红润而无干黄黑燥之苔,其便溺必溏 
白而非秽赤,苟不细察,贻误必多。○《医师秘籍》仅载前三十五条,江白仙本与《温热赘言》于三十五条止采二十条, 
而多后之十一条,且编次互异,无从订正,偶于友人顾听泉学博处见钞本。《湿热条辨》云∶曩得于吴人陈秋 赞府者, 
虽别无发明,而四十六条全列,殆原稿次序固如是耶?今从之,俾学人得窥全豹焉! 
又按∶喻氏云∶湿温一证,即藏疫疠在内,一人受之,则为湿温,一方受之,则为疫疠。杨云∶以下论治疫之法, 
纲领已具,学人于此究心焉,庶免多歧之惑。余谓此即仲圣所云,清浊互中之邪也。石顽亦云,时疫之邪,皆从湿土郁 
蒸而发,土为受盛之区,平时污秽之物,无所不容,适当邪气蒸腾,不异瘴雾之毒,或发于山川原陆,或发于河井沟渠, 
人触之者皆从口鼻流入膜原,而至阳明之经脉,必右盛于左。盖湿土之邪,以类相从而犯于胃,所以右手脉盛也。阳明 
居太阳之里,少阳之外,为三阳经之中道,故初感一二日间,邪犯膜原,但觉背微恶寒,头额晕胀,胸膈痞满,手指酸 
麻,此为时疫之报使,与伤寒一感便发热头痛不同。至三日以后,邪乘表虚而外发,则有昏热头汗,或咽肿发斑之患; 
邪乘里虚而内陷,或挟饮食,则有呕逆痞满,嘈杂失血,自利吐蛔之患;若其人平素津枯,兼有停滞,则有谵语发狂言, 
舌苔黄黑大便不通之患;平素阴亏,则有头面赤热,足膝逆冷。 
雄按∶此二端,亦有不属阴虚,而胃中浊气上熏,肺为 
热壅,无以清肃下行而使然者。至夜发热之患。若喘哕冷汗,烦扰螈 等证,皆因误治所致也。盖伤寒之邪,自表传里, 
温热之邪,自里达表。 
雄按∶此谓伏气发为温热也,若外感风温暑热,皆上焦先受。疫疠之邪,自阳明中道,随表里虚实而发,不循经络 
传次也,以邪既伏中道,不能一发便尽。 
雄按∶夏之湿温,秋之伏暑,病机皆如此,治法有区别。故有得汗热除,二三 
日复热如前者。有得下里和,二三日复见表热者。有表和复见里证者。总由邪气内伏,故屡夺屡发,不可归咎于调理失 
宜,复伤风寒饮食也。汪按∶此真阅历之言。外解无如香豉、葱白、连翘、薄荷之属;内清无如滑石、芩、连、山栀、 
人中黄之属;下夺无如硝、黄之属。如见发热自利,则宜葛根、芩、连。 
雄按∶葛根宜慎用,余易以滑石、银花较妥。汪 
按∶宜用绿豆。胸膈痞满,则宜枳、桔、香附。 
雄按∶桔梗太升,须少用;香附太燥,宜酌用。余则以浓朴主湿满,石 
菖蒲主痰痞,贝母主郁结皆妙。汪按∶用制香附无碍。呕吐呃逆,则宜藿香、芩、连。 
雄按∶热炽者,以竹茹、枇杷叶易藿香。衄血下血,则宜犀角、丹皮;发斑咽痛,则宜犀角、牛蒡;亚枝云∶发斑 
咽烂者,宜用锡类散吹之。烦渴多汗,则宜知母、石膏;愈后食复劳复,则宜枳实、栀、豉;汪按∶宜加竹茹。随证加 
葳蕤、茯苓、丹皮、芍药之类。汪按∶葳蕤宜慎用。皆为合剂。而香豉、人中黄,又为时疫之专药,以其总解温热,时 
行外内热毒也。顾雁庭云∶喻氏治疫以解毒为主,即又可之专用大黄,叶氏之银花、金汁同用,皆此意也。 
雄按∶松峰 
之青蒿、绿豆,亦犹是耳。当知其证虽有内外之殊,一皆火毒为患。绝无辛温发散之例,每见穷乡僻壤,无医药之处, 
热极恣饮凉水,多有浃然汗出而解者,汪按∶昔人亦有多饮杀人之戒,须知。有捣鲜车前草汁饮之者,甚妙。此非宜寒 
凉,不宜辛热之明验乎?顾雁庭云∶脉证不必大凉,而服大凉之药,似有害而终无害者疫也。脉证可进温补,而投温补 
之剂,始似安而渐不安者疫也。 
雄按∶疫证皆属热毒,不过有微甚之分耳。间有服温补而得生者,必本非疫证,偶病于 
疫疠盛行之际,遂亦误指为疫也。或热邪不重,过服寒凉,亦宜温补回春,然非疫疠正治之法,学人辨之。汪按∶温补 
得生者。乃暑月乘凉饮冷中于寒湿之病。与中于热毒之病大相径庭,故云。本非疫证。读者不以辞害意可也。故一切风 
燥辛热,皆不可犯,每见粗工用羌、独、柴、前、苍、芷、芎、防之类,引火上逆,亢热弥甚者,以风燥之药,性皆上 
升横散,如炉冶得鼓铸之力也;用朴、半、槟榔、青皮、木香等耗气之药,胸膈愈加痞满者,汪按∶庸手见此必指为虚。 
揠苗助长之道也。 
雄按∶又可达原饮,必湿盛热微者可用,未可执为定法。有下证已具,而迟疑不敢攻下,屡用芩、连 
不应者,此与扬汤止沸不殊也。至于发狂谵语,舌苔焦黑,而大便自利,证实脉虚,不可攻者。 
雄按∶清热救阴,间亦 
可愈。及烦热痞闷,冷汗喘乏,四肢逆冷,六脉虚微,不受补者,皆难图治也。时疫变证多端,未能一一曲尽,聊陈大 
略如此。 
雄按∶小儿痘证,多挟疫疠之气而发。伍氏谓痘毒藏于脾经,正与此论合,故费氏专讲痘疫,以救非常痘证之 
偏,厥功伟矣。后人不察,訾其偏任寒凉,盖未知痘之同于疫也。审其为疫,必宗其法,又可曾亦论及,近惟王清任知 
之余谓麻疹亦有因疫疠之气而发者,故治法亦与温热相埒也。习幼科者于温热暑疫诸证因,其可不细心讨究耶。汪按∶ 
治痘专任寒凉。究非正轨痘证本与斑疹不同也。此谓费氏之法。特以救非常之痘。则知寻常之痘未可概施。若奉费氏为 
治痘定法。而置托诸法于不用。是又大误矣。即如温热病固大忌温补。而病情万变至其坏证。却与伤寒坏证无异,有必 
须温补挽救者。亦不可执一也。然岂可奉温补为治温热病之定法乎。 
又按∶李东垣云∶脾胃受劳役之疾,饮食又复失节,耽病日久,及事息心安,饱食太甚,病乃大作,向者壬辰改元, 
京师戒严,迨三月下旬,受敌者凡半月,解围之后,都人之不受病者,万无一二,既病而死者,继踵不绝,都门十有二 
所,每日各门所送,多者二千,少者不下一千。似此者几三月,此百万人,岂俱感风寒外伤者耶?大抵人在围城中,饮 
食失节,劳役所伤,不待言而知,由其朝饥暮饱,起居不时,寒温失所,动经两三月,胃气亏乏久矣。一旦饱食太过, 
感而伤人,而又调治失宜,或发表,或攻下,致变结胸发黄。又以陷胸、茵陈等汤下之,无不死者。盖初非伤寒,以误 
治而变似真伤寒之证,皆药之罪也。因以生平已试之效,着《内外伤辨惑论》一篇云。俞惺斋曰∶此即大兵之后,继以 
大疫之谓也。观此论,而始晓然于劳役饥饱之病源,诚哉其为内伤矣,必如是之疫,不宜凉泻,而宜温养矣。若白虎、 
承气、达原饮,正犯东垣所诃责也。考其时为金天兴元年,因蒙古兵退而改元耳,寻以疫后,医师僧道园户价棺者擅浓 
利,命有司倍征以助国用,民生其时,岂不苦极?若太平之世,民皆逸乐饱暖,纵有劳役及饮食失节者,不过经营辛苦 
之辈,设不兼外感,亦不遽病,故如是之疫绝无,而恰合东垣内伤论之病亦甚少。惟饱暖思淫欲,凡逸乐者,真阴每耗, 
则外感病中之阴虚证反不少耳! 
又按∶罗谦甫云∶总帅相公年近七旬,南征过扬州,俘虏万余口,内选美色室女近笄者四,置于左右。余曰∶新虏 
之人,其惊忧之气蓄于内,加以饮食失节,多致疾病,近之则邪气传染,为害最大,况年高气弱,尤宜慎也。总帅不听, 
至腊月班师大雪,新虏人冻馁,皆病头疼咳嗽,自利腹痛,多致死亡。正月至汴,相公因赴贺宴,痛饮数次,遂病,脉 
沉细而弦,三四动一止,见证与新虏人无异,三日而卒。《内经》云∶乘年之虚,遇月之空,失时之和。因而感邪,其气 
至骨,可不畏哉!俞惺斋曰∶按喻氏论疫引仲景《辨脉篇》中,“寸口脉阴阳俱紧”者一节,阐发奥理。谓清邪中上,从 
鼻而入于阳,浊邪中下,从口而入于阴。在阳,则发热头疼,项强颈挛;在阴,则足膝逆冷,便溺妄出。大凡伤寒之邪, 
由外廓而入,故递传六经。疫邪由口鼻而入,故直达三焦,三焦相溷,内外不通,致有口烂食龈,声哑咽塞,痈脓下血, 
脐筑湫痛等变。治法∶未病前,预饮芳香正气药,使邪不能入。若邪既入,则以逐秽为第一义,此与吴又可之论暗合, 
较之李、罗二家所述,劳疫忧惊,冻馁致病者迥别。然各有至理,医者须详察病因,谛参脉证而施治也。汪按∶据此则 
知疫病之因不一。断不能执一方以概治矣。惟云因病致死,病气尸气,混合不正之气、种种恶秽,交结互蒸,人在其中, 
无隙可避,斯无人不病,是诚诸疫所同然。曩崇祯十六年,自八月至十月,京城大疫,猝然而死,医祷不及,后有外省 
人员到京,能识此证,看膝弯后有筋肿起,紫色无救,红色速刺出血可无患,以此救活多人,病亦渐息。是亦医者所当 
知也。盖血出则疫毒外泄,故得生也。按∶又有羊毛瘟者。病患心前背后有黑点如虼蚤斑者是也。以小针于黑处挑之, 
即有毛出,须挑拔净尽乃愈。又,《辍耕录》载∶元伯颜平宋后,搜取大黄数十车,满载而去,班师过淮,俘掠之民及降 
卒,与北来大兵咸病疫,以大黄疗之,全活甚众。《宋元通鉴》载∶作耶律楚材灭夏之事,则大黄洵治疫之妙品也。又可 
《温疫论》赞大黄为起死神丹,原非杜撰。然则李、罗二家之说,又未可为兵后病疫之定法矣。汪按∶李罗二说,虽非 
定法,然亦不可不知,近年所见,颇有合于李、罗之说者,但谓之非正疫治法则可,医家大抵各明一义,全在善读书者 
融会贯通也。盖今世谓治疫必宜温热之剂。固属谬论。然谓疫病断无宜用温热者。则又胶滞之见矣。要在随证施治用得 
其当耳。 
雄按∶《续医说》云∶王宇泰谓圣散子方,因东坡先生作序,由是天下神之,宋末辛未年永嘉瘟疫,服此方被害者, 
不可胜纪。余阅《石林避暑录话》云∶宣和间,此药盛行于京师,太学生信之尤笃,杀人无算,医顿废之。昔坡翁谪居 
黄州时,其地濒江,多卑湿,而黄之居人所感者,或因中湿而病,或因雨水浸淫而得,所以服之多效,以是通行于世, 
遗祸无穷也。宏治癸丑年,吴中疫疠大作,吴邑令孙磐,令医人修合圣散子,遍施街衢,并以其方刊行,病者服之,十 
无一生,率皆狂躁昏瞀而死。噫!孙公之意,本以活人,殊不知圣散子方中,有附子、良姜、吴萸、豆蔻、麻黄,藿香 
等药,皆性味温燥,反助热邪,不死何待?苟不辨证而一概施治,杀人利于刀剑,有能广此说以告人,亦仁者之一端也。 
余谓疫疠多属热邪,如老君神明散、务成萤火丸、仓公辟瘟丹、子建杀鬼丸,皆为禁剂。设好仁不好学,轻以传人,其 
祸可胜道哉!汪按。曰辨证。曰好学。皆宜着眼。此等温燥之方。本以治寒湿。乃用以治燥热。宜其杀人也。即此论而 
反观之。则知遇寒湿之证。而以治燥热之方。投之亦必杀人矣。故传方者。非轻淡平稳之方。切勿妄传。否则有利。亦 
必有害也。夫以东坡之淹博,尚有误信圣散子之事,况下此者乎。今之 绅先生,涉猎医书,未经临证,率尔着书立说, 
多见其不知量也。汪按∶洄溪有涉猎医书,误人论语皆切中。 

卷四
余师愚疫病篇
属性:雄按∶《鸡峰普济方》论外感诸疾有云∶四时之中,有寒暑燥湿风五气相搏,善变诸疾。今就五气中分其清浊,则暑 
燥为天气,系清邪;风寒湿为地气,系浊邪。然则仲圣所云∶清邪中上者,不仅雾露之气已,而书传兵火之余,难免遗 
亡之憾。否则,疫乃大证,圣人立论,何其略耶?后贤论疫,各有精义,亦皆本于仲圣清浊互中之旨。若但中暑燥之清 
邪,是淫热为病,治法又与嘉言、又可异,汪按∶须知此篇乃专治燥热之疫。学人切记自不致误用矣。后人从未道及。 
惟秦皇士云∶燥热疫邪,肺胃先受。故时行热病,见唇焦消渴者,宜用白虎汤。惜语焉未详。夫暑即热也。燥即火也。 
金石不堪其流烁,况人非金石之质乎?徐后山《柳崖外编》尝云∶乾隆甲子,五六月间,京都大暑,冰至五百文一斤。 
热死者无算。九门出榇,日至千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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