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品狂妃 作者:浅蓝之殇(潇湘vip2013-11-18完结)-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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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陷害上,徐妈妈是最大的帮凶!
若不是徐妈妈,那肚兜,她们拿不到,跟别提她身上的一些特征了。
她无非是心寒,这样一个从小将她带笑的婆子,为什么还要出卖她?罢了罢了,人,哪个不是为了利益?
“少主,今日之事……”冬天有些担忧,但少主却是一幅毫不上心的模样。
“我自有决定。”木清寒摩擦着手中的茶杯边缘,红唇一勾,勾起一个邪魅的笑意。
四人见木清寒这样的神色,心里也不再担忧了。
他们的少主,怎么会认人冤枉是吧?
几人放了心,也就离开了木清寒的房间了。
木清寒想起今日的闹剧,就觉得可笑之极。
那慕雨柔,就这般想除去她?她以为是她要争她的宠,夺她的爱?
木清寒摇了摇头,突然,她顿了下来!
望向窗口的位置——
那里,有一个人影!
“出来!”木清寒冷喝一声。
人影没有要藏匿的意思,听到木清寒的声音后,他就直接推开了窗户,纵身跃进房中。
永远是一身黑袍,负手而立,面无表情的男人——东方颢。
“你来做什么?而且有门不走,那么喜欢跳窗户?”木清寒瞧见是他,懒得理会,翻了翻白眼,就往床上走去。
“你,不怕?”东方颢拧眉,看着眼前的木清寒,对她更加不了解了起来。
夏天到秦王府告诉他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便开始担心这女人被冤枉会如此委屈,结果,竟还想睡觉?还睡得着?
不过,若夏天不来说,他现在也该知道了。
从来都是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契王妃偷了王府护卫林明一事,不过一个下午的时间,就传遍了整个京都了。
木清寒可真是新闻人物!
前几日,她还刚刚成为解救郑家九少的绝世神医王妃,跟是得了郑家的一半家产,但今日怎么的就成了那等不守妇道的淫贱之人了?
但所有是是非非的主角,却对这些事情毫不上心,更没有因为这些流言蜚语有任何的在意。
这样的淡然处世,倒是让东方颢佩服。
“心中无愧,何足畏惧?”木清寒只挑眉,轻飘飘的丢了一句话给他。
“好一句心中无愧,何足畏惧!”东方颢赞赏的看着木清寒,对着女人更是多了几分欣赏。
“秦王大半夜的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话?”木清寒翻了个白眼,对他的出现毫不意外,嘲讽的说了句话,就已经径直走到了床边。
她的脸上,很明显的写着:我要睡了!
其潜台词是,你可以走了!
“自然不是。”东方颢把木清寒脸上的小表情自动忽略,脸上的神色比木清寒更淡然,完全没点私闯女子闺房的羞愧之意。
“那你想质问,我是否真的偷了人?若是想问这个,慢走!”话一说完,木清寒就直接翻身上了床,很明显的一副慢走不送的模样。
但东方颢却好似没瞧见般,他走至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木清寒,紧抿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凝着她半响才开口,“我信你,这个问题,不会问。”
没有任何原因的,他愿意相信她。
“你信?”木清寒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她自然是讶异的,没想到这个男人竟信她,就连她的那个贱夫君,都不相信她。
这个东方颢为什么相信她?
她和东方颢,算不上什么交情,只不过算萍水相逢得比较频繁。
虽然,这个男人还很多事的给她挡了一个菜刀。
但她也救了他不止一次,两次溺水,若不是她,东方颢也早已回归西天。
再说,虽然第一次溺水,是她把那男人踹进去了,但第二次,绝对是她救的东方颢一命。
这一命抵一命的,她木清寒之间,和东方颢也没有什么纠葛了。
这样一个和她没多大认识的男人,为什么相信她?
“为什么?”
这么想着,木清寒也就这么开口问了。
“没有原因。”东方颢闷哼一声,转过头去,闷闷的问道,“只是为什么,不狡辩?”
“狡辩和掩饰,没多大区别。”木清寒挑挑眉,一脸的不以为意。
东方颢板着脸,对木清寒的心思,实在猜不透。
“秦王殿下,你说……”木清寒看着他那个一成不变的脸,突然兴致一发,眉眼一转,带着丝丝的魅惑,“如果偷的是你,大概就有人信了吧?”
否则,说她偷那个林明,实在有辱名声!
怎么的,也得偷个帅点的吧。
“嗯?”东方颢皱眉,不解木清寒的意思。
蓦地,在下一刻,木清寒的手已经抓上他的腰带,将他的身体往前一拉,一拽,秦王殿下就华丽丽的,倒在了床上。
木清寒迅速的一个翻身跨坐,将那男人压在身下。
“我就算要偷嘛,自然也是要偷个像样的……”木清寒嘴角的笑意浅浅,带着无限的魅惑,“若是秦王你,你一定会百般维护我吧?”
这动作相当的旖旎。
木清寒跨坐在东方颢的腰上,笑意盈盈,魅惑娇艳。
东方颢跟死鱼似的,直挺挺的倒在床上,大掌紧张的抓着身下的被褥。
这活脱脱的,强奸和被强奸的关系。
当然,东方颢一定是被强奸的那个。
东方颢身体瞬间紧绷了起来,看着在微微烛光下,映照得更加动人的木清寒,一张俊脸,抑不住的红了,他清了清嗓子,半响才吐出两个字极没有说服力的声音,“起来!”
声音弱弱的,威严全无,跟别说有任何的说服力了,木清寒自然不会起来。
“不起,又如何?”
木清寒不但不起,更是压低了身子,拉近了和东方颢的距离。
“你其实,不该信我,因为我真的会勾引你……”木清寒的手慢慢落下,轻轻的划过身下浑身紧绷的男人的胸膛。
那触感,即使隔着厚厚的布料,依然让东方颢颤栗了。
从胸膛处,传来的,那充满诱惑的指尖滑过的触感,让他产生了一种,陌生的快感。
你要问一个大老爷们被一女人调戏是什么感觉?那就是窘迫!特别是调戏的,是一个纯洁得跟朵小百合花似的大老爷们!
东方颢咬着牙,鹰眸中喷射出恼羞成怒来,薄唇一动,丢出一句话来,“木清寒,你,你无耻!”
木清寒觉得有趣之极。
这男人,竟然如此紧张,还有点可爱。
大概是,和郑九夜之间的爱太过清纯?所以对这方向的事情,单纯得一腿?
东方颢越是如此,木清寒的兴致越浓。
“我怎的无齿了?你看,牙齿铁定比你妈的还多。”木清寒一个咧嘴,漾开一个极灿烂的笑容来,很标准的露出了八颗贝齿。
那笑容绚烂,竟一时迷了东方颢的眼,当下,他完全没有去想,什么是妈。
只知道,木清寒的笑容很美,牙齿很白,他的心,跳的很快。
木清寒索性趴在了东方颢胸膛上,双手放在他胸前做枕垫着下巴,她抬眸看他,脸上竟真的是一副柔柔弱弱的小女子模样。“若明日皇后要治我的罪,还请秦王殿下,帮帮小女子……”
东方颢的思绪有些跟不上木清寒,那抹笑容他刚刚消化完,但他还停留在纠结这个问题上面——木清寒无耻的摸了他!
前边摸了他的事情东方颢还没有消化完,这会木清寒更是趴在了他身上,她的身子无比柔软,带着馨香,充斥在他的鼻间。
独属于她的味道,环绕在东方颢身边,让他这么一个大老爷,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最重要的是,她的柔软,正贴着他的胸膛!
这意识,让东方颢的脸,再一次抑不住的红了起来。
这女人,怎的,这般,这般——!
东方颢的双手终于知道了该怎么反应,他抓着木清寒肩膀,将她的身体拉开了点,憋着欲喷火的脸,从胸腔中吐出几个字来,“木清寒,你无耻极了!”
他的词汇有限,除了骂木清寒无耻,还真不知道要骂什么。
“秦王这句话,可是有些伤人。”木清寒皱了皱鼻子,小女人的姿态十足。
让东方颢真的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说话真的有些过分?“你……”
那句别往心里去的话还没有说出,木清寒却已经跟将身子压向了他,双手,还搂上了东方颢的脖子,红唇,缓缓的靠向了他的耳边。
那气氛,暧昧丝丝的流淌着,萦绕在两人之间。
木清寒却一句话,打破了这美好的气氛——
“我说,你是不是男人?”
是不是男人,试过就知道!——一般小说中,男主一定是这样回答这个问题。
可东方颢却是面色黑了黑,用自己那极佳的自制力压下所有莫名的冲动,强忍住让自己对木清寒再有任何感觉,然后,说了句,“契王妃,请自重。”
这本月黑风高的,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一般人都应该发生些?一般人都会发生的事情,在东方颢和木清寒,绝对不会发生!
木清寒瞧着他过分认真的模样,冷哼了一声,一个翻身便从东方颢身上滑了下来,她坐在床沿,无限鄙视的啐了一口,“若是秦王知道自重,就不会深更半夜跑到弟妹的屋子里来!”
这一句话,让东方颢无可辩驳。
他确实,真的这么做了。
木清寒一腿踩在床上,一腿放在地上,手懒懒的搭在了膝盖上,一副豪迈的痞子样,睨着东方颢,又道,“小女子武功本就不及秦王,不知秦王,为何不反抗?”
东方颢一张脸从方才的爆红,到之后的发青,接着是发黑,脸色变来变去,颇为好看。
但偏偏木清寒说的却丝毫不假!
他想反驳几句,却发现真的一句话都找不出来。
今夜他就是犯抽,才会跑来这里给木清寒气得一肚子都饱了!
东方颢面色窘迫着带着点孩子气的恼怒,从床上一跳,就要离开。
“喂,跟你开玩笑呢。”木清寒戏谑的话,轻飘飘的在东方颢的背后响起。
于是他踩在窗户边上的一只脚,僵了僵,但是很怂的把脚收了回来。
东方颢清了清嗓子,装逼的挺直了身板,负手而立着,居高临下的斜睨着木清寒,在瞟见她那豪迈十足的坐姿时,皱了皱眉,怎的会有女人,这么没有女人样?
但偏偏,她要魅惑你时,确实该死的娇媚。
木清寒看着东方颢别扭的样子,好笑的摇了摇头,这男人,倒是也有可爱的时候。
“这件事并不难解决,你到底在想什么?”东方颢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这件事情表面上看来证据确凿,被抓下场,口供,肚兜,情书,身体的特征,这一切的一切,看起来是铁证如山!
但也是因为这般铁证如山,而破绽百出!
若不是可以栽赃,怎么会物证人证这么的完美?
太过完美的栽赃,反而是最多破绽。
一如他刚才所说,这件事情要解决,一点也不困难。
只是不懂,木清寒今日为什么要不反击,任由纳兰皇后和那几人这样污蔑?
“没想干什么,只是想让某些人,过瘾的时间,多一些。”木清寒耸耸肩,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般的打了打哈欠。
“你知道,谁栽赃你的?”东方颢皱眉,问道。
像木清寒这样有仇必报的人,若是知道是谁,定不会这样就饶过!
“你觉得,这契王府中,谁最想我死?”木清寒不答,反问。
“慕雨柔!”东方颢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来,他记得这个女人见过不下数次,但却没有一次,能记住那人的样貌来。
但在和木清寒第一次见面是,皇宫宴会时,那个女人都将木清寒视为眼中钉般,处处陷害。
而且,这女人有动机。
就是恒古不变的,争宠。
“嗯哼。”木清寒挑眉,对着东方颢竖了一根大拇指。
这男人,倒是心思缜密,还能记得这号人物,不错不错。
“你既有对策,我便无谓做没必要的担忧了。”东方颢说着,起身就要离开。
“担忧?”木清寒捕捉到他话里的单词,十分怀疑的重复了一遍,这个男人对她,为何会有担忧这样的字眼?
她不记得,什么时候和这男人的关系,不再势如水火,而是已经到了这种可以坐下来聊天的地步了?
在立场上来看,她依然是契王妃,而东方颢,依然是太子党的!
这男人,有足够的理由与她为敌!
所以,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