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野史之西门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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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也唯有硬着头皮撑了,逃,我知道定是逃不过李逵的手掌心的,这黑旋风的轻功可高明得紧,跑起来就像一阵风,连李惜柔那小娘们也追不上他,我又如何逃过他的手掌心?想到这里,我顿时头皮发麻。
逃,自然是不行的,但硬拼么?只怕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李逵可是梁山一百单八汉中有名的悍将!绝非刘唐这样的小喽罗可以比拟的。
“俺道是谁?原来竟是前日打伤俺刘唐兄弟的西门庆!”李逵踏着沉重的脚步一步步向我逼近,头上黑发如钢针根根竖起,形容惨厉可怖,厉声道,“正要去寻你,不想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嘿嘿,小子今夜便是你的死期了!”
“是吗?”我吸了口冷气,面临如此绝境,波动的心绪反而出奇地镇定下来,整个人开始进入一种奇异的境界,一瞬不瞬地盯着黑旋风李逵,沉声道,“就让在下来领教你的高招!”
李逵霎时已经迫到我眼前十步之遥,我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眸子里森然的厉芒!精钢板斧已经来到了他的手里,森冷的杀机从他的身上崩涌过来,潮水般向我袭来,好一个李逵,竟然想在气势上先声夺上,令我未战先输!
“杀了他!”
不知何时,从山洞里又跳出了数名大汉,与刘唐聚在李逵身后高声嚣叫,替李逵呐喊助威。
“杀!”李逵断喝一声,精钢板斧划起两道银亮的痕迹,带着森然杀意,交错向我飞斩而至。
我退无可退,横过钢刀平举胸前,硬架李逵的飞斩。
~第十二章遭受重创~
一声清越的交击声里,我手里的钢刀猛地弹了回来,刀背重重地敲在我的胸口,我只感觉胸口一麻后便失去了触觉!同一时刻,我的整个身躯已经被撞得倒飞起来,眼前的景物开始飞速倒退,唯有意识还保持着清醒。
我胸闷欲死,烦恶的感觉让我再透不过一口气来。
这一刻,我怀疑我已经被李逵硬生生砸碎了五脏六腑?只怕是大罗金仙再世也难以救活了。
在空中我感到自己的身形陡然一顿,然后滑落下来,我知道自己撞上什么物事,也许是树木也许是岩石,但我已经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有的只是烦闷与窒息!
寒光一闪,李逵已经紧跟而至,冷焰闪烁的精钢板斧已经照着我的顶门重重劈落,这一刻,李逵眸子里透出的森然杀机,竟是如此清晰!
就这样结束了吗?
生死一线之间,我却出奇地没有感到恐惧!只是稍微有点遗憾,真是没想到,和李逵的差距竟然会如此巨大!如果,我在力量上再强悍一点,或者今天就不会输得如此之惨——瓶儿、金莲还有春梅的倩影闪电般从我的脑海里掠过,我叹息一声,静待那冰寒彻骨的一刻到来。
“住手!”
一声娇喝突兀地响起,竟如利剑般斩断了李逵的攻势,他几乎已经劈至我鼻尖的利斧竟然硬生生地顿在半空!刺骨的寒意从锋利的斧刃侵袭着我的鼻翼,那一刻我距离死神只有咫尺之遥!
“惜柔小姐!?糟了,快跑。”
李逵扯呼一声,胡乱地收了精钢板斧,与刘唐一伙作鸟兽散,霎时隐入暗中消失无影。
“李逵你给我站住!”李惜柔的倩影从暗中闪了出来,向着李逵等人消失的方向跺足气道,“死铁牛,又偷牛,回头定然告诉爹爹去!”
危险既去,我顿时心头一松,疼痛便如潮水般袭来,我呻吟一声软软地瘫坐在地,嘴一张,咸涩的液体已经从喉咙里大口喷出,洒了自己一胸衣,虽然黑夜里看不清楚,但我知道这分明就热血。
“还有你!”李惜柔忽然回头瞪着我,娇叱道,“以你那点微末武艺,也想捉拿李逵?那不是白白送死么?这回是碰巧遇上,再有下回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哼!”
我疼痛彻骨,便是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哪有什么心思与李惜柔斗嘴?
迷糊间,只觉远处忽然响起一片人声鼎沸,然后熊熊的火光映亮了周围的世界,我似乎隐隐听到伯爵痛苦地唤了一声老大,然后便感到眼前一黑,再记不得任何事情!
梦里不知云和月,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幽幽醒转。
刚想起身,剧烈的疼痛便从胸骨上袭遍全身,直疼得我冷汗交流、软棉如泥!忍不住张嘴轻轻呻吟了一声——
“你醒了?”耳边传来一把熟悉的鹂音,兴奋里透着些焦急,“啊呀你别动,大夫说你伤了筋骨,需要静养,最好不要乱动。”
我感到胸闷,如有千斤巨石压在身。
我感到眼皮发沉,再怎么努力都难以睁开双眼!
灼热的火焰在我胸腔里翻腾滚沸,似欲将我活生生烧死,便是呼出来的气息,亦是灼热无比!我张嘴欲大声嘶喊,但发出的声音却轻如蚊鸣,轻得连我自己都难以听清。我从来没有这样难受过,真堪称生不如死——
忽然间,我感到脸颊上一阵清凉,似有轻凉的液体滴落我脸上,神我神智霎时一清,眼皮也不再那么沉重,奋力睁开眼来,眼前的人影逐渐有模糊化为清晰,却是一位艳丽狐媚的美人,美目红肿似乎还刚刚哭过,却不是金莲还有谁来?
“金莲——”我张嘴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心里忍不住一阵感动。美人情重,我如何不心存感激?
但突然间,我的眼前又浮起了武松凝重的表情,肃然警告我:她是我的长嫂,你岂可存有非份之想?
我用力闭上双眼,再不敢面对金莲此时柔媚的媚态。
“伯爵!”我无助地伸出手,想凭空抓住什么东西,就如病中的任何人一样,我也需要属于我的救命稻草。
一只温软的柔荑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掌,金莲柔软的娇音再次在我耳际媚媚响起:“应兄弟替你抓药去了,这里是我家,再不会有人来伤害你了,你放宽心养伤便是。”
我用力握紧金莲温暖的小手,紧紧地贴在自己脸上,然后沉沉地进入梦乡,这一睡不知又是多久——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体已经好了很多,虽然胸口疼痛依旧,但神智已经明显清醒许多,再不似第一次醒来时那般昏沉迷糊。
但有一点却不是很好,我分明感到腹内鼓涨,竟然是尿急了!
但眼下我浑身如散架根本无法自理,便是动一动腿都不能够,便别提起身撒尿了!
金莲仍然陪在我床边,美目的红肿已散,只是里面的憔悴之色却是越发明显,想来她为了照料我,已有数日未曾好好睡过了吧?想到这里,心里便不由得一阵矛盾痛苦,金莲如此情谊,叫我将来如何面对她的款款深情?
拒绝?怎得对得起美人恩深!
答应?又怎对得起武松的恩义援手!
“你感觉好了些么?”金莲轻柔地以湿毛巾擦拭着我的额头,令我感到丝凉意,在消炎药缺乏的古代,湿毛巾几乎便是唯一的有效退烧妙方了!我竟然看到了金莲白晰的手背上,居然浮起几根青筋,心里便不由得有些怜惜。
尿意越来越重,我终于再难忍耐住,只得闭眼红着脸道:“金莲嫂,我——我尿急,让伯爵来一下好吗?”
金莲轻轻地偷笑了一声,并没有起身,只是轻声道:“应兄弟刚走,再来怕是要好几个时辰以后,兄弟你如何捱得?此事由嫂嫂来吧。”
我陡感脸上一阵躁热,急忙睁开眼,连连摇头道:“这怎么行?这怎么行?”
金莲妩媚地白了我一眼,嗔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尚且不害羞,难不成你一个大男人倒还害羞不成?再说你心里将我当成你的亲嫂子,那便心安理得了。”
说罢不由分说,伸手来解我的腰带。
我心里暗道一声乖乖,既便是亲娘,自儿长成后也不好这般吧?更何况是全无关系的亲嫂!金莲这算是什么谬论?可怜我眼下浑身难以动弹,全无半丝反抗之力,如何抗拒金莲的举止?在金莲熟练的动作下,我的腰带轻易便被松了下来。
我倒吸一口气,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意。
看她动作如此熟练,想必是替男人解了很多次腰带了吧?忽然想起丑陋不堪的武大郎,顿时心头怅然若失,长长地叹了口气。
“兄弟可是想起什么遗憾之事?是以叹息。”金莲熟练地将我的外裤褪下,然后伸手扯住了我底裤的裤沿,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她只是轻轻一拉,便将我的底裤完全脱了下来,我只觉下体一凉,身上最后一丝遮羞布也消失无影——
金莲明显地怔了一下,美目里掠过一丝异色,但马上便若无其事地将一样器皿放在我的裆部,然后我感到自己的分身骤然一暖,已经被她温暖的小手握在其中,我骤然吸了口冷气,霎时收紧了腹肌,收紧腹肌又牵动了胸肌,立时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啊呀。”我疼哼出声。
金莲急忙松了小手,改为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胸口,娇靥上浮起自责的神色,谦声道:“都怪嫂嫂笨手笨脚的,弄痛你了吗?”
我苦苦一笑,暗道一声乖乖,世间所谓风流罪,大概便是这样吧。
~第十三章情迷金莲~
最后仍然难逃当着金莲面小解的下场,当真令我汗颜欲死。如果让我选择,我宁愿选择被伯爵嘲笑一辈子,也不愿意在金莲面前小解!可叹当时我身无缚鸡之力,竟然难逃金莲的“暴力”驱策。
金莲将我的衣物收拾妥当,这才俏生生地坐在我的床沿,美目灼灼地望着我,似乎隐藏着淡淡的笑意,我的脸便再度感到躁热起来。
金莲终于忍不住掩嘴轻轻一笑,声如银铃悦耳之极。
“兄弟你还真是害羞得可以,所谓人有三急,或曰事急从权,你莫要将嫂嫂当成女人便是了。”
我想也不想答道:“可嫂嫂你明明是个女的,非但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娇滴滴的大美女,让小弟如何不——”
话出口,我便后悔了。我这样说,几乎是在挑逗金莲了!
果然,脉脉的情意便从金莲的眸子里溢了出来,柔柔地望着我,美丽的樱唇抿成了一道俏丽的弧线:“说呀,怎么不说了?让你如何不什么呢?”
我叹息一声,避开话题道:“嫂嫂,武大哥可曾回来?”
金莲的娇躯轻轻地颤了一下,眸子里的情意潮水般退去,这本是我的本意,但真的看到金莲的眸子恢复清明,却忽又觉得怅然若失。
金莲幽幽地叹息了一声,轻轻地拂了拂腮边秀发,幽声道:“他呀,不卖完最后一张炊饼怕是不会返家哩。”
我默然,从金莲的声音里我听到了浓浓的空虚寂寞。想想也是,以她这般青春少妇,整天守着这孤寂冷清的空房,如何不会感到空虚?若是在二十一世纪,以武大郎这般,头上早不知戴了多少顶绿帽了!
一时间,心里涌起浓浓的怜惜之情,暗忖金莲她其实也怪可怜的,张嘴正欲说些什么,正好金莲也转过脸来,启齿欲语。
然后我们同时收住话头,谦让对方先说。
“西门兄弟,你说这人活在世上,为的是什么呢?”金莲深深地望着我,眸子里流露出令人心悸的忧伤,如重锤般敲击着我的心脏,我心里的三分怜惜不由得便变成了八分。
“有人起早贪黑,为的不过是多赚几个铜钱,有人刀头舔血,为的不过是建功立业!有的人——却得独自面对空荡荡的冷房子,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心里的满腹委屈也无从倾诉,想喝杯酒却找不到人作陪,这日子过得咋的就这么苦呢?”
我恻然,金莲她分明是向着我倾诉她满腹的委屈,将我当成了唯一可以倾诉心事的亲人了!
两滴晶莹的珠泪已经顺着脸颊滑落,金莲美目迷离,凄然道:“你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在外面还可以花天酒地,喝花酒、诳花楼,我们女人呢?却得守着空房,日夜忍受那难熬的空虚寂寞,每天只有孤枕为伴,若忍受不住红杏出墙那便是淫娃荡妇,抓住了要浸猪笼、骑木驴、九死余生——”
我仍旧默然,不知该怎么回答她。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不公平,它从来就不曾真正地公平过,即便是到了千年之后的二十一世纪,它仍然还是那样不公平!
公平!?
自从这个词汇被创造出来以来,它便仅仅只是一个笑话罢了,或者说只是某些人为了让别人心安理得地接受不公平待遇而想出的手段罢了。
“我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