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系列-冰岚-霸主御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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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遮拦的大骂。
「小澄,你冷静点………」李慕南无奈的安抚着北堂澄,就怕他会气得砍了荻原御司。
我当领导人是当假的?荻原御司除了苦笑外,不敢做任何的回应与反驳,他不想去惹怒四方这群性格阴晴不定的恐怖份子。
真是的,怎么又摃上了啊?在心中叹着气,「灏,你不帮慕南劝劝小澄吗?」展少扬有些同情被骂得狗血淋头的荻原御司,便小声的在正在看好戏的东方灏的耳边嘀咕着。
露出一副(敢情你是在说天方夜谭不成)的表情看着展少扬,「他活该!小澄,别客气,继续骂!」东方灏才懒得去可怜弄丢他们大哥的人呢,要不是少扬不准他骂脏话,他铁定会骂得比小澄骂得更难听。
就在荻原御司非常的认命的准备让人骂个痛快之时,门外的手下以日文跟他说了一些话,刹时他的表情变得更加的苦涩了。
我的妈呀!怎么连他也来了啊?
「荻原御司!你少露出一付可怜样,说!你打算怎么找出我大哥?」东方灏大声的对着荻原御司怒吼,坚决要他负起找人的责任。
「昱怎么了?」任亦皇的声音突然在议事厅响起,刹时所有人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了。
「你来干什么?」北堂澄恶狠狠的瞪视着任亦皇,恨不得能海扁他一顿为大哥报仇。
「荻原御司,昱呢?」任亦皇不想在此时面对四方的怒气,他只想要见到让他思念了半年的人儿。
荻原御司并不是不知道任亦皇和西门昱的关系,所以他现在的心情是处于七上八下的状况。
要是告知任亦皇说他把西门昱给弄丢了,那他的(紫帮)不知道会不会成为历史啊?
「说!人呢?」任亦皇见荻原御司那付阴晴不定的表情,心中不禁警铃大作,难不成昱出事了?
「你凶什么?要不是你伤了大哥,我们也不会把他送来日本;大哥也不会因此而失了踪。」东方灏不是在替荻原御司解围,他只不过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
「失踪?你是说昱失踪了?」任亦皇激动的抓住东方灏的手臂,急忙的问。
「没错!」东方灏甩开了他的手,不屑的回答。「不过这事与卿何干?」
似乎是不把东方灏的话放在心里;昱失踪了?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任亦皇心急如焚的暗付着。
「他人不是在(紫帮)好好的,为什么会失踪?」任亦皇神情阴冷的看着荻原御司,一付想将他大懈八块的姿态。
荻原御司还能说什么?人既然是他弄丢的,他自然就得认命的接受惩罚。更何况任亦皇还是他的顶头上司、兼失踪者的亲亲老公。
唉…当初是因为怕西门昱外出会被仇家给盯上,所以才要他尽量待在(紫帮)别出门、而自己也可以省了找保镳的麻烦。
没想到却会因此而让自己和(紫帮)陷入可能会被灭绝的绝境,现在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就在这个时候………
「你们在吵啥啊?」引发战火的始作俑者---西门昱和南宫烨、南宫焱司踏进了快要开战了的大厅。
「大哥!?」东方灏和北堂澄开心的往西门昱的怀抱扑去,原本想教训任亦皇和荻原御司的怒火也在瞬间消逝无踪。
「灏、小澄,半年不见,你们怎么好像都没啥长进咧?」西门昱打趣的揶揄着两个黏着他撒娇的弟弟,完全没有注意到任亦皇已经找上门来了。
「大哥,你跑到哪里去了?害大家担心死了!」北堂澄不满的嘟起了嘴,抱怨着演出失踪记的西门昱。
「大哥跑到杜飞那里去了,谁叫御司怕麻烦不让大哥出门,大哥才会趁机修理他。」南宫烨笑着帮西门昱解答,眼睛则是看了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荻原御司。
但当他看到站在荻原御司身旁、眼光则是定在西门昱身上的任亦皇,他的表情瞬间变得冷漠、甚至是蒙上了一股杀气。
「滚!」南宫烨突然怒不可遏的吼叫出一个字,让西门昱不解的望着自己的二弟。
「烨,怎么了?」
刚刚还好好的啊!烨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还有,他是要叫谁滚啊?西门昱索性将视线随着南宫烨的目光看向目标………
「啊!?」西门昱原本含笑的容颜立刻僵住、瘦弱的娇躯也开始不住的颤抖。
半年前的恶梦他还没有办法忘记,伤害他的人此刻确出现在他的面前。
「昱………」任亦皇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想要抚摸那张苍白的绝美脸蛋。
当时,他想要跟西门昱解释他强要他的原因,但西门昱却是连机会也不给他就离开了。
好不容易找到他了,这次他非得要好好的把握住他不可!
「不…不要!」西门昱在任亦皇还没触碰到他之前,立刻就像疯了般的转身往外飞奔而去。
「昱!」任亦皇想追,腰际却被一条坚韧的银炼紧紧的锁住。
「小澄!放开我!」任亦皇气急败坏对着牵制住他的北堂澄吼。
就算他做错了,不该如此的伤害西门昱。但他这半年来实在是受够了,他没有一天是没有活在自责的泥淖里,难道他这样惩罚自己还不够吗?
「任亦皇!你就放过我大哥吧!」南宫烨冷冷的对着任亦皇说道。
虽然大哥也是爱着任亦皇的,但他既然无法好好的爱惜大哥,那就别再继续的纠缠不清了。
他们无法忍受再一次的看到伤痕累累、心力交瘁的西门昱了。
「不放!到死他都是我的!我绝对不放手!」任亦皇挣脱北堂澄的银索,说出了他对西门昱的坚持。
「你那么残忍的伤害我大哥,我们如何能放心的再次把他交给你?」东方灏也生气的大吼。
「你们给过我解释的机会了吗?当时我跟昱说过:我被人下了药,根本就已经失去了理智。但他根本就听不下去,你们要我怎么办?
他还说他根本不是为深爱着他的我守身,换做是你,你会有什么感受?告诉我啊!你们会有什么感受?」任亦皇像是被思念和懊恼的情绪腐蚀了冷静般的怒吼着。
他的告白让在场的三兄弟都傻了眼般的呆住了。
任亦皇被下药?大哥不是为任亦皇守身?这怎么可能?大哥早就在三年前就爱上任亦皇了,怎么可能还有别的心上人呢?
「你胡说!大哥除了你之外根本没有别的情人,你别污蔑他!」东方灏受不了西门昱被自己的爱人如此的怀疑,立刻就给予反驳。
「人家说:恋爱会让人失去了冷静的思考能力,真是一点儿也没错!」一个声音突然无预警的插入,让所有人的目光都往大厅的门口移去。
「杜飞?你怎么也来了?」南宫烨惊讶的看着才刚分手没多久的好友。
「西门忘了带走他的东西了。」杜飞将手上一把精致的手枪交给了南宫烨,这是西门昱的防身手枪、也是任亦皇送给他的礼物之一。
「任阁主,如果你试着去了解西门,你将会发现:什么是西门最重视的?」杜飞看了眼有些狼狈的任亦皇,有点不敢相信他是亚洲的黑道领导者。
「昱除了他的弟弟外,其它的在他的眼里大概全都是垃圾了。」任亦皇自嘲的回答杜飞的问题,因为身为西门昱的情人的他,也比不上他三个宝贝弟弟。
「既然你那么的清楚,为什么还会犯错呢?」杜飞淡漠的点破任亦皇和西门昱之间的隔阂所在。
任亦皇沉默的低头想了一下………
突然,他抬起头看着南宫烨、东方灏和北堂澄,「搞了半天,问题还是出在你们身上。」他懂了、他真的懂了。
「啥?」关我们什么事啊?被点名的三兄弟一脸的莫名其妙。
「西门三年前不愿接受任阁主,就是为了好好的照顾你们。他发誓:在你们都还没有找到伴侣之前,他不会接受任阁主的感情。」杜飞缓缓的为他们解答疑问。
这两天西门昱待在他的「聆海别院」,一见如故的两人聊了很多事,也包括了西门昱内心的秘密。
「不会吧?」三兄弟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们的大哥竟然会为了他们发那么蠢的誓啊?
万一他们都没人要的话,那任亦皇和大哥不就得一辈子都要孤独了?
「半年多前昱承认他对我的感情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所以他才会想要守住最后的一道防线。」任亦皇终于都明白了。
他早就该知道,爱弟心切的西门昱为了弟弟什么都会愿意牺牲;只是急于想要得到他的人的自己,没有细心的去发觉他的心思罢了。
不把自己交给他,就是不愿自己为他沉沦、而忽略了自己该尽的责任。
这就是西门昱---从来不为自己着想,只会拼命的把一切的重担往自己的身上揽。
「看来,这半年来的怨恨和怒气,全都是多余的了。」展少扬抱住因心疼西门昱而流泪的东方灏,这四个兄弟还真是伤脑筋呐!
彼此都为彼此着想,他们深厚的感情是外人所无法介入的,包括他们的情人在内。
大哥真傻!
南宫烨忍住了想要夺眶而出的泪,「谁对你下药?」虽然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但他一想到西门昱当时的惨状和伤势,就很想把那个罪魁祸首给揪出来。
「(鹰帮)的千金。」任亦皇知道三兄弟大概是有些原谅他了,所以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龙谕臻啊!那个女人确实是为了得到她所想要的会不择手段的那种人。
「(鹰帮)?(鹰帮)不是半年前就灭绝了吗?」荻原御司想起了半年多前看到的台湾新闻,不禁奇怪的问。
「是我干的!」任亦皇轻描淡写的回答,好像他毁了(鹰帮)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因为他们害你伤害了西门?」李慕南也问。
他知道这一定是任亦皇消灭(鹰帮)的原因,要任亦皇回答只不过是要三兄弟明白任亦皇有多重视西门昱。
「没错!」
「还说你是什么黑道调解者咧!竟然笨得被下药了还不知道。」眼角带泪的北堂澄马上不客气的嘲讽起任亦皇来了。
任亦皇倒是没有做任何的反驳,要是让这几个小子知道,他当时是因为在想西门昱而分心,这下子可能会被他们给嘲笑一辈子呢!
「我可以去找昱了吗?」他好想见他、抱他、和他诉说这半年来的思念。
「西门可能跑到(樱之馆)去了………」荻原御司本来想说要找人帮任亦皇带路,但话还没说完,立刻就被三兄弟给制止了。
「反正我们也要去找大哥,一起去不就得了?」(紫帮)他们熟得就好像是自家的厨房般,这样就用不着找人带路了。
「那我先走了!」杜飞本来的目的只是要送西门昱忘了带走的东西罢了,没想到还能顺便解决一件差点儿弄得双燕分飞的好事呢!
送走了杜飞,「各位就请便吧!」最高兴的应该是荻原御司了,他幸运的免了差点儿被扁、被灭帮的ㄙㄨㄟ事。
您说,他该不该放鞭炮好好的庆祝一下?
西门昱在(紫帮)所居住的(樱之馆),之所以会取名为(樱之馆),就是因为四周种满了樱树。
其中还有一座人工砌成、引接天然温泉的温泉池,池子里飘出袅袅的热气、烟雾。
现在是五月份,樱花也快要过了盛开期了,所以片片的粉色花瓣不停的飘落在地上、温泉池里。
而西门昱纤细的身子就站在这片令人迷醉的美景之下,任凭樱花的花瓣散落在他的发、他的身。
他…他找到他了………
但…他还没有准备好自己的心要…面对他啊………
想到了那一夜,西门昱比半年前更加纤瘦的身子不禁一颤………
没有任何温柔的亲吻、粗暴的抚触、甚至是毫无爱意的结合,都在他的心里产生无法磨灭的伤害。
他对任亦皇的感情没变,只是他好怕再一次遭受到无情的对待。
西门昱沉浸在过去的思绪里,完全没发现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已经缓缓的靠近他。
「昱………」出声轻唤的同时,任亦皇已悄悄的将他搂抱在自己的怀抱里,并且闭上双眼享受着思念了近半年的体温。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身子因害怕而微微的颤抖着。
这个怀抱让他眷恋、也让他恐惧。
「我查了半年才查到你在日本,为什么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心疼他更加瘦弱的身躯,任亦皇环抱他的手不禁更加的用力。
苦笑了一下,「你当时就跟发狂的狮子没啥两样,你认为你的行为不会伤害到我、不会让我恐惧吗?」西门昱轻轻的挣脱他温暖的怀抱,走到其中的一棵樱花树下。
「我当时被下了药。」任亦皇轻声的说出事情的原委,希望能得要西门昱的原谅。
「我知道…你当时有告诉我,但…真正让我害怕的是你后来的行为………」
试想看看,当遇到那种事时有那个人不会激动的?除非那个人神经超大条。
自己当时的疯狂举动是在所难免的,毕竟有哪个人能承受自己被人强暴的命运?但任亦皇却因为盛怒而再一次的强要他,这对他的伤害才是最深的。
「你记得你当时对我说过的话吗?」任亦皇抓住他想要抵抗的手,几乎都快将脸贴上他的了的靠近。
「啊?」我说过啥了?西门昱一脸的不解。
任亦皇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说:你不是为了我守身。」这句话是让他失控的主因,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己的情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