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小心王妃是花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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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柳小小笑的一脸温柔,拉了拉身旁的白瑾墨,轻声道“你先起来吧!”宫女不敢相信的抬头头,怯怯的望着她。
柳小小伸出手“起来吧!不怪你,也是本王妃自己不小心,下次当心些吧!”莫习晏眯眼,这个墨王妃,可不像是什么好人呐!会好心的放过这个宫女?
其实柳小小那一刻是有些犹豫,只不过,她还不至于对一个无辜的宫女动手,若不是刚才有人动了手脚,这个宫女也不会把酒水洒到她身上,眼底划过意味深长的光芒。
轻飘飘的目光落到白瑾墨脚下,那里有一颗被碾得粉碎的花生粒。玩味的勾起唇角,眼底的深意和面上的单纯形成强烈的对比。墨王爷和墨王妃,有意思!
白瑾墨抬起头,嗓音清澈温润“皇兄,我带王妃去换件衣服!”白染离刚想点头,柳小小突然笑道“夫君,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狡黠的双瞳微眨,心照不宣。
悄悄握了握她的手,白瑾墨同样回了她一个眼神。注意到这两人的互动,白染离和水慕然同时勾唇,有奸情!都可以用眼神交流了,果然是不一般呐!
走过江天凌座位时,柳小小似是漫不经心的,投去一记同情的目光。看的江天凌是一头雾水,江玉溪心底暗暗一惊,又觉得自己杞人忧天了。
目光看向柳小小的背影尽是狠辣和阴毒,殊不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柳小小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旗鼓相当才好玩,不是吗?淡蓝色的衣裙自眼前静静走过,江玉溪和江玉婉莫名从后背升起一股寒意,凉到彻骨。
一双精明的双眼扫向空荡荡的大殿门口,江天凌眼底划过深深的疑惑:荀儿那孩子出去了那么久,怎么还不回来?
再一次走出大殿,柳小小颇为感慨的望着前方为她引路的小宫女,似是不经意的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身前的小宫女摆着一张清秀腼腆的脸,恭敬的回身“回王妃!奴婢贱命妙可!”脚步沉稳、呼气绵长,深藏不露啊!踏雪打量了一眼名叫妙可的宫女,收回视线,在心底暗下定义。
“妙可?”柳小小有些赞叹道“妙不可言,好名字?可是你父母所取?”妙可微微低头“是!王妃聪慧!”就在她低头的一刹那,从青竹微张的五指间弹出一撮细微的粉末。
柳小小点点头,脸上一派温和的笑意“走吧!”妙可低下头,安静的带路。
妙可啊!确实是个好名字呢!
柳小小心情很好的想起一句话: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随着她的脚步慢悠悠的前行,月亮不知何时藏到了云朵的身后,悄悄的打量着心怀鬼胎的人们。风轻轻的刮着,带起一片“呼呼”声,夜色,更寂静了!
霜华宫!前方的妙可适时的停下脚步,会头俯身道“王妃,请您暂且在殿内更换衣物。奴婢身份卑微,不敢贸然进殿。”柳小小轻飘飘的瞥了她一眼,抬步向殿内走去。
妙可站在原地,迟迟未曾移动。她总觉得,墨王妃之前那一眼,别有深意!摇了摇头,清秀的小脸浮上讽刺,墨王妃,也不如此!身形一转,毫不留恋的朝远方掠去。
听着殿外的动静,片刻后,柳小小轻轻换道“无痕?”黑色的身影自梁上飘落,面无表情的扑克脸,正是无痕。
找了个椅子懒懒的坐下,柳小小不顾形象的打了个哈欠“什么情况?”既然无痕人在这里,那他应该对里面的事了如指掌才对。果不其然,无痕当即回答道“江荀,死了,在内室。”
柳小小一愣“江荀?江天凌的儿子?”青竹点点头。一双美眸骤然转冷,好一个江玉婉,好一个江玉溪!她原本猜到了是栽赃嫁祸的戏码,却没想到,这对姐妹居然如此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下的去手。
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江荀,那个孩子她远远的望过一眼,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罢了,比她还小几岁。漆黑明亮的眼底,第一次有了杀意!
“带我去看看!”柳小小站起身,刚才的杀意,仿佛只是三人的一个错觉。无痕眼睛微闪,点点头。
内室一地凌乱,雪白的墙上都染上了斑斑血迹,那个小小少年,衣不蔽体、瞳孔瞪大,眼底皆是绝望和无助,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可以辨别死前受到了多么大的打击和羞辱。死不瞑目,也是多大的怨念和不忿?
踏雪走过去,细细看了一下,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王妃?”语气中满是震惊和愤怒。青竹几步上前,探过之后,也是一脸的怒意和杀气。
柳小小缓缓闭上眼,眸光闪过不忍。这个稚嫩的少年,竟然是咬舌自尽。要有多绝望,才会做出如此自残的事情?那对姐妹,竟然不惜搭上亲生弟弟的性命,也要毁了她的名节,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柳小小却不知道,其实江家姐妹只是派人杀了江荀嫁祸给她,只不过那几人见色起意,丧心病狂的对一个孩子做出天理难容的祸事,而那孩子,偏偏是个少年。尤其是毫不顾忌的告知了真相,江荀到死都不明白,往日和善的姐姐,为何要置他于死地?为何自己的娘亲总是阻止自己同姐姐们来往?以至于,那双清澈的眼,至死不曾合上。
深沉幽暗的目光,刹那间锋芒乍起,这一次,不玩死这对姐妹,她就不叫柳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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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抱歉,手滑了!()
素手轻轻一挥,无痕几人默契十足的开始“伪造现场”。踏雪很想忧伤的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自从跟了王妃以后,貌似她就没干过什么好事!
柳小小阴恻恻的瞥了她一眼,大有再墨迹,我就咬你的意思。
正当柳小小换好衣物交给青竹之时,专心“伪造现场”的无痕以电光火石的速度拔出软剑,直直的掷了出去,凌厉的剑气划破长空。几人齐齐回头,一把上面画着仕女图的折扇与此同时丢了过来!略带不爽的低沉男音响起“喂喂喂!做坏事还这么明目张胆?”
听到这个声音,柳小小松了口气,忍住咬人的冲动“还不出来。”无痕飞身带回发出的软剑,一身冷气的望着门口那个风骚的身影。怎么,又是这个神经病?
而被无痕称作“神经病”的男子,挑着一双散发着媚意的丹凤眼,领口微张,清楚的看见精美的锁骨,正是风玄衣。瞅着一脸敌意的无痕,突然娇媚的开口“呵呵!小朋友,不要紧张嘛!我对你家王妃没有企图的!来来来,我们坐下聊聊。”踏雪转过头,果断无视他。
无痕:我跟你很熟吗?还有,你才是小朋友,你全家都小朋友。
柳小小苦笑不得,她当然知道这个人妖对她没企图。他有企图的是白瑾墨!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你没事出来晃什么?”
风玄衣眨眨眼,无辜有哀怨的声音响起“你你你!太没有良心了,若不是某些人求我来帮你,本太子才不会放着好好的使者席不做,来陪你玩!”牢骚还在继续。
某些人?柳小小敏感的抓住重点“白瑾墨?”风玄衣停下话语,极不情愿的点头。看来,白瑾墨和风玄衣的关系,很不简单呐!她才不会相信白瑾墨真的去求这个神经病。
一脸嫌弃的往前走了几步,眼珠一转,风玄衣突然尖叫一声“死人啊!”一个箭步朝着柳小小蹦去,气势堪比山河,速度那叫一个快。
同一时间!青竹,伸手!踏雪,拔剑!无痕,出掌!顿时间,银针、软剑、掌风齐齐的朝着风玄衣的方向呼啸而去,柳小小站在原地打量着不断躲闪的风玄衣,如是感叹了一句“不作死,就不会死啊!”转过头,毫不留恋的走出霜华殿。
唔!让姑奶奶想想,接下来要干什么!
落辛殿内,江玉溪眼底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贱人,看你这次还不死。身后的丫鬟悄悄填上满茶,递过来一个眼神。看的江玉溪差点跳起来,掩住心底的激动,目光频频看向江玉婉。后者接到这个暗号,脸上浮现幸灾乐祸的表情,当下掩唇,故作优雅道“咦?这墨王妃怎么去了这么久,莫不是迷路了?”
大殿里轻柔缓慢的曲调自然掩不住她这一声惊呼,被打断的绿衣女子眼神略显哀怨的瞥了她一眼,适时的停下手中的琴声。多数人的视线被她吸引了过去。
江玉婉扫视了一眼周围,语调轻快的说道“这都快半个时辰了,墨王妃不是走错地方了吧!”话音刚落地,白瑾墨含笑的眼眸轻轻扫过,眼底的冷气丝毫不遮掩。江玉婉心底一惊,急忙低下头,有种心虚的感觉。
林子琪皱眉,温柔的目光第一次有了冷意。
夹杂着三分讽刺七分冷冽的嗓音缓缓响彻在略显空荡的大殿中“本王怎么不知道,从何时起,婉妃娘娘如此关心本王的王妃了?”咬重“婉妃”二字,似是在提醒那日的羞辱。眉眼如画的脸上不带半丝温度。
江玉婉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烧,狠狠捏了下手心,继续笑道“本宫只是随口一问,墨王不必在意。”白瑾墨不答话,垂下眼帘,若真是心血来潮还好,否则……眼底划过,锋芒一片。
见到这副情景,江玉溪不甘的咬唇,视线一转,冲着对面的人使了个眼色。对面一个身着鹅黄色罗裙的女子突然轻呼一声,声音却大的清晰入耳“咦?玉溪姐姐,荀儿出去那么久,还没有回来啊!”
这一声,又把众人的视线引到了这边,江天凌皱眉,江玉溪却故作温婉道“荀儿年幼贪玩,怕是去什么地方流连忘返了吧!茹妹妹倒是有心了。”
李欣如羡慕似得说道“玉溪姐姐当真是位好姐姐呢!”轻飘飘的一句话,江玉溪抿唇一笑。风蝶低垂的眼底闪过不屑。一个眼睛里满是怨毒和野心的女人,会是她口中的“好姐姐”?
白染离静静低头,中书侍郎的女儿,李欣如?南宫雅自喻聪慧无双,自然也看懂了江玉溪玩的是什么把戏,唇角一勾“说不定,墨王妃与江小姐的弟弟有缘遇上,寒暄了几句呢!”
这“寒暄”究竟有几层意思,便不得而知了!墨王妃刚刚撂了这位长公主的脸面,报复一下,也无可厚非,只不过话语中的内容……
还未等众人思考完,突然间,一个不明物体直直的朝南宫雅的嘴边上飞去,自空中划出一道流光,杀气四溢。大有封了那张嘴的气势,速度快如闪电,没等众人反映过来便已直逼南宫雅门面。
刹那间,南宫问天伸出食指和中指一夹,堪堪停在距离南宫雅不到三寸的地方。南宫雅从额角落下一滴冷汗,那一刻,她真的感觉到了恐惧是什么滋味!
此时此刻,众人才看清那一神秘物体,竟是一支普通的筷子。
眼底闪过一丝遗憾,深邃的眼眸里有淡淡的惋惜,白瑾墨语气很是诚恳“抱歉,手滑了,太子和公主不会介意吧?”温润如玉的脸庞,让人不禁怀疑刚刚的杀气是一场错觉。
倒吸口冷气,大臣们真怕这两人一个不高兴就打了起来,连白染离和水慕然都有些吃惊。而面无表情的柳烨,缓缓收回暗中施压的酒杯,第一次正眼看了看自己这个妹夫,感觉,还不错!
南宫雅险些喷出一口鲜血,瞪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南宫问天眼眸加深,随手把那只筷子掷了回去“墨王爷,以后可要小心了!”语气有丝丝低沉。
动作轻柔的夹住筷子,白瑾墨施施然回了一句“自然!”唇边笑意淡然。南宫问天垂在桌下的手微颤,没人知道,刚才那支筷子上所灌注的内力,他差一点就没接住。寻天墨王,果然深不可测!
纪舒在座位上险些气疯,她看上的男人,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不惜得罪仓溯的太子。
一直沉默的莫习晏端起面前的酒杯,遥遥一举,微笑着说道“这杯酒,敬寻天皇上!”轻轻站起身,眉眼看不出神色。
白染离在皇位上很淡定的微笑举起酒杯“多谢二皇子。”既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听闻寻天的夜色极美,不知我等可有这个荣幸一观寻天皇宫的夜色?”莫习晏这话问的极其巧妙,白染离着实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这个水渊二皇子果然是有目的。
白染离略微沉吟一下“这……”
纪南煜出言附和道“这倒新鲜,本皇子也想见识一下呢!”
“既然如此,来人!摆驾,清月亭。”白染离轻声发话。江玉婉眼底闪过惊喜,清月亭?倒是省了她的事。白染离自然注意到了江玉婉眼底的异色,在心底冷笑一声,不管她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