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直播间-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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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素素想了想道:“我瞧他似乎挺中意那个许娇的,娘可以从许娇身上下手。”
老太太哼了一声道:“许娇?你以为她是个识好歹的?那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这边说着话,宋元香回到院里却是发了好大一通无名火,将房里的小丫鬟骂了一遍,又将裴惠月狠狠的数落了一遍,说她竟敢得罪太子,还连累惠景,最后更是将裴惠景日后仕途若是不顺就是裴惠月惹的祸。
毕竟那是太子,以后的皇帝,若是真记恨了裴惠景那他就完了!
裴惠月也是又委屈又气,她怎知道那是太子,那么晚,又带着面具,她若是知道怎么敢那样。
可母亲正在气头上,她也不敢辩驳,只在屋里哭着。
裴惠景坐在屋里看书,捂着耳朵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明明他也是中了举的,也是该高兴的事,可因为他那不起眼的大哥闹的没个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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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君院儿却是各个喜上眉梢,尤其是香铃和李妈妈,她们可是拿裴迎真当正经姑爷的,裴迎真能一举夺魁,那简直是天大的喜事。
阮流君又开心又担心,她总是不安心,怕出什么岔子,一回院子就让香铃将那套早就准备好的笔墨砚台包好,等会儿送给裴迎真当庆贺礼。
裴迎真一进院子,下人和丫鬟婆子一个个喜眉笑眼的向他道喜,他那笑容便止不住挂在了唇角,他打小一人住在那冷冷清清的院子里,过年过节也是去向老太太请个安就又一个人回来了,生辰也不过是阿守给他煮完长寿面,从来没有人为他庆贺过。
如今……倒真像是有个家了。
阿守跟在他身后捧着个口袋也是高高兴兴的,与有荣焉!
阮流君就站在回廊下对他笑,眼睛是亮的,又兴奋又激动,他走过去,她便开开心心的跟他说:“裴少爷一举夺魁,我在这里给裴少爷道喜了,预祝裴少爷步步高升,蟾宫折桂。”一摊手笑道:“我向你道喜了,你该赏我个红包让我沾沾喜气才是。”
裴迎真那笑意就是掩不住的盛在眼里,伸手抓住了她的手道:“红包没有,把我自己赏给你如何?”
阮流君脸一红,挣了挣手笑骂道:“我才不要,解元老爷没有红白,就耍赖占便宜。”
裴迎真笑着从阿守怀里抱着的布包中抽出一个画匣子,递给她,“给你。”
“什么?”阮流君接在手里。
“礼物。”裴迎真笑着看她。
还给她礼物啊?
阮流君抱着那画匣子拉着他进屋道:“我也有礼物给你。”
裴迎真低头看着她的手,又笑了。
进了屋子,阮流君兴冲冲的将香铃包好的笔墨和砚台送给他,“送你的,祝贺你高中。”
裴迎真打开,是十分难得的上好的龟山砚和龙须贡笔,墨也是顶级的墨,细瞧才发现那砚台和笔端上刻着两个小字——迎真。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字,所以就刻了你的名字。”阮流君道:“我瞧你还没有好一些的文房四宝,就挑了这些送你。”她可是找了好久,字也是亲手写的找人刻的,“喜欢吗?”
裴迎真摸着那清秀的小字,笔迹潇洒俊逸,“字是你写的?”
阮流君点头又道:“喜欢吗?”
“喜欢。”裴迎真抬头对她笑,“非常喜欢,喜欢的不知该如何告诉你我有多喜欢。”
阮流君笑道:“哪里学来的油腔滑调。”
“学不来。”裴迎真望着她道:“发自肺腑,学不来。”
弹幕里发出了一片——
握草!
确定裴迎真是处男?第一次谈恋爱??
受不了了!
裴迎真又抬下巴指了指画匣子,“打开看看你喜欢不喜欢。”
阮流君便将画匣子抱过来打开,那画带着墨香展在眼前,她是愣了一下,那是一幅瘦马图,和她之前那幅一模一样,而落款也是顾风顾老太傅。
裴迎真道:“我求恩师给你画的,求了好久他老人家才答应。”
她知道……顾老太傅的瘦马图十分难求,当初她也是磨了好几日才送给她的……况且又是他新画的。
“喜欢吗?”裴迎真问她。
她看着那画,心中情绪翻涌,“喜欢,很喜欢。”这不是失而复得,可这又和从前那幅一模一样,裴迎真……为何送这幅画给她?他在暗示什么吗?
裴迎真却只是道:“喜欢就好。”低头摸着那砚台上的小字对她道:“你昨夜为了等我没来得及出去看灯?”
阮流君一愣,不知他怎么知道这个的,便笑道:“没有的事,灯会总是有的,下次也可以去。”
都去看灯了,连陆楚音都去了,偏她没去成,裴迎真猜她是为了找他。
裴迎真笑了笑道:“那今晚吧。”
“今晚?”阮流君一愣,“今晚还有灯会?”
“没有灯会,有画舫。”裴迎真道:“今日放榜,恩师邀请了几位前辈和中举的一同去画舫庆贺,杜太医带了家眷,几位前辈也携家眷一同去游湖玩,我带你去,你想去吗?”
阮流君眼睛一亮,“可以吗?你不用留在府中跟你父亲庆贺?”这个日子,裴家肯定会开宴庆贺的,可以带她出去?她以前是很喜欢游湖的,只是如今是许娇,她不得不收敛些。
裴迎真只笑着道:“还有一件事到时候要同恩师商量。”又道:“这次也邀请了谢绍宗。”
阮流君一愣,“为何邀请他?”
裴迎真道:“因为……”他看着阮流君道:“我想让恩师收庭哥儿为徒,恩师同意了,只等他也同意,就邀请他带庭哥儿商议此事。”
阮流君心头一跳,攥紧了手指吃惊的问他:“老太傅……要收庭哥儿为徒吗?”
裴迎真笑着点点头,“你喜欢吗?”
“喜欢!”她几乎脱口而出,又觉得表现的太过明显,缓了语气道:“能拜老太傅为师是庭哥儿的福气。”老太傅为人正直,德高望重,又是她父亲的好友,能让庭哥儿拜他为师,而不是让谢绍宗教着简直是一大幸事!这样她也放心庭哥儿会被谢绍宗教坏。
“你放心。”裴迎真对她道。
她看着裴迎真忽然之前特别感激他,可能……他真的已经猜出了她的身份,那……他是有意为她做的这件事吗?
她眼眶有些发红,不知该如何同他说话。
裴迎真起身道:“你好好休息,等我晚上来接你。”抱着他的笔墨砚台,转身走了。
“裴迎真……”阮流君起身叫他。
他在门口回过头来,“怎么?”
阮流君攥着手指道:“你……还想知道我到底是谁吗?”到了这一步,她也想试着信任他,接纳他。
裴迎真看着她道:“如果你愿意告诉我的话。”
“今晚。”阮流君道:“今晚我等你来。”
弹幕里——
路人:主播要坦白了吗?还是要有所保留的才好。
来看裴迎真:我觉得裴迎真都猜出来了,他不说就是想等主播自己愿意了说,两个人第一步首先要信任和坦诚。
路过粉:可裴迎真也没有向主播坦白他的身世对不对?又是嫡子又是私生子的,他不说,也坦诚不到哪里去。
最爱病娇变态:性质不一样吧……
路过粉:有什么不一样的?
宅斗萌:我们可以想一下女主要是坦白了会有什么后果?比如说男主或许和谢绍宗是一伙的?他会告诉谢绍宗?或者……好吧,我编不下去了。
今天裴迎真来了吗:我觉得主播对裴迎真一点都不上心,不坦诚,可以试着接纳裴迎真嘛。
今天路过君来了吗:可裴迎真也没有坦诚啊……
霸道总裁:我仿佛看到了弹幕的两股势力,我是吃瓜群众。
阮流君坐下看着那画,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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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裴迎真早早便来了,看阮流君特意装扮过,便开心了。
阮流君确实特意装扮了,还是按照观众老爷们的指挥一件件衣服首饰挑过来挑过去装扮的,她留意了一下观众人数,今天晚上已经达到了五万三的观众,大家好像……都来看她坦白……
她又紧张又忐忑披着红斗篷和裴迎真上马车去了湖边。
到湖边已是夜色黑下来了,画舫点着五光十色的灯停泊在岸边,湖边热热闹闹,笙歌不断。
画舫里也欢声笑语,老太傅他们已经在了,裴迎真和阮流君进去就瞧见热热闹闹的两桌子人。
画舫中间用蝴蝶穿花的画屏隔开,左边一桌子是老太傅和几位前辈,中举的年轻后生。右边的是家眷。
阮流君过去给老太傅以及几位前辈见了礼,发现崔老侯爷居然也在。
好在那个崔游不在。
谢绍宗也还没来。
她急着等庭哥儿来,拜师一事能顺利就再好不过了,她去了家眷那一桌,一进去就看到了崔明岚。
崔明岚也没料到她会来,她只是和裴迎真定亲了,怎么会被带来?
阮流君只作没看见她,和几位女眷见了礼,来的有杜太医的妻子杜夫人和他的两个女儿杜宝珞和杜玉音,再有就是那些前辈们的女儿。
杜家两个女儿都是十五的年纪,生的花朵一样娇俏,为人也十分和善,拉着阮流君坐下道:“我早听我父亲说起许姐姐了,如今瞧见当真是好看。”
阮流君笑道:“杜太医如何评价我的?”
杜宝珞歪头笑道:“父亲说许姐姐才貌双全,气度不凡。”
阮流君惊讶的笑了,“杜太医谬赞了。”
崔明岚听不下去的起身说出去透透气,便去了船头看湖光夜色。
阮流君同杜家两姐妹说说笑笑,就听见有人又上船了。
是谢绍宗,可他没有带庭哥儿。
他向老太傅见礼,顾老太傅问道:“阮家那娃娃呢?”
谢绍宗笑道:“他近几日身子不太好,夜里风凉就没有带他来,况且这样的场合他来,也不方便说话。”
“有何不方便的?”顾老太傅不高兴道:“有些事情他知道的越清楚越好,免得误入歧途。”
谢绍宗道:“是不是歧途,不走到最后,怎能断定?”
作者有话要说: 来来观众老爷们下注了,看看主播会不会坦白,能不能坦白成功。
感谢:隔壁老王也是王,爱与荣光,苏苏的蛮蛮,白雾连城,l家丫头,青青的幽藤的地雷~
第43章 四十三()
谢绍宗在那一桌子人中落坐,气氛十分的僵。
顾老太傅忍着火气,对他道:“想必叫你过来的目的你也清楚,老夫要收阮少庭为徒,明日会禀明圣上,此事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
谢绍宗喝了一杯酒,笑了一声道:“老太傅何以认为圣上会准?”他声音带着笑,“别说是我不同意,便是我同意了,圣上也不见得会同意。”
“谢绍宗,你若是还有点良知,想想你当初露宿街头是谁资助你一路求学,收你为徒,还留你在府上。”顾老太傅语音又沉又冷,“若非是你的恩师阮国公的栽培,你怕是早就饿死在京都街头,或是和那些贩夫走卒一般碌碌无为的讨生活了。”他心中不痛快,又灌了一杯酒,“他甚至将自己的掌上明珠许配与你,你又是如何报答他的?恩将仇报,卖师求荣,如今还要让阮家唯一的骨血坏在你手上。便是一条狗,得人恩赏也会冲人摇摇尾巴!”
他这话讲的丝毫脸面都不留,一位是圣上的恩师老太傅,一位是当朝圣上的宠臣相国,这般的不留脸面令在坐的都不敢吭声,不知该如何缓和。
裴迎真只是缓缓的又为顾老太傅倒了一杯酒。
谢绍宗却丝毫没有动怒,他今日来就知道会如此,他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下去,吐出一口气道:“恩师待我等同再造,这份恩情我一直铭记于心,一刻也不敢忘。”
顾老太傅“啪”的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道:“那你就是如此报答他的吗!利用他最看重的女儿陷害他!阮国公一生公正廉明,最后竟身败名裂落得如此下场,这就是你对恩师的报答!”
满桌俱惊。
谢绍宗自斟自饮,又喝一杯道:“老太傅,要杀恩师的人不是我,杀了恩师的也不是我,我只是那人手中的一把刀,就算没有我这把刀,也依然会有另一把刀铲除他。”
这话说出口在坐的几位前辈和刚刚中举的后生们都惊的变了色,阮国公一案,但凡在朝中有所接触的人都心知肚明,那摆明了就是陷害,可为何没有敢说一句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