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叶小七-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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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阿姨,请您告诉我实情。”
坐在玛丽阿姨对面的魏征极其认真,本就没什么表情的五官更显得刀削般锋利,但此时此刻从他紧蹙的眉头可以看出他在努力压制着什么。
玛丽阿姨,也就是当年给小七他们催眠的玛丽。海瑟薇看着魏征,深幽道:“你们已经结束了,不是吗?”
“我知道,但我有权知道真相。”魏征并没有正面回答,正视玛丽阿姨的目光异常坚定。
玛丽阿姨轻叹口气,放下咖啡看着窗户纷飞的雪花轻道:“既然已经结束了又何必探究到底,那样受伤的就不止他一个人。”
魏征的身体轻微地颤了一下,仍是坚持道:“玛丽阿姨。我恳求您告诉我一切。”
“你想清楚了吗?也许这事实不是你愿意面对的,甚至不是你可以承受得住的。”
“我既然来了您这里,就不打算退缩,无论是不是我愿意面对或者是否是我能承受得起的,我都要知道真相。”
玛丽阿姨沉默了半晌,开口道:“孩子,我只能告诉你。那天在对你们催眠时你们的时间段并不是在同一个层次上。”
魏征身心俱震。想起那个视频就连瞳孔也因突然的刺激而剧烈收缩。
“这件事我也无法做出合理的解释,就像是……时间的一个断层,或是我窥探到并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的时间点。简单点说就是,他记忆深处的时间段是发生我们现在时间的几年之后。”
魏征猛地站了起来,身体抖不成样子,摸了半天哆嗦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之后才略微恢复情绪。只是夹着烟的手指仍颤个不停。
玛丽阿姨对魏征的反应也很是吃惊,她也仅是从魏征的父母口里听说魏征与那个孩子的事情。当年之所以答应为他们催眠也是还魏征母亲人情,但她也有职业操守,并没有在催眠中导入其它不好的因素,只是循循善诱地将隐瞒对方的谎言戳破。让两个相爱的孩子没有任何遮挡物地将内心最不想让对方知道的事情暴露在彼此面前。
相对比那个孩子灰暗离奇的历史,魏征的内心更让她吃惊,她可以确定魏征是真的爱那个孩子。可是……他却并没有从心里完全信任过那个孩子,哪怕那个孩子为了他……
魏征当晚就离开洛杉矶。玛丽阿姨并未送行,魏征走时玛丽阿姨忍不住说了一句,那个孩子,很好。
风雪太大,魏征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行色匆匆,只是离开的背影稍显落寞。
几天后魏征走进一间特意安排的探监室,狱警让他在里面稍等一会儿就快步离开,魏征坐在正对房门的方向,目光盯着紧闭的门缝眨也不眨。
大概五分钟后门再次被开启,一个精神萎靡蓬头垢面,只有一只手的犯人踉跄着被推了进来,一脸颓废。
短短的距离不难看出该犯人一只脚已经废了,现在只是半拖着走路,脚上锁着的脚镣在地上摩擦着,格外的刺耳。
狱警利索地上前把人按坐在座位上又把犯人单只手的手铐铐在桌底,对魏征说你们只有30分钟时间,然后看了犯人一眼就退出房间。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魏征跟这个犯人,犯人低着头,时不时咳嗽两声,身体微微地颤抖,残缺的身体看上去严重的营养不良。
“罗明。”魏征盯着低着头的犯人冷冷地开口。
犯人并没有抬头,只是又咳了两声。
“监狱里不好过吧?”魏征的声音冷漠听着像一柄锋利的钢刀。
犯人还是没有吱声,拖一下脚上粗重的脚镣,声响在这间不大的房间里更加刺耳。
“如果你想在行刑前过得好点,就回答我的问题。”
犯人冷哼一声,总算抬起了头,魏征突见他的脸震了一下,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这人的脸显然被刀子划花过,皮肉翻卷,而且伤痕不一有新有旧,现在看来显得异常恐怖。
“知道我是谁吗?”魏征冷声问。
“你?嗬嗬……震远公司的魏总。”犯人的声音沙哑难辨,听起来就像风箱拉动的声音。
魏征看着眼前面目全非还少了一条手臂废了一只腿的罗三少,谁也不会想到这样一个跟魔鬼一样的犯人以前居然是大名鼎鼎罗市长的三公子,罗明、罗三少!
房间不大,没有窗户也没有任何装饰,给人造成一种空间幽闭的错觉,魏征盯着眼前这个怪物一样的人内心像有一种无法控制的恐惧,好像他正要打开潘多拉的盒子,明明知道里面的东西会让他粉身碎骨却又无法说服自己不去碰它。
“我要知道那日叶小七都跟你说了什么。”魏征语气冷淡,只有在桌下看不见的手紧紧握了起来,指骨泛白。
ps:打算这个月完结,大家再支持洛洛一个月吧。
第三百四十九章:绝望的深渊!()
罗三少一怔,眼神瞬间从散漫不屑变成惊恐与慌乱,如果不是手铐还铐在桌子上估计想必一定夺门而出,相对比脸毁得跟怪物一样的罗三少,此时一脸肃然的魏征反而更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罗明”魏征还想说什么却被罗三少打断。
“我不知道……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想说,他就是个疯子,疯子……”
罗三少情绪激动挣着想站起来,可惜腿脚不便手又被铐着,只能剧烈攥动手腕想脱身,但他孱弱的的身体又怎能挣得掉结实的手铐。
门外的狱警听到动静猛地了打开门,罗三少登时不动了,乖乖坐回座位头都低到胸口。
狱警察看了一下罗三少的手铐见没什么异状又转身关门离开。
狱警一走罗三少一扫颓势凶相毕露,“该死的,你怎么会知道那件事,还有,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粗粝的声音并不比地上拖的铁链好听多少。
魏征表情不变,“我看到一段你庭审现场的视频,你在法庭叫嚷的东西让我很在意,我要知道那天叶小七都跟你说了什么。”
是的,魏征就是无意看到那则被镇压下的视频才有了一系列的行为,特别是罗三少在法庭上陈述他将叶小七活埋时失口说出的重生,以及……蓝晨为了小七中了一枪。
罗三少神色一变勾起嘴角,令那张早就被毁的脸更加恐怖,“要想知道他说些什么你先把我弄出这里。”
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他还是曾经风光一时的罗三少,在这个监狱里求生的**每时每刻都在煎熬着他。现在的罗三少终于可以体会卫传雄在监狱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
魏征不动如山,只不过静静坐着就有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特别是现在他蹙起眉威势更甚。
“罗三少,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在我收回刚才的承诺前你最好快点说。”
说罢魏征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不紧不慢道:“你还有21分钟。”
“你……”罗三少气急,双眼赤红。地上的脚镣又带得嚓嚓作响。
“20分钟。”
“我说——”罗三少咬着牙认输。
罗三少靠上椅背。像是在思考从哪里说起,满是伤痕的脸显得又阴沉几分,他想起叶小七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罗明。你注定死在我手里,无论是这一世还是我的……前一世!
前一世怎样罗三少不知道,叶小七所说的场景过于可怕。
他说这仇他在前一世已经报过了,如果不是这一世的罗三少继续纠缠继而想要他的命他甚至连一眼都不想看到他的嘴脸。现在罗家所遭遇的一切全是他自己造成的,昔日风光无限的罗三少才是害得自己父亲临退休前被刑拘。两个哥哥殒命的罪魁祸首。
在谁也看不到的桌底下罗三少只剩下一只手的五指绞在一起,指甲插进肉里他都仿佛没有任何知觉。
“那个疯子……他说他死过一次,从医院27楼跳下去死的,可是醒来时却发现自己重生回十年前……”
罗三少极尽沙哑的声音回荡在这间小小的房间里。短短的20分钟述尽叶小七前世悲惨命运,却道不出那人一身傲骨。
魏征终于知道小七为什么拼了命都要对安然好,为什么在梦里会叫出小五哥的名字。也明白了他跟蓝晨的恩怨情仇绝非他所认为的那般不堪。
他想起小七认下的弟弟小勋,他调查过。知道小勋为了救他的母亲曾经出卖过身体,还欠下一大笔的高利贷,也许是小七在小勋身上看到了自己前世悲哀的命运,所以他会出手相救。
还有在催眠时看到的社夏炎,那些有钱的富豪……
一切的一切,原来只是这般的简单。
小七经历过了太多的无奈与不堪,遇见过太多的人,利用他的人,贪恋他身体的人,或者像安然那样真心真意地愿意帮助他的人,当这一切在小七重生后得到了升华。
叶小七不再是原来的那个叶小七,却也是原来的那个叶小七。
时间已到,罗三少被狱警带走,离开时罗三少粗哑的声音已经分辨不出他话里的意思,魏征也根本无法仔细辨听,此时他的脑中一片空白……
他想起跟小七第一次在宿舍里相见,那时小七跟他打招呼,他理都没理……
他还想起小七为了他跟马大福的矛盾一杯又一杯地灌着酒……
他想起在酒吧里时,小七不顾一切冲上来的身影……
还有,为了他的一单生意,他喝到酒精中毒送医院。
他还想起,那日小七搬新家,他说过的以身相许……
直到这时魏征好像明白了什么,但细细一想,好像什么又什么都不明白了。
就像他以前不明白小七为什么比对震远公司的前景比他更坚信,他一度以为小七是对自己盲目的信从,现在看来……
但这成功背后又有多少是小七的功劳?
从聚福楼章总拼酒那一晚开始?还是更早,小七为他出谋划策,甚至教他与人相处时的要领?
无疑的是——
小七为自己付出过最真挚也最纯净的感情,而他却又做了什么?
在这一刹那魏征心里有根弦“铮”地一声,断了,陷入绝望的深渊!
监狱的这间小房子压抑至极的气息让他的胃整个抽搐起来,疼的冷汗迸出出浆,魏征不得不坐下来,浑身颤栗不止,双腿似乎灌了铅般沉重让他连站起来走出房间的力气都没有。
魏征他的手紧紧揪着自己的头发,把头深深埋进掌心,直到指骨发白,他生生地承受着着那股来自灵魂的炙烤。
他背叛了自己最爱的人,也背叛了自己这一生唯一心动过的情……
然后魏征就突然地开始呕吐,吐的一塌糊涂,整个房间都充斥着难闻的味道,而他直到整个人也无力的跪在冰冷的地上……
魏征是怎么离开监狱的并不知道,他疯了一般把车开得飞快,当他抵达目的地时却像忌讳着什么般不敢踏出一步。
第三百五十章: 鬼神之说!()
震远公司的魏总到访很是让人意外,尽管社氏与震远有过合作,但两人从未有过交集,这些事宜社夏炎都是指派专人去洽谈的。
但来者是客,总归以礼相待。社夏炎的秘书见魏总脸色不佳,送来一杯咖啡时又送上一些点心,但此时此刻的魏征显然无竟饮用,甚至连最基本的道谢都没有。
社夏炎抬了抬手,示意秘书等下不得打扰。
秘书离开时给关上了门,这时社夏炎才沉声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魏征看着坐在办公桌前神采奕奕的社夏炎,他无法将这样的社夏炎跟小七脑子中满脸颓废心灰意冷的社夏炎联系在一起,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都少了一条腿。
魏征强迫自己镇静,“我想知道当年你为什么会给我公司投资。”
当时一身外债外加官司缠身的震远公司根本不值得这样的大亨伸援手。
社夏炎瞟了魏征一眼,老实说他并不待见这个人,尽管现在的震远公司在他的领导下有了今非昔比的成就,但是,越是这样他就越看不起这个所谓的杰出青年。
“你怎么不问叶小七为你做了什么?”社夏炎啜着咖啡优雅得皇室的贵族,轻蔑的语气却令人不禁要问对面的青年都做了些什么。
魏征果然身形一震,尽管已经想到什么但呼吸还是瞬间就得急促:“他……做了什么?”
社夏炎放下咖啡杯,眼神一厉长期上位都发号司令的威势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饶是魏征也觉得倍感压力。
“我虽然断了一条腿,但叶小七却救了我一家三条性命,我这人不爱欠人人情。叶小七到我病房时我承诺尽我所能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社夏炎顿了一下,双眼如刀锋利望向魏征,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