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爱人间外传之狭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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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凤池听到最后一句话,泪水霎时就涌了出来。他伸出干瘦起皱的手,擦着止不住的泪水,哽咽着:“齐恒……我从来都没听你说过这种话……爸爸真的好高兴。只是……你太可怜了……真的太可怜了……”
看着老泪纵横的父亲,万齐恒张了张嘴,刚想说出安慰的话,却被一阵此起彼伏的门铃声打断。他站了起来,看着满脸泪水的父亲笑道:“我去开,你哭成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啊。”
万齐恒走到房门前,尽量挺直身体,让自己看上去显得精神一些。然后,拉住了门把手,将门打开。当看清来访者的面目后,万齐恒愣在了原地,竟不知道下一个动作该从何做起。
来访者倒是落落大方。他冲着万齐恒微微一笑,一瘸一拐地走进房间,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萧沧澜!”万齐恒在来访者坐下后,忽然爆发出一声大吼。他将门用力关上,冲向沙发上的萧沧澜,抓住那双略略畸形、却依然修长优雅的手,将萧沧澜从沙发上掀下来,狠命按在地板上,“如果不是因为你被吴满……忘川不会对吴氏恨之入骨,也绝不会在冲动中做出那种冒险的傻事!你不是在疗养护理院吗?!谁允许你出来的?”
很显然,万齐恒根本不了解前因后果,甚至还以为他一直待在疗养院。如果……万齐恒知道这个局是他设下的话,恐怕会当场杀了他泄愤。
萧沧澜这样想着,唇边却带着镇定的笑容。他用眼神瞟了瞟自己的上衣口袋,示意万齐恒看看那里。
“哼。”万齐恒意识到自己情绪的失控,放开了萧沧澜。再怎么样,萧沧澜也算是个受害者。除了被忘川深爱以外,实在没有任何罪过。
按照萧沧澜的示意,万齐恒从他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字条。字条上那六个醒目的字使万齐恒的身心全部都开始沸腾:刘忘川还活着。
“他在哪?!告诉我,他在哪?!”万齐恒扳住萧沧澜的肩,用力摇晃着。过了半晌,才蓦然醒悟,“你的舌头已经……我居然忘记了。来,到这里来,把全部的事情经过都写给我……”说完,他便拉着萧沧澜进了家里的书房。
在书房里,萧沧澜把事情的经过全部写给了万齐恒,只是隐瞒了自己寄信给吴满和帮吴氏设局这一段。
“吴满的手段太卑劣了!”看完萧沧澜所写下的东西,万齐恒气得全身都在发抖,“居然千方百计找到你,利用忘川对你的感情引他入局……吴满一直想得到忘川,他绝对做得出这种事!对了,忘川……他现在还好吗?”
萧沧澜在纸上写下:不知道。但可以确定一点,他还活着。
“我知道你恨着吴满,但也对忘川没什么好感。”万齐恒看着萧沧澜,忽然冷笑,“你冒这么大的风险毁掉吴满,怕不是为了帮我救忘川吧。”
萧沧澜的心抖了一下,但表面上却仍然维持着镇静,他接着在纸上写下:其实,像我这样已经被完全毁掉的人,根本没有想报复谁的奢望了。我想的,只是能平平安安活下去。兔死狗烹,你认为一颗没有用的棋子,在吴满的手中会有什么下场?我想救的,的确不是刘忘川,而是我自己。
见万齐恒看完他写下的话,眉间的疑虑渐渐平息,萧沧澜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又迅速写下几行字:我把计划给你,就走。不然,吴家的人会起疑心。
万齐恒点点头,接过萧沧澜手中的一个信封,送他离开了自己的家门。
在萧沧澜出门后,万齐恒匆匆走向书房,想要立即看看信件的内容,却被万凤池叫住:“齐恒……虽然不知道你和他说了些什么,但是我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没事儿,爸爸。他只不过是个怕死的胆小鬼,见哪方有利于生存就往哪靠罢了。”万齐恒停住脚步,嗤笑着,“想信我的眼光,他的目的肯定是想要毁掉吴满……他可以偷生,我可以救出忘川,这是对两方面都有利的事情。再说,为了忘川,就是冒些险也顾不得了。”
说完,万齐恒对父亲笑了一下,便走进了书房。
忘川、忘川……在我救出你之前,请你一定不要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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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满坐在卧室的大床上,看着自己的门被推开,一个枯瘦、穿戴考究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中年男子手中牵着一条精致的粗铂金链,链子的另一端扣在他身后爬行着进来刘忘川的脖环上。
“用了两个月才调教出来,好像不是你们一贯的风格嘛。”吴满皱起眉头瞧着中年男子,“他真的完全听话了?”
“是的,你对他做什么,他都只会温顺地服从。而且,他完全失去了记忆。”中年男子谀媚地笑着,“至于调教时间久……也是有原因的。其实,他在第三个星期后就已经基本上听话了,但基于对顾客的负责,我们不得不再调教了他一个多月……因为,他总是在说着同一句话,而那句话,很有可能让他间接恢复记忆和人格。”
“哦?”吴满大感兴趣地瞧了瞧趴在地上,温顺无比的刘忘川,“是什么话?”
“那句话,其实只有两个字……沧澜,嗯,是这两个字没错。”中年男子回忆着,然后笑笑,“不过,现在就是这两个字,他也再记不起了。”
吴满大笑,下床从中年男子手中接过铂金链,挥挥手:“你们的调教,没让他哪里受损吧?我可不想要一个残缺的玩具。如果没问题,把他交给我,你可以走了。”
“调教过程中肯定是会受伤的,但是经过专门治疗,已经完全没问题了,随便哪里都完好如初。相信我们的服务,绝不会让您不满意。”中年男子躬身,退出房间的同时帮吴满带上了门。
“那句话是沧澜……原来是这样的啊。忘记他所用的时间,居然要比忘记自己、忘记一切的时间还要长……”吴满捧起刘忘川精致的脸,望入他仍然清澈美丽,却充满了恐惧和茫然,再无灵动狡黠的眼睛,“但是,你现在属于我了,只属于我一个人。”
刘忘川毫不躲避吴满的目光,但他的眸子里,已经失去了情感的波动。
“妈的,你那什么破眼神啊?”吴满骂了一句,但随即又笑了起来,“不要紧……不要紧,反正我能得到的,也只是这样的你而已。来吧,好好的取悦我吧!”
话音未落,吴满早伸出手,抚上了刘忘川微隆的胸部,在享受丝缎般的皮肤触感时,玩弄起他胸前的两颗小小樱红|乳粒。
近乎下意识地,刘忘川配合着吴满的动作。他大张开自己修长白皙的腿,挺起臀,让自己紧致的浅褐色菊|穴完全暴露在吴满面前,然后将手指插入自己的后庭,卖力地扩张着。后庭完全松弛后,刘忘川用左右手的食指分别探进去,向相反的方向拉伸,直至让吴满可以看到里面鲜红蠕动着的媚肉。
“好美……”吴满俯下身子,将舌头伸进刘忘川的菊|穴内,忘情地舔了一下那鲜红的媚肉。然后,掀开睡袍,露出自己早已炙热坚硬的昂扬,直直挺入刘忘川的后庭,频率惊人地抽插起来。很快,他就在那温暖柔软的甬道里一泻如注。
几乎与此同时,刘忘川因调教而变得异常敏感的分身也颤抖着,射出了白浊的液体,喷溅在自己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但即使在他达到高潮的时候,脸上也没有半分表情。因为,这是多次调教后的强迫性成果,他在这个过程中根本没有半分快感。
吴满却很高兴。他从刘忘川体内抽出分身,趴在刘忘川的小腹上,边舔食着刘忘川刚射出的白浊,边喘着气:“没想到会和我同时来……宝贝儿,你真棒,真棒……”
说完,吴满又想起了什么。他跑到床头抓起电话,兴奋的对属下高声喊着:“你们把萧沧澜给我带到这里来!对,就是现在!”
放下话筒,吴满不由兴奋地笑出声来。他想看刘忘川见到萧沧澜时无动于衷的表情,想看得要命。也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刘忘川从今以后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经过五分钟的等待,萧沧澜出现在吴满和刘忘川面前。当他看见全身赤裸,套着脖环,正用唇舌卖力取悦着吴满分身的刘忘川时,不由自主地错愕了片刻。因为,他印象中的刘忘川,有着从不伏低的傲气,绝不是这种自甘卑贱的人。
吴满抓着刘忘川快长至肩部的黑发,将他的头从跨下揪了起来,让他面朝萧沧澜,笑道:“瞧瞧,是谁来了?”
在看见萧沧澜的瞬间,刘忘川原本毫无感情的眼神忽然变幻,种种爱、怨、恨、痴、愁……在他漂亮的眸子里流动反复、纠缠不清,直让人看得心悸。不仅仅是这样,就连他的神情也变了,变得不再呆滞,而是满含着期待和希冀。
这种情况,被吴满尽收眼底,心底原本兴奋的热望此时倾刻仿若化做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他也不好发作,只有冷哼一声,抓住刘忘川头发的手又用了几分力。
萧沧澜自知处境尴尬,当下笑笑,转过身就要离开。
在萧沧澜转身的刹那,刘忘川的神情顿时变得狂乱起来。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闷响,竟不顾头发被狠狠抓住,拼命朝萧沧澜的方向扑了过去。
事情突变得太快,吴满根本来不及阻止。再说,以刘忘川当时的狠劲和狂态,恐怕他就是阻止也没有用。在吴满手中,只留下了一把从头皮生生扯落、沾着鲜血的乌黑发丝。
刘忘川如兽般将萧沧澜仰面扑倒在地,望入萧沧澜褐色的漂亮瞳仁。他的头在痛,心脏也在剧烈地跳动着。
他是谁?他是谁?……记不得他的名字了。但是,这发、这眸、这唇、这气息,没有一处不在吸引着自己。那是种如同黑洞般的吸引,令人如同面临死亡般喘不过气来,却怎么也逃不开……
看着萧沧澜,刘忘川张开了嘴,有了想说些什么的冲动。但是,他连语言也忘记了。于是,刘忘川也不管那么多,死死抱住身下的萧沧澜,开始发狂般吻着他。他将舌伸入那失却了舌头的口腔,拼命吮吸着那人的味道和唇瓣。
萧沧澜被吻得几乎窒息。几次用牙齿啮咬刘忘川的唇舌,想令他知难而退。但是,压着他的刘忘川竟像是疯了般,不顾疼痛和流血,仍然忘乎所以的吻着他,任鲜血从唇与唇的交合处漫溢流淌。
吴满这时才反应过来。他狠狠丢掉手中的发丝,上前去拉刘忘川的胳膊,想将他从萧沧澜的身上扯开。但刘忘川此时的胳膊竟像是用尽所有生命力般,死死搂住了萧沧澜,怎么扳也扳不开。
跺跺脚,吴满怒气冲冲地跑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拿出一把小巧的手枪,冲到刘忘川和萧沧澜身旁,对着刘忘川的大腿开了一枪。
萧沧澜听见一声枪响后,感到死死抱住自己的刘忘川颤抖了几下。接着,刘忘川的身体就软了下来,虽然仍保持抱着自己的姿势,却能够轻易挣脱。当下,萧沧澜再不犹豫,推开身上的刘忘川,擦净唇边的鲜血,站了起来。
“只是麻醉枪而已……他不会死的。”吴满将小手枪扔到一旁,忽然轻轻笑了,“看来,他是怎样都忘不了你……不过,如果你不存在的话,再怎样强烈的感情,也没了释放的对像吧……”
萧沧澜听出了吴满的弦外之音,不由得倒退了几步,想要夺路而逃。但以他的身体状况,根本做不到这一点。吴满早欺身将萧沧澜压倒在地面,双手扣在他的脖颈上,用力往里收。
“死吧!萧沧澜,你死吧!”吴满看着萧沧澜因缺氧而渐渐向上翻起的眼珠,感觉着他越来越急促和微弱的呼吸,爆发出一阵狂笑。
不能死……不,我还不能死……萧沧澜模模糊糊地想着。但他所能做的全部,也仅仅是将手放在那双即将致他于死地的手上,再无半分力气阻止吴满的手继续往里收拢。
在萧沧澜即将断气的时候,忽然感到吴满死命掐着自己脖颈的手松了。来不及想这是怎么回事,萧沧澜就因缺氧的大脑骤然回氧而晕了过去。
吴湮然站在吴满身后,放下自己手中的小手枪,笑一声:“麻醉枪而已。哥哥,好好睡一觉吧。”
随后,吴湮然抱起无知无觉的萧沧澜,走出了吴满的卧房。
将醒未醒时,萧沧澜感到有片温暖的湿濡柔软在纠缠着自己的唇瓣。他在惊栗中蓦然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四周一片阴暗。吴湮然正俯着身,以一种近乎陶醉的表情将自己的唇含在嘴中吮舔轻咬。
由于过去绝不愉快的经历,萧沧澜对男人间的亲密有着本能的厌恶和抗拒。他想也不想,用尽全力推开了身上的吴湮然,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吴湮然站在一旁,冷静地注视着趴在床边的萧沧澜,声音平淡:“和第一次接触你时不同嘛。看起来,你根本就不能接受男人……那次被我压在身下也不反抗,果然是装出来的。”
被揭穿的惊惧,使得萧沧澜将胸中的恶心感强抑下去。他坐起身,刚想走下床,却发现自己上身的衣服完全被解开,从微隆的胸肌到优美的锁骨间布满了红紫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