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妻妖夫-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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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莫白哑口无言。
金朵朵真心劝道:“原二公子,这事其实一开始就很荒谬,指望娶一个女子来解全家的厄运真是有点不靠谱,您还是多劝劝老夫人,娶一个孙媳妇进门不是给碗饭就可以的,一家人相处,磕磕碰碰的,对女子尤其不公平,若是碰到心性好的则罢了,若是心性不好像我这样的,可保不准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原莫白闭上了眼睛,半晌才睁开,低声道:“算了,你们走吧。”
严若是小孩子,一开始就只站一旁不敢出声,金朵朵和老陈都是不是矫情之人,一听这话,生怕原莫白后悔似的,赶紧坐上老陈之前驾过来的马车,连话也不说,只冲原莫白点点头就离去。
虽有点月光,车上还点了个灯笼,不过老陈终究不敢把车赶得太快,只求离开原莫白的视线范围再说。
可没走多远,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车里累得直打瞌睡的金朵朵差点摔倒,掀开帘子一看,好家伙,前便一派黑衣人拦住了去路,她数了数,好像有十来个。
老陈见势不妙,立即道:“小姐,一定是原家的人,你先走,往回走找原二公子来,他应该有办法对付自家这些人。”
金朵朵犹豫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原家的人,万一不是,她跑了,老陈和严若怎么办?便没动。
这时候领头的突然说话了:“金小姐是么?我们是镇北侯府的,老夫人命属下请金小姐回去,万事好商量。”
那些人没想到的是,不表明身份还好,一表明身份,里头那看起来柔软的姑娘二话不说,像一只离弦的见从马车上飞出,然后急掠。
领头的一咬牙,当即决定,老夫人要的是那姑娘,这车里的老头和小孩抓住也没用,这四野茫茫,还是别把人手浪费在那两个无谓的人身上,就叫道:“别管其他人乐,快追。”
所有人都冲着金朵朵逃跑的方向追去。
老陈一见无人管他们,立即扬起马鞭,冲后边喊了一声:“坐稳了。”就狠狠抽了那马几鞭子,马车立即行驶而去。
严若一边紧紧抓住颠簸的车沿,一边大声道:“陈叔,我们就这样不管小姐了么?”
老陈头也不回:“怎么管?小姐的身手不错,那群人未必能抓住她,我们要不快走,等那些人回过神来,抓住我们做人质就糟了,还是各种逃命吧。”
前边金朵朵使出吃奶的劲,慌不择路的拼命往前奔,速度快得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可以飞起来的感觉,两耳只听到呼呼的风声。
然而,她的速度虽然快,可对方却也不是泛泛之辈,金朵朵不敢回头,但是凭借女子敏感得天性觉察出后边有人距离她越来越近。
金朵朵猛然停了下来,前方没有路了,她跑着跑错了方向,居然跑到一片悬崖边上来,幸亏今晚的月亮够圆,不然她看不到远一点的距离就很有可能受不住脚步,直直冲到悬崖下边去。
随着金朵朵脚步的停顿,刚才那群黑衣人中的领头男子也追了上来,而其他人则应该还没有追上来。
金朵朵刚才凭着一股气死命跑,如今一停下来顿时有快喘不过起来的样子,反正前边也没路了,她索性微微弯下腰喘气。
领头男子气息却没有丝毫的紊乱,只有些惊讶的望着金朵朵,他想不到一个小姑娘轻功如此了得,若不是慌不择路跑到这悬崖边上来,还不一定能追上她。
双方对持了一会,那领头男子便先开口了:“金小姐,我只是奉命行事,镇北侯府老夫待人一向仁厚而且守法,只要你回去把事情交代清楚就绝对不会有事的,悔婚而已,就算闹上官府也不是很重的罪名,你何苦如此呢?”
金朵朵知道这人跟原莫白不同,不会理她说的那些道理,就他的立场而言,将她抓回去交给原老夫人就行,其他的他管不着,便也懒得废话,留点力气想着怎么脱身的吧。
男子见金朵朵不说话,一双眼睛只四处看,便知她心里想的是什么,朗声笑道:“你这小姑娘倒是挺有骨气的,不过你不要白费力气了,就算你轻功了得,体力也跟不上,是逃不掉的。
金朵朵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黑漆漆的悬崖,展颜一笑:“我还可以去死啊,宁可玉碎不为瓦全。”(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卷三 第十九章 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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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第十九章 报应
花珍好像听了天大的笑话,“别说奴婢是江家的一个下人,就算平民百姓哪里有民告官的,奴婢从小就知道,官府不是冲我们这等人开的,不会有敢接状子的人,就算碰上个万中无一的好官,奴婢这种人也不值得对方冒险替奴婢讨公道,何况母债女还,奴婢也不冤。”
听到母债女还这四个字,江云飞心头又是一震。
花珍看到江云飞的神色,又道:“说到母债女还,我娘临终前还托人告诉了我一件事,这事信中没有写,我娘说的也有点含糊,传话的人不明就里,不然这话她也不敢带回来,我想了许久,才想通我娘什么意思。”
江云飞不由得问道:“什么话。”
花珍缓缓道:“我娘托人告诉我,记住小时候红衣服的事,说云烟小姐错穿了别人的衣裳,我小时候的一件事,小时候有一次过年穿新衣服,我得了一件红色的,家里的堂姐也得了一件料子一样的,只不过她那件绣的是海棠,我那件是杜鹃,人人都说堂姐那件的花比我的好看,于是有一天我就趁她刚洗完衣裳晾在那里的时候,偷偷往一副上剪了一刀,结果阴差阳错,那天她好心帮我娘洗衣服,我错剪了自己的衣裳,女儿做得坏事总瞒不过做娘的,结果我被我娘痛打了一顿,并且过年没有新衣裳穿,我娘要我记住这件事,以后不许有害人的心,不然终要害己。”
花珍只是个奴婢,肚子里也没有什么墨水,这话说得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江云飞一时间也听不出这件事跟云烟又什么关系。
不过没等他细问,花珍就自己又说出了重点:“公子听不懂吧,我乍听之下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就算云烟小姐做了什么害人害己的错事,跟我娘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开始我还认为是娘知道了云烟小姐什么丑事被灭口……做下人的就是这个命,云烟小姐后来也死了,我不想追究,也没有那个本事。”
江云飞有些沉不住气了,道:“关子卖得够多了,你快些说结果吧。”
花珍轻笑:“公子一向以沉着冷静著称,怎么现在如此的暴躁?”
江云飞阴沉着脸不说话。
华珍觉得无趣,便道:“直到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收拾我娘的旧东西之时,突然发现了这个。”
花珍指了指江云飞手中的那叠纸,自嘲道:“我娘替夫人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就算她是被逼的,有这样的下场也不能说冤枉了,公子有没有注意到第三页中写道,我娘帮夫人找人毁了老爷养在外头的一个姨娘的清白,逼得人家上了吊?”
江云飞微微一惊,这花珍是不是想说云烟的事是因果报应?
花珍叹了一叹之后又道:“我想了很久很久,各种可能性都想过了,只有一个说法说得通,就是我娘又听夫人的吩咐,找人去对付那个姑娘家,结果阴差阳错,最后反而是云烟小姐受了害,也许就是因为云烟小姐当初穿了一件跟别人一摸一样的一番,一般十七八的姑娘只要打扮一样,很多人是不能一眼就分辨出来的。”
“不可能,当年赤峰县根本就没有我爹的什么外室,我母亲为什么要那么做?”江云飞直觉就反驳,话一出口,他心中却一动,若说十七八岁的姑娘家,那个金姑娘,无论是年龄还是高矮胖瘦跟云烟的确很像……
不,江云飞又赶紧甩开那个念头,按时间推算,当初母亲刚到赤峰县不久,云烟没出事之前根本没有人知道她喜欢上了人家的相公,就算知道,以母亲的做派,一个绸缎庄老板怎么能配得上自己的宝贝女儿,她应该是想办法阻止这件事,而不是对方别人的妻子,当时金姑娘出事,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这只是你的一种推测,我母亲在云烟出事的时候刚到赤峰县,根本不可能同那个姑娘结怨。”江云飞说是这样说,可不知为何,语气里却带着一丝不确定。
花珍没有跟江云飞辨,只道:“我知道的就是那么多,这是唯一的解释,公子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不过夫人行事实在太过歹毒,可怜我娘替她做了那么多事却不得善终,她还要将我骗到穷山沟中嫁给一个娶不起媳妇的老光棍……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奴婢,没有本事报复,只能把这些交给公子,当初在江家为婢的时候,大家都说公子是个好人,希望到了现在,公子还是。”
花珍说完,起身就要朝外走。
“等等。”江云飞看着衣裳形容憔悴的花珍,忍不住出声唤住她。
花珍回头看着江云飞。
江云飞道:“你……如今住在何处?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花珍笑了笑:“想要杀人灭口么?又或者用银子堵我的嘴?”
江云飞叹道:“我只是想要帮帮你。”
花珍冷笑着道:“花钱买个心安么?用不着,你们江家做了那么多缺德事,也不是补偿我一个人就得了,你们家的脏钱我用不着,自己留着多做些善事吧。”
花珍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江云飞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那股怨气,气冲冲走回后衙。
江二夫人又在抱怨这抱怨那,埋怨丫鬟手脚慢等等。
见到江云飞进来立即换了一副面孔,便得慈祥起来,温声道:“飞儿,你回来了,累了么?娘命人在厨房给你熬了人参鸡汤,喝了能解乏,珍儿,去厨房把汤端来。”
“不用了,你们都先下去吧,我有话要跟二伯母单独聊聊。”看到母亲慈祥面孔,江云飞勉强按捺下去的怒气,又被那一声珍儿给勾了起来。
丫鬟婆子慢慢退了下去,屋子里很快就剩下江二夫人母子两。
江二夫人看着黑着脸的儿子,心里有些打鼓,还是强笑着道:“飞儿,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谁给你气受了,告诉娘?”
“告诉您,您是不是会找人给我出气?”江云飞冷冷问道。
江二夫人一愣,顿时不满道:“飞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娘不过是关心你,随口这样一问,你这是怎么了?就算在外边受了气,也不该回来冲娘发,你的孝道都学到哪里去了。”
江云飞脸色越来越黑,沉声道:“出了孝道,我还学到要明辨是非,娘,我问您,当年您初到赤峰县,云烟没有出事之前,您跟赤峰县的谁有嫌隙么?”
赤峰县是江二夫人心中永远的痛,提到赤峰县,她就想到自己可怜的女儿。
不过江云飞后半句话让她心中一惊,顾不得心痛了,眼神有些躲闪,勉强道:“飞儿,你胡说什么?当初娘刚到赤峰县,连衙门口都没出过,怎么会跟谁有嫌隙?”
江云飞在问出这样一句话之后,眼睛一直盯着江二夫人的脸看,看到江二夫人闪烁的眼神,心中顿时一凉,看来花珍的猜测十有**是真的,他干脆大着胆子道:“娘,您想必还记得多多绸缎庄的老板娘,我见过她了。”
一提到多多绸缎庄的老板娘,江二夫人马上跳了起来,脸上立即涌现出怨毒之色,厉声道:“你见到那个贱人了?她在哪?”
话一问出口,江二夫人立即看到江云飞脸上的震惊,这才意识到自己有点激动了,慢慢坐下,用帕子擦了擦眼角,道:“娘有点激动了,飞儿你干嘛无缘无故提到那个女子,提到她,娘就想起你可怜的妹妹,虽说娘也知道,你妹妹的死跟那个女子没有太大关系,可死的毕竟是你的亲生妹妹,娘心里的苦,你能明白么?”
平时江云飞一听到这些话,早就出声安慰母亲了,如今他再听到却丝毫不为所动,直盯着江二夫人的眼睛道:“娘,您跟我说实话,在妹妹出事之前,您是否认识金姑娘也就是多多绸缎庄的老板娘?”
江二夫人下意识的一口否认:“飞儿,你说什么傻话呢?你妹妹没出事前,娘怎么会认识那等小商贾,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些什么?”
江云飞本来想要说花珍的,话到嘴边,不知怎么的,就便了,他缓缓道:“是,我遇到了单行,他跟我说了一些事。”
“单行,他怎么在这里,他跟你说了些什么?”江二夫人听到单行的名字,立即激动起来,紧紧抓住江云飞的手,长长的指甲掐进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