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为聘:邪王盛宠草包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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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藤曼是专门用来炼制媚毒,药效凶猛强烈。
如不得到释放,体内的情浴不但不会减,只会越加越深,令人浑然忘我,失去理智,只想要释放
此刻,南芷瑶和李护卫俩人,完全的坠入情浴的深渊。
哪怕周遭都是观众,她们俩个人,仍会视而不见,浸在欲海中,只想要享受着鱼水之欢!
看到被拉开的南芷瑶,又爬上了李护卫的身上,胡氏和嬷嬷们一脸苍白,连忙将房间关起来。
门外的南毅一张老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容易了,真想一掌劈了南芷瑶和李护卫。
南绮玉终是未出阁的姑娘,娇俏的脸庞羞红的可以滴血,盈盈秋眸偷偷的瞟着东陵景,旋即,又看向关起的房门,眼底深处洇上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
东陵景除了刚开始看到那幕时眸底流露一抹愕然,如今神色平静,完全是一副看戏的姿态。
但,下一秒,房间里传来的娇吟声,让东陵景平静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唔,景王爷”
那一声声娇媚入骨,充满情浴的嘤咛声,让在场所有人都如五雷轰顶,吓的浑身直颤,面上血色尽褪
南芷瑶在和一个卑贱的下人滚床单时,竟然唤着尊贵的景王爷的名讳,这岂不是在打景王爷的脸,让景王爷难堪?
南雪凰憋笑憋的嘴角直抽,她委实没有想到,南芷瑶竟会销魂噬骨的喊着东陵景的名讳,不知道东陵景,听后会作何感想?
她目光不着痕迹的瞥了眼东陵景,只见东陵景此刻的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阴沉的可以滴下水来,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暗涌着吞噬人心的惊涛怒浪,负于腹前半握的拳头紧紧的握起,止不住的颤抖两下,可见,他此刻正在压抑着心中的怒意。
第7章整死她们()
南毅气的快要吐血,额角的青筋突突爆跳,似乎下一刻就会爆裂。
但此刻,比盛怒更加让他胆颤的是,“请王爷恕罪,是臣管教不严”
东陵景盛怒的冷哼一声,没有说一句话,恼怒的拂袖离去
今日将军府一行,真是晦气!
看到东陵景盛怒离去,南毅立马想要去送客,可才跟两步,就被东陵景的贴身侍卫拦住,“南将军还有家事处理,不劳南将军送我家王爷。”
南毅的脸上是无以复加的盛怒,他转身,一掌挥开房门,拔出护卫的身上的刀,一刀砍下李护卫的头。
血,喷溅而出,床上被褥,粉色帐幔,白玉地面,满是刺目的鲜血。
李护卫的头颅,从床上骨碌骨碌的滚到了地面!
南毅手腕一转,带血的刀指向南芷瑶,“这个孽障,留着何用。”
“老爷,不要啊。”眼看南毅要杀了南芷瑶,胡氏吓的心胆俱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眼婆裟的哭求道:“老爷,瑶儿是我们的女儿,你怎忍心杀她。”
南毅厉眸怒焰燃烧,真正是气狠了,一掌挥开胡氏,“老夫没有这么不知羞的女儿。”
自己的女儿和下人苟且偷情,并当着景王爷的面,喊着景王殿下的名讳。
这等砸尽将军府名声颜面,得罪景王爷奇耻大事,他这张老脸都不够丢的!
“老爷,瑶儿向来乖巧懂事,定是被人陷害的。”胡氏是过来人,看到自己女儿失去理智的样子,就知道南芷瑶是被人下了媚药。
她厉目一瞪,扫向站在南毅身后的南雪凰,双眼尽是怨怼的厉色,她怒指着南雪凰,狠声跟南毅道:“老爷,是她,是她在暗中陷害瑶儿。”
南雪凰瞳孔微缩,眸子里噙着讥诮的笑意,脸上却佯装害怕的躲在南毅的身后,唯唯诺诺的胆怯道:“这个大婶好凶。”
怒火中烧的南毅,听了胡氏的话,更是怒不可遏,隔空甩了胡氏一个巴掌,“你平日里苛刻凰儿,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睁,没有过问,你现在竟敢把那孽障干的耻辱事情,推到凰儿身上,你当我这般的好唬弄。”
南毅这巴掌甩的够劲,直接把胡氏甩到被打昏的南芷瑶的身上,把南芷瑶给撞醒了。
南芷瑶睁开眼睛,还没搞清发生什么事情,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气,她皱了下娥眉,“这是怎么回事?”
见南芷瑶醒过来,南毅刀指怒目,“孽障,你竟敢做出有辱门风,不知廉耻的事情,今天我就杀了你,当做从没有你这个女儿。”
“父父亲。”看到眼前明晃晃的大刀,和地上李护卫的人头,南芷瑶瞬间缓过神来,惊恐的看着南毅,心惊胆颤道:“父亲,女儿犯了什么错,你要杀女儿。”
“犯了什么错?你还敢问?”南毅怒发冲冠,大掌一挥,把南芷瑶挥到床上,“你自己看看,你干了什么混帐事。”
从未见过疼爱自己的父亲,发如此大的火,南芷瑶吓的浑身一颤,抬眸一看,只见一副寸着未缕的男性身体,被砍去脑袋,鲜血从脖子里像小溪一般流出,顷刻间染红床上的被褥,那大红色,刺痛了她的眼。
她整颗心,猛然间沉入刺骨的寒潭,连忙垂头看向自己的身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身上布满的吻痕,那处的酥麻,无不昭示着她和李护卫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李护卫不是应该带着母亲,父亲和景王,去抓南雪凰和下人偷情么?怎么会在她的床上?
她又是为什么昏倒,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整个人登时呆住了,脑子里一片混乱!
看到女儿愣住了,胡氏扯过一件外套,连忙披在南芷瑶的身上,“瑶儿,快跟你父亲说,你是被人陷害的。”
南芷瑶恍然缓过神来,扭头看向一脸盛怒的南毅,突然看到站在南毅身旁的南雪凰,她眸光陡然阴狠憎恨,猛然跳下床,冲向南雪凰恶骂道:“你个贱人,傻子,一定是你陷害我,我饶不了你。”
看到南雪凰完好无缺,南芷瑶就知道自己反被陷害了。
除了南雪凰,不会有谁,会把她派去毁南雪凰清白的人,反其道的来害她。
想到自己清白被一个卑贱的下人玷污了,景王妃的位子从此望尘莫及,还要面对被父亲的惩罚,她心里腾烧的怒火,已经吞噬她的智理,只想杀了南雪凰以泻心头之愤
“啊,不要杀我”
看到南芷瑶面目狰狞的向自己恶扑而来,南雪凰吓的尖叫一声,转身往院外跑去。
第8章伤口有毒()
南芷瑶内心鲸波怒浪,那会让南雪凰逃跑,竟连身上披着的外套落地都没注意,只穿着一件遮不住太多风光的肚兜和一条亵裤,怒气冲冲的追了出去。
“瑶儿”
胡氏大惊,连忙追上,女儿这副模样跑出去,那整个府里的人都会知道,若是传出去,女儿就真的必死无疑了
南毅厉眸充血,气的暴跳如雷,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混帐东西”
南雪凰奔出醉霞院,一路向府门前跑去,一边跑,一边喊,“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
他这一喊,不仅惊动了府里巡逻的护卫,还把府门的护卫都给惊动了,立刻匆匆赶来。
当一群侍卫看到,身上只穿着肚兜和亵裤的南芷瑶时都傻了眼,目光全盯着南芷瑶的布深紫色吻痕的胸口。那戏水鸳鸯的红艳兜肚,遮不住太多的风光,随着南芷瑶追跑的步伐,可见波涛汹涌,馋的一群侍卫不由的吞咽口水。
“全部都退下。”随后追来的胡氏,看到一群侍卫都在一旁盯着南芷瑶的身体看,气的怒喝一声,“违者,杀。”
当家主母发话,侍卫们就是馋死,也不敢再看一眼,立刻转身退下。
“救命啊,杀人啦!”
南雪凰唯恐天下不乱,一路大喊着,向府门跑去。
“来人,快,抓住那个傻子。”
这会儿拢回理智的南芷瑶,不敢再继续追去。
府里谁都知道傻子大小姐不受宠,是以,听到南芷瑶的话,立马去抓南雪凰。
南雪凰眸光瞟到远处赶来的一抹身影,唇角的弧度似笑非笑,任由护卫抓着,带到南芷瑶面前。
“贱人,敢害我。”南芷瑶手握一条软鞭,狠厉的向南雪凰抽去。
“瑶儿,快去向你父亲跪地认错去。”这时,追上来的胡氏,一把抓住南芷瑶的手,阻止了南芷瑶抽打南雪凰的动作。
“母亲,是这个傻子害我,毁我清白,我一要杀了她。”无论如何,南芷瑶也咽不下这口气,鞭子狠狠的抽打在南雪凰的身上。
南雪凰疼的浑身一颤,却不躲开!
“混帐东西。”随后赶来的南毅,看到南芷瑶挥鞭抽打南雪凰,勃然大怒之下,一脚踢开南芷瑶,厉喝道:“来人,把四小姐关进柴房,不准给她吃喝,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去看她。”
听南毅下令要把南芷瑶关起来不给吃喝,胡氏连忙拉着南毅的袖子,哭诉道:“老爷,柴房那种地方,瑶儿”
“闭嘴。”不等胡氏把话说完,南毅就厉声打断,“妹妹打姐姐,这就是你教导的?慈母多败儿,即日起好好的院子里面壁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院子一步。”
语毕,南毅怒拂胡氏拉着她衣袖的手,举步离开,越过南雪凰面前时,瞟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南雪凰。
见南雪凰脸上流露着惊恐的神情,胳膊上被鞭子抽出一条皮开肉绽的血痕,他浓眉一蹙,道:“江叔,送大小姐回院子,请个大夫去给大小姐包扎伤口。”
“是,老爷。”江叔应声,跟南雪凰道:“大小姐,走吧。”
南雪凰向江叔点了下头,瞥了一眼被踹跪在地上的南芷瑶,见南芷瑶正憎恨怨毒的瞪着她,她唇角一掀,抛给南芷瑶一个邪肆的笑容。
捕捉到南雪凰嘴角忽闪而逝的邪笑,南芷瑶神情一怔,那个傻子怎么会有那种笑容?再仔细看去时,南雪凰已经从她的面前走过了。
大夫的效率很快,南雪凰前脚回到云天居,大夫随后就到了。
一盏茶的功夫,大夫就包扎好南雪凰胳膊上的伤口。
待大夫和所有的下人都退出了云天居后,南雪凰立刻把胳膊上的包扎的纱布给拆了下来,当看到胳膊上的伤口边缘肿了起来,泛着淡青色,她眉宇间淬着冰点,“果然有毒。”
她知道胡氏不会轻易放了她,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的授意大夫。
幸好,她懂得医术,能闻味识药,闻到大夫给她上的药内含有一品红的气味。
要不是她及时发现,她这条胳膊,肯定要废掉。
一品红不是什么要命的剧毒,但涂在伤口处,毒液蔓延很快,不出三日伤口就会大面积溃烂,以至于整条胳膊,都会因毒液蔓延而溃烂废掉!
第9章卖主求荣()
为了阻止毒液渗入伤口,南雪凰立马打来温水,用干净的帕子,把还未渗透伤口的毒药洗净。
然后,拿出那个巴掌大的青色铜鼎,那便炼世间神丹妙药的神器神农鼎。
她为保炼丹神器神农鼎,被仇人暗杀,上天垂怜,让她穿越来时神农鼎也跟着她一起穿来。
所幸,她有一个懒的毛病,就是上山采药两手空,喜欢把炼好的丹药,及采来的草药,全都丢进神农鼎里,一来是图个省事方便。
二来是因为,神农鼎的本就聚集万千神丹妙药的灵气,把炼好的丹药和采来的草药装进神农鼎里,都会被神农鼎的灵力滋养,于丹药和草药都会增强灵气。
正因为她这个毛病,给现在的她不知带来多少便利。
她从神农鼎里取出一颗朱红色的五品修元丹服下,丹药入口即化顺着喉咙涌入体内,顿感一股暖流在体内蔓延,全身筋脉通体畅快。
她又从神农鼎里拿出一个翠绿色的琉璃瓶,滴了几滴从草药里萃取的绿色液体在伤口上消毒,最后拿去消炎消肿的草药嚼碎了敷在伤口上,做了一个简单的包扎。
搞定后,已经是深夜,她出了房间,径直来到柴房,提着一桶水“哗”的一下,泼在还处于昏迷的丫鬟银翘身上。
然后,做在柴房里唯一一张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睨着地上从昏迷中苏醒的银翘。
浑身的寒意,让银翘模糊的意识逐渐清醒,想到大小姐逼着自己吃下药饭菜时的凌厉的眼神,她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后怕,连忙从地上爬起来。
这一爬,一抬头,一个看不清面貌的人影印入她的眼帘,她半爬起的身体一颤,倒在了地上,瞪大眼睛盯着那个被周身席卷着寒流的身影,吞咽着唾沫,惶恐的唤了一声,“大,大小姐”
南雪凰没有应声,隐在黑暗中的她从视觉上就给人一种阴暗森然的感觉,加之她此刻的沉默和阴沉,更显的柴房的空气凝滞不畅,有股压魄人心的气场,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