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为聘:邪王盛宠草包妻-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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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给了陌清风一个无事的笑容,她离开座位,径直朝叶疑离去的方向追去。
见南雪凰离去,众人的眸光也都自然的追随上去。
云颂眯着黑眸,凝视着远处渐渐消失在视线里的那抹黑影,眸子里流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
看着云颂眸光深邃,直追那道消匿的背影,东陵景意味深长道:“叶疑,比赛擂台上和你主动弃赛的那个女子?”
“没错。”收回视线,云颂执起酒壶,饮了口酒,眼前浮现出,那傲雪点梅,冷若冰霜的女子,唇角不经意的勾画出丝丝弧度,“是个,很有意思的女子。”
东陵景和云颂自小一起长大。从未见过云颂对除了南雪凰以外的女子,给出这样一个评价。
他之前以为云颂,是真的喜欢上南雪凰,为此,心里不爽了很久。而今看来,似乎有新的发现。
深邃的眸光,紧紧的追随着那抹牵引自己视线的身影,直到那抹身影消匿的在茫茫的夜色下,他才敛回视线,执起面前的酒盏,举向陌清风道:“皇上邀请陌门主,前往帝都坐客,不知陌门主,意下如何?”
“皇上厚爱,是本座之幸。”淡漠的看了眼东陵景,又把眸光落在邓威的身上,陌清风悠然道:“本座身子虚弱,且双腿不行于世。早些日子旧疾便犯,近日无法抽身离开,不知景王殿下,可否禀明皇上宽限些时日,待些日子再起程回帝都,景王殿下和邓大人,也可在苍昊门多休息些时日。”
东陵景浓眉渐渐皱了起来,储藏锐利芒锋的黑眸里一闪而逝着深谙,“门主旧疾发作,可有大碍?本王身旁的专用医师,是宫中千挑万选的御医,可让他来给门主看诊。”
“咳咳。”轻咳几声,陌清风虚弱的笑道:“没有什么碍,医师已开了调养的方子。疗养一段时间,便无大碍咳咳”
话才说完,又止不住咳嗽起来。
“之前听雪凰说,陌门主明儿要手术,这个手术是何意思?”想到南雪凰之前和陌清风说的话,东陵景皱眉问道。
陌清风透澈的眼眸,微微一敛,苍白的笑道:“这个景王殿下,恐怕要问雪儿才知道。”
深深的看了陌清风一眼,东陵景皱起的眉愈发深了,“既然如此,本王会向皇上禀明,陌门主可好生修养,时下苍澜国与我国正在开战之际,本王和邓大人也不便在此做多叨扰,待两日后,便奉皇命,带凰儿一同回帝都。”
“那本座,就提前祝景王殿下一路平安。”执起茶盏,举向东陵景,陌清风笑道:“天盛国有景王殿下在,方百年太平,苍澜国又何足挂齿。本座在苍昊门,恭等殿下的好消息。”
东陵景命主紫薇,帝王之相。天盛国与苍澜国这一战,不过是东陵景登上九霄宝塔,而铺路的一战。
“本王,就借陌门主吉言。”举敬酒盏,东陵景仰着脖子,一饮而尽,“本王先去方便一下。”
语毕。放下手里的酒盏,起身离位。
南雪凰随着叶疑的身后,一直追到一片桃花林,只是眨眼间,叶疑的身影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巡视一遍后,没有找到叶疑的身影,便要折身返回,可才转身离开,一股戾风从头顶旋来,她凤眸一冽,抬头一看,便见一抹黑影头顶攻来,速度之快,令人惊骇。
情急之下,迅速抬起灌满元力的双掌,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迎上来人的双掌。
只听“轰”的一声,两股强大的元气震荡,震出方圆三丈,桃花枝叶洒落一地。两人也皆被对方的内力反击开。
脚下几个旋步后退,稳住身形,南雪凰看着足尖落身在手指细的桃花枝上,那抹看不真切的身影,皱眉冷声问:“你是,叶疑?”
话音才落,一阵簌簌声响,便见来人的身后,桃花枝叶被灌入强大的元力,犹如寒光冽凛的利刃,似暴雨梨花般凶猛的向南雪凰射去。
凌厉的风刃迎面刮来,眼看含着强大元力的枝叶,如万箭穿心般朝自己射来,南雪凰脚下步子急速后溜,与此同时,掌心腾出两团烈焰,狠厉的砸向射来的枝叶。
“轰”的一声,烈焰瞬的将射来的枝叶燃烧起来,火光顷刻把昏暗的桃花林照亮。
南雪凰这才看清来人的面容,犀利的凤眸里闪过骇人的芒锋,“叶疑,果然是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双臂张开,叶疑如同黑夜下的桃花精灵,自桃上翩然而下,落身在南雪凰五米远的距离,抬头看着头顶散发着红光的月亮,冷声道:“南雪凰,你觉得,凭你得罪人的本领和如今这微弱的实力相比,哪个会更高一筹?”
“你特意把我引过来,就是为了这个?”轻拂了下衣袖,南雪凰往桃树上一靠,睨着黑夜下身着劲装,凸显出诱人曲线的叶疑,轻佻笑道:“我可不记得,我何时得罪过你?莫非,你看上我了。唔你气质如傲雪欺霜的雪梅。身段前凸后翘,线条完美诱人。在这红月下,桃花林中,朦胧的美感更是令人无限遐想,愈发的让人心猿意马”
朦胧的红月下,叶疑额头滑过几条黑线。这南雪凰果真不是一般的轻佻无耻。
她掌心蓝光一闪,出现一根长约二尺,通体似透明,散发着幽幽蓝色光芒的长棍,直指南雪凰的鼻尖,“南雪凰,浮夸浮轻在危机来临时,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看着叶疑手里散发的蓝色光芒棍棒,南雪凰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这不是孙悟空的金箍棒么。哈哈,叶疑,你莫非是齐天大胜孙悟空的后人?”
想了想,她又摇头笑道:“不对不对,你一定是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帮主,你手里这根棒子,就是打狗棒罢?”
听南雪凰碎碎念一些,常人听不懂的话,叶疑无语的眼角直抽,“打狗棒,挺不错的名字。今儿,我便用这打狗棒来会会你。”
说罢,叶疑手掌陡翻,掌心的蓝色棒,在空中猛的旋转几圈,在一阵蓝色光芒的虚影中,幻化分身出六根一模一样的长棒,立在叶疑面前。
南雪凰见状,立时睁大眼睛,“我勒个去,这哪里是打狗棒,分明是金箍棒嘛。哪啥,叶疑,你不会是玩真的吧?”
虽然叶疑刚才出手攻击自己。可南雪凰能够感觉到,叶疑对她没有杀意。
否则,刚才头顶袭来的那一击,便会要她的命。
“你说呢?”叶疑双掌隔空运行,掌心的蓝色光芒在一个怪异的结印中注入棒中,猛地一挥,“灵蛇棒法,去。”
叶疑的话音一落,浮于虚空的七根蓝色棒子,刹那间以蛇形之态行,凌空挥射,直索南雪凰的喉咙。
“我去,来真的。”知道叶疑这次,不是试探自己。南雪凰凤眸骤然一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快速闪身。
就在她前脚闪身的下一秒,本以为叶疑的灵蛇棒法,会已将她靠的树桃挥断。
没想到令她大开眼界的是,七条硬生生的棒子,竟然可以软化如蛇,击中桃树的时,在桃树干上盘旋一圈,再次向她攻击来。
南雪凰惊的目瞪口瞎,这根捧子也忒有意思了,可硬可软
为毛某人突然想到,不该想的那根棒子?
呃,罪过,罪过
现在是保命的时候,不是意淫的时刻。
指尖一弹,冰蚕丝的银芒在虚空划过锋利的弧度,直锁朝她攻击来的棒子。
谁知,冰蚕丝直接从蓝色的棒子中穿过,扑了一个空,竟是镜花水月虚幻一场,而唯一一根长棒子,已在冰蚕丝射空的刹那,直朝她的脖子挥来。
她心下一惊,膝盖骤然曲起,脖子和上身敏捷的后仰,一个漂亮的后空翻落地,棒子从脸上擦面而过,挥出破空的“呜呜”声。
她连忙甩出手里的冰蚕丝,缠向挥空的棒子。忽感身后,劲风袭来,携着她的青丝黛衣风中飞舞,她脚下步子霍然旋转侧身,堪堪躺过叶疑的一掌,冰蚕丝缠住的棒子,猛甩叶疑。
叶疑足尖一点,腾飞高空,棒子在她脚下擦过,她双掌隔空拉开,一团似海胆状的球形体,凶猛的直击南雪凰的前胸。
这一击来势汹汹,南雪凰躲闪不及,被球形力砸中胸口,身体飞了出去。
就在这时,一抹紫衣身影飞身而来,接住南雪凰被打飞的身体,灌满元力的一掌,凶猛的砸向腾立虚空的叶疑。
叶疑寒眸一凛,在元力砸到眼前的瞬间,一个利落的凌空翻躲过攻击,手掌一挥,冰蚕丝缠住的棒子,如灵蛇般挣脱出冰蚕丝的束缚,回到叶疑的手中,她转身一跃,眨眼间,消失在桃花林中。
“南雪凰,你怎么样?”抱着南雪凰落地,东陵景浓眉深锁,见南雪凰脸色苍白,他连忙把她横抱在怀里,“我带你去疗伤。”
第179章折磨:凰儿本王认输()
娥眉深锁,南雪凰奋力的在东陵景的怀里挣扎,“东陵景,放我噗”
最后“下来”两个字,还没说完,一口鲜血,便从南雪凰的嘴里吐了出来。
见南雪凰吐血,东陵景的脸色刷的一下煞时苍白,不顾南雪凰挣扎,抱着他便往云霄殿的方向走去,“你受伤了。若不尽早医治,后天怎么起启。本王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情耽误行程。”
天盛国和苍澜国正在交战之际。他必需要尽快赶回帝都前往前线。
战功威信要立,羽墨的仇要报。他不允许这次的机会溜走。
“东陵景,你想要的,不就是我跟你回帝治罪么?”抬起手掌,狠厉的打在东陵景的胸口,南雪凰趁东陵景抵挡的瞬间,从他的怀里翻身出来,擦去嘴角的血,睨着他冷声道:“我受伤,不正如你所愿。”
东陵景瞳孔微缩,深邃储藏锐利芒锋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唇角含血的南雪凰,紧紧的握着拳头,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齿的问,“南雪凰在你心里,我东陵景就是这么卑鄙的小人吗?”
他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才会让她这般的敌视自己?
是因为他过去这么多年来,对他的忽视和厌恶?
还是,他曾经阻止她参加苍昊门的总决赛?
“哼,东陵景,你这话问的真可笑。”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付出唇畔残留的血渍,南雪凰一边收回冰蚕丝,一边嗤笑道:“在我心里,你什么都不是。何以有卑鄙小人之说?”
南雪凰的回答,让东陵景的心里霍然一下沉甸下来,窒闷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比让他听到南雪凰说恨他,还要令他难受?
至少恨,还在心里。
那么不爱不恨,什么也不是。他在她的心里,就连一点点的位子都没有。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抽痛感。东陵景几个箭步上前,抓住南雪凰的手,“其他的,本王不想听。跟本王回去疗伤。”
“我自己的伤势,自己会疗。不需你操心。”甩开东陵景的手,南雪凰冷冷的抛下一句,转身便离开。
“南雪凰。”南雪凰的冷漠决然,几乎让东陵景想要发狂,“你以为你一纸休书,就能够和本王划清所有。你别忘了,我们的婚期早就已经如约以至。父皇已经订下日子,回帝都,我们就成亲。”
“呵呵。”仿佛听到很可笑的笑话,南雪凰停下脚步,回过头,冰冷的眸光如淬了寒冰一般锥人刺骨,唇角的弧度,勾的不屑讥诮,“和我成亲?东陵景用你的一辈子和一个你恨的人赌,你没发疯吧?”
“我就是发疯了。”她对所有人笑,对所人亲近。唯独对自己冷漠绝情,东陵景受不了这种被她忽视,被她不放在心里的折磨,整个人忽然失去控制,抓住南雪凰暴戾的抵在桃花树杆上,充血的双眸,冷凝着她看着自己的嘲笑眼光,“南雪凰,本王就拿一辈跟你赌,你敢不敢?”
南雪凰自知不是东陵景的对手。在这种情况下,她丝毫没有挣扎,双臂攀上东陵景的脖子,唇角的笑容妖娆的嗜血,“东陵景,你这样会让我误以为,你爱上我了。更会让我自恋的以为,这一辈子,你会非我不娶。”
“南雪凰,你知道你有多可恶么?”东陵景大掌扣住她的下鄂,森冷的眸光冷视着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低吼起来,“你这样的女人,哪一点值得我爱。凭什么能让我一辈子非你不娶?南雪凰,我真恨不撕了你。”
仅仅只是她的双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就足以让自己的心乱了方寸。
她怎么可以这么混蛋。怎么可以,在九霄圣主的怀里撕娇甜笑。在陌清风的面前,温柔如水,在天罡的面前,随心所欲,在君耀的面前言听计从。
就连对秦鸿晖,对云颂,都笑脸相迎,唯独对他,只有冷漠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