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羽岚 (悲情路线,慎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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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驭风满意地从羽岚的身体内抽出分身的时候,羽岚已经陷入深度昏迷。就连手环的强度电流刺激对他也毫无作用。
羽岚背上绽裂的血河蜿蜒而下,混着他下体流淌出的红白相间的液体滴落在地上,形成一片暗红的水洼。他整个身体就像一具残破的木偶,悬吊在铁链之下无声无息。
梁驭风心满意足地走出刑房,回到卧室才用传呼器通知管家:“管家,处理一下刑房的事情。那个奴隶今天伺候得还不错,如果没死就让他明天休息一天。”
管家接到命令立刻通知医生去刑房。
松开铁链,扶住羽岚血肉模糊伤痕累累的身体,医生禁不住泪眼模糊。她什么也没有说,对主人的残暴敢怒不敢言,抱怨哭泣又有什么作用呢?在这不公的世界里,每一天都会有无数的人造人奴隶被无情的虐待乃至失去生命,在自然人眼中他们只是廉价的物品而已。
可是人造人会痛会思考,懂得喜怒哀乐,抛开那些被强行控制的机能,他们与自然人从生理构造上讲几乎没有不同,为什么他们就要被夺去自由就要被压迫就要忍受无尽的痛苦?医生不明白,所有清醒的有思考能力的人造人都不明白。
检查完羽岚的伤势,医生代替昏迷的病人向梁驭风提出申请:“主人,从医学角度讲,羽岚必须接受药物治疗,否则伤口可能感染,而后导致生命危险。”
信息屏中的梁驭风笑容有些莫名的味道,他思考了一下回答:“用酒精给他的伤口消毒不就行了。听说像他这种CA型奴隶的生命都很顽强的,轻易死不了。再说这个星球上药品可是很昂贵的,用来治疗一个下贱的奴隶太可惜了。”
“是的,主人。”无可奈何的结束通话,医生叫来她的助手将羽岚搀扶回他的单人房间。
医生小心翼翼地让羽岚平趴在床上,这样可以避免压疼他脊背上那些绽裂的伤口,而后取来医用酒精,用棉签蘸了轻轻地涂在伤口上。即使她的动作再轻柔,酒精对伤口产生的强烈刺激也难以避免。
羽岚的身体因为刺痛猛烈地颤抖,他渐渐清醒过来,咬住嘴唇,埋在被单中的双手悄悄握紧,指甲刺入掌心,强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不想让医生感觉到他正在承受的窒息一般的痛苦,他知道主人多半是通过监视器正在看着他们,他不想让医生暴露太多的个人情感惹来什么麻烦。他尽量放松身体,假装仍然昏迷。
梁驭风关掉监视屏,他忽然感觉到有些乏味。羽岚一开始带给他的那种新鲜刺激似乎开始淡了,CA型的奴隶不过如此而已,其实就是一个平时上得了台面素质稍微高一点的性奴隶。他不由自主地回味着刚才的欲望高潮,从那时的绝妙享受来说,羽岚还真算尤物,他一定要多玩几次才行。
当晚,管家再次请示梁驭风,确认了羽岚明日可以休息一天。其实梁驭风并非发了什么善心,他只是不想羽岚死得太快罢了。
次日清晨,因为得到了主人的默许,管家并没有叫醒尚在昏迷中的羽岚,由着他继续安睡。
其实羽岚早已清醒过来,他只是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维持昏迷的样子,悄悄地思考完善一个复杂的电脑程序。
羽岚查阅过这里的制度,奴隶可以申请获得进修的时间,毕竟科技在飞速发展,为了让奴隶的素质和服务水平跟得上主人日新月异的需求,进修已经成为一种流行的时尚。他期待着奴隶宿舍三层的进修室有可供他使用的东西,比如电脑,比如与外界接驳的网络渠道等等。当然奴隶的所有活动包括进修所选的课程都会受到主人们的严密监控,但是羽岚有办法逃避那些监视仪器的眼睛。
接近中午的时候,羽岚从床上吃力地爬起,任由脊背上的伤口再度绽裂,忍着下体的痛苦不适,他艰难地穿好衣服。他决定先去餐厅吃饭,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已经饿了三顿了,他毕竟是血肉之躯急需补充营养。
在餐厅遇到了司机马叔,他似乎也听说了羽岚的遭遇,同情道:“孩子,撑得住吗?吃晚饭我扶你回去躺着吧。”
羽岚苍白的脸上绽出微笑:“谢谢马叔,不过用餐后我想去进修室看看。”
马叔劝道:“你应该抓紧时间休息,或许明天又要开始工作了。”
羽岚抿了抿嘴唇,忧伤道:“我想我需要进修,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做才能令主人满意,或许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奴隶,给学校丢脸了。”
“孩子,这不是你的错啊。”马叔叹了一口气,“算了,如果你觉得身体状况可以,我就扶你去进修室看看,那里离诊疗所也近一些,我会提醒医生照看你的。”
“马叔,你和医生都是热心人啊,多谢你们照顾。”
“傻孩子,我们根本帮不了你什么。”
羽岚如愿以偿地来到进修室,并且得到了管家的批准,可以在一周内获得5小时进修时间,并且被允许使用其中的一台电脑查阅下载有关CA型奴隶需要学习的最新资料。他按照常规操作,接入道格斯奴隶教养学校的资料库,他曾经利用上课的机会在学校的数据库中藏了一小段秘密资料包,他趁机将其调出,通过现在这台电脑散布到庄园的主系统中。这个资料包中包含一段可以自动执行的巧妙程序,能够按照羽岚的指令屏蔽庄园内的一部分监控系统。有了这段程序的掩护,羽岚就能随心所欲凭借进修的机会利用进修室的电脑编辑更复杂的程序,甚至可以通过互联网络打入到一些社会核心系统窃取并改变机密文件。
眼下这个时间,进修室内除了羽岚再无旁人。这是个绝佳时机,羽岚启动屏蔽程序,让进修室内正对着他的监视器暂时故障2分15秒,利用短短的时间空白,羽岚运指如飞,以数倍于常人的高速度录入了一段程序。尽管脑海中那个复杂的程序只完成了一小部分,他却不敢再继续,在1小时内大于2分15秒的监视器故障会引起主人们的警觉。所以他只能分期分批地进行程序的编写。
而后羽岚点击打开刚刚下载完成的学习资料,仔细地阅读有关性服务的更新技巧课程。由于身体的痛楚和失血,羽岚感觉到一阵阵眩晕,但是他心中升起一种喜悦。他计算过,最多需要12个2分15秒,他就能够完成那个复杂的程序。一周他有5个小时进修时间,他会尽量均匀地分布在7天使用,这样他制造地看似没有规律并不频繁的监视器故障就不会引起注意。如果能够顺利编写完那个程序,他就多了一把无形的利器,离自己的计划目标又近了一步。
八
下班回家的路上,梁驭风一直在回想中午与集团系统维护总监丁姗娜的谈话。
“丁小姐,我这里有一段昨天的监视器录影,不知道你看过没有?”
丁姗娜年轻而聪慧,对电脑系统有着异乎寻常的天赋和热情,而且她是耀天集团一位重要董事的独生爱女,所以身居要职前途不可限量。梁驭风对这位早他两年毕业于同一所精英学校的师姐自然带有一定的敬畏心理。不过在公司中,丁姗娜是他的下属,他可以用权力撑起一定的自信。
丁姗娜偏爱短发的造型,头发染成深蓝的颜色,衬托着清丽面庞显得英挺干练,在耀天集团她的智慧和能力绝不输于任何同等位置的男性。她回答梁驭风问话的时候带着身为下属的恭敬,不过仅仅是出于礼貌上而非发自内心:“梁先生,我虽然负责总领维护这里的系统,但这幢大楼内每一天每一时刻每一地点的监视录像都会有专人审查,我并不都会亲自过目。”
“丁小姐误会了。我请你过来不是讨论你的工作问题。”梁驭风边说边播放出昨天灿烂和羽岚在卫生间内的活动录影,“我只是以私人身份提醒丁小姐,应该适当约束一下你的奴隶的行为。我刚来这里时间不长,对公司里的人和事都不算很了解,也许那个奴隶是你喜爱的性玩具,不过他在公司内的行为如此放荡就有失体统了,而且也会妨碍我的奴隶正常工作。”
当梁驭风提到“性玩具”这个词时,丁姗娜的脸上闪过几分尴尬,但是立刻稳定了一下情绪不卑不亢地回答道:“灿烂接受过良好的教养训练,跟随我进入公司以来一直没有任何不良记录,他昨天的行为真是有些反常。对于他给您的奴隶和您本人带来的困扰我在此表示歉意。请梁先生给我一点时间,容我仔细调查,相信一定能给您一个合理的解释。”
“丁小姐言外之意有可能是我的奴隶行为放荡,主动勾引你的奴隶?”梁驭风的语气本来是质问,忽然他顿了一下话锋一转,态度缓和下来,“这也并不是不可能。所以我已经警告并且处罚了我的奴隶,相信同样的事情应该不会再发生。当然如果丁小姐通过调查能给出更合理的解释和保证,我很乐意接受。”
梁驭风认为自己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确了,同时注意了措辞应该没有任何冒犯丁姗娜的地方。他之所以这样委婉谨慎,是因为考虑到丁姗娜的父亲在董事会中的影响,从家世和容貌来看丁姗娜成为他的结婚对象也不无可能。
回到豪宅,用完晚餐,梁驭风叫来了管家询问道:“羽岚这一天做了什么事情,现在在哪里?”
管家将早已整理好的有关羽岚一天活动情况的视像材料简明地汇报了一遍,并且说道:“羽岚现在应该还在奴隶健康诊疗所的病床上。”
梁驭风明知故问道:“他怎么会晕倒在进修室?”
管家解释道:“羽岚申请了每周五小时的进修时间,今天他的身体状况不太好,在学习时会晕倒也是常理。”
管家将汇报影像调到羽岚在电脑前晕倒的那一幕,梁驭风可以清楚地看到电脑屏幕上显示的画面,道格斯奴隶教养学校制作的性服务课程的更新资料。他不禁又想起昨晚的欲望高潮,却总是抹不去羽岚与灿烂接吻的情景,那时羽岚的表情沉醉而温柔完全不由自主地被灿烂控制,那时梁驭风从来没有见过的。当然这也要怪梁驭风自己,他从来没有亲吻过羽岚的嘴唇。所以他今天想尝试一下,于是他开启了与羽岚的手环装置。
羽岚不知道自己在奴隶诊疗所的病床上躺了多久,他一直处在昏迷的边缘,半梦半醒之中他忽然感觉到一阵尖锐的刺痛从手环传来,迅速传遍全身。而后手环上的即时通讯信息屏跳了出来,这是利用空气颗粒分布折光原理产生的信息屏,无须其他物质依托就能清楚地将对方的影响显示出来。
“奴隶,立刻到我的卧室来。”梁驭风的话语冰冷。
一直守护在羽岚床边的医生叹了一口气,她知道主人的命令不会因为她这个奴隶医生对病人的诊断而改变。但她还是尝试道:“主人,羽岚的伤势仍然比较严重,因为除了酒精以外一直没有使用其它药物治疗,他很有可能无法支持正常工作,建议他仍需休息一段时间。”
梁驭风对医生的建议充耳不闻,加重语气对羽岚命令道:“奴隶,3分钟以后我要在卧室看到你。”随后就关闭了通信。
羽岚的手环上传来第二次电击,比前一次更猛烈的刺痛让他不由自主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牵动脊背上并未愈合的伤口,他禁不住呻吟出声,冷汗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医生关切地问道:“羽岚,你撑得住吗?要不我扶你去主人的卧室。”
羽岚努力做出轻松的笑容:“没关系的,我一个人可以。再说已经休息一天了,我不想再惹怒主人。”他边说边站直身体,穿上制服外衣遮掩住已然被伤口渗出的血水染红的衬衫,而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自然地推门走出诊疗所。
医生除了泪眼模糊的默默祈祷上天保佑这个可怜的孩子,再也没有别的办法。
当羽岚按时出现在面前时,梁驭风心中涌起了某种冲动。可能是失血过多,羽岚的面色比昨天更加苍白,又因为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身体微微颤抖,极力忍耐才能勉强维持标准的奴隶站姿。
梁驭风什么也没说一步步向前将羽岚逼到卧室的墙角,用手扳起羽岚的下颌,狠狠地吻上了那淡如水色的嘴唇。梁驭风清楚地看到羽岚的眼中先是闪过惊恐的神色,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却没有像昨日在卫生间内对灿烂那样有一点点反抗挣扎的意思,而是停顿一下似乎是判断确认主人的目的,而后便十分顺从地闭上眼睛,惊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比性奴隶还妩媚的笑容,羽岚应用纯熟的接吻技巧迎合着挑逗着梁驭风。
虽然接吻这一刻从肉体上羽岚带给梁驭风一种说不出的美妙感受,但是梁驭风的精神无法满足。不一样,感觉不一样,羽岚的顺从和配合完全是职业训练的反应,没有一丝一毫的沉醉和不由自主。难道说作为主人,自己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