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腹黑长成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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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东农场再次沸腾了,原本以为杀人犯只有李海峰一个,现在李海峰一死表明农机厂不止有李海峰一人,后面肯定还有一个黑手。忽然我想被绑架的时候李海峰无意中对我说过的一番话。
“不可能,郑美轩说他会扛下来的,只要让我帮他报仇。”
回到家,我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说给了父亲听。
“小夕,你真的听李海峰这么说?”刘家笙蹙眉,这段日子一直忙着磁钢厂的事情,倒是把农机厂的郑美轩给忘记了。原本他也一直怀疑,可是公安局那边除了李海峰和死了的钱娟似乎挖不出更多的东西,直到这次李海峰的尸体发现,才表明农机厂这趟水远没有表面这么浅。听到我提供的线索,再次警方把目标锁定郑美轩。
郑美轩被抓的时候,已经跑出海东农场,在海定县城的长途客车站,警方将他拦下。又在他携带的物品中发现大量现金,这回根本就不用他解释什么。回到局里感到大势已去的郑美轩交代了所有。不论纵火还是盗卖农机厂的机器全是他指使李海峰做的,李海峰也是他杀的。原来那晚李海峰约了刘翰睿交付赎金和船只准备出逃,但他离开前想到被郑美轩的利用就不甘心起来,加上他家里的钱全部被警方做为赃物上缴,于是他找上了郑美轩索要金钱。而郑美轩怕他纠缠不断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人迷晕杀了。本来想等风声松一点把他的尸体处理掉,可没有想到天气的关系,让尸体**加速,臭味暴露。
032 家庭联产试承包()
1980年5月,最高元首在一次重要谈话中公开肯定了小岗村“大包干”的做法。这使得纷纷扰扰几个月的这场大辩驳天平倾斜。同时,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等重要报纸上都是一片对小岗村的赞扬之声,前段日子还批评不断说是资本主义尾巴的叫嚣声完全的销声匿迹,国务院主管农业的副总理和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向外界强势的传达了一个明确的信息:农村改革势在必行,华夏改革势在必行。
在最高元首肯定了小岗村的做法之后,海东农场也紧跟着开始搞家庭联产试承包制度,为后续的家庭联产承包制试水。如果相关政策出台,就马上要进行联产承包。
而对于老百姓家里恐怕对于这场改革的辩驳才刚刚开始。我和胡珊珊原本约定今天来采摘草莓的,刚到门口刚就听到里面激动的辩驳声音。
“可以包为什么不包?你算一算给集体做的这些产量,一年可以换多少钱?我们现在辛辛苦苦的做每个月才多少?”激动的女声听得出来是钟飞红女士。
“那你算过天气的因素吗?这几年是气候好,才会大丰收,我们农村人出来的,只相信一句话,农民永远是靠天吃饭的。大饥荒才过去多少年,你就难道全部忘记了?”男声是胡珊珊的爸爸胡奇助,对于这个土地承包制他是完全的反对。不是说他种不出东西,而是怕天气,收成好一回事,可收成不好呢?来一场水灾或者旱灾,那对农民来说都是灾难性的,那时一年的辛苦谁来赔偿?而现在大集体制度,虽说每个月拿到手的钱不多,可是好在稳定,对他来说有口饭吃就可以了,而且磁钢厂的招工也开始了,他已经决定去试一试。
“大饥荒又不能完全怪天气,和苏联交恶才是主因,你不能一概而论。你没有看人家小岗村的实例?一季的收成就抵了好几年的总和,有这么一季,就算后面大灾的天气也可以熬过去,难道一辈子就这样过吃不饱饿不死的日子?你甘心过这样的日子,我还不甘心,你想想女儿才这么小,我们总要为她的将来打算打算。”边说钟飞红边激动的哭了起来。
我和胡珊珊进门的时候就看到钟飞红哭的正厉害。
“我走了。”看到女儿带着小朋友上门,胡奇助飞快的跑出门去,对于农村人的思想来说,家丑是不可外扬的,即使听到他们家丑的是一个小孩也是一样的尴尬。
“妈妈,别哭了,小夕来了。”胡珊珊走到母亲面前提醒。
“小夕来了呀。”随便抹了一把眼泪,钟飞红这时也收起了情绪。
“钟阿姨好!”我礼貌的打招呼。看到这样的场面,其实我也异常的尴尬,原本想走,可胡珊珊说草莓很熟了,再不吃掉就要熟过头了。
“小夕来吃草莓的吧?珊珊,你带小夕先去看草莓,妈妈一会儿来。”
我知道她这是要去洗脸。于是,和胡珊珊就去院子看草莓去了。看到院子里那两株绿色的植物,看得出来这两株绿色是被主人精心呵护着的,上面挂着沉甸甸的红色果实,每株绿色上面挂着三四个草莓果实。看上去非常诱人。一旁的胡珊珊已经忍不住伸出手采摘了起来。
“珊珊,这个草莓不是很熟了?你怎么到现在才摘?”我问。
“妈妈说要我和你一起摘。不过我已经偷偷吃过一个了,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说道吃,胡珊珊的眼睛顿时笑得弯弯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不好意思起来,她明明可以早吃的,却还要等我一起。看着眼前的心形红色果实,我的心不由的激动起来,前世在我眼里很普通的水果,现在却觉得如此的难得,珍惜,甚至感觉不舍得把眼前的诱人红色吃掉。
“小夕,你摘来吃呀。”胡珊珊催促。
我摘下一棵,咬入口中,酸酸甜甜的汁液在口中迸发出来,还有草莓独特的芳香。
“阿姨,如果政策下来,你可一定要包地,种草莓。”我这时已经看到钟飞红来到院子,她还一如既往的拿出了两罐水果罐头招待我。
“包地,哪有这么容易?”想到老公的态度,钟飞红很沮丧。“你刚刚也看到我老公的态度了,他只一心想着去磁钢厂上班其实他也说得对,靠天吃饭,总是要冒风险的。可是不种地,我又觉得一辈子就这样,赚不了钱。再说赚钱哪有不冒风险的。”
“阿姨,其实去磁钢厂上班,和包地没有矛盾呀,叔叔可以去磁钢厂上班,你包你的地,你技术这么好,不种地可惜。”
“哪有这么容易?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如果雇小工,还要支付小工费,到时根本没有多少赚头。”这笔账她早就算过,现在的小工费可是比工资还要高出不少。
“阿姨,你包地种植什么呢?”我问。
“早春当然是大麦,大麦国家会统一收购,接着西瓜,这基本是东海市夏天最普遍的水果,海定县的很多企业都是到海东农场定点收购的,发职工夏季福利。西瓜卖好就开始种植棉花黄豆,这些也是国家收购的。”钟飞红用手指掰着计算。
“阿姨,那这些一年可以收入多少呢?”我问。其实不用问我也猜测到一些,我笑着又道:“国家统一收购的大麦棉花黄豆等物是比市场价格偏低,还要看当年的收成,如果是大丰收,可能还要底一点,刨去成本,以十亩地为单位,大概能赚个两三百顶天了,而赚头最大的是西瓜,卖的早的早春,最贵的时候5分一斤,到后期瓜全部成熟上市大概只能卖1分到1分半一斤。我没有说错吧。”
顶着钟飞红惊讶的目光我继续:“阿姨,顶着台风肆虐的七**月份上市西瓜,为什么你不选择相对气候平和的春季收成草莓呢?草莓的营养价值不说,这完全是没有被开发的第一桶金,而且相对于别人没有的技术,你的种植技术比把草莓带来的美国博士还牛。如果用上大棚技术,相信在过年上下上市完全没有问题,如果在过年季节吃上这么新鲜的草莓,不管是宴请还是送礼对城里人而言,都会是一件相当体面的事情,那时,价格完全不在考虑当中,就是贵一点,对别人来说也是值得的。毕竟物以稀为贵。我保守估计,一季的草莓顶你一年的收入总和还有的多。”
“小夕,这些是谁和你说的?”钟飞红不相信这些都是出自一个七岁小女孩的想法,否则这个小女孩岂不是逆天?
“我爷爷说的呀!”我笑,谁让我的年纪无法说服人,我只能扯起虎皮当大旗了。
“你爷爷怎么会算这本账?”钟飞红奇怪的问。
“我和爷爷说你种植出草莓,在京城爷爷吃过这种水果,他很感兴趣,还说种草莓一定会大卖,我不相信,他就给我算了这笔账,我不过是现学现卖。”
听了我的话,钟飞红连连点头。“你爷爷不愧是京城来的,见识真广,不过我就担心我家那口子。”
绕了半天话又回到了原点,丈夫不同意是钟飞红最大的心结。我又丢了颗草莓到嘴巴,香甜肆意的奶油香味,把我嘴巴里的馋虫都勾了出来,这么几颗怎么够吃呀?我不由的遗憾。“钟阿姨,其实叔叔不同意,我有两个方案供你选择。”我道。
“什么方案?”
由于我前面的那段话,已经让她把我提到和她同一高度讲话。对她来说,我口中的方案可能就是家里老爷子谋的主意。
033 出主意()
“第一种方案,我爷爷入伙一起承包,不过他可能只能出钱,你知道他不方便的嘛,而你出力,承包完全以你的名义。如果要雇小工也由我爷爷出钱。收成对半。”
“第二种方案呢?”钟飞红蹙眉。和人一起承包,虽说收成对半,但她自己完全没有风险,亏了最多亏点力气。相对刘夕爷爷风险可能还比较大。
“第二种方案就是让我老爸不招叔叔进磁钢厂呗,这样他不包地也不行了。”边说我边笑。连钟飞红听了都觉得这个方法太过孩子气,不过对胡奇助可能比较有效。
“不让老爸进磁钢厂上班,我爸可能会把刘书记闹腾死。”这时胡珊珊开口。
胡奇助的坳脾气,可是全场出名的,否则也不至于得罪场领导被欺负的连住房也分配不到。
“这样的话阿姨你只能和我爷爷合作了。”
“合作没有什么问题,可关键是草莓苗呢?我们到哪里可以弄到草莓苗?就算有种子,我也没有技术培育。”钟飞红总算讲到关键。美国博士培育出的草莓苗都死光了,当初她也只拿到两株半死的。而就算给她种子,可光有种子没有技术又有什么用?
“这个可以交给我。”我道。正真可以试承包,也要等下半年,而到下半年我就有绝对的把我让美国博士将他的技术和种子都给我。
磁钢厂建成了,第一批订单也顺利的交付。随后,一篇关于h型磁钢的文章发表在了光明日报。
内容是:东海市一家小型磁钢厂凭借自身实力研制出h型磁钢,此项填补了国内空白,改变了国内这一领域长期依赖进口的局面。文章后面还加上了h型磁钢的各项数据。表明国内自己研制的h型磁钢质量在国际同等水平之中。这篇文章将刚刚建厂不久的海东磁钢厂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什么样的一个地方居然研究出了国际同等水平?不但市里表彰下来,省里也派人前来参观。就连华夏工业局也对此高度重视。最后将所有的集中点定在了海东磁钢厂总工程师徐立基身上。
一时间,兄弟省市明目张胆的提出各种有利条件进行挖角。省里直接提出要人,这样的人才丢在海东农场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绝对是一种人才浪费。面对省里的咄咄逼人,刘家笙也没有了法子。毕竟在体制之下,对省里来说,一个小小的海东农场犹如蚂蚁和大象的区别。而徐立基如果一走,刚建成的海东磁钢厂也意味着要夭折。虽然省里提出给他们调几个工程师过来,但用脚趾头想想能调过来的工程师会是什么水准?反正绝对比不上徐立基就是了。
“本来以为靠磁钢厂可以大展拳脚,现在没有戏了。”
回到家,刘家笙不甘心的直抽起了烟。沮丧的表情,一览无遗。
“省里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我们的厂才建起来多久呀?说要,就要人。难道我们海东磁钢厂就不是国家的?”邱燕妮愤愤也不平的道。边给工作一天的刘家笙端了盆洗脚水,蹲下帮他洗起脚来。
“未来的世界什么最重要?人才呀!说实话,像徐老这样的人才若不是那个特殊年代,特殊的背景,根本就不会来我们海东。是我们海东的庙小,却硬塞了一尊大佛。现在人家来请佛,当然要去更好的庙堂供起来。”虽然不甘心,但还能怎样?今天人家已经说了最多赔偿磁钢厂筹建的损失,他们等不起人才浪费。
“爸爸,那徐爷爷怎么说呢?”我在一旁插嘴。海东是小,可去省里也不见得是徐立基的好选择,先不说徐爷爷的性格,就是省里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就不会合徐爷爷的性子。
“你徐爷爷当然也不愿意,可事情也不是他能选择的。”这个才是刘家笙最郁闷的地方,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