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腹黑长成记-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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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不用找了,多余的算是赔给你今晚的损失。”
“谢谢你。”摊主拿着钱,原本想推攮一番,可想到家中的卧病在床的姐姐,也就把钱收了。
“你小心一点,对方是靳家之后,一手靳家拳打的极其出色,堪称同龄之中无敌手。”收了吴亚存的一百元钱,他别的也帮不上什么帮,出声提醒吴亚存也算是报答对方这一百元钱。要知道他连续几个晚上也赚不了这么多。
“谢谢!”点过头,吴亚存出去。
而靳少已经砸雪地中等候,天空中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雪花,而这位靳少的四个跟班已经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是去追严淑若几个了,还是见势不妙都逃走了。
“没想到你还有一副好心肠?”见到吴亚存出来,靳少出言讥讽。 “可惜这个世上通常是好人不长命。”
“废话少说,来吧!”吴亚存皱眉,摆了个动作,对他招招手。
“我的拳头不打无名之人,不知道兄弟是那个道上的?”男子嫌军大衣穿着碍事,将衣服脱了下来。这句话算是道上的行话了,判断对方是黑还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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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相邀()
“那也要你有没有这个资格问。”吴亚存淡笑。今晚对方已经彻底的激怒了他,他不会留手。对方号称同龄之中无敌手,难道他就不是?至于那位瘸子摊主所说的靳家拳的传人,他根本就不怎么在意,谁让他连什么事靳家拳也是不知呢?对他来说只有赢或者输,至于什么流派不流派的他根本就不怎么关心。
吴亚存的话也把这位靳少激怒,和吴亚存一样,摆了个动作,运功。两人相互对峙绕走了两圈,是试探,同时也在酝酿。两人同时出手进攻,其实看似同时出手,可还是有一个进攻方和防守方,这回靳少率先动手,而吴亚存迅速的防守,由于他的动作反应的太快看上去就像是两人一起动手一样。雪花四溅,冷冽的寒风在他们的周身刮起。
你来我往,一连几十个回合两人都没有分出胜负,忽然靳少一个暴起,改拳为爪,吴亚存意识到对方改变了招数,在爪就要到身前时弯腰,不过为时过晚,“嗞拉!”一声,衣服被拉出长长的一道口子。
退开,靳少活动了下身上的筋骨,发出“咯啦啦”一阵声响。
“痛快!”他大吼一声。
吴亚存却径自皱着眉头,看了眼衣服上被拉开的那道口子,皮肤也被浅浅的划开一道,猩红的血滴下来,落在了雪地里。异常的妖艳。他眯起眼睛仿佛血液中的某种物质被激发。一双拳头在这个时候紧收,一条条看得到的筋脉在手背上凸起,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一双拳头上凝聚。而脚下,他单脚深陷雪中,一只脚却用着一种奇特弧度在雪地中划着圈。全身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等待着随时朝猎物猛扑上去。
“花架子倒摆的不错,就不知道你能撑多久?”又一件衣服被靳少甩掉。露出肌肉纠结的上半身。之间他解开手臂上的一个环扣,套在了手指上,一按开关,霎时程亮的五柄尖刀从指套上长了出来。不给吴亚存时间适应,他一跃而起带尖刀的手指朝他划来。眼看吴亚存躲不过,可在这个时候,他脚下的步伐犹如魅影般变换,生生走出男子的攻击范围,还没等靳少转身再次发动攻击,吴亚存砸出一拳。“啪!”一声,男子被打出好远,一道血迹从他口中喷出。一连退了七八步。男子才止住了身形。
“我以为我隐藏了实力,没有想到你比我还隐藏的深。”不甘心的男子再次调动全身的力量朝吴亚存攻去。这次吴亚存连躲都没有躲,直接抓住了靳少的手腕,脚巧踢向他的软骨,直接让他跪趴在了雪地之上。
“原本想看看你多有实力。原来也不过如此?学武不是让你欺凌弱小,当街头的混混。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学武,不过,在我看来你是不配当一名武者。”吴亚存的瞳孔凝聚。
“不要,大侠饶命,我是靳家的后人。”
察觉到吴亚存危险的目光。靳少总算知道害怕,开始求饶。
“我不是大侠,但我也不削杀了你这种社会的渣滓。放心,不过让你废武,变得和普通人一样罢了!”
边说吴亚存的手指就朝靳少腹间的气海穴按去。
“指下留人。”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一边一个暗器攻向吴亚存马上要按下去的那个手指,如果被攻击到。吴亚存的手指就要废掉。
收起手指,他目光冷冽的抬头。只见一名看上去七十几岁的老者在雪地一步一步不缓不急的走来。老人在那里多久了?吴亚存竟然毫无所觉。不仅他周身打了个冷颤,他马上意识到这名老者是高手,而刚才的那招如果对方有意用暗器袭击他,吴亚存相信,他的手指已经不保了,再看向袭击他的暗器,不过是一颗用雪揉搓的小圆球,大小也不过是指甲盖这么大一块。
“爷爷,爷爷救我。”看到老者,躺在地上的男子奋力的呼救,他想从地上爬起来,又被吴亚存一脚踹回地上。
“孽畜,我和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惹是生非,你呢?阴奉阳违仗着自己一身武学,现在踢到铁板了吧?”老者一到,没有向吴亚存求情,反而骂着地上男青年。
“爷爷,我知道错了,我会改的。”地上男子倒也不否认自己的错,直接承认错误。
“小兄弟怎么称呼?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身手这么好。”朝吴亚存微微一躬气的道。
“鄙人姓吴。”吴亚存也拱手还礼,暂时脚从地上的男青年身上挪开。
感觉到压在身上的重量一轻,靳少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来,跑向老者。吴亚存冷眼看了一眼,也没有阻止。他知道现在人家的大人来了就算阻止也来不及了,而且他只知不是老者的对手。对方的气息很特别,就算是现在近在咫尺,吴亚存如果不是看到老者就在他面前,居然完全感觉不到对方的气息,这是他忌惮的理由。
“孽畜,还不谢谢人家的手下留情。”老者重重的一拍光着膀子的青年。
靳少在老者面前像一头绵阳似的,原本的傲气和不服统统化为虚无,向吴亚存深深鞠躬:“谢谢!”
吴亚存摆摆手“算了,今天就算是一个教训,以后不要再做混混了,你功夫这么好,随便做别人的保镖也总比做混混强。”
“这位小兄弟说的是,都怪我管教不严。”老者再次的拱手。“我见小兄弟刚才的脚法很特别,似是失传已久的船拳的脚法,不知道是不是?”身为靳家拳法的宗师泰斗,老者的一生可以说都在研究武学,所以吴亚存的脚法一出来就深深的吸引住了他。
船拳?对于这个说法吴亚存马上联想到了家里压箱底被他当做小人书里看的一本破拳谱,上面写着船拳两个字,而他的下盘腿法三岁的时候父亲就把他带到船上练习,常年累月下来他的他的下盘异常的稳健。可惜他只有上半本拳谱,上面写的也都是父亲叫他的下盘根基,这么些年他已经在实战中融汇贯穿。没想到这里居然有一个人能叫出他所学的这套武学。这是何等了不起的事情?
“大概是吧,不过我只学了上半册,还很残破。”吴亚存据实道。
“鄙人靳无存,有生之年还能让我看到船拳,真是三生有幸。”靳无存居然向吴亚存深深的弯下了腰,其实他不是在向吴亚存行礼,而是向武学致敬。
靳无存?这个大名一出,吴亚存整个人都愣住了,他是学武之人,怎么会没有听过这位共和国鼎鼎大名的人物,据说年轻的时候他在敌军之中取敌人首级犹如探囊取物,后来解放一直作为伟人的影子存在,可以说伟人到哪里,他就会在哪里出现。而他的两个儿子据说都是为保护一号首长光荣牺牲。,
“前辈,这样的大礼晚辈受不起!”吴亚存也还了一模一样的一个礼。在武学界很注重尊师重道。让一个前辈行这样的礼,吴亚存自觉受不起。况且这个人还是一个非常值得他尊重的武学界的泰山北斗人物。
吴亚存的谦虚让老者深深感到了好感,“小兄弟,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我现在正式邀请你到舍下去坐坐,我们切磋一下武学可好?我虽说年纪已经大了,力气比不上你们年轻人,要说指导你一下也是可以的。”
吴亚存犹豫了一下,他虽然非常的希望回去看看妹妹她们怎么样了?不过想到和这位泰山北斗级的人物交流武学,他内心还是搔痒不已,毕竟他已经停留在这个境界已经很久了,说不定对方指导一下就能突破现在的瓶颈呢?看老者的目光清澈无比,像是一个磊落之人,而且对方是伟人身边的人,不说别的就是这一点,吴亚存就无条件的相信对方。
最终他点点头同意了。
靳无存的家隐没在破破烂烂的胡同小巷里,独立的一座四合小院,小院的面积不大,屋舍四面而围最难得是在四合小院的后面,还有一个面积颇大的演武场地,大概占了整个屋舍面积的总和,这让这座小院看上去又有一些特别。
跟着老者走进院子,他们在演武场的走廊上坐了下来,一路低着头的男子进了屋,见两人坐下,自动自觉的给吴亚存和自己的爷爷拍了茶,然后乖乖的坐到了一边。
“元一是一个遗腹子,当年他妈怀他的时候,他爸为了给首长挡枪死了,而在他爸之前,我的大儿子也已经牺牲了。他是我靳家的唯一血脉。这些年我是太过宠溺他了,养成了他如今无法无天的性格。”长叹一声,老者捧起茶杯道。
这个时候吴亚存才知道这名男子名字叫靳元一,而在老者的述说中,吴亚存也感觉到老人语气当中的那股凄凉,两个儿子死了,别人是老有所依,而他却是无依无靠,唯一的孙子还一点都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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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今天的第二更了,晚上还有一更,为懒鱼加油吧,现在要去幼儿园接儿子了,有推荐票的给懒鱼几张吧,懒鱼的推荐票也太难看了一点。
190 托孤()
这个时候吴亚存才知道这名男子名字叫靳元一,而在老者的述说中,吴亚存也感觉到老人语气当中的那股凄凉,两个儿子死了,别人是老有所依,而他却是无依无靠,唯一的孙子还一点都不争气。现在他也有点明白为什么靳元一空有一身武艺,却无发挥的余地。以他是家里唯一的根苗,靳无存绝不容许他去做任何冒险的工作,而学了一身武艺,却无处可用,无所事事的靳元一久而久之就和混混混在一起了,甚至他还凭着武艺收服了几个小弟。
“命里有时终须有 ,命里无时莫强求。老先生,现在靳元一这样无所事事也没有什么,可一旦你走了呢?靳元一终还要靠自己成长起来,否则你就是给他安排的再好也会出事。男人就要到外面去锻炼,闯荡四方眼界才会开阔,你把他保护的太好,可忘记了他是一个独立的人。”
吴亚存的话,让一旁的靳元一身形一颤,只是想大喊一声知己呀,但他能做什么?就算知道这个道理,爷爷也是不会放人。
“呵,想不到你小小年纪懂得倒是不少。我现在也有一些后悔了,可已经这样了怎么办呢?”说到最后,靳无存的话几不可闻。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再不给自己的孙子安排好后路,以他孙子的这种个性,在京城这个地方怎么死都不知道,否则他也不会从当年的第一阶梯世家的位置上毅然的急流勇退。只是靳元一不明白,还一直为着现在过着普通人的生活而郁闷,虽说他嘴上不说,可和街上的混混在一起何尝不是对他的一种反抗?
“有没有兴趣切磋一下,您可是说过要指点我的。”看出靳无存的郁郁,吴亚存及时转移话题。对他来说这些都是靳家的私事,而他和靳家也不过是萍水相逢,就算刚刚的那番言语也算已经越轨了。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他刚才差点还废了靳元一的功夫。
“呵呵,瞧我聊着聊着居然忘了最重要的事情。我这个老头子很久没有和人聊这些了,会不会觉着啰嗦?” 靳无存抬眼问。
“我的爷爷很早就在海上出事走了,我连样子都没有记住,父亲也在我很小的时候死于海难,母亲重病在床,只有一个妹妹相依为命。如果我有什么事情和她说,我怕她担心,所以有时候想有个人陪着聊聊天也没有。然后,我就请了一尊白玉观音回家,在心里苦闷的时候,对着观音倾诉,也不管她有没有听到。”吴亚存抬头。看到屋檐下的冰棱一串串挂在房檐上,犹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