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腹黑长成记-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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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我要谢谢云爷爷让这小子长长见识才对,云爷爷。您到时候也千万不要心疼这个家伙给你败家,我爷爷说过研究一途是没有止境的。科学家不能用金钱来衡量。”我怕他到是心疼研究经费,将范杰吉这个败家的家伙给踢出来,所以先给他打打预防针。
“你真是我们的知音,唉。如果上面这样想就好了,我们在财力上面比不过美国苏联对于这一领域的投入,但总要在有限的资源里做出最大的贡献,这样才不至于落后他国太多。”
云瀚卿是一个把自己所有的一切奉献给研究领域的人,对这样的科学家我是非常敬重的,他也值得我的敬重。向他鞠了一躬。我和范杰吉告辞。
我和范杰吉一路上都无语,他可能还在消化刚才同云瀚卿交流到的东 西。既然他愿意接受这里,我也没有什么好操心的?我现在所要关注的还是甘家的动向。把我的东西拿去就拿去用了。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正当是我好欺负吗?还是认为同是代表家族出战的人选,甘家高了刘家一筹?
甘允的举动绝不是无的放矢,也不会无的放矢。在这个时候挑起事端,无非是冲着国宗学府的考核。可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如果我要说出去。他不是会名誉扫地?
回到刘家老宅,我去了曾爷爷的所在的阁楼。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刘云昌把自己关在这方天地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要么就是泡泡茶,要么就自娱自乐的拖上奶奶下下棋。通常和奶奶下,奶奶的布局也是经过他的一番指导的,其实这和他自己下也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是多个人陪陪他。
自从那次带刘翰明父子来这里闹的不欢而散之后,刘嘉阳母子已经从老宅搬离了出去,并很久没有出现,而刘嘉怡好像又去了什么地方考古,也已经许久未来,所以老宅变得异常的冷清。
走上古朴的阁楼,阁楼梁柱飞檐上处处都是精细木雕,透着沉重的年代感,仿佛对我述说着这里的沧桑。
“曾爷爷,奶奶。”
见到我上来,和曾爷爷正在对弈的奶奶起身,将位置让给了我。
“小夕,坐。陪曾爷爷把这局下完。”
看到我过来,他好像很开心。指着奶奶起身的位置让我坐下。
刘云昌虽然已经老了,不过他的棋风并没有老,从他的起风可以看出和爷爷同出一路,只是爷爷下的时候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而刘云昌则是一往直前,有一种和敌人同归的气魄,往往这种棋风更加狠辣一点,他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我下的时候,奶奶的棋已经被厮杀的七零八落。完全是慌了路数,奶奶越是不敢战,输的越是惨烈,可以看的出,这局棋还是在刘云昌的指导下,下成这样的,否则凭奶奶就只有被宰割的份。
我上来重整了旗鼓,把一片被打的七零八落的棋子收罗起来,几步以后,棋局风格自成。刘云昌想战,我和他迂回,隐藏自己的大股部队。几招下来,刘云昌开始深思。
“有点意思,你的棋路和你爷爷不太一样。藏得好深呀。”
奶奶这时递给了我一杯云顶,我道谢,双手接过。他看出来了?我看了他一眼。
“爷爷,还记得甘家的甘允吗?”我开口。
“甘家今年派出的就是他,去国宗学府考核!”刘云昌点点头。“甘亦对他下了不少功夫呀,不过在我看来,和你比还差了一点。”
边说刘云昌落子,他已经看出我的布置,及时调转部队回防。
“他抄袭了我在年终大会上的演说稿,在青年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
“《用我们的年龄证明这个时代,证明这场改革》这篇?”
刘云昌能准确的指出真把我吓了一大跳,要知道连我都不看那份报纸,而刘云昌这个年纪居然还会关注,这能不让我吃惊吗?
“你也不用大惊小怪,不止我会看这份报,就是上面也会注意这些新晋青年的思想。”
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么说这篇文章会入刘云昌的眼,也会入上方的眼啰,难道甘允发表这篇文章仅仅是为了能在上面崭露头角?我低头沉思。
“丫头,如果我不出面,让你自己对战这局?你会怎么做?”刘云昌执棋的手停留在空中,再次开口。
我会怎么做?我蹙眉,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了敲棋盘,在紫檀木制作的棋格上发出“咚咚”的敲击声。
“指出他的抄袭,毕竟我的即兴演讲有整个学校的师生能证明。”我边说,收起敲打棋盘的手指,在棋娄里拿了一颗黑子落在了另一处。不和刘云昌的大股部队死磕,继续隐藏实力。毕竟敌众我寡,和刘云昌的大股部队厮杀完全没有胜算。
“如果甘允说他的这篇稿子在你演讲之前就已经经过甘亦的润笔完成了呢?只不过他的稿子当时丢失了。”
见过无耻的,没有见过会这么无耻的。难道甘亦真不顾身份的要参合竟进来吗?会吗?我看着刘云昌步步紧逼的棋步,终所有的埋伏都被他看穿一一瓦解,奶奶前面棋局落后的太多,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再多的花招都是无用。最后我也只比奶奶多坚持了一会儿,就败下阵来。
“不过是一篇文章,甘亦不至于这么不要脸吧?怎么说他好歹是堂堂的国家副职干部,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我抬起头,抓了一把棋子投在棋盘上认输。然后收拾起了棋盘。
“好处多着了。”刘云昌举起茶杯,吹了吹, 呷了一口继续:“你提出异议,正好中他的下怀。为了能让后辈在上方崭露头角,就算卑鄙一回又有何妨?即打击了对手,又让甘允崭露头角,这次的冒水,必定会让甘允在国宗学府的考核里更多的被上面所关注。而你落了下名,就算被关注也已经背负了一个作弊的恶名。”
听了刘云昌的话我倒吸一口冷气,好一招贼喊捉贼,好一个甘家,我算是记住了。如果不问刘云昌,我还不知道这里面有这么多弯弯道道,如果甘亦出面,人家会相信我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片子,还是一个国家副职干部?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难道我就这么吃这个亏了?”我像是问刘云昌,又像是自言自语。让我吃这个亏这是不可能的,甘家好算计啊!
“需要我出面吗?”刘云昌提出来。
“你出面做什么?太掉身价了,暂时帮我随便找一个介绍人入团吧。”想要平白无故的窃取我的东西,我会让他自食恶果的。而那个统战部的部长,应该是甘家的人,要他介绍我入团,我是更加的不削了。
184 1988年的钟声()
1987年落幕了,崭新的1988年即将来临,虽然在几个月前还闹得不欢而散,但过年,刘家的大大小小又齐聚一堂,就连爷爷刘翰睿也从莫斯科回来了,还带了那边的特产,给了三爷爷刘翰明家的两个女儿刘家宝和刘家玉各一双儿童皮靴和木套娃。木套娃有15个一个接连着一个套起来。相传俄罗斯民族有两家表亲相邻,表兄妹童年相伴长大,后来表兄远走它乡,由于思念家乡的表妹,每年续做木娃娃,一年比一年做的娃娃大。数年后,他回到了家乡,将娃娃送给了表妹,后人模仿传称套娃,又叫吉祥娃娃。
给一众男的小辈刘家强、刘嘉阳的儿子严书玉和刘嘉怡的儿子潘晓华带的礼物是军用表,还有航空表之类的反正见者有份。蓝枫挑了一个航空表,这种表在我们国内暂时还买不到,苏联表不但做工考究美观,还防水。除了手表爷爷还塞给了他一个望远镜。拿着望远镜蓝枫就玩开了,其实望远镜国内也有,不过度数和清晰度有所区别。男孩子就是玩一个新奇。
给小辈们送完礼,他就给同辈们送了,其实也不用他送,东西他带了不少,都直接让人扛进来放在了院子里,让大家挑选,有伏特加白兰地,这些都是男士的最爱,曾爷爷刘云昌就已经迫不及待的给一些朋友送了好几箱出去,爷爷自己就更不用多说了。还有鱼子酱和硬邦邦的黑面包。我嫌弃的看了几眼,走开了。不论是酒还是硬面包都不是我能消受的东西。而鱼子酱这种东西,不搭配西餐还真的吃不习惯,所以这里没一样我喜欢的。
爷爷还给奶奶带了非常华丽的镀银的茶杯套,这种茶杯套具也只有在国内某些星级酒店做收藏和接待贵宾时用。
刚好交到奶奶手上的时候给赵爱红撞见,原本她眼红的要命,但碍于爷爷不善的目光。最终也没有说什么就走了。不过几天后院子里就传出了刘翰睿和奶奶李丽华的绯闻,结果没多久,赵爱红据说被刘云昌好好的敲打了一顿,次日,这则传闻消散的无影无踪。
“丫头,据说你在学校的一篇演讲稿给甘允剽窃发表在青年报上了?”晚饭后,在众人都在看联欢晚会的时候,我和爷爷来到了书房聊天。
“嗯。”我点点头,“这件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如果我不把这件事处理好,就会成为京城的一件笑话。
“有困难尽量和老爷子提。这件事情处理不当就不是甘家和刘家的事情,毕竟我们甘家和刘家表面还是世交,别人还不知道甘家已经和孙家交好的事情。”刘翰睿提出来。
“爷爷。您放心,我不是这么好被欺负的。莫斯科那边怎么样?又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消息?”我把话题一转。转到了苏维埃那边,这几个月传来消息,爷爷在那边斩获相当不错,一年不到时间已经赚了上亿的卢布。不过上下打点也费了不少钱。
“唉!真有可能被你猜中。”刘翰睿叹了口气道。表情严肃到和刚在外边分礼物时全然不同。
怎么说是苏联带着华夏走到现在,就像一个一直以来的老大哥一样,现在看到这个老大哥家里徒发事变,他忍不住心生感慨,虽然中间华夏也和苏联交恶过,但这种感情是很难明了的。再交恶。对苏联华夏有一种难以明喻的亲切感,特别是他们老一辈的人。
我却没有顾虑这么多,在我眼里现在的迟暮的苏维埃好比是一只待宰的肥羊。不是我就会是别人,来宰上这一刀,这根本没有什么好同情的。迟早这个庞大帝国所遗留的财富会被列强瓜分一空,好比当年华夏满清帝国倒塌之时,那时众强盗里也有一个叫沙俄的帝国。
“这个世界向来就是弱肉强食。不进步不自强,就会被分而食之。经济是命脉,武力是体魄,只有两者皆强才是正真的强大,苏联就是输在命脉上,这次改革按照武侠小说里的说法就是走火入魔。”
我得下结论,华夏的这次改革,武功劲升一级,而苏联没有成功。可不管怎么样,只要这个民族还有人,国家就会持续下去,不过就是换一种武学继续练而已。
“你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理论?”刘翰睿笑着直摇头。
“爷爷你可别不承认,我可是在你房间的床底下,找到过一整套的金庸小说。”
“……我那是无聊打发时间看的。”他尴尬的看向别处。
“看武侠小说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干嘛藏着掖着?”我扮了个鬼脸,朝他吐舌。
“形象,形象,你都十五了!”看我这般模样,真是把刘翰睿一阵着急。
我这回回他一个中规中矩的淑女的笑容。其实我的心性远比他想象的成熟,但有时又会忍不住这个年纪的动作,如果人生一味的表现出年龄该有的特制,那岂不是太无趣和悲哀了,既然我的人生已经从头来过,又何必纠结于几岁做什么动作?只要自己觉得合宜,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以后成为公务员难道就要一味的政治装示人,我可不想人未老,色先衰的地步。
“还有,你是不是又打着我的旗号在京城做什么了?”刘翰睿神情不善的问
“什么什么?”我想他大概指的是范杰吉这件事情。“范杰吉又不是别人,怎么说你也带过他呀,而且你知道他的能力,放他到云爷爷那里这不是物尽其用嘛!”
“狡辩。这种事你至少给我打个招呼,今天去你云爷爷那里,他忽然夸奖起范杰吉,还说我什么时候也对研究领域有兴趣之类的,把我问的一头雾水,差点穿帮。”刮了我一下鼻子,刘翰睿道。
“谁知道你会忽然心血来潮去云爷爷那里送礼,我以为要到年后你才会串门子。”我嘟哝起嘴,不服气的道。实在是最近事情太多,把这件事情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少来!以后这种事情一定要事先和我商量,我京城的朋友可不是每个都像你云爷爷那样一心扑在研究方面,好糊弄。如果是别人,怎么都会把范杰吉的背景挖出来。”
“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笨蛋,京城什么人好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