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奋斗生活-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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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难道说你不是应该在道观怎么跑这儿来了?
这不是笑死人。
别人无故被驱逐连家都归不得已是吃亏;怎么;现在过来参加个宴会你还要说三道四;要不要脸?
别人都要脸所以当做没看见。
但是高安阳一向脑子不怎么灵光,想不到太多。
抢了人家相公的反而更嚣张。
漫说现在许多人正兴致勃勃谈论着头名又刚才谁表现得好的事儿;哪有功夫搭理高安阳。
她倒好,提着裙子抬着下巴去了姜彤眼前。
出口就问;“哟;这是哪位小姐?”
当时,旁边的人俱都愣了一下,随后全部看了过去。
姜彤戴着面纱呢,没有让人欺负的道理。
一双眼睛没有半分情绪。
人家站着她依旧坐着。
半晌,掀了掀眼皮,“与你何干?”冷清的一句话说得掷地有声。
不少人心里已经笑开了。
怎么着这高安阳是以为这是她的地盘?还是她认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又或觉得者姜彤是她想踩就踩想捏就捏的人?
高安阳一听姜彤的话,一句“放肆”就吼了出来。
姜彤真的笑了。
嗓音清灵动听。
好悬没直来开口叫人滚。到底忍住了,谁还不要点面子。
高安阳这是在充什么人物?
“您没事儿别处呆着去,何至于非要到我面前撒泼,找错人了吧?”姜彤故意当着她的面儿嗤笑。
高安阳果然昏了头,上前一步,伸手就要过来扯姜彤的面纱,让姜彤一把把手腕子抓住了。
似笑非笑:“郡主这是什么意思?仗势欺人呢。”
高安阳冷笑:“少在这儿给我装模作样,当我没认出来你是谁?贺氏,你该老实待在太元观才是,竟敢违抗圣意进城!”
姜彤心里呵呵一声,这人是把自己当成执法者还是咋了。
“您管得可真宽,我清清白白的人,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且还不用郡主来置喙,您看不惯我让皇卫来抓我呀。”姜彤眯了眯眼。
怼人谁不会,她真不怕。
之前皇上下的那道圣旨就不占理,还真能因为她进了一趟城抓她杀她?
可笑。
对,姜彤就是故意的,别说皇上现如今根本没心思管这些小事,人家都病得起不来床了。
姜彤就是有恃无恐。
“你,你!”高安阳伸手指着她,五官因愤怒而狰狞。
旁边有想熟的人便笑着过来,岔开话题,虽然不少人觉得安阳郡主失了气度,这番做得太过分,但面上还要说好听的。
毕竟这好好的一个琼花会,若让她闹了起来岂不是难看。
“你等着!”咬牙切齿放下这句话,高安阳气呼呼走人了。
姜彤面不改色吃着茶水,完全不把人放在眼里。
那边才得了头彩的章宜宁望着高安阳离开的背影亦,若有所思。
等着就等着,还真的能吃了她不成,姜彤如是想。
然,没想到没等来高安阳,却在三天后听到皇城传来丧钟声。
皇上驾崩了!
卢景程没让姜彤回去,直接把人接到了他们以前住的那栋宅子里。
嘱咐道:“珍儿先在此住让几天这段日子可能会很忙。”
姜彤连忙点头,哪里会给他裹乱。别的她不懂,皇帝去世可是举国大事,肯定不轻松。
卢景程送了姜彤过来,还没歇脚就要赶着回去。
好在已经立了太子,临终前皇上宣了几位大臣,又由自己口述,太监执笔写下传位圣旨。
故而,虽皇帝驾崩了,但也没出什么乱子,只有许多事要做。
先皇的葬礼,新帝的登基大典,还有后宫妃嫔的移宫等等事宜,耽搁不得。
一项项一条下来,半个月后,才都捋顺下来。
接着,便是要大赦天下。
新皇就趁此机会把答应卢景程的事给办了。
这事儿借口也好找,皇上直接让钦天监的人来说事。
只言卢景程和高安阳的八字当初有人蒙了心看错八字算错了,如今再合了一遍,竟然是大凶之兆,此二人是万万不可结合。
既如此,皇上就顺势取消了这门婚事,然后又假作惩戒钦天监一番,又就着这次大赦,说姜彤给太后祈福的日子满了,把人接了回来。
事情完满解决。
皇上给了卢景程一个“朕没骗你吧”的眼神。
卢景程一笑,撩袍跪下谢恩。
不日,姜彤坐上马车,重返王府。
二房人倒是心里酸得心行,心正这贺氏运道却是好,明明之前眼看着都被打进泥里,这才多久的功夫,竟然叫她翻身了!
不过是没人敢在这时候上来触霉头,谁不知道,现如今新帝看中周景程,周景程常伴帝王左右呢。
这就已经叫某些人心里不舒服了,没想到,接下来的事,更是让他们傻了眼。
都不等王爷请封,皇上主动下了圣旨册封卢景程为镇南王府世子。
就连周成骁都诧异了下,他之所以没急着给儿子请封,是因为之前假世子那桩事闹了一通,怕皇上心里存了不耐,故而准备等上一等。
没想到新皇倒直接给了这个恩典,免了他们开口。
一家人跪下谢恩。
二房那边不提,连带孙氏那边,一个晚上不知道摔了多少花瓶瓷器。
*
镇南王府还只算是小打小闹。
高安阳却觉得自己疯了。
为什么,为什么二皇子成了太子,还登基当了皇上!
她想不通,一个人坐在房里,熬得眼睛发红还是想不明白到底睡是哪里出了错,为什么所有事都和上辈子不一样了呢。
她不甘心啊!不让丫鬟伺候,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好几天。
常宁长公主亲自来劝都没用。
好在大家都以为郡主是的婚事毁了才变成这样的,很是理解。
长公主先也觉得生气,不过没办法,现在坐在那位置上的不是她嫡亲兄长了,她也没了特权和优待。
不嫁就不嫁吧,反正从始至终长公主都没觉得卢景程特别优秀出彩,不管怎么说他成过亲还有一个孩子。她女儿是郡主生的也漂亮又不是找不到更狠的。若不是碍于女儿自己吊在那棵树上,非嫁不可,她可不会进宫求兄长。
所以婚事黄了长公主有点只是气愤而不是可惜。
现在,见女儿这个样子,长公主决定派人多打听些优秀的世家子弟,让女儿自己挑选,绝对不会比周景程差。
而高安阳只想了那天,在琼花大会,贺云珍那般牙尖嘴利和自己顶撞,莫非是她早就知道了内幕,知道皇帝不久于世没多少日子可活?知道新皇会解除婚约然后并把自己接回来?
因为有了依仗所以无所畏惧,所以那样嚣张?
越想越觉得在理,觉得这就是真相。
而且皇上明明是两年后才会驾崩了,这辈子却提前了这么久?会不会另有隐情?
高安阳不怀好意地往坏的地方去想,想着是不是有人给皇上下毒了。
大概是自己一开始就做出选择,抛开了二皇子,所以高安阳下意识就不愿意去相信二皇子最后会成为最大的赢家。
如果承认了,那不就相当于承认自己眼睛瞎,叫别人嘲笑明明原先手里握着一副好牌却非要去作幺蛾子,最后输得一败涂地。
高安阳脸上扯出一个奇怪的表情。
根本不是这样的,上辈子二皇子就是那个最惨的人!
事情为什么会变了呢?
高安阳终于忍不住,掩面呜呜哭了起来。
没了没了,什么都没了。
如若此时人在,指不定得感慨一句,这郡主要什么有什么,身份贵重,却为什么要去闹着追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自己小日子过得舒坦安逸不比什么都强。偏偏要去做那抢人丈夫的事,如今名声怕也不好了。
不然为何总旁观者清有当局者迷这句话。
高安阳重生这一遭,从没想过怎样痛痛快快活一回,却只想找一个以后会是最厉害的人嫁给对方,让自己下半辈子也能享受无上尊荣。
其实,只要她劝着家里人不要左摇右摆墙头草一下子战队,老老实实夹紧尾巴不搅进那些纷争,她这一世未必过不好。
却到底,钻了牛角尖的人怎么都拉不回。
第一百一四章()
卢景程受封了世子;又得皇上重用;领着从七品中书舍人的差事;别看好像官位低不起眼;这却也难得是个实差;常跟在皇帝身边;前途不可谓不好。
更何况他还是宗室子弟;更得便宜。
如今谁不羡慕姜彤,觉得她运气足够好。
那般小门小户的出身,却攀上了卢景程这样好的人。
总有些姑娘说酸话;姜彤自然不理会陌生人的看法。对她来说,算得上是朋友的就章宜宁一个。
那之后,她又回了道观一趟。
因为就算要走;也总得先去说一声吧;好歹住了几个月,她还认了个师傅。
去向玉清道别时;玉清一点也不惊讶;平淡得很;她半躺在炕上;脸色苍白;偶尔还咳嗽几声,没多说什么;只是又送了姜彤两本书。
“拿着吧,不值什么。”恐姜彤有心里负担;玉清把东西递过去的时候就开了口。
姜彤没有再拒绝;也觉得,玉清要给她,也是对方一片心意。
“多谢师傅。”
玉清没多留她,她病着,也不愿多说话,摆手让姜彤离开了。
来得时候一片迷茫,走的时候这是他们个个都很高兴。
姜彤还是给道观留下了一笔钱,以前一直觉得救急不救穷,就算给一笔钱救不了她们一辈子,她倾向于让她们发展些副业,可还是没懂这些出了家的人。
道观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王府里一家三口团聚了。
八月也开心,他离开里好几个月,道观那边都被玩了个遍。当初姜彤没告诉他会在那里住多久,小孩子也没把那当做家,时不时还会说想起祖父祖母,所以回来更开心。
俞婉秋明明年纪不大,长得又漂亮有气质,才三十几岁。说实话,每次听八月叫她祖母,姜彤心里都有一种淡淡的违和感。
有些不忍直视,这般年轻的人,生生成了奶奶辈儿
然后她稍微脑补了一下自己,她现在也就十八,八月目前三岁,等再过个十五年八月就成年了,若他也是个早婚的,那自己大概也是三十几岁就当奶奶的命。
这么一想就有些囧囧的。
卢景程抱着儿子逗玩了会儿,待八月揉眼睛打瞌睡了,就让丫鬟抱去睡觉。
屋子里丫鬟早早退去。
之前姜彤所有的东西都清走了,要么拿去卖了要么放进了自己的小库房。
如今回来所有东西自然都要摆上,妆奁都被首饰堆得满满的,衣柜里她的衣裙放了大半地方。
姜彤看了一遍,心里不是不感动的,其实她和卢景程一起生活了几年,即使不是从刻骨铭心的爱情开始的,但人都两人是感情动物,相处久了就产生了温情。
渐渐能发现两人之间某些地方相合,不知不觉中就在意了对方,因为彼此早就融入到了各自的生活当中。
再者,卢景程其实是个难得优秀的人,极度自律且洁身自好,至少目前姜彤看来,他于女色方面没有那么多心思。
“在想什么?”卢景程见姜彤坐在镜子前发愣,问了一句。
姜彤一笑,从镜子看向对方,突然道:“我在想,相公以后会不会纳妾?”
卢景程明显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低低笑出了声音。
他丢开手中的书,起身走了过来,把姜彤一把抱起,往床榻走去。
卢景程坐了下来,姜彤坐在她腿上,手虚虚环在他脖子上。
卢景程道:“珍儿叫我一声相公,我亦有你足以。”
卢景程的品格毋庸置疑,她对这男人大致了解,怎么说呢,他还不屑于去欺骗一个女人,不至于用甜言蜜语来糊弄人。
甚至姜彤敢肯定对方同样对自己有感情,不然他不会去做这样一个承诺。
姜彤发出一声喟叹,然后,侵身凑过去,吻住了对方的唇瓣,一边舔舐一边试探着进入,待发现一些空隙,灵活又柔软的小舌立马探入其中,搅动一汪春水。
卢景程呼吸都急促了两分,他自来有些君子作风,行事稳重而有风度。
此时在却有些顾不得,反身将姜彤压下,略有些强势地反客为主。
翌日一早,八月还有些茫然,估计是乍然搬回了家有些茫然,一直嚷着要找娘亲。
等喜儿把八月抱来了正房,这才不闹了。
姜彤刚梳好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