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咸鱼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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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姐,咱们又见面了。”戴着无框眼镜的男人笑着道,怎么看怎么猥琐。
张姐很快认出了,这就是上次来过她店里,给那两个rb人当翻译的猥琐男。
光头男一拐一瘸地跟在猥琐男后面,眼神有些热切地看向正在花店里喝可乐的张伟。
“你一定很疑惑,我为什么会来,对吧?”猥琐男问道,然后笑着自问自答:“其实只要你没那么蠢,应该也能猜到了,你拒绝了贺茂大人的好意邀请,自然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张伟一口气喝干一罐可乐,瞥见门口又来人了,走过去瞧见了光头男,以及一个长得很猥琐的陌生男人,看样子,那个陌生男人还认识他姐。
“杨炳,29岁,1级生命体,1天08时27分23秒。”
这是他头顶上显示的“信息”,这家伙的生命倒计时快见底了,比张姐的还短。
“那个叫‘贺茂’的女孩,和河东的‘四叔’认识?”张姐皱了皱眉头。
“认识?”猥琐男不屑地啧了啧嘴,“他不过是贺茂大人寄养在华国的家仆而已……好了,这些事情不需要你来关心,你只要知道,因为得到贺茂大人的宠信,现在这房产已经归于我的名下了,我不接受你的租房请求,而且因为你们不识抬举,所以今天太阳落山前你们就必须把东西搬走。”
“之前你拒绝贺茂大人的时候说,因为有间花店,可以安安稳稳地卖花做生意,所以才不给她当私人插花师,现在你的花店完蛋了,如果你后悔,还是有机会去到贺茂大人身边的,她说了,只要你反悔认错,既往不咎!”猥琐男说道。
“哟,小光头,这么快又来了?”张伟略过猥琐男,走过去拍了拍光头男的肩膀:“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下次来的时候带个懂礼貌的人来谈事情,你怎么带了只斑蝥来啊?”
光头男的脑袋上开始冒汗,有苦说不出带谁来真的不是他说了算呀,他这次只是个带路司机而已,忍着疼痛开车已经够难受了,另外,“斑蝥”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小兄弟,你知道你在骂谁吗?”猥琐男脸色阴沉,他和张姐谈得好好的,正在享受装逼打脸的快感,就有个不长眼的出来骂人他当然知道“斑蝥”是什么,那是“放屁虫”的学名,这个年轻人在骂他放屁呢!
张伟本不想和一个将死之人置气,谁让这人嘴巴这么欠呢?
他打开花店的玻璃门展示给光头男他们看:“看到了吧?花呢,已经清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东西呢,今晚天黑之前全部搬走,所以说,你们的任务完成了。”
“照理说,既然已经没得谈了,你们的任务也完成了,你们就可以走了,但是我这人有个习惯,做事情喜欢一码归一码。”张伟说道,“花店的事情了了,咱们就来说说私事儿。”
“这位……嗯,这位斑蝥先生,你用这狐假虎威的嘴脸,以及恶劣的态度,在我们花店门口,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放臭屁,在我看来就是捣乱的。”张伟笑着道,“你自己也说了,‘太阳落山之前’这店还是我们的,现在才下午两点,太阳还老高呢!也就是说,你打扰到我们做生意了,因为你的臭屁,把我们这里的环境给污染了。你知道,我们这儿是开花店的,本来芬芳四溢、馨香怡人,被你这个大号斑蝥一污染,我们这家即将在傍晚关门的店,也开不到傍晚了,算是‘晚节不保’了,所以,你要赔!”
“什么?”猥琐男被张伟的说辞搞得一愣,这算什么?耍赖?讹人?
“要我陪?”猥琐男脸色涨红,心中大怒,如今他被贺茂大人看中,就是野鸡变凤凰了,随便一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野小子就想调戏他?
“我呸!”猥琐男在地上吐了口痰,竖起中指朝着张伟比了比:“我看你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是吧?给我滚一边儿去!”
看着地上的痰,光头男冷不丁地一哆嗦,他想起了早上自己丢的烟头,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猥琐男要倒霉了。
“我说,你们这帮人是不是家都安在垃圾回收站的呀?”张伟眯起了眼睛:“怎一个个的,尽是些邋遢鬼呢?随手乱丢垃圾,随口吐痰,都不是文明的华夏人啊。”
“华nmb!老子两天后国籍就改成日……”猥琐男话没说完,就被张伟单手薅住头发,一下子就摔倒在地,脸蛋与地上的痰液进行了亲密接触。
“唉,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张伟笑眯眯地看向光头男:“爱护环境卫生,人人有责。小光头你说是不是?”
光头男头上的汗更多了,连连点头,他看到张伟揪着猥琐男的油头,把他的脸当做破抹布一样,用力地擦着水泥地。
第四十三章 你有毒吧?
“你刚才说你再过两天,就是日和国籍了对吧?”张伟按着惨叫的猥琐男,并把他挣扎的手踩在脚下,“麻烦你在这之前先赔付给我们损失费,我大概算了一下,我们一个下午的营业额差不多两万多元。”
猥琐男听到张伟还问他要钱,而且是狮子大开口,呼吸一窒,也不惨叫了:“妈的,你这个疯子,土匪,强盗!你凭什么讹我的钱?你打人,我还没问你要医药费呢!你给我等着,要是今天你弄不死我,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嗯,除了要陪我们的营业额,还要负责帮我们把店里的花架和桌椅等等东西处理了,要不然我们也没有地方存放这些杂物,对吧?”张伟权当猥琐男的威胁是在放屁,“这样吧,也不用这么麻烦了,干脆我们把店里的杂物折旧了,一起打包卖给你得了!嗯,一共8万元整,这个数字大大的吉利,还省得你给零钱,怎么样?”
猥琐男两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绝对是在抢劫没错吧?
“……”猥琐男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奋力挣扎也没用,他觉得押着自己的张伟简直不像个人类,而是一头史前猛犸象。
他是个很精明的人,与光头男一样,他原本只是四叔手下的一个小角色,只是后来了解到了四叔的日和国背景,所以苦练日语,练得比他的华国普通话还要流利,还要标准,然后不择手段地钻营,终于在一个月前获得了那个“贺茂大人”的看中,做了人家的奴才。
他并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可耻的,因为羞耻心并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实际的好处,但是放弃自尊,放弃羞耻心,给他带来的好处是不可限量的你看,才刚刚认主,“贺茂大人”就给他机会入日和国籍,然后他还被赏赐了这家花店的房产!过两天他就成功移民了,他会将房产转到他父母名下,然后高价出租。
可以预见,他未来的钱途,一定不可限量。
眼看着飞黄腾达就在眼前,没想到现在就这么被人踩在脚下,不得动弹。
没错,他的自尊自爱在日和人面前是不存在的,但不代表在所有人面前都没有,特别是张伟这样的一个花店打杂的穷小子,居然敢踩他?
心中的屈辱和不忿让他很抓狂,但又反抗不了,说狠话威胁人家又不怕,反而越来越过分。
说来也怪,本来嘛,对于张伟这样的“恶人”,他该是痛恨不已的,可是天知道为什么,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张伟的反抗越来越无力了,不仅仅是身体上,而且是心理上的。
说句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他觉得自己被张伟踩住的双手越来越舒服了,不是不疼了,而是“疼在手上,甜在心头”!
刚被张伟按在地上摩擦的时候,他还恨不得杀了张伟,发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可是现在他居然有些不想报复了,他的脑子里不停地冒出“原谅”的念头,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像一个深爱着渣男的善良女生,在一次次被渣男伤害之后,总是找借口、找理由原谅对方一样。
他越来越感到,自己的记忆、理智,与自己内心的“感情”开始分裂,并且这份“感情”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开始压制自己的理智,开始向他绝不想发生的方向发展。
“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猥琐男脸上出现了享受的表情,口气却很急切,因为他已经开始产生幻觉了,在他眼中张伟身上居然开始发出“圣光”了,在这“圣光”下,他感觉身心都很温暖,愉悦的心情堪比麻将桌上赢了大钱。
“做了什么?当然是讨债啊!”张伟当然不知道猥琐男此刻的感受,反倒觉得一个大男人无缘无故被踩得兴奋脸红很奇怪,他知道自己有“魅惑”的身体变异,但是效果应该没这么迅速吧?
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散发的“骚气分子”的作用机制,所以他更不知道,一个人的情绪越激动,特别是针对他的负面情绪越猛烈,这个人被他“魅惑”的速度就越快,程度就越深。
就像两个人同时被毒蛇咬了,肯定是剧烈运动的那个人先死一样。
“我……我不是说这个。”猥琐男鼓起所剩不多的理智说道:“我为什么变得这么奇怪?你……你给我下……下什么迷药了?”
“神经病。”已经有路人注意到他们这边了,张伟不想有人报警惹麻烦,也不想被人拍下来放到网上去,所以他提着猥琐男上衣的后领,将他拖进了店里。
“8万块,给了我们立马就走人,不给嘛,也好办,这房子现在产权是你的,对吧?既然如此,这店面今后就继续租给我们吧,因为你欠我们钱,所以前三年免租金,你说怎么样?”进店后,张伟说道。
不得不说,张伟这厮已经不只是得寸进尺了,也不是“狮子大开口”这胃口简直就是“天狗食月”了。
就说花店街对面的那些门面房,就算只有二十几平米的小房,一个月的租金也已经被炒到不止8万了,张伟居然能说出“免租三年”这种话,实在是太欺人了。
这店里剩下的老旧杂物自然不值8万,卖到垃圾回收站去1000块都不值,但与“免租3年”相比,就实在太良心了。
“我……我给钱!”猥琐男用最后的理智作出了这个决定,并且庆幸不已。
被人坑了,还庆幸,只能说,他中的张伟的“毒”实在太深了。
张姐在一旁看得一脸懵逼这个弟弟有毒吧?还是这个猥琐男太怂了?被打了一顿就服软了?张伟也没怎么他呀,还没早上打光头男打得狠呢。
“弟弟,你这样已经算敲诈了,是违法了呀,就算这家伙现在给钱你了,转脸他就去报警或者直接告你,你可是要付刑事责任的。”张姐在一旁轻声提醒着。
她并不知道猥琐男只剩一天阳寿了,上法庭是不可能了,恐怕他没那个命去了。张伟自然也不会和她这么解释。
“不不不,我不会告的,我是自愿的,本来这房子我也是白得的,现在就当我是用8万块买的吧!”猥琐男一边擦掉自己脸上沾着的痰液,一边说道。
这语气,这态度,让张姐想起来之前那个叫“贺茂”的女孩来店里的时候,猥琐男那奴颜婢膝的样子。
刚才的“狗眼看人低”的态度没了,眼神里,特别是看向张伟的眼神里,有着不加掩饰的真实的“敬意”和“服从”,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我说老弟,你不会真的是个催眠大师吧?你刚才给这家伙洗脑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张姐在张伟耳边悄声问道。
“这叫人格魅力!”张伟大言不惭道,然后转头看向一直老实站在旁边的光头男:“小光头,你认为我说得对吗?”
“对对对!”光头男像小鸡啄米一样快速地点着头:“大哥您的人格魅力是我今生从未见过的,您要是肯在道上混,我立马来投诚,从此以后唯您马首是瞻!”
“……”张姐深吸了一口气,一脸怪异地看了看光头男,再看看张伟,现在她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了,这个弟弟绝对有着十分了得的催眠能力,如果这判断是真的,那很多事情就解释得通了:七夕那晚,张伟出去卖花,定价那么高,居然莫名其妙地大卖了一笔;有他在花店里,生意就会很火爆,很多即使看上去已经有些焉了的花都能被他高价卖掉,顾客还乐呵呵的。
猥琐男走出去打开吉普车门,拿出一只黑色的手提包又走了进来,从包里取出几沓钞票,那是河东有几家四叔“罩着”的门店老板,得知他“发达”了而送的“贺礼”,希望能搭上他这条线。
取出8万元现金交给张伟,猥琐男因为得到了张伟赞赏的眼神而开心,又因张伟收完钱后挥手驱赶的不耐烦而感到失落。
“这个女人的花店这下彻底完蛋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那8万块钱本来也不是我的,是人家‘孝敬’我的,现在我把它再孝敬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