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之回到清朝-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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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铛,营房窗户上的玻璃都同时被打碎,每间房子里都有几个冒着浓烟的手榴弹被扔了进去。轰轰轰,一连串的巨响后,营房的门被一脚踹开,一个个火把被点燃,新军士兵们如旋风般的冲了进去。没有被炸死的英军士兵们醒来后,发现自己面对的是一 支支黑洞洞的枪口,还有在火把的照明下步枪上明晃晃的刺刀。
除了一百来号倒霉的英军被手榴弹炸死炸伤外,其他的英军完全没有抵抗。原因很简单,有个别的英军刚有点动作,就被刺刀无情的扎进胸膛,没有人不怕死,剩下的英军都乖乖的举起双手,老实的从房间里走出来。
军营中间的院子里很热闹,一千多英军在众多的火把照亮下,都老实的蹲在地上。有穿着睡衣的,有光着膀子穿条内裤的,还有一些有裸睡习惯的士兵,就那么光溜溜的蹲着。英军都很纳闷,怎么突然间一觉醒来就成了俘虏了。最让英国人想不通的是,这些拿刀拿枪对着自己的是一群说中国话的人,中国人不都被打跑了吗?我们的主力部队不是北上了吗?这广州城里不是没中国军队了吗?等等这一系列问题都让这些英国士兵感到困惑。
天终于亮了,那些习惯早睡的广州人都在抱怨,最近这广州城实在是太乱了,都下半夜还有人在放炸弹,吵的人觉都睡不好。等他们出来喝早茶的时候,这才发现街道上出现了许多服装怪异的中国士兵,他们穿的和洋鬼子差不多,拿的也是洋枪,但这些当兵的看起来都很客气。再仔细看一看,以往大街上横行的洋人一个也没有了。这时候整个广州都察觉到不对了,人们都在互相打听着发生了什么事情。个别大胆的市民,壮着胆子去问那些和气的当兵的:“累候啊(你好啊),发生昨嘛也系啊?(发生了什么事)累地嗨嘛眼啊(你们是什么人)”
那些当兵的见市民找他们说话,都是先对着说话的市民先立正,然后敬个军礼,客气的说道:“你好,有什么事情吗?”市民们这才明白当兵的不是本地人。一些会说官话的人接过来问:“这位军爷,你们是哪个部队的?从哪来的?昨天晚上那么大的动静是怎么一回事?”那些当兵的都客气的回答道:“我们是两江总督,杨一大人手底下的新军,奉命到广州来打洋鬼子的。”听到这些答案的时候市民们顿时沸腾起来。一个个几乎都不敢相自己的耳朵。有的继续问道:“那些洋人呢?都被你们杀了?”士兵们都笑着回答道:“那倒没有,我们和洋人那些畜生不一样,我们不乱杀人,除了反抗的,都被我们抓起来关好了。”
得到准确消息的广州人再也按奈不住了,四处奔走相告,洋人都被抓起来了,咱们中国的军队打过来了。广州城彻底的爆发了,到处是燃放的鞭炮,到处有议论的人群,人人脸上都挂着喜悦的表情。
广州英国大使馆内,英国驻华大使巴夏礼,自从凌晨被惊醒后就再也无法安心的睡觉了,当一个人从床上睁开眼睛,打开大门一看,外头全是一些自己不知道哪来的大兵,个个手持刀枪的包围了使馆,而且使馆的卫兵都被押了起来,围做在院子里。这时候他的心情一定很糟糕。巴夏里现在心情就极度恶劣,和那些士兵交涉半天了,结果人家不知道是听不明白,还是根本就懒的理睬自己,总之是对自己不理不采。刚想出门,就被明晃晃的刺刀逼了回来。巴夏里拼命的抗议,用英文抗议无效,他就改用中文,结果还是没得到任何回答。
巴夏里陷入了极度不安的情绪中,他不知道中国人会怎么处置自己,想到自己这些年在中国干下的事,再想想前些日子被人偷偷弄死的外国人,巴夏里冷汗顿时就下来了。使馆里的其他人都被另外关了起来,巴夏里根本就看不到,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虎门的军舰,炮台上的军营里的士兵都在干什么?巴夏里不得而知。
惶恐不安的巴夏里终于等到了天亮,他再一次跑到门口,对守在门口的士兵说:“你好,我是英国大使巴夏里,我要求见你们的长官。”这一次他说的是中文,而且语气十分的客气。
中国士兵用白眼翻了他一下,冷冷的说道:“没事就老实在屋子里呆着,我们大人忙着呢,没工夫见你。”巴夏里被顶的两眼一番,一直在中国骄横惯的他怎么能忍受这样的话,当时就叫了起来:“我抗议,你们这样做严重的破坏了两国的邦交,我是大使,我有外交赦免权,你们不能囚禁我。”说着巴夏里吵着就要往外闯。没想到的是,一个军官摸样的见巴夏里一直在闹腾,顿时就火了,开口就骂道:“你娘的B的,这洋鬼子太闹了,让他安静点。”话音刚落,几个士兵就冲了过来,抡起枪托就砸了过来,巴夏里嘴角上被狠狠的砸了一下,只觉得一阵巨痛,嘴吧了一咸,舌头感觉到嘴里有几颗硬硬的东西,巴夏里啐了一口,发现从自己嘴巴里出来的是几颗牙齿和一团血污。这一回巴夏里彻底的安静了,捂着嘴巴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再也不敢出来。
作为南下新军统帅的陈玉成当然忙,广州刚定,缴获洋人军舰四艘,商船六十多条,俘虏英军士兵一千余人,还抓了一大批商人。审问了几个,结果发现嘴巴都还挺硬,被士兵们一顿臭打之后,都老实交代了。原来这些个所谓的商人,大都是鸦片走私的贩子。
接下来陈玉成开始审问被活抓的英军在广州最高指挥官皮特。皮特是在床上被抓的,当时他正在睡觉,结果一阵巨响把他惊醒,运气的是手榴弹爆炸的地方距离他窗的位置比较远,他没有伤着。中国士兵从他房间里的衣服上看出来他是个军官,所以破例让他穿上衣服,然后把他单独关押起来。
房间的正中摆了一张桌子,陈玉成安稳的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着被押进来的皮特。一位通事坐在一旁负责翻译,还有个文书在另一边的桌子上负责记录。几个膀大腰圆的士兵光着膀子,手里拎着皮鞭,皮鞭上还有水滴在往下掉,明显是沾了水的。一盆碳火烧的正旺,几块烙铁在里面被烧的通红。皮特进来的时,正好有几个英国的鸦片贩子被拖了出去,看到自己的同胞那付惨状,皮特心里咯噔的一下。皮特被安排在陈玉成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下。皮特不认识陈玉成,但还是从陈玉成的气度上发觉到,这是个大官,是大官就好,一般的大官是不会乱用刑的,皮特按照自己的理解来判断。不过从刚才被拖出去的鸦片贩子的情况来看,好象又不是那么一回事,皮特的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姓名?”皮特做好后,中国通事面无表情的用英语问道。
“你们无权审问我,身为皇家军官是不会和你们合作的。”皮特色厉内荏的叫道。
“姓名?”中国通事依旧是面无表情的问。皮特干脆就闭上嘴巴不吭声。陈玉成英俊的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朝边上的士兵使了个眼色,士兵们立刻就恶狠狠的朝皮特走来。
“皮特。我叫皮特。来自英国利物浦。”皮特一见情况不对,立刻就开口说道。陈玉成听完通事的翻译,脸上不由露出不屑的笑容,还不时看看皮特。皮特见陈玉成在看自己,心里一阵发虚,不由的把自己混身上下也看了一下。
“职务?”中国通事在和陈玉成低声说了几句后,继续问皮特。皮特看了看士兵们,发现他们正在瞪着自己,目光赶紧躲开。
“英国皇家陆军少校。”皮特这次没有敢迟疑,立刻就做出了回答。
“知道香港的情况吗?”中国通事继续问道。
“不知道。”皮特想蒙混过去,其实他就是从香港才过来的。这一次陈玉成没有对站在旁边的士兵们再使眼色,而是对门外站着的士兵说道:“行了,这小子不老实,拉出去枪毙。”中国通事随口就用英语给翻译了出来。皮特一听,这还得了,回头一看,门外的士兵端着枪就进来,立刻就用英语叫起来:“不、不、不,我说,我说。”通事把皮特的话这么一说,陈玉成这才挥挥手示意士兵们回去。
皮特很快就把香港驻军的情况交代清楚。这一次联军北上,把驻扎在香港的英军基本上都抽调差不多了,现在香港总共也就一千来号士兵,由一个少校约翰带队。另外香港还驻扎了一支小型的舰队,有三艘小吨位的巡洋舰,三艘中型战列舰,水兵也大约有一千多人。
香港,英国从第一次鸦片战争中强迫中国割让的小半岛,这是一个天然的优良深水港,也是英国对中国持续侵略的跳板。更是鸦片贩子对中国倾销鸦片的基地。六艘英国皇家海军的军舰停泊在维多利亚湾内,港督府上飘荡着英国的星条旗。今天是星期天,基督徒们都有做礼拜的习惯。除了少数的水兵还在军舰和兵营里留守,大部分士兵都涌上街头,汇集到教堂里,唱赞美诗歌,然后向上帝忏悔自己在中国犯下的罪恶。似乎这样就可以心安理得的继续在中国造孽,因为上帝会宽恕他们。
在广州休整一天后,陈玉成留下李开芳带着五千士兵,维持广州的秩序,自己带着一万五千多人开拔,奔赴香港。通过审问皮特,陈玉成选择了星期天这个时候对香港发起进攻。
英国军舰上的水兵们在无聊的晒着太阳,四艘挂着英国国旗的军舰在中午的时候缓缓驶进维多利亚港湾,留守的水兵和军官们虽然没听说有军舰来香港,但见来的是英国军舰,也就频频的向他们挥手致意。水兵们一点都不担心,香港被占领都快二十年了,从没有遭到过任何的袭击,中国军队根本就不敢靠近。他们已经习惯了香港平静的生活。但可怕的事情突然发生了,从外面来的军舰的前甲板突然出现大批中国士兵,英国士兵没遇见过的机枪,下雨一般的把子弹倾泄在港湾里的军舰上,正在甲板上晒太阳的士兵顿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接二连三的被打倒的甲板上。木制的船身被机枪子弹打的木屑四溅,从安逸到惊恐的水兵四处躲藏,但多数都被打倒。一条条绳爪被扔了过来,一个个士兵顺着绳子荡过去,前后不到一个小时,六艘军舰上的水兵死的死,伤的伤,被俘的被俘。英国皇家海军被这个突然的袭击打的全军覆灭。
海面上打响的同时,新军也从陆地对香港发起突然的袭击,在当地向导的带领下,新军快速的占领了各个要点,军营里的士兵们在听到维多利亚湾里的枪声后,还以为是有人在放鞭炮,等到漫不经心的他们发现中国军队的时候,已经为时晚也。枪声把从教堂里出来后正在吃饭的士兵和当地的英国居民惊呆了,这不是鞭炮,也不是演习,这是一场战争。
这场战斗毫无悬念,一万五对两千,有心算无心加突然袭击,除了一些零星的抵抗,包括海面上的军舰在内的所以皇家军队,统统在战斗打响一个多小时后全部缴械。港督府上飘荡的英国国旗被降了下来,街道上到处是英军俘虏被押着行走。
陈玉成指挥的南下战役,在新军秘密训练的特种部队的帮助下,以最小的代价取得了最大的胜利,这也许是最早在战斗中使用特种部队的战例。(我晕,我忘了,最早使用特种部队的是项少龙。)
(有的东西我很想写,但又怕涉及到政治,被时空管理局宣布我被封杀,那我就仆街了,其实我很想写一下港督什么的,写他们的嘴脸,但实在不敢写。这段写的很郁闷,写的很不发挥。发泄一下不满先。)
弱国无外交,自1840年鸦片战争,中国的国门被坚船利炮打开后,中国在一次次外交事件中扮演了失败的角色。一次次在趾高气扬的外国人面前低头,这一次这一切好象没有被重复,英法公使在见到杨一后,没有再表现出高傲的表情,而是一反常态的低下了头颅。在两人签署了投降文书十天后,一位英军军官和一位法军军官从上海登上了一艘普鲁士货船,踏上了返回欧洲的旅途,这一次他们没有带去任何的喜讯,只带回去失败消息。
北京城里,表面上看起来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天桥依旧热闹,说书,唱曲,打把势卖艺的,挑担子做买卖的照旧过着各自的营生。
可仔细一观察,街上的官差比往日要多上许多,城门的把守盘查也要严许多。大街小巷里的百姓们都在偷偷的议论着天津卫发生的那场战斗。
茶楼里的茶客们喝着茶吃着点心,然后开始谈一些大家感兴趣的话题。
“诶!你知道吗?最近都在传呢。”一个茶客做出神秘的样子低声对同伴说道。
“知道什么?你不是说小月楼的花魁云烟跟人跑了那事吧?这都老八辈子的事了,你都说了八百遍了。”同伴明显的对他不信任。
“什么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