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狠绝色 作者:一溪明月(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8-23完结)-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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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七年,哪怕是两人关系最融洽的那段山谷独处的时光里,他也不曾明确地对她说过一句“喜欢”。
他对她做过的最最亲昵的举动,也不过是抬手揉揉她的发,微笑着骂她一句:“傻瓜!”
萧绝则完全相反。
没脸没皮,几乎从熟识没多久,就一直把媳妇挂在嘴边,一天不念着几十遍,仿佛就不舒服似的。
一开始,她十分反感,总觉得这人举止轻浮,言语轻佻,下意识地排斥和厌恶。
时间长了,竟慢慢习惯了他这种插科打混,油嘴滑舌,发展到了后来,若偶然有一天他忘了叫媳妇,竟会觉得少了点什么……
而且,冷眼旁观了一段时间,发现他并不是对所有人都这样。
似乎,唯有对着她,才这般厚颜无耻,百无禁忌。
黑暗中,那人仿佛正趴在床顶,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两眼亮晶晶,嘴角挂着痞痞地笑:“媳妇,过来给爷亲个嘴!”
杜蘅只觉脸红心跳,慌乱地闭上眼睛,却驱不走身体那股臊热。
只好掀被下床,从暖窠里倒了杯水,一口喝了。
白蔹在外间,听到动静,低低问了一句:“还没睡呢?”
“晚上菜有些咸,渴了。”杜蘅不自在地解释了一句。
“已经丑正了,赶紧睡吧,明天还得进宫参加大朝会呢。”白蔹看了一眼墙角的沙漏,尽责地提醒。
“哦。”杜蘅应了一声,不敢再胡思乱想,乖乖地爬到床上,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
迷迷糊糊的,不知怎地上了一艘船。
她惊奇地撑着栏杆往下看,看到满甲板的酒坛子,地上一张鲜红的纸,写着一个龙飞凤舞的酒字。
如此熟悉的场景,令她有些迷茫,忍不住蹙眉努力回想:这是在哪呢?
一双手温柔地环住她的腰,低醇的男音在耳畔响起:“不是要喝酒么?怎么,怕了?”
她猛然回过头,正撞到他黑得发亮的眼睛。
“怎么,不认识了?”萧绝歪着头,笑盈盈地看着她。
她惊讶地张大了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来,喝酒~”萧绝牵了她的手,半拖半抱地将她带到桌边。
杜蘅愣愣地望着他,模模糊糊地想着,难道,这是做梦?
“乖,张嘴~”萧绝声音暗哑低沉,温柔得不象话。
她不知受了什么蛊惑,竟然倾身过去,主动吻住了他的唇,一丝清冽的香气入唇,嘴里传来的热气,更是炙热得烫人。
“好媳妇,你猜猜,这次是什么酒?”
她只觉浑身发软,贪恋着那份温暖,察觉到他要离开,心里一急,伸手紧紧地抱住他,连双脚都缠了上去,轻声呢喃:“别走,萧绝,你别离开我~”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做梦真好!梦里,有酒,有船,有萧绝。
他的唇贴上来热情地厮磨着,紧接着身体也覆了上来,当他的炙热闯进身体时,杜蘅发出满足的低喟,一反平日羞涩被动,扭动着腰肢热情地迎了上去。
这显然大大鼓励了他,开始发狂……
她闭上眼,仔细地感受着那份从四肢百骸涌出的狂喜,象海浪一样,一***地涌来,将她慢慢地淹没,如此激烈,如此美妙……
“媳妇,想我了?”低低的笑声响起,紧接着,有人搂住了她的腰肢,一股寒冽之气袭来,打在她温热的皮肤上。
杜蘅打个寒颤,猛地张开了眼睛。
那张熟悉无比的俊颜,突兀地撞进眼帘。
她眨了眨眼,带着了几分犹疑,梦幻般的迷朦,伸出手指描绘着他的五官:“萧绝?”
手底的触感那么真实立体,肌肤柔软而富有弹性,带着点微微的凉意。
萧绝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酸涩和深深的愧疚。
她的动作是那么小心翼翼,仿佛怕他只是一个泡影,轻轻一触就碎了。
他温柔地按住她的手:“是我,我回来了。”
“萧绝!”杜蘅一个机灵,猛地坐了起来:“真的是你?”
“嗯。”萧绝微笑着拥她入怀,郑重地回答:“媳妇,我回来了。”
“可是,”杜蘅不敢置信:“你不是应该在大理吗?怎么突然跑回来了?仗打完了?不可能啊!掐头去尾,才三个月,哪里有这么快!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该不会是偷跑回来的吧?”
“等等~”萧绝松开她,试图退开身子:“你一口气问这么多,到底要答哪一个?”
杜蘅心一紧,立刻反手握住了他:“你去哪?”
“哪里也不去,”萧绝安抚地拍了拍她,笑道:“我脱了衣服先。”
杜蘅这才发现,他身上还穿着鹤氅,上面结着厚厚的冰遇了热,正化了水珠缓缓入下流,濡湿了锦被。
她唰地一下红透了耳根,忙不迭地松开手,讷讷地道:“哦~”
萧绝含笑看着她,迅速地脱完衣服,跳到床上,搂了她入怀,埋首入颈,深吸一口,长长地吐了口气,叹道:“媳妇真香!”
杜蘅羞得满脸通红,伸出手触到他厚实的胸,犹豫一下,到底没舍得推开。
他轻咬她的耳垂:“好媳妇,想我不?”
杜蘅瑟缩一下,良久,轻轻逸出一字:“嗯~”
PS:不能怪我不厚道,实在是时间到了,再不更超时了……喵……
无题
更新时间:2014…4…15 20:13:18 本章字数:3449
“就只嗯?”某人相当不满意,不过不满归不满,该得的福/利还是毫不手软,照拿不误。
热气随着说话,一阵阵喷到敏感的颈间,杜蘅怕痒,忙缩了缩脖子,道:“想~”
“有多想?”某人得寸进尺,加重了力道逼迫。
她吃了痛,忙闪躲,一慌张,一句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做梦都想。”
萧绝心中一荡,想着方才掀开帐子瞧见的旖旎风情,低了头冲她坏坏地笑:“好媳妇,梦里,都做啥了?畛”
杜蘅轰地一下整个人红成煮熟的大虾,为了躲这个问题,情急之下,主动攀住了他的脖子……
(那啥,非常时期,以下省略一万字……泪奔,偶好不容易才卡了个蘅姐主动的剧情啊,全都断送了……绝少,掀桌,有木有?)
折腾到天亮,想着还得进宫大朝会,杜蘅只得低声求饶,萧绝瞧着时辰确实不早,勉强放她一马,掀了帐子,懒洋洋地唤道:“白蔹,热水。钚”
声音竟是前所未有的慵懒低哑,带给人无限的暇思。
杜蘅脸一热,恨不得把嘴给他堵上!
几乎是立刻,白蔹几个提着热水,眼观鼻鼻观心地鱼贯而入,东西放下就走,连一秒都不多耽搁。
萧绝不禁赞了声:“一会爷有赏~”
不等杜蘅反应过来,直接抱着她跳下地,光着脚就进了净房。
杜蘅先还有些微微的别扭,待发现白蔹几个对于萧绝的出现,竟没有一丝的诧异,立刻就反应过来。
怪不得昨夜他却肆无忌惮,丝毫也不担心会惊动隔壁上夜的白蔹。原来是有备无患,偏又不说破,害得她整晚提心吊胆……
想到这里,不禁又生出了几分幽怨。
他回来,第一个知道的居然是她的贴身丫头,不是她?
意识到竟然在吃丫头的醋,杜蘅大骇,忙不迭地轻拍脸颊,试图让自己回到正常状态。
“你干啥呢?”紫苏忍着笑,问。
白蔹几个假装忙碌,眉梢眼角的笑,分明都写着同一个意思。
“没什么~”杜蘅终究面皮薄,脸上热度持续上升,忙忙移开视线:“昨晚没睡好……”
话没说完,立刻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果然,眼角余光已经收到萧绝投过来的意味深长的笑,她越发心虚,恨恨地别过眼去。
同样是熬夜,他还比她多跑了几千里路,怎么他看上去象吃了千年人参似的神采奕奕,自己却活象被扔到码头扛了几天几晚麻袋呢?
夫妻二人穿戴整齐,一起去了听雪堂。
穆王妃明显被惊到了,看着并肩而来的儿子媳妇,足足愣了半盏茶的时间没有说话,然后突然冲上去抱着萧绝喜极而泣。
直到这时,杜蘅才总算找回了点平衡感。
“咳~”萧乾轻咳一声,面无表情地问了句废话:“回不了?”
“嗯。”萧绝的答话更简洁。
“事情还顺利吗?”萧乾惜字如金,依旧是干巴巴地询问。
“嗯。”萧绝能省则省,答案千篇一律。
穆王妃蹙眉:“好啦,爷俩见了面就谈公事,新年第一次,好歹让人喘口气行不行?”
萧乾这才做罢。
“大哥~”萧燕这时才怯怯地过来,问了声安。
萧绝心情愉悦,难得地赏了她一个笑脸,外加一长串话:“这次回来,顺便捎了点东西,喜欢的话,就去挑几样。”
他出门是家常便饭,但带礼物回来,显然是破天荒第一次。跟萧燕有超过十个字的对话,而且是带着示好成份的,绝对是首次。
对于萧绝的转变,萧燕明显接受不能,因此表情有些木讷。
穆王妃噘了嘴,表达不满:“没有娘的?”
“有,”萧绝笑眯眯:“都有,见者有份。”
杜蘅没有吭声,有小小吃味。
她都不知道他带了礼物,而且,身为妻子竟排在妹妹之后,还得拣萧燕挑剩下的。
她其实并不在乎他带了什么东西,在乎的是他把她放在哪个位置?
萧燕直到此时才反应过来,眼睛一亮,明显高兴得过了头:“大哥给我带了礼物,大嫂为何只字不提?”
杜蘅黑线。
她哪里有机会?且,她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好吧?
萧绝脸一沉,牵了她就走:“再不走,朝会得迟了。”
穆王夫妻已经很多年不参加大朝会,萧燕往年是没人带着不愿意去,所以找了借口推辞,今年有了杜蘅,自然不想放弃这个露脸的机会。
可是,眼瞅着马车驶来,萧绝扶了杜蘅上车,满心以为下一个轮到自己,谁知道萧绝一撩袍子,自个先上去了。
萧燕咬着唇,愣愣地站在马车旁,不知所措。
“媳妇……”萧绝一坐下,就往杜蘅身上靠。
杜蘅忙不迭地躲闪,轻轻推了他一把,示意他朝车外看。
萧绝百忙中看了她一眼,随便挥了挥手,道:“行了,回去吧。”
萧燕一口血憋在胸口,涨得俏脸青紫。
“郡主跟咱们一道走。”杜蘅苦笑,只好低低解释一句。
萧燕穿着那么隆重的朝服,除非是瞎了才看不见。
萧绝一愣,嘀咕道:“大朝会闷得要死,又不好玩,要不是陪你,爷才懒得去呢,搞不懂她跑去干嘛?”
萧燕离得近,萧绝又没刻意压低声音,这句话自然听得清清楚楚,脸上表情十分精彩。
“成了,”萧绝掀了帘子探出头来:“想去就再派辆马车,一会进了宫跟着嫂子,别乱跑。”
说吧,啪地一声将车门关了,直接把她晾那了。
倒是杜蘅有些不好意思,撩起了车窗的帘子,冲她笑了笑道:“我在宫门等你,一会见。”
话没说完,马车已经启动,将萧燕抛在了身后。
杜蘅颇有些无奈地道:“小姑娘贪新鲜而已,带她一起去也没什么,何必非要跟她抢?”
“哼!”萧绝伸手捏她下巴:“口是心非的家伙,明明开心得很,跟小爷装什么贤慧?”
抢在杜蘅说话之前,又道:“爷整整二天二夜没下过马,这会听到马字就想吐。你舍得让小爷再去受这个罪啊?”
杜蘅被他戳中软肋,语气瞬间柔和下来:“都累成这样了,干嘛不在家休息,非要出门?”
“嘿嘿,在家睡哪有陪媳妇重要?”萧绝一边油嘴滑舌,一边顺势就把她拉过来,很没形象地躺上了她的大腿:“妞,过来,给爷捏捏肩。”
杜蘅俏脸绯红,娇嗔地横他一眼:“你能不能正经点?”
骂归骂,还是乖乖地伸出手给他揉捏。
“嘿嘿,在自个媳妇面前装正经的,那都是假正经。”萧绝闭着眼睛,一边舒服得直哼哼,一边东拉西扯地跟她耍着贫嘴,渐渐的,没了动静。
杜蘅低头一瞧,他已经枕着她的腿睡着了。
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不住眼底那片浓浓的倦意,薄薄的嘴唇却微微翘起,勾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
大理到临安,二千多里路,他星夜飞驰,一路上餐风露宿,马不停蹄地往回奔,就为了与她一起过除夕,共同迎接新年的第一道署光……
得夫若此,还有何求?
她微笑着,近乎怜爱地抱着他的头,替他调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目光流连地在他英俊的脸宠上来回逡巡,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指,隔空描绘着他的轮廊。
分离了三个多月,一百多个日夜,思念早已泛滥成灾。
直到此刻,他在她的怀中,仍然有种“犹恐相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