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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毒妃狠绝色 作者:一溪明月(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8-23完结)-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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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二夫人因丈夫外放,最近才刚刚调回京,只隐隐听闻夏风退了婚,却不知他纳了妾,闻言一惊,顾不得失仪,嚷道:“此话当真?”
    陶宛然亦是俏脸发白,愣在当场嫜。睍莼璩晓
    “怎么不真?”萧绝笑嘻嘻地望着夏风:“说起来还是一段传奇,这位爱妾就是杜太医的长女,原是他的大姨子,为了迎她进门,很闹了些风波,最终还退了婚。说起来,小爷还要感谢夏兄,若非他的执着,小爷也没有机会御前请旨,奉旨追妻了!”
    一番话连削带损,将夏风说得脸上青白交错,做不得声。
    陶二夫人气得倒仰,豁地站起来,狠狠瞪着许太太:“你,你欺人太甚!”
    陶家虽非勋贵之家,陶立民官拜兵部尚书,堂堂文华殿大学士,内阁次辅,出阁拜相的一代权臣,嫡亲的孙女,岂能允许她这般糟踏!
    “二夫人,你误会了,不是这样的……”许太太很是狼狈,还想挽救。
    陶二夫人怒道:“误会什么?难道小侯爷不曾娶妾,世子爷是信口雌黄?”
    许太太哑口无言。
    陶二夫人心中原还存了一线希望,见她如此神情,心中已是一片冰凉,当即连面子功夫也不肯做,怒冲冲地拂袖而去。
    她一走,陶家几位媳妇和小姐哪里还坐得住?纷纷起立,仓促告辞出来,一时间桌椅移动,环佩之声响做一片。
    夏雪眼见一桩好好的婚事,被萧绝三言两语给搅黄了,气得从屏风后冲出来,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姓萧的!三哥到底哪点对不住你,你要处处跟他做对!明明是那贱人见异思迁,为何反赖在三哥头上?你喜欢,自去与她厮混,为何缠着三哥不放,坏他姻缘?”
    卫守礼冷不丁见了这样一个杏眼圆瞠,香腮染霞的美人,顿时浑身的骨头都酥了一半,一双眼睛瞪得象铜铃死死盯着她瞧,嘴里讨好道:“小姐说得对,七少这事的确做得不地道。”
    萧绝顿足:“啊呀!原来夏兄不是来赏景,却是来相亲的!早说呀,小爷就不至如此鲁莽!不过两家即打算联姻,有些事情就该事先说明情况,隐瞒不说实非君子所为。看看,出问题了不是……”
    却听呛地一声,夏雷已气得拔出腰间长剑,一剑砍了下来:“废话少说,我杀了你这无赖再去给穆王请罪!”
    “啊呀呀,杀人啦,平昌侯府的公子在佛门清静地行凶啦~”萧绝嘴里一通乱叫,双手死死抓着夏风不松手,忽尔在左,忽尔在后。
    夏雷刺了十几剑,不止没有伤到他一根头发,有几次还险些刺中夏风,气得头顶直冒青烟,红着眼喝道:“三弟,你让开!休要护着这狗东西!”
    夏风做不得声,只涨得俊颜通红。
    若非无法摆脱,岂会甘愿给萧绝当肉盾?
    夏季看出不对,阴笑两声,道:“世子爷好手段,夏某甘拜下风。二弟撤剑,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萧绝微微一笑,松开夏风:“小侯爷既然不愿意与我一块喝酒,小爷也不强人所难。就此别过,哈哈~”
    说罢,竟是扬长而去。
    卫守礼却不愿意离去,整整衣摆,假装斯文地冲夏雪长揖一礼:“在下卫守礼,不知小姐芳名?”
    他是陈国公的幼子,卫皇后的侄儿。虽说是幼子,因长兄十年前病逝,如今已成了独子,更是惯得他无法无天。
    他和逍遥王府的三公子和瑞,都是京里有名的浪荡子,镇日眠花宿柳,遛狗斗鸡,不务正业。
    然而,和三虽风/流,却并不下流。他好歹还做得一首好诗,填得一手好词,又弹得一手好琴。
    他不务正业,只是不肯科考,不走仕途。虽有不少红颜知己,却讲究个吟诗唱和,你情我愿,琴瑟和鸣。
    这位卫公子,却是纯粹的好色,仗着是外戚,打着皇后娘娘的牌子,交了一帮狐朋狗友,镇日胡作非为,混吃等死。
    许太太一听他的名字,一张脸顿时沉黑如墨。
    夏雪更是理也不理,扭身便去了屏风之后。
    卫守礼见了她这般骄横的模样,越发的心痒难耐,恨不能立时就搂到怀里,可着劲地轻薄狎玩一番,以泄心火。
    夏季恼他言语轻薄,又是与萧绝一路,若不是碍着陈国公和卫皇后的面子,只怕立时便要动手撵人。
    当下把脸一沉:“贵友已经走远,还不去追?”
    岂知卫守礼是真正的无赖,这些年仗着卫皇后的势,横行京都,无人敢撄其锋,早养成了肆无忌惮的性子。
    他若是知道进退,就不叫卫守礼了!
    当下忝着脸望着屏风后面,双手乱摇:“无妨无妨!实话说,我与这位世子爷也不熟,只偶尔吃过两回酒,其实早就看不惯这小子嚣张的气焰,不过是却不过情面,勉强应酬几句罢了。”
    他混迹市井,岂会不知夏家与萧家的这段公案?是以几句话,把自己与萧绝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
    夏季冷着脸,硬梆梆地道:“我有女眷随行,不便与公子同行。”
    “夏大哥这话就见外了不是?”卫守礼笑嘻嘻地道:“我们两家比邻而居,比不得外人。难得伯母好兴致阖家出游,又不期而遇。小弟虽不才,也当尽些绵薄之力。”
    陈国公府在柳树胡同,平昌侯府在槐树胡同,隔了二条大街,他两嘴一张,就把两家变成了邻居。再一阖,又把许太太变成了伯母,两家成了通家之好。
    夏季见他油盐不进,将脸一沉:“多谢好意,我们已赏完景,这便要回家了。”
    卫守礼不但不退,反而急追上去,涎着脸道:“方才那位美人,是令妹吧?不知是否许人?不瞒夏兄,兄弟今年十七,尚未娶亲……”
    夏雪气得直哆嗦,若不是孟氏和纪氏一左一右拉住了她,早就冲出去赏他几个老大的耳刮子!
    许太太气得直打颤:“岂有此理!”
    世上竟有如此无耻之徒,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佛门静地就敢调/戏良家女子!
    夏风眉一蹙,拈了颗雪球在手,轻轻一弹。
    哧地一声轻响,卫守礼身子一僵,穴道已被封住。
    “告辞~”夏季皮笑肉不笑,抱拳一礼,领着一众亲眷逃也似地走了。
    杜蘅还在佛堂里,浑不知外面已然风波叠起,好戏连台。
    她默诵完最后一遍经文,正欲起身,忽听一道熟悉的嗓子在耳边懒洋洋地道:“我很好奇,这无字牌位供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杜蘅冷了脸,淡淡道:“与你无关。”
    “怎会与我无关?”萧绝一脸委屈,指着牌位,歪了头看她:“你难道不知,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这里供的是我未出世的孩儿?”
    杜蘅横他一眼,懒得跟他胡搅蛮缠,径自收拾篮子。
    萧绝按住她的手:“我难道仍没有资格知道真相?”
    “你真想知道?”杜蘅抬头,静静地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灼灼如炬,瞧得他一阵无来由的心慌。
    萧绝哂笑,讪讪地收回手:“算了,你还是不要说了,我怕听了会后悔。”
    杜蘅抿唇而笑:“胆小鬼!”
    “喂,”萧绝心有不甘,恨恨道:“今日夏家阖府都来静安寺,给夏风相亲,你可知道?”
    “哦。”杜蘅很是冷淡。
    “你就不好奇对方是谁?”
    “不管是谁,跟我都没关系。”





     祸事不单行(七三)
    更新时间:2013…11…19 1:17:50 本章字数:3317

    “也是,”萧绝乐得眉花眼笑:“反正没小爷的同意,夏风想成亲就是痴心妄想!”
    杜蘅一听就知他准又使了坏,叹口气:“你一个大男人,何不把心思用在正途,总揪着内宅的事不放做甚?”
    “闲着也是闲着,玩玩呗。睍莼璩晓”萧绝吊儿郎当,半真半假地道:“你又不肯嫁我,我便是想走正途,也没个奔头不是?”
    杜蘅嗔道:“既是如此无聊,不如帮我办件正事?”
    “你说!”萧绝精神一振辂。
    “你跟兵部的人,能说上话吗?”杜蘅想了想,问:“若是托他们办点事,办得到吗?”
    萧绝心中跳了一跳,微微眯起眼睛,并未把话说死:“那得看是什么事。”
    “如果,我想把夏正庭的粮晌,给拖上个半年,成不成?嬲”
    “好端端的,为何要扣他粮晌?”萧绝摸着下巴。
    杜蘅踌片刻,索性不瞒他:“原以为我与夏风退了婚,又刚好临近年关,老匹夫会赶回京。不料竟激他不动,只好另谋他法。”
    萧绝一拍巴掌:“巧了!夏风今日相看的正是兵部尚书陶立民的嫡孙女,陶二夫人一怒回家,定要在公公面前告上一状。陶立民肚里憋着一股邪火,只怕巴不得给夏正庭穿穿小鞋呢!只要稍稍透句话,还怕他不顺水推舟?”
    “他是尚书,就算心里记恨夏家,恐怕明面上也不能做得太过。”杜蘅淡淡提醒:“只怕还要给具体经办的人,比如户部的给事中,打个招呼才好。”
    萧绝面露惊奇:“你对朝堂里这些弯弯绕,倒也摸得清楚。”
    她能想到户部不算稀奇,连给事中都知道,显是做了一番功课。
    杜蘅暗悔失言,含糊道:“我只是胡猜乱测,想着粮草军晌是大事,得由六部会同阁老集议,但说到具体经办,最终还得着落到户部头上。也不知对是不对?就胡乱给你意见,倒让你见笑了。”
    萧绝见她面露警惕,很是不悦,冷着脸道:“知道便是知道,难道我还会说你什么不成?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总归要让你如愿就是。”
    到现在,她还时时提防着他,生怕在他面前有半点行差踏错吗?
    杜蘅见他不高兴,讪讪地闭了嘴。
    萧绝本想问她夏正庭回京,她要如何区处,这时也意兴阑珊:“外面人多,我就不送你了,自个小心些。”
    杜蘅见他负了气要走,心中着急,脱口道:“等等~”
    萧绝有心不理她拂袖而去,终是舍不得,心里挣扎了片刻终是顿了脚步,硬梆梆地问:“二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杜蘅一时情急,才将他唤住,实在并无要紧之事,话一出口心里已生了懊恼,再听得他语气生疏,越发后悔。
    加之二人之间,向来是他主动,冷不丁要她低头,委实有些拉不下脸。
    是以望着他的背影,咬着唇,半天说不出话。
    “到底什么事?”萧绝等了许久也不见她做声,内心焦躁起来。
    “那个,”杜蘅憋得一脸通红,才勉强寻了个理由:“前次,王爷来扶脉,不知回去后可有按方服药,病势如何?”
    萧绝难捺失望,冷着脸:“那老顽固,谁的话能听得进去?”
    在她心里,他竟连老头子都不如?
    杜蘅嗒然若失:“也就是说,他没有用我的方子啦?”
    “放心,老家伙命硬得很,暂时死不了。”萧绝见她语气真挚,胸口那把无名火便熄了大半。
    杜蘅想着萧乾命不久矣,有心想劝他珍惜相聚的时光,与之好好相处,免得到时后悔不迭。
    转念一想,自己跟杜谦的那本烂帐还扯不清白,又有什么资格劝他与萧乾和平共处?
    因此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化做无声的叹息。
    “好,你果然铁石心肠!”萧绝将她欲言又止,心中气苦,一跺脚,远去无踪。
    这次却再不回头。
    却说卫守礼被夏风以雪珠封了穴道,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眼睁睁地与佳人失之交臂。
    幸得夏风知道他是陈国公独子,虽恼其无礼,到底也怕冻坏了不好交待,只用三成力道,未敢将其穴道封死。
    过了两个时辰,穴道才自行解开,他在亭中吃了这许久的冷风,已冻得手脚发麻,面上发紫,连滚带爬地走回寺庙时已口吐白沫。
    寺中僧侣灌了一碗姜汤这才醒转,随行的仆役们骇得魂飞魄散,将他塞进轿里,飞奔着抬下山去。
    卫守礼大病一场,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渐有起色。
    这半个月来,每思及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夏雪,便要神魂颠倒一回,当真是在兹念兹,魂牵梦萦。
    他心里也明白,夏雪是侯府千金,不比那些花街柳巷的姑娘,不是他想要,便能弄到手的。
    可美色当前,不弄到手里销一回魂,又总是不甘心。
    正抓耳挠腮,苦无对策之时,小厮来报:“萧七爷来访!”
    卫守礼这一喜,非同小可,连声道:“快请,快请!”
    萧绝踱进来,瞧到他瘦成刀削的下巴,惊讶地道:“半月不见,守礼兄何以瘦成这般模样?”
    卫守礼长叹一声:“不瞒萧兄,小弟我害了相思病了。”
    萧绝哧地笑出声来:“真新鲜,你小子日日偎红倚翠,夜夜被翻红浪,居然还有闲情学那些酸儒害起相思来~”
    卫守礼涎着脸笑道:“萧兄休要耻笑,我实是被夏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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