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岛惊魂:逃出生天-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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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令人起鸡皮疙瘩。
我担心罗琳会吃亏,两眼紧盯着阿妹,问罗琳:“我来问吧,小心别上了她的当。”
罗琳很不屑的扫了我一眼:“容易上当的人,应该是你吧。”
我还能说什么?
还是闭嘴吧。
笑声持续了很久,罗琳显然被激怒了,对着阿妹大吼:“别笑了。”
阿妹不笑了,定定的看着罗琳。
罗琳也定定的看着她。
两个人的侧脸几乎一模一样。
阿妹扬着下巴,恶狠狠的说:“来吧,等你等好久了。”
我听得一头雾水,可罗琳却好像懂了。
罗琳说:“你没有什么优势了,我们有两个人还有刀,你就这么想死?”
阿妹说:“求之不得。”
罗琳说:“你从哪来的?”
阿妹冷冷的勾了勾唇:“还用问吗,当然是来自地”
话还没有说完,她突然伸出手想要掐罗琳的脖子,而罗琳爆发出了一声绵长且嘶哑的尖叫。
像是把所有的压抑、不满和委屈都发泄在其中。
等我把她们拉开,我才发现罗琳手里的刀,已经刺入了阿妹的腹部。
第二十八章 规则是什么()
伤口很深。
血大量的从伤口里涌出来,把罗琳的身上也染红了片。
阿妹扑通倒地,头很快歪到了一边,整个身体全然浸入了血水之中。
触目惊心!
罗琳整个人怔住了,站着一动不动。
我用手电筒只扫了一眼,便快速移到一边,正好对上罗琳那张因为过度惊慌而失了血色的脸。
先摸了摸罗琳的头,然后伸出一只手,在阿妹的鼻前试探了一下。
没有呼吸。
赶紧又摸了摸她的心口。
身体还是温热的,没有心跳。
阿妹死了。
罗琳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站得像一个雕塑。
我走过去抱了抱她,用力抚摸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说:“没事,没事了,我都看见了,你属于正当防卫。”
能感觉得到罗琳的身体一直在颤抖,四肢却是僵硬的,她的手呈空心状往前伸去,仿佛手里还握着那把刀。
罗琳吓坏了。
在我面前,她亲手杀了一个人。
我能理解她,因为阿妹之前差点也要了她的命,当时还掐住了她的喉咙
如果是我,可能也会这么做,可换成罗琳,我不知道她是从何而来的勇气。直觉告诉我,可能和“规则”有关。
我想问,又忍住了。
理智告诉我,现在还不是问这个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尸体的事处理一下,然后想想怎么把整件事告诉其他人。
罗琳魂还没回来,指望她是不可能的了。
我自己动手。
还好阿妹并不重。把阿妹的尸体往阳台外拖,最后再拖进卫生间,反正这间宿舍也不打算住人了,正好暂时先安置在这里。
阳台上有月光。
月光很冷清,照在阿妹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有些白里泛青,很慎人。
我一直不敢看阿妹的脸,不仅因为她长得像罗琳,还因为我想到了那个螃蟹女孩。
我到现在都忘不了看螃蟹女孩的最后那一眼
如果说阿妹和螃蟹女孩一样已经开始变异,那她死了之后,有没有可能,也会变成一只张着人脸的螃蟹?
越想越头皮发麻。
鬼使神差的,在把阿妹整个人即将拖入卫生间的最后一刻,我往她的脸上扫了一眼。这一眼,吓得我魂飞魄散,飞快的跃过尸体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我看到
她的眼珠子像螃蟹的眼珠一样突起。
关键是,眼珠还动了,朝我的方向转了转。
我的心脏有点承受不了。
这实在是太刺激!
罗琳还愣在原地,还保持着之前的那个姿势,还看着方才的那个方向。
地上满满的血。
顾不上了。
我拉起罗琳,强行往外拖,可她的身体出乎意料的僵硬,根本拖不远。干脆把罗琳抗在肩膀上抗着走,像以前在学校时劳动抗麻袋一样。
罗琳始终一声不吭,没有反抗,我开始有点担心她了。
宿舍里点着蜡烛。
其他人好像都没睡。
我们刚进屋,其他人就都围上来问我们:“刚刚好像听到罗琳的声音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明天再说。”
李佳倩很惊恐的往我身上指:“天啊,你身上有血。”
欧阳白雪和徐凤英看了一眼,立刻躲到了白眼狼身后。白眼狼话都说不利索了:“到,到底,怎,怎么回事?”
我有点不耐烦,只顾安顿罗琳,恶狠狠的回了一句:“明天再说。”
话音刚落,就听到了脚步声,李奇光光的脑袋探进头,说:“怎么了,需要帮忙的吗?”
总算有一个人还算靠谱。
我说:“有,给我找点白糖过来。”
李奇是个聪明人,多余的话一句没说,进屋就帮我找白糖。翻了翻抽屉没找着,最后还是徐凤英帮忙找到了一点。
递给我说:“就这点了,凑合着用吧。”
有总比没有强。
我兑了点开水,把糖全倒进去,搅了搅,便往她嘴里喂。
罗琳的表情完全是木讷的,无意识的张着嘴。
喝一半流一半。
可好歹也算喝下去了。
记得很久以前的某天晚上,我被隔壁家的大狼狗狂追。那时候一点点大,我在前面跑,狗在我身后追着我跑,差一点追上我的时候,幸好家里人及时赶到了。
不过那晚,我可吓傻了,心脏一整晚都处在一个高频率的状态。
最后还好我奶奶懂点医,给我冲了点糖水喝。喝下肚后,人就好多了。
糖水是很神奇的东西。
给罗琳喂了几乎整整一大杯,罗琳还是没有反应,可是白糖已经用光了。
徐凤英说:“阿妹,阿妹,你别吓我们。”
她以为罗琳还没找到,在她面前的是阿妹。
罗琳的眼珠转了转,朝徐凤英看去,我赶紧给徐凤英使眼色,暗示她不要提阿妹这个名字,我怕再刺激罗琳。
徐凤英吐了吐舌头,缩了回去,罗琳这时候张了张嘴。
我问罗琳:“好点没有,要不要休息下?”
罗琳怔怔的转向我,使劲看,好像不认识我。
我又说:“没事的,睡一觉后,很快就好了。”
她喃喃的吐了两个字,我没听清,朝她靠了靠。
后来听清了。
她说的两个字是“规则。”
我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的难受,扭过头不去看她。
罗琳又重复了一遍:“规则,规则很重要。”
黑暗里,我暗暗的捏紧了拳头。
心里在想,这见鬼的规则到底是什么?
罗琳说规则,瑟琳娜也说规则。难道有人在暗中操纵着什么,并且给我们制定出规则?
这个人是吉田吗?
上次螃蟹女孩死之前,脸变得和瑟琳娜一样,这回阿妹也是,她长得和罗琳很像,不知道这和规则有无关系?
我一把搂住了罗琳,一半是因为心疼,一半是因为总之,人的感情很奇怪,只有意识到差点失去的那一刻,你才会知道你心里谁的地位最重。
今夜注定难眠。
别人都去睡了,我留下了照看罗琳。
一直到天刚蒙蒙亮,罗琳脸上流露出了倦意,闭上了眼睛。
又过了一会,翻了个身,发出匀速的呼吸声。
好像睡着了。
我偷偷的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悄悄出了门,上了三楼。
昨晚没有处理好阿妹,今天需要再处理一下,还有那些血渍
我们本来已经生活在一个一触即发的状态,如果再让别人见到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只恐怕精神都会崩溃了。
走到那扇熟悉的门前,停下来深吸了一口气。
昨晚的场景历历在目,我知道进去后会看到什么,我有所心理准备。
结果,推开门一看
我愣住了。
地板是干净的。
没有血。
怎么可能?
难道是有人来过?
惴惴的走到阳台,空荡荡的。不仅阳台,卫生间里也是。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阿妹不见了!
第二十九章 有人爬了上来()
完了。
阿妹不见了。
昨晚发生了一桩血案,可是距离惨案发生的时间还不到五个小时,尸体却莫名其妙的失踪,就连血渍也被人擦得干干净
我开始慌了。
在宿舍里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走来走去,没一会身上上下已经被汗水,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心里反复都是那几个字:“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是阿,怎么会这样?
冲到卫生间里洗了把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终于,我想到了。
这绝不是诈尸,或者是闹鬼。
只有一种可能,有人过来把阿妹给弄走了,而且走之前带把血渍给擦干净。这个人是想要帮我们掩饰阿妹已死的事实。
会是谁?
又仔细想了想,昨晚好像只有两个人没在场,一个是陆斌,一个是黄詹文。
陆斌病得那么重,肯定不是陆斌,就只有黄詹文了。
有人管他叫詹叔,而瑟琳娜也告诉过我,我们中有吉田的人。我甚至还怀疑黄詹文不是詹叔,而是舍管张老头。
如果前面的猜测都是正确的,那黄詹文很有可能就是搬走尸体的人。
不过他为什么要帮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呢?
很令人费解。
从宿舍出来后,我下楼去找人,刚好碰到陆斌在值班。
问陆斌:“黄詹文呢?”
陆斌说:“黄詹文上半夜值完班就回去睡去了。”
我又跑回到楼上,李奇还在睡觉,把李奇摇醒,问:“黄詹文呢?”
李奇朝旁边的床铺看了一眼,一脸迷糊的说:“不知道啊,可能出去了吧。”
接着,我又来来回回找了好几遍。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黄詹文找不到。
不但连黄詹文,就连瑟琳娜也找不到了。
其他人很快也都加了寻找黄詹文的行列。
找了几乎一整天,一无所获。
李奇说:“邪门了,咋就没有了呢?难不成是钻地洞了?”
钻地洞?
这三个字提醒了我,我突然想到黄詹文可能会去哪?
地下室。
瑟琳娜说,p先生回地下室了。
阿妹临死前说的最后两个字,也是地下。
甚至就连那通自称胡霖的人也在电话里提到了,两个字,地下
所以,我认为黄詹文的突然失踪肯定是和阿妹有关,他是想把阿妹的尸体弄到地下室去。
可问题是,地下室在哪?
等晚上,简单的吃过晚饭,我一个人偷偷溜进了饭堂的操作室里。
打开灯。
白织灯管唰的亮了,瞬间刺了一下眼睛,几秒钟后才适应过来。
饭堂里一片狼藉。
显然女生只能应付我们的温饱,却并不擅长整理家务。
案板、沾着菜叶的刀具、一盆油花花的碗筷,底下是几个大火缸、大水缸,最边上还有一个大大的冷柜。
瓷砖地板上到处都是水渍和人踩出来的脚印。
我是来找地下通道的。
我仔细想了想。那晚p先生拖着塞琳那来到过这里,而且院子里人来人往通道不可能在那,只有这里足够隐蔽,可能性也最大。
我观察着每一个角落,每一块瓷砖,以及每一块瓷砖的裂缝,看有没有可能暗藏着玄机。
瑟琳娜始终不愿意告诉我是具体什么位置。可能她觉得,就算我知道也没办法做什么。
可能我没办法阻止他们进来或者出去。这是他们的地盘,就算这里行不通,说不定还有从别的地方可以进来。但我心存侥幸的认为,说不定会有某一条通道通往外界。
总得要试试。
就算找不到出口,只要找到黄詹文,说不定也能解开一些我想知道的谜团。
吉田他们到底为什么要做人体试验,瑟琳娜是什么人,阿妹和螃蟹女孩到底是有什么关系,他们有什么计划和目的,规则是什么,无数的疑问驱使我来到这里。
很静。
水龙头没关紧,水一滴滴的流出来,以一种很缓慢很均匀的速度落在洗脸盆里,滴答、滴答、滴答
光线微微有点刺眼,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白晃晃的一片。
脚步的回响声比实际要放大许多。
啪嗒、啪嗒、啪嗒
地板的瓷砖有点像是刚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