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岛惊魂:逃出生天-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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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话。
她很敏感,直勾勾的看着我:“吴同,你为什么同意我的观点?难道说你发现了什么?”
我说:“其实我不知道,我感觉的。”
我的这句话,像是触动了欧阳白雪的某根神经,她猛的一下抓住我的肩膀,“你感觉得到有隐形人的存在?”
我沉默了。
我的沉默,更像是一种默认。欧阳白雪兴奋的说:“如果你下次感觉到有隐形人,一定要告诉我。”
她一直认为她姐姐是隐形人。
我不忍拒绝她,于是点点头:“好,一定告诉你。但是这件事,你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
欧阳白雪突然扑过来在我的右脸颊上亲了一口,“谢谢你吴同,如果真的看到,你记得告诉我。”
这个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我都来不及好好品味这个吻,欧阳白雪已经像小鸟一样跑在我的前头。
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如果我有一个姐姐,等找到时,已经变成另一个样子
不过,乐观点想,还能活着,说不定也算得上是一种运气。
算吗?
刚走到楼下,就看到黄詹文和阿妹,两个人一前一后,正准备上楼。
我想我猜得没错,黄詹文果然认识阿妹。
我站定,盯着黄詹文看,黄詹文倒也不怒不恼。
欧阳白雪见到阿妹立刻扑上去,拉着阿妹的手问:“你认不认识我的姐姐,我的姐姐叫欧阳红梅。”
阿妹显得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是对欧阳白雪的问题感到意外,还是因为觉得难以回答。反倒是黄詹文插嘴说了句:“你姐姐又不在这,她怎么可能认识你姐姐?”
阿妹都没说话,他未必也有点太心急了。
欧阳白雪说:“黄詹文,你以前是不是认识阿妹?”
连欧阳白雪都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黄詹文说:“怎么可能?”
欧阳白雪“哦”了一声,转身拉阿妹上楼:“走,我有话和你聊聊。”
两人这就上楼了。
听着两人的脚步越走越远。
我才问黄詹文:“你去哪了?刚刚有话问你,你怎么走了?”
黄詹文说:“人有三急。”
我说:“刚才屋里没有厕所?”
黄詹文说:“那是女生宿舍。”
我觉得这是一种借口。
我说:“上厕所怎么上到这来了?”
黄詹文说:“上完厕所,她觉得饿了,所以我带她下来吃东西。”
我不相信他。
我觉得他是有话想私下对阿妹说,所以故意背着我们所有人。
我说:“没看出来你还会弄吃的?”
他说:“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我说:“包括变异的事吗?”
黄詹文不说话了,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说:“黄詹文,你有没有听说过狼换皮的故事吗?”
他的表情越来越严肃,我有意激他,于是继续说:“狼本来就是一种很邪性的动物,有些狼很羡慕人,也想当回人。于是有时候会刨人坟墓把死尸身上的皮剥下来披在身上”
黄詹文忍不住了,打断我的话:“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没理他,继续说:“可是狼披呀披的,终于披上了”
话还没说完,黄詹文突然笑了。
笑的声音低低的,很压抑的笑声。
对了
我突然想到,这个笑声像谁了。
像舍管,张老头。
阿妹叫他詹叔,有没有可能是我们都理解错了?
阿妹叫的不是詹叔,而是叫张叔?
想到这,我的头皮顿时麻了一下。
第二十一章 我是胡霖()
我说:“你不是黄詹文?”
他说:“那你不是胖子?”
我突然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的确是胖子,可我的名字不叫胖子,我的名字叫吴同。
黄詹文嘿嘿一笑后,撇开我上了楼。
我发现我被耍了,黄詹文给我下了一个套。表面上理解他的意思是,我不是黄詹文,还能是谁?实际上他的意思很可能是,我虽然叫黄詹文,可我可能不叫黄詹文。
越是这样,我越觉得黄詹文可疑。
我决定好好看着这个人。我不信了,还揪不住这只老狐狸来?
中午的那顿饭,李佳倩煮了海鲜,说是给陆斌冲喜,祝他早日恢复健康。
其实大家都知道之所以做海鲜是因为可以吃的东西越来越少了,而冲喜也只是一个借口。
除了陆斌之外,所有人都到了食堂。
中午破例,没有人看守。
我比其他人都晚到了一步。
我跑回宿舍做了两件事。
一件事是,找了张旧床单撕成条,用红笔在上面画了sos三个大字,然后用夹子固定住垂到窗外。我想,如果运气好,有直升飞机看到,说不定我们就有救了。
我昨天就想这么做,结果昨天昏倒了。
第二件事是,顺便从纸箱里拿了两瓶二锅头。
这二锅头还是张老头的,满满一箱,足够我们喝一阵。
可是,两瓶够吗?
想了想,我又折了回去,多拿了两瓶。
要喝索性就喝个痛快。
结果我刚把酒拿到手里,突然又听到一阵熟悉的铃声。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不自觉得打了个激灵,朝着声音的方向寻去。
最后站在床边我不敢动了。
声音来自床上,而床上没有别的,只有那个见鬼的大哥大!
铃铃铃,铃铃铃
还在响。
外面的风吹着窗外的条幅飘来晃去,在屋内留下一道道转瞬即逝的阴影。
还在响。
我小心翼翼的把大哥拿起来,发现屏幕亮了,但还是和之前一样,屏幕上没有任何显示。
接还是不接?
铃铃铃,铃铃铃
接!
我按了一下接听键,铃声嘎然而止,把电话尽可能的贴近耳,全神贯注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没人说话。
会不会是乌龙事件?只不过是机器故障,而被我认为有人拨通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远离了一下,放到面前,仔细端祥着。
突然,话筒里传来一阵古怪的声音,心里一惊,连忙又把电话重新放到耳边。
这回听清楚了。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声音还很熟悉。
他说了四个字:“我是胡霖。”
我全身寒毛都竖起来了。
不仅是因为有人能拨通没有信号的手机,还因为那四个:我是胡霖。
这四个字比任何多余的字眼,都更令人毛骨悚然。
胡霖不是死了吗?
******又从哪冒出来一个胡霖?诈尸?
肯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我说:“你是谁?”
那头的男人又重复了一遍:“我是胡霖。”
我说:“尼玛,你到底是谁?”
男人又说:“我真的是胡霖,我在地”
电话突然断了。
传来了嘟嘟声。
我怒了,差点想把电话摔了,可我忍住了。这个电话既然能打进来,说不定也能打出去,我准备留着再试试。
可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
我是吉田他们搞的鬼。
他们知道胡霖已经死了,所以故意在电话里说:“我是胡霖。
除了吉田他们,不可能是其他人。
其他人和我一起被关在这里,哪还有心情搞这种恶作剧?
就算是恶作剧,他们没有这种设备。
哪来的信号?
哪来的高科技手机?
对了,除了手机,还有照片,日记本,可能通通都是!
他娘的,到底想干什么?!
我对着电话歇斯底里的咆哮:“他娘的,****的,他奶奶的,他爷爷的,狗蛋的,滚犊子的,你们全家都是胡霖,怎么不去死呢?!”
我用上了所有我会说的粗话,骂得唾沫横飞。
骂得恶狠狠的。
等发泄够了,我揣着酒和大哥大迈开大步往外走。没想到,在门口又看到瑟琳娜。
我有点不好意思。
心想她定是听到我的声音,所以过来看我。
我出丑了。
瑟琳娜说:“出事了?”
我说:“没有,只是接了个电话,好像有人恶作剧。我不明白这里怎么会有信号?”
瑟琳娜轻轻说了句:“哦。”
哦,就像是呵呵,不带任何的感**彩。
我说:“那个内鬼是黄詹文吗?”
瑟琳娜警惕的左右看了看,好像是担心有人会听到,可是她并没有回答,像是没听懂。
想想也对,她不认识黄詹文。
我又换了一种说法:“是不是有人变异后变成了我们的样子。”
瑟琳娜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说:“你们中有吉田的人。”
吉田的人?
会是黄詹文吗?很有可能是他。
瑟琳娜喜欢说一半让别人猜一半,我觉得原因在于她自己并不十分确定,或者是担心会被人听到,所以尽量简短。
我没有为难她,决定不再问,而是换了个话题:“你有没有吃的?一会我去给你弄点?”
她摇了摇头:“我不需要,谢谢。”
那个p先生没有为难你吧?”
她说:“没有,他已经走了。”
我说:“走了?”
她说:“嗯。”
我说:“去哪了?”
她说:“地下室。”
我突然想到了,瑟琳娜之前说过,有时候住地下室。
可是,门都锁着的,他们又是从哪里出去的?
对了。
地下
说不定有某个地下通道直接通到我们宿舍楼里,不用经过大门口,就连刚刚电话里的胡霖也是说,我在地下
如此说来,只要找到地下通道,说不定就有可能找到通往外面的路?
想到这,我立刻兴奋了,连忙问瑟琳娜:“地下室在哪?”
瑟琳娜犹豫的摇摇头,她不愿意说。
为什么?
不想逃出去?
我说:“告诉我们,我们一起想办法逃走。”
她说:“不可能的,我们都走不了。”
我说:“为什么?”
她说:“我不能说。”
我没再继续问下去,因为徐凤英上来催我。
对话被迫中止。
徐凤英说:“干嘛呢,这么久?”
我心不在焉的扬了扬手里的大哥大:“我刚接了一个电话。”
她笑了,歪着看着我。
我说:“你猜,是谁的?”
她说:“谁的?”
我说:“胡霖。”
徐凤英的神色立刻变了。
我想我错了。
不该说这样的事,别人会以为我不尊重死者。
我赶紧补充了一句:“不好意思,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阿。”
徐凤英悠悠的叹了口气,过了许久后才说:“胡霖也有一个和你一样的手机。
我顿时怔住了。
第二十二章 饮酒,食螃蟹()
胡霖的确是有一个大哥大。
据他说,是在沙滩上捡的。
当时我不信,觉得事情没有那么巧,甚至曾怀疑是胡霖搞的鬼。可现在人死了,却还有人打电话过来说:“我是胡霖。”这事显然就变得不简单了。
首先打电话的人,知道胡霖,也知道我们。
其次他很可能是在酝酿一个计划,不但给我播放催眠音乐,还有意识的告诉我地下两个字,或许是在透露着某种信息。
我怀疑是吉田他们。
那帮畜生。
我已经不去想打电话的人到底是谁,电话为什么能通,为什么先后遇到的两个女孩都会对电话感兴趣。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地下室在哪?
和徐凤英回到食堂。看到我手里拿着酒,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除了陆斌,其他人一定想不到我还有这种好东西。
我笨拙的把酒瓶拧开,给几个男同学,一人倒了一杯。
严格来说,这算是我第一次正式喝白酒。
小时候,我只在饭桌上舔过大人沾了白酒的筷子。
那应该不算。
罗琳起哄:“凭什么,就你们喝?我们也要喝。”
李佳倩说:“对,满上,满上,我们都喝。”
李奇说:“去去去,你们女孩子凑什么热闹,一会我们该不够喝了。”
罗琳说:“不行,一定要喝,今天我要一醉方休。”
我说:“给她们几个都倒点,想喝就给她们喝,大不了喝完了就扔在这让她们跳钢管舞。”
这是一句玩笑话。
其实我理解她们,她们需要适当的发泄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