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岛惊魂:逃出生天-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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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要不然告诉吉田,让他带你出岛去看看医生?他是我们的班主任,他有责任。”
他说:“胖子,这事不可能。”
我说:“为什么?”
他说:“上次我要退学,你猜吉田和我说了什么话?”
我说:“什么话?”
他说:“吉田说,除非你们死在岛上,否则别想出去。”
靠!
多么恶毒的一句话!
这话吉田怎么没敢对我和李奇说呢?
李奇说不定咔嚓一下能拧断他的脖子。
干他娘的!
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肯定是欺负胡霖性格软,所以挑软柿子捏。
不过吉田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不得不开始怀疑这所学校办学的目的了。
把学生隔绝在岛上,没有网络、没有手机信号,学生失踪了无法联系到外界,学生找到了也不追究缘由,学生生病不给出岛救治,就连自愿退学也总是推三阻四这使我再一次想到了关于那张塔罗牌的解释――囚禁。
没错,我们是被囚禁了。
不,确切的来说,是被软禁。
给我们提供住宿,给我们传授一些和主修课程相差千里的知识――比如,生物。但是,却想尽办法阻挠我们出去。
我怀疑,这们被骗了。
我们沦为r国大名校的牺牲品。
对了,难怪那张字条上会写着:小心学校。
越想我心里燥得慌,在桌上看到一包烟,不管是谁的掏出一根来笨手笨脚的点上。
吸一口,咳两声。
胡霖看不过眼,他说:“不会抽就别抽。”
我又抽了两口,就把烟掐了,“我想不通啊,他们不让退学为的是什么呢?他们能从中获益到什么呢?”
免学费,还包吃包住,一个小伙子一年少说也得吃个万儿八千的吧。r国人就算财大气粗,也犯不着做这种赔钱买卖。
很令人费解。
我说:“该不会红头发的事就是学校那帮人搞的吧。”其实我也是气急了乱说,他们再怎么说也为人师表,不应该做这种道德败坏的事才对。
胡霖说:“其实这事我怀疑陆斌。”
他怀疑陆斌很正常。我说:“陆斌和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胡霖说:“很尴尬的关系。”
我说:“之前黄詹文的事,白眼狼怀疑是陆斌做的。”
胡霖说:“很可能是他。”
我说:“为什么?”
接着胡霖给我讲了徐凤英和陆斌的故事。
故事大同小异。
徐凤英被一个男同学约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就在男同学准备表白的时候,出现了三个东北人。东北人欺凌了徐凤英,并将其带走,而这个过程男同学因为胆怯假装昏死。
两个月后,徐凤英自己回来。
东北人所在的山村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就连三个东北人也是伤的伤死的死。
这事之后不了了之,警察查了很久,也没查出来村子里的那些事是谁干的。
只不过男同学在胡霖的口中变成了陆斌,而且胡霖也认为东北人所在的山村遭到破坏是陆斌做的。
这个故事和我想像的一样。
老实说,这两个人我现在谁都不敢相信。
胡霖说:“陆斌是苗族人,会很多的歪门邪道,所以我觉得我头发说不定是他弄的。”
我没有说话。
我怀疑这事没有这么简单。
第四十九章 有人在和我说话()
保安反常的表现,激发了我的好奇心,我临时改变了路线,掉头走向正门右侧的方向。我决定从正门的沙滩绕到后门去找。
这样走虽然远一点,但是也未必碰不到胡霖和陆斌两个。
关键是,我想看看保安是在替谁掩饰,他们有什么秘密?
秘密越多,我们身处的环境就越危险。
今夜的天空很亮。
左边是海,右边是白色的围墙,围墙的前面稀稀拉拉种着一些绿色的植被和椰树。
耳膜里充斥着海浪声和沙沙的脚步声。
很静。
浅白的月色清晰的照亮我的视线。细腻的沙滩被海水冲涮出月牙的形状,偶尔还能看到几只爬行动物从我面前哧溜一下穿过,迅速埋进沙里。
每次我看到这些小动物,都会心跳加速。
我想起了螃蟹大战,遍地的螃蟹尸体。
我觉得这是不祥的预兆。
或许这是一种暗示。暗示我们所有人最终都会自相残杀,然后一个个被同伴扭断手脚
不能再想下去了。
我专注的望着前方。
又走了大约有两百米,前面出现了一个人影。
不,是两个。
远远看上去,身影有点像是女人。
再走近一点,看清楚了,都穿着裙子,一件是白裙,一件是蓝色短裙,都是长头发
我的心跳开始加快。
这两个人都不是学校里的人。
会是谁呢?
我突然朝她们跑去。
老实说,我很担心她们听到动静会跑掉。
可是,如果她们不跑呢?
这也是件很吓人的事。
还好,她们在玩水,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走到离她约十多米米左右的距离,停了下来。我认出来了这两个女孩中,一个是瑟琳娜,另一个是螃蟹女孩。
她们虽然背对着我,我却清楚的看到了螃蟹女孩那双独一无二的“手”,还有瑟琳娜那让人过目难忘的红头发。
这两人在一起我并不惊讶,我惊讶的是她们为什么现在出现在这?螃蟹女孩一直没走,都在岛上?那她们住哪?
我的心跳开始加快。
一开始就怀疑她们的身份,白天又见识了所谓的隐形人。
我很担心
有没有可能
她们属于另一种物种,不属于我们人类?
我缓缓的继续朝她们走去
边走边想着心事。
短短的一段路,脑海里乱糟糟想了许多。
终于,螃蟹女孩发现我了,我离得很近。她转过身来看着我,而我也看清了她的脸,果然是她没错。
正准备和螃蟹女孩打招呼,可当瑟琳娜转过身来的那瞬间,我的注意力立刻转移到瑟琳娜的身上。白色的长裙,红色的头发,精致而完美的脸庞
我发现无论身处在什么环境,她对我而言,都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这一刻,甚至我都觉得是不是我自己想太多了,什么另一种物种?她们不就是人吗?此刻正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
我扬起笑脸问她们:“你们怎么在这?”
瑟琳娜面无表情的反问我:“你呢?”
我很奇怪她的态度,似乎显得有点冷漠,是因为我破坏了她们玩闹的兴致?我连忙解释:“有同学不见了,所以出来找找。”
瑟琳娜皱了皱眉,不接话。
我有点扫兴觉得热脸贴了冷屁股,刚想走人,却见螃蟹女孩朝我走来。
我以为她有话对我说,可没想到走到我身边时她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又走了一段路,这才站住,回头望向我。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的确是有话想说,只不过这谈话的内容不想让瑟琳娜知道。
她想说什么呢?
我朝她走过去。
女孩很瘦弱,就连站着都显得很吃力。
我怀疑有没有可能风稍一大点,都会把她刮走?
她单薄得像张纸片,地上的影子缩成小小一团。
走到她身边时,我停住问她:“有事?”
她靠近我,嘴巴里发出一种很奇特的成熟女性的声音:“我叫小瑾。”
我一直认为她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很令人匪夷所思。一个年幼的身体和这个听起来十分成熟的嗓音,完全不搭边。
就像是你听到有个人在和你说话,你以为是某一个人,可是转身一看,说话的居然是个哑吧。
就是这种感觉
尤其她如此的靠近我,那沙沙的声音清晰的钻进我的耳膜里,听得我全身寒毛都立了起来,有点想要把她推开的冲动。
可我不能那么做,那显得很没有礼貌,只能很克制的冲她点头:“我知道,我捡到一本日记,那是你的?”
她的身体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和我挨得很近,头几乎靠在了我的胸前,接着说:“日记本不是我的,是小瑾的。”
她的声音低低的,咬字有点含糊,像是在说梦话,让我心里极其不舒服。
她说她是小瑾,可是日记本却不是她的,是小瑾的?
我一时有些理解不了。
但日记本不重要,我关心的是那个大哥大和那张照片。我问她:“晚上的时候,你对着电话在说什么?”
小瑾突然仰起头看着我:“有人在和我说话。”
她的眼神黑洞洞的,看得让人心慌。
我问她:“那个人在说什么?”
她说:“花儿本是心上话,不唱嘛由不得本家。刀刀拿来头割下,不死了还是这种唱法。雨点儿落到石头上,雪花儿飘到个水上;相思病的给者心肺上,血痂儿粘给者嘴上。”
这段话她不是用唱的,而是说的。
她看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缓缓吐出,每个字的尾音都带着特别的颤音,有种浓浓的苍凉和诡异,比唱歌有过之而无不及。
气氛一时之间凝固了。
不远处,海浪开始不安份的翻滚,一波又一波的涌来。
我很不安。
莫名的觉得不安。
可我不甘心就这么走了,强撑着继续问:“还说了些什么?”
小瑾突然笑了,她的笑声低低的,让人听起来很不舒服,感觉她的笑声里充满了讥讽和嘲弄。
笑了一阵后,她终于开口说:“那个人还说,实际我不是小瑾,成为小瑾是我的错误,我应该成为瑟琳娜。”她猛的回过头看向一旁。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这时我才发现,瑟琳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们附近。
第五十章 我出现了幻觉?()
起初我以为小瑾在开玩笑,或者她的意思是想成为瑟琳娜那样的人。但是很快,我认为我都理解错了,因为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
我不知道这样的愤怒从何而来?
我对小瑾说:“那个人真的那么说的?他认识你和瑟琳娜?”
小瑾把视线重新移回到我的身上,冲我露出一个并不妩媚的微笑:“你觉得我和瑟琳娜谁更漂亮?”
这个转折,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而且我注意到,她没有叫瑟琳娜姐姐,而是直呼瑟琳娜的名字?
这是一种不友好的表现。
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回答,突然听到瑟琳娜大叫了一声:“你不要看她,你看我。”
我愣愣的转过去看着瑟琳娜。
虽然我不理解,但还是照做了。
我发现她的脸色有些不对。
她显得很紧张,整张脸紧绷着,就连双手也捏成了拳头。
我朝她走去:“发生什么事了?”
从她眼神里我看出一丝异样。
我猜到问题出在哪了,小瑾。
她让我不要看小瑾,是不是小瑾有什么问题?
应该是这样。
就在我想要转身去看小瑾的瞬间,瑟琳娜突然冲过来,捧着我的脸:“不要转过去,不要看。”
身后随之传来了一个古怪的声音,像是嘶吼又像是呻吟,听声音感觉很痛苦、很亢奋。
是小瑾?
不对,是其他人说话的声音,还有别人?
有人在唱歌?
唱的是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再一次想回过头看看,可瑟琳娜的力气很大,让我动弹不得。
我认为不对了。
肯定是出事了。
瑟琳娜的表情很严肃,眼睛红得几乎要滴血。
我盯着她问:“出什么事了?”
瑟琳娜说:“她重生了。”
她用了一个我想像不到的词语,重生。
我不认为这是个吉利的两个字,相反我觉得瑟琳娜说不定别有用心,因为这个词像是一种诅咒。
就因为小瑾说的那番话?
我不确定。
身后的声音渐渐平息了下去,瑟琳娜则显得更加的紧张,手里里全是汗。
渐渐的她松开了手。
顺着她的目光,我回过头的那一刹那,大脑一片空白。
小瑾不见了。
这么快走了?
放眼望去,沙滩上空荡荡的,连脚印也没有留下。
这么短短的半分钟,走得没影了?
可那是什么?
在离我十多米之外,出现了一个篝火,有人围在篝火旁说话,一男一女。都是红色的头发,女的看不清脸蛋,而另一个中年男人正直勾勾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