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岛惊魂:逃出生天-第3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身后传来哗哗的身声。
我向后看了一眼,这一看差点昏过去。白雪正朝我游来,可在她的身后有一只巨形水母正尾随着她,像是一张丑陋的大嘴,随时会把前面那瘦小的身影吞噬掉。
我没有办法帮她,只能给她打手势暗示她快游。
我已经有点缺氧了,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类似的场景,让我再一次想起了黄詹文的脸。
那张水里的笑脸,透着满满的诡异和杀机。
他想让我死。
就像这水草一样?!
这算是巧合?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快速的转动大脑,然后我想到了一点。
水草之所以有力气把我拖到水底,是因为它还是活着的,我想要解决它就只能从根开始解决。刚才太慌了,没有找对办法。
我巧妙的下探,让身体在水里呈倒立的姿势,头上朝上,脚朝下。
水草被我拉出了一道弧线。
顺着水草攀到根部,然后绕到那长满乱糟糟水草的球体前方,等我看清缠住我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的时候,我已经吓得魂飞魄散。
原来
缠住我的脚的
根本不是水草,而是女人的头发,水草下方也不是什么圆形的球体,而是一颗女人脑袋。
女人的脸已经被泡得发白发胀。
可是她还半睁着眼,朝我露出微笑。
对,像黄詹文那样的笑。
第四十六章 反世界真的存在吗()
她还活着?
可是她没有身体,只剩下一颗脑袋?
她死了?
可为何头发会自动缠住我的脚?
所谓的冤魂不散?
对了,曾听人说过人淹死后,如果不被打捞上来,她的尸体会在水里继续生长,变成另一种水里生物。
比如水草?
我拼命的扭动着身体,可是无济于事。
这颗脑袋依然死死的缠着我。
心里一阵悲凉。心想,可能这回,真的是要死在这里了。
是有人想让我们死。
我不知该称呼其为隐形人,还是鬼?他们把我们吸引到海里,明明就是想让我们葬身于此。
心脏一阵绞痛。
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只感觉全身冰凉,还有水草
不,头发突然向四面八散散去,然后整颗脑袋坠落到了水底。有一双手在我失去意识的瞬间托住我的腰间往上举着。
有人救了我。
是欧阳白雪。
浮出水面,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我终于“呃”了一声,猛的吐出来一口海水。
我算幸运的,两次都没被淹死。
可是那颗死人脑袋算是怎么回事?后来为何她会自动松开了我的脚,是因为欧阳白雪?
欧阳白雪也探出头来,大口大口的喘气。
边喘边说:“没事了就快游,这里不能耽误,后面全是水母。”
她这句话提醒了我。
回头一看,触目皆是白色的飘浮物,透明的,像把大小各异的伞,一浮一沉,一浮一沉。
整片海面已经变得肮脏不堪,失去了原本的纯净颜色。
看得我一阵反胃,差点呕一口酸水出来。
“快点,游!”
我们闷头往前游去。
欧阳白雪是标准的蛙泳,而我则是自创的狗刨。她比我游得稍快,我咬着牙根用力刨紧跟着她的右侧。
我现在终于能明白,为什么总说人的潜能是需要激发的。
这个时候你脑袋里只有一个字“游”。
只有拼命游,才有活路。
靠着意念,我们好不容易游上岸。
还来不及休息。
我们却再次惊呆了。
沙滩上出现一个奇怪的图案,是被人用脚印踩出来的图案。
有点像是个字。
可这个字,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劲。
上面有一横,横字左下面是匕,右下面是歹。
很快,我想到了,这是个死字。
可是它是是反的。死字下面的歹和匕对掉,形成了一个很奇怪的字。
欧阳白雪说:“天阿,这是谁写的,这么卑鄙!”
我死死盯着面前的脚印,咬着牙说:“还用说吗,就是隐形人,有人想故意把我们诱到海里,想让我们死。”
欧阳白雪说:“可是字为什么是反的?”
我想起之前看过的一本书,那本书里曾提到过三个字“反世界”。
书上说,根据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时空是扭曲的。根据这个理论,万有引力定律将不再适用。作者认为,在任何一个物体的周围,都会存在空间和时间的扭曲。也就是在某一个空间里,存在另一个世界,而那个世界所有的东西和我们都是相反的。
听上去很玄乎。
我没有多说,只说:“可能是写错了,与可能是哪来冒出来的小孩在捣乱。”
欧阳白雪说:“可是岛上没有小孩。”
我说:“有,那个螃蟹女孩不就是?”
除此之外,还有隐身人。
我总觉得这个岛上住着不只我们几个。
岛上住着很多人,他们或许看得到我们,可是我们不一定看得到他们
再整理一下思路。
他们是故意把我们吸引到海里来的,接着我们遇到了水母和一颗人头。可如果他们真想弄死我们的话,可以选择其他更直接的方式,为什么还在沙滩上留下一个威胁性很浓的“死”字?
这给我的感觉,他们更像是在玩一种游戏。
不停的给我们制造恐慌,却又不急于把我们弄死。
我觉得我们,我们每一个人很可能都已经陷入了危险之中。
全身湿漉漉的,欧阳白雪拿着手里的生命探测仪坐在沙堆里捣鼓。
我看了她半天,然后捅了捅她的手臂:“你不害怕?”
她表现得很淡定。
不管是在水里,还是看到那个脚印,都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门心思在研究她手里的机器。
我对她的淡定表示疑惑。
她抬起头,很认真的看着我:“我到这里来,如果找不到我姐姐,也不打算活着回去。没什么好怕的。”
我默默的打了冷颤。
欧阳白雪的机器好像出现了问题,弄了半天发现没反应。她急了,怒视着我,磨着后槽牙说:“你把东西弄坏了?!”
我苦笑不得:“刚刚我们一直在追隐形人。”
她说:“怎么好端端的,一到你手里就坏了?”
我也纳闷来着。
怎么就这么巧?
我老实说:“我不知道。”
她气鼓鼓的瞪了我一眼,捧着手里的仪器继续捣鼓,手上沾了好多沙子都顾不上擦。
我说:“真的坏了阿?”
她很不满的说:“是坏了,还能有假?吴同,你说你还能做点什么事?”
这几个同学里,也就只有她叫我吴同了。
我说:“和我无关啊,难道是我比较倒霉?”
简直是倒霉上天了。
她停下动作,抬起头看着我。
她的眼睛不是很大,看我的时候还刻意眯着眼,意图不明的目光在我的脸上扫来扫去。
我被她看得有点发毛,我说:“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她说:“我想到了。”
我说:“想到什么?”
她说:“隐形人听到了我们的对话,所以故意把机器弄坏的。”
我脱口而出:“你没病吧?”
她说:“你怎么骂人?”
是像在骂人。
可是,我真怀疑她是不是病了,比如精神方面的。
我说:“怎么会想到是隐形人弄坏的?对,我相信是有隐形人的存在。可是,你凭什么就认为隐形人一定知道你姐姐,还不管不顾的钻到水里,害得我差点被淹死。你自己想想,那她为什么不给你留个纸条或者什么的呢?那不是更直接?”
我一口气说了很多。
我有点冲动,可想到刚才,要不是欧阳白雪搞不清状况一头扎进水里,我也不会被那颗死人头缠上,还差点淹死。结果,一上来她的机器又坏了
不是推到我的身上,就推到隐形人身上,谁知道她的机器是不是本身就有问题?
我的话有点重了,她站起来拍了拍屁股就想走人。
我说:“对不起,我刚才
她打断了我的话,倔强的仰着下巴对我说:“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不联系我,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变成隐形人。但是我敢肯定,隐形人一定知道我姐姐!”
说完,她走远了。
我什么也不说了。
只是下定决心,要退学了。
这个地方邪门透了,一刻都不想呆下去。
当然,要想办法说服老头子。
趁着还有半节课的时候,我回宿舍换衣服,顺便去找胡霖。
在宿舍门口,我喊:“胡霖。”
连喊两声后,我把门推了推,没推开。
门是从里面锁上的。
我说:“胡霖,你打门开开,我来看看你。”
里面没声音。
我只好又说了一遍:“胡霖,开门!”
半分钟后,终于看到一个脑袋从上铺探出头来。
“是谁呀?”
胡霖的声音,声音里带着鼻音。
“是我,吴同。”
“有事吗?正睡觉呢。”
“没事,就是看看你,你把门打开。”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爬下床,感觉似乎有些不情愿。
他边开门边问:“你不上课?”
我说:“不上了,没意思。”
说话时,我也在打量他,他今天的发型让我很是意外。
他剃了个光头?
第四十七章 没那么简单()
看来黄詹文说对了,胡霖得了和黄詹文一样的病。如果不是这样,他完全没有理由剃光头。
见我一直盯着他的头在看,胡霖揉了揉脑袋,不好意思的说:“天太热了,干脆去校医室给推了。”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听说你病了?”
他说:“感冒了,你没听出来?”
的确是有鼻音,脸颊和眼睛也是有点红红的。不过,我更在意的是,他剃光头这件事。
我找把凳子坐了下来,心不在焉的说:“好点没?”
他说:“好多了,在校医室拿了药吃。”
我说:“怎么好端端的把头发给剃了?这造型像是刚放出来的一样。”
他说:“看两天就习惯了,李奇不也光头?”
我说:“你别是有什么事吧?别瞒我。要有事咱们一块解决。”
他特地看了我一眼:“你是听谁说了什么吧?我能有什么事瞒你?”
我觉得他很敏感。
和黄詹文现在的状态很像。
沉吟了片刻后,我说:“我刚来学校的第一天,见过两个女孩子,女孩子长得很特别,红色的头发”
我说得已经很委婉了,可是胡霖却突然烦躁了起来。
他面红耳赤的打断了我的话:“胖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有话你就直说。”
我从来没见过他如此不耐烦。而他此时的反应,恰恰证实了我的猜测。
如果他没有问题的话,不可能对我的话如此在意。
我说:“你不是第一个,你不用紧张。我们需要好好想想,这事是怎么发生的,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吃了什么污染的东西?或者是别的问题?”
听我这么一说,他的面色缓和了一些,但是感觉他看我的眼神还是有所戒备。
我说:“我把你当成自己人,才翘课出来找你,不然一会人多,更不好说话了。”
他很沉着的看着我:“是不是谁和你说什么了?”
我说:“没有,我只是看你剃了光头,所以有点怀疑。”
他说:“你说我不是第一个,还有谁?”
我说:“这个我不能说,这是别人的**。”
他说:“胖子,我刚才不是针对你,你别介意。”
他的语气终于软了下来。
我说:“没事,都是兄弟。”
他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居然长了红头发。我去找校医问,校医什么也没说出来,我只好剃了。你说这事会不会是陆斌干的?”
我说:“陆斌还有这本事?”
他说:“我也不知道。其实我一开始还没发现我有长红头发,是陆斌先发现的,但是陆斌没告诉我,却告诉徐凤英。徐凤英跑来看了一眼,立刻像躲瘟疫一样躲开了,我怀疑陆斌和徐凤英说了些什么。”
这说明不了什么。
不排除陆斌只是在挑拨徐凤英和胡霖的关系。
我说:“要不然告诉吉田,让他带你出岛去看看医生?他是我们的班主任,他有责任。”
他说:“胖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