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岛惊魂:逃出生天-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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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谁?
陆斌?胡霖?还是
为不被对方所察觉,我缓缓的支起上半身,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发生任何声音。把脑袋探出去,朝门口的方向偷偷望。
门已经被打开了一条缝,好像站着一个人。
心跳开始加速。
壮着胆子,再努力把头伸出去一些,接着,我看到了一双白色的脚丫。
脚丫对着房间的房间。
还没等我把视线往上移的时候,脚丫迅速的挪动,往旁边闪去。
跑了!
是谁?
情急之下,我连上衣都没来得及穿,顺手揣了一个手机便追了出去。其实我也没搞懂,当时为什么拿了个手机,而不拿手电筒。后来想想,可能人在紧急状态之下,第一反应都是手机,手机要贵重一些,也是现代人的必备品。
是个女人。
还是个长头发的女人,头发长度和李佳倩差不多,但是要把李佳倩个子稍高。她跑起来很轻盈,发尾像马尾一样一甩一甩。
我有点怀疑这个人就是李奇看到过的那个女人,一头乌黑的长头发。
说不定就她把黄詹文约了出去,黄詹文不但失踪几天还失去了记忆,都和这个女人有关?这个女人很关键。
我能看到对方的影子飞速的往前方移动。
卯足一股劲,我拼命跑,想要追上她。
可是
耳畔边突然传来一阵铃声。
铃铃铃,铃铃铃
电话的声音?
瞬间头皮麻了一下。
等等会不会是我听错了,这里哪来的电话?就算有电话,也没有信号不是吗?
我站住了,没有心情再追,竖起耳朵仔细听。
果然,又响了,铃铃铃,铃铃铃
最后我发现了,声音来自我的身上,是我的电话响了。
好不容易把电话掏出来的时候,我的手抖了一下。
不是我的手机,是那个捡来的大哥大。
原来刚才跑出来过于仓促,居然大哥大当成自己的电话给带了出来。难怪感觉裤兜鼓鼓的,怪沉。
诡异了。
我的娘唉
鸡皮疙瘩都起了。电话怎么会响?这个古董屏幕居然还亮了,屏幕上没有显示号码,只是一闪一闪的,看得让人慎得慌。
这究竟是闹钟?机器故障?还是有人在打电话?
我突然想到了,白天听到的响声,可能也是从它身上发出来的。
我后悔了。
后悔没听李奇的话,把这倒霉玩艺捡来。
死人用的东西就是他妈的邪门!
电话还在响,像个定时炸弹。
不管了。
我心一横,按了接听键,鼓足勇气放到耳边,听了一会,没声。
不对,有声。
像是,是风声。
仔细再听,我又有些不确定。分不清是电话里风声还是我身边的风声,风呼呼的吹,伴随着树叶沙沙的声音。
很一致。
让我突然有种怪异的感觉。
这感觉就像是
打这个电话的人就站在我的附近。
第三十七章 戴帽子的男人不见了()
之所以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我不确定电话是否通着的。就算电话里有声音,那我听到的声音肯定是和我所处的环境混淆在一起。
风声,树叶的声音,还有我短促的呼吸声。
我全身紧绷着,全神贯注的听着。
一直没有人说话。
几秒钟后,屏幕的灯灭了,声音却还在继续。
我糊涂了。
时而认为我是听到了什么,时而认为我可能什么都没听到。
想到后者的时候,我甚至会觉得刚刚的举动很怪异。
我想,说不定只是电话故障,被我误认为电话响了,还因此按下了接听键。
大脑乱成一团。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发现女人早已经跟丢了。而我一个人置身在空荡荡的操场上,影子渐渐被拉得很长。
两旁的椰树像鬼影一样在摇晃。
我有点怕,收回目光不敢看,干脆低着头迈开大步往回走。
边走边觉得后背有些发冷,我感觉有人在跟着我。
我走得快,他也快,我走得慢,他也慢。
我怀疑可能是那个女孩,同样是光着脚,光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和穿鞋的声音明显不同。
可她为什么要跟着我?
有什么目的?
心脏呯呯直跳。
又走了几步,突然我猛的一下回过头来
对上了一双同样惊诧的眼神,居然是胡霖。
胡霖的穿着打扮很正常。
可我却认为他不正常。
大半夜光着脚跟在我后面,这是想干嘛?
我怀疑刚才那个女孩是他。身高差不多,虽然他要壮实些,可这些缺陷往往通过服装能够掩饰。要不然早不出现,晚不出现,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陆斌也说了,胡霖喜欢扮女装。
呸!女装。
简直就是装神弄鬼,谁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说:“你怎么在这?这大半认夜的,不睡觉?”
说话时,我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一样东西。
他说:“你不也没睡?”
说话时他拿着手里的东西翻来覆去的看,我多看了几眼,觉得眼熟得很。
我说:“你拿的什么,给我看看。”
你们猜猜他手里拿的是什么?
肯定猜不着。
是一款老式的大哥大。
我怀疑刚才那通电话是他打的。
可是电话怎么拨通的呢?
他又是从哪来的大哥大?
我打量着他,他的脸上全是汗,亮晶晶的挂在脸上,好像刚刚做过剧烈运动,这更让我肯定了我的猜测。
我沉住气,问他:“你刚才去哪了?”
他说:“没去哪,出来抽根烟,解闷。”
抽烟?
我不信。
平时就没见过他抽烟。
再说,就算抽烟用得着走那么老远?
我把大哥大塞回到他手里,语气严肃的说:“这个玩艺从哪来的?”
他似乎对我的严肃感到意外,愣了半秒钟后,突然调皮的靠过来近距离看着我:“不是吧,胖子,你怎么像是在审犯人?这个我还哪从哪拿,捡的呗。”
对于他的这个动作,可以理解为是缓解气氛,也可以理解为是一种挑衅。
我没理他,继续追问:“在哪捡的?”
我不认为有这种巧合。我捡到一个,他还捡到一个?
他扬手朝远处一指:“就在外面的沙滩上阿,不知是谁丢的。你想要?”
他作势想要把电话塞回给我,看到我手里还有一个电话,所以又迅速缩了回去。
瘪了瘪嘴,他说:“你不是有一个吗?你这个又是从哪来的?”
如果他在骗人的话,那他的演技确实高超。
可我没有证据,只好说:“我的也是捡的。”
他说:“奇了怪了。这里手机这么不值钱,到处扔?
我不说话,沉着脸看他。
我很严肃,他有些过份的轻松。
他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这里拿手机屁用都没有,不过既然你也有我就留着了,等回家后修修看能不能用,回去拿给我老家那些人。”
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
几十年代的手机了,还能用?
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一点。我想,说不定我们拿着的不是大哥大,而是部仿电话的对讲机。说不定那个我捡到的盒子是胡霖故意让我们发现的,就连刚才的动静,说不定是陆斌整出来的,他怕我会追上他,所以故意拨通了电话。
不,应该是拨通了对讲机。
差点被他骗了。
胡霖很可能就是那个女孩。
如果他是的话,新的疑问又来了,他大半夜的不睡觉,穿成那样跑我们屋做什么呢?
很快,我想到了。
他扮成女人,说不定是想装神弄鬼,故意让我们怀疑陆斌,我们好几个人知道陆斌养鬼。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如陆斌所说的,他讨厌所有和徐凤英亲近的男人,所以也可能是想搞什么小动作,又怕我们认出他了。若是后者的话,那我们就危险了。
虽然还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我的猜测,但是我心里基本已经有数了,我们的人里多了一个需要堤防的危险人物。
回到宿舍,白眼狼还在睡着。
我蹑手蹑脚的点起一根蜡烛,想把我之前捡到的盒子翻出来看。
大哥大是从盒子里翻出来的,说不定里面还藏有什么秘密,我想再仔细看一遍。
脑海里始终挥之不去的铃声,让我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白眼狼睡得很沉,偶尔会磨牙。
我借着烛光把盒子里的东西,一样样挑来看,丝毫不担心会吵醒他。
日记本,信,照片。
没有,什么都没有。
除了留意到日记本的封面上有两个不起眼的小字——小瑾之外,别无收获。
正感到失望的时候,突然
我的身体定住了。
目光久久的聚焦在那张合影上。
我惊奇的发现十个人,变成了九个人。
不会是我眼花了吧?
把照片贴近眼睛,近得不能再近了,手指一个个点过去。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九个!
还是九个!
我手一抖,差点用蜡烛把照片给烧了,还好没烧着。
不甘心,再数一遍。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还是九个!
诡异了。
我觉得我一定不是我看错,或者是我记错了,而是要么真的是在闹鬼,要么就是有人动了我的照片。
把六男四女的照片,换成了五男四女的照片。
少了谁?
一个戴帽子的男人不见了。
第三十八章 晨跑()
戴帽子男人的背影像是我们中的一个,会是谁呢?
想到了。
那个背影像黄詹文。
换一种说法就是,黄詹文不见了。
照片被人给换了,换了一张没有黄詹文的照片。
如果少的这个人不是黄詹文的话,可能我不会怀疑胡霖。
可现在,除了怀疑他,我还真想不出还有其他人会做这种无聊的事了。
首先胡霖有一个和我一样的大哥大(估且先称其为大哥大),光凭这一点,我就可以怀疑盒子是他故意埋在某处,为的就是让人捡走。
其次,就是黄詹文失踪的事。
虽然没有证据证明黄詹文失踪那天是被胡霖给约走的,不过也先假设胡霖就是那个长发女孩。
他把黄詹文约出后后,进行了一系列的报复,等报复够了又把黄詹文放回来,只是这个过程中引发了黄詹文的失忆。
而胡霖的目标很可能不止黄詹文一个,还有其他人。
比如陆斌、李奇,甚至还有可能是我和白眼狼。
刚才他鬼鬼祟祟的站在我的门口,可能就是想进来换照片,以照片作为一种恶意的提醒。
不,不对,我刚刚追出去,他没有这个时间回来换才对。
难道是之前就换好的?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十分不安的把东西放好,再次爬上床,却彻底没了睡意。
继续之前的分析
总结有两种可能。一是胡霖趁我们不在时,偷偷换了照片。二是,我们很可能被其他人盯上了,而这个人很可能正在实施一项不可告人的计划。
后者是最坏的推测。
很快我排除了第一种可能。觉得胡霖没必要这么做,就算他想报复男人,也不用给自己留下一个罪证吧。再说,捡到照片的人是我,就算我看到又能说明什么?
更何况,要洗这种照片,得有照相机吧,得有冲印设备吧,得有电脑吧,这些他从何而来?
隐隐的,我意识到事情可能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好不容易睡着,迷糊中听到有人在敲门,一下就把我给惊醒了。
白眼狼好像也醒了,赖在床上不愿意动,床气很浓的抱怨:“谁呀,这一大早的,让不让人睡了。”
我也不想去开门,好不容易才睡着。
可门外的人不饶人的不停敲,我只好下床,走过去打开门一看,是罗琳。
罗琳穿得很运动,身上一套李宁,脚下一双红色的运动鞋,刘海用发箍箍了起来,露出亮洁的额头。
我打着呵欠问她:“干嘛?几点了?”
她抬手看了下手表:“刚好六点过十分,走,和我晨跑去。”
我匪夷所思的看着她:“你受刺激了?”
她推了我一把,狠狠的瞪我:“你才受刺激了呢。到底要不要去?”
我想了想说:“去,你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