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丧尸有木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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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事以来一直都是和哥哥姐姐生活在一起,他们的优秀一直都激励着他,他渴望成为和哥哥姐姐一样优秀的人。可是此时,他不能理解他们的话。
“为什么?”
“我们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原因。”
“我必须装的。。。。。。装的很普通吗?”
本来想回答是,文行话到嘴边又改变了:“也不是硬性要求,我们。。。。。。还是希望你能做自己。”
哥哥姐姐不会害自己,小澍还是不情愿地点了头。可是看着哥哥姐姐放松的神情,他觉得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
小澍初一第二学期的某一天,放学回来,和他们说起了学校突然组织的一场测试,得分最高的几位同学里有一位正是他们班的资优生。
哥哥姐姐却神情紧张,问他:“那你呢?”
“我做得很一般,没有人注意。”他还是想成为出类拔萃的那个人,但是看到哥哥姐姐再次放松的表情,他压下了心中的想法。
这种测试在初二和初三还有,他仍然是那个表现平平的人。
他考上大学的时候哥哥是大四的学生,姐姐在读大三,他没有像以前一样追随他们的脚步,而是选择了一个商科类的大学。
再后来,就是姐姐的离开,他才知道哥哥姐姐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他和文行一起送她上了流放的大巴,此生可能就真是相见无期了。三个月后,送小澍在参军的两天前,两个男孩喝了一场酒,小澍在醉意朦胧时把藏在心里多年的话说了出来。
“哥哥,我们一定要把姐姐就回来。”这是他倒下去之前的最后一句话。
彼时许诸已经躺在医院里,他被一道命令调去了云城,想法再多也无法付诸行动。
好消息是,许诸竟然自己想起了阿初。两个人“搅风搅雨”了多年,终于成功。
向来前面的文行这次却把夺取的三十年梦了个遍,梦完了人就清醒了。
“真像是一场梦。”他自言自语了一句。
随后,他听到了阿初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他的房门从来没有关紧过,为的就是时时刻刻能掌握阿初的状况。他穿上拖鞋,拉开门,阿初站着的地方一直有血在流着。
往上看,阿初的两只手腕都被剌上一道大口子。
阿初虚弱地朝他笑着。
阿久,或者说是jo,几乎是同时醒来。
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他想起了另一个人。不会的,他被那些人保护地很好,怎么会出事呢?
就这样安慰了自己几句,人已经睡不着了,穿上上衣,端了杯水去阳台吹吹冷风。
还有一个人也没有睡着,她披了件外套,手上端了一小杯红酒,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想着什么。天时,地利,人和,此情此景总会有人想吟一首美人诗。
美人将酒杯搁在扶栏上,抱胸看着他:“睡不着啊。想些什么呢?”
“想些事情呗。你呢,想些什么呢?”阿久看着对面的美人蒋祝玉。
“跟你一样,想些事情呗。”月光再亮,祝玉也看不到他背光下黯下来的目光。
“我知道,还是想着那个男人。”
“不止。”祝玉肯定,又否定。“你呢,还在想家里的事情吗?”
“我也是这个回答,不止。”男孩学着她的样,抱胸好整以暇得地看着她,“祝玉姐,准你猜一猜,兴许你能猜中呢。”
“我怎么猜的中,我跟你又不是那么熟。”祝玉翻了一个白眼。
“我给个提示,我在想一个人,而且,也许是你并不喜欢的一个人。”他的身形似乎变得有些梦幻,声音像从远处传过来的一样。
祝玉感觉自己的精神跟着他的声音一起飘到了远方,“我不喜欢的人,我不喜欢的,也不过一个李稚初罢了。”
“对啊,我说的就是李稚初啊,mycherry。”这句话没传到她耳朵里,早就飘散在带着凉意的夜风里。
什么,che。。。cherry?
一阵音乐声传来。
祝玉睁开眼睛,音乐声是自己昨晚设置的闹钟,看看时间,七点半,跟男孩说好的八点的时候去蒸石河边吃早饭。
带的东西不多,洗漱和整理的时间也花不了多久。
打开门的时候,男孩已经站在门外等着。
“站这里多久了?怎么不进来?”
“我怕你还没起,没敢叫你。”
男孩接过她的行李箱,拎着走进电梯。
“我昨晚什么时候睡的?我记得我在和你聊天啊。”
“哦,你昨晚还喝了点酒。聊着聊着,我看你有些醉了,就叫你回去休息了。而且你自己还跟我说;‘现在真的好晚了,明天别起不了床’。你都忘了?”
祝玉努力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看来昨晚真的喝多了。喝酒误事啊。”
出了电梯,办了退房,两人将车开进景区,找了一家早餐店坐着。
搅着手中的汤匙,祝玉不确定地问:“我昨晚,都说些什么了?”
“嗯,你跟我聊了一下你喜欢的那个男的,还有你不喜欢的一个女生。”
“你死都不肯说那个男生的名字,女孩子的名字倒是被你翻来覆去咬牙切齿说了很多遍。”
“真的?”她不可置信。
“真的,多亏你,我现在是没法忘记那个名字咯,还挺拗口的,什么‘李稚初’?是这么叫的吧?”
“是,李稚初。”她点点头,又问,“我没说别的了吗?”
“没有啊,玉姐你还有啥要抱怨的,尽管说,我听着呢。”
“没了,哪有那么多烦恼。”
逛了景区,又把里面几个比较热门的项目玩了一遍,两人意犹未尽地开着车往古镇赶去。
“刚刚那个浪打过来把你吓得,你一个男孩子怎么胆子这么小。”
“那是我没做好准备好吧?山洞鬼屋的时候我就不怕,倒是玉姐你胆子也不是很大嘛。”
还在议论着今天一天的行程,在路上补了水果和饮用水,阿久转身清点着东西。
“你已经细心到婆婆妈妈的程度了,好吗?”祝玉忍不住补了一句。
“这是优点。”男孩子有些不服气。
祝玉正在专心开着车,余光看了一眼低头看手机的男生,心里头很感谢这个开朗随和的大男孩。如果,许诸能像这样我该有多省心啊。
男孩收起了手机,看上去心情不太好。
“怎么了,不会又和你爸妈吵起来了?”
“不是,我妈刚刚来短信,家里养的宠物受伤了,现在她带着cici在宠物医院包扎。”
“没事吧?”
“没事,就是被邻居家没有收拾的碎玻璃割到了,还好伤口不深。”
“要不要我介绍一家好一点的医院给你?”
“不用不用,那家医院跟我家很近,比较方便。”
“那也是,流血这种事情越早解决越好。”
男孩子点点头,手机又亮了起来,“嗯,我妈说已经包扎好了。”
你们就是这么照顾她的吗?!
尽管送来得及时,又有同为医生的文行做了紧急处理,抢救工作也没有太大的压力。
只是阿初有着几乎是女孩子的通病——贫血,折腾了整个后半夜,阿初早就疲惫地睡了过去。
许诸透过虚掩的门缝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他和文行给她补了很多天的营养,如今真是“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这下她是真的不用去了。”差点就割在手筋上,几乎就要废了这一双拿解剖刀的手,那群老头子是真的暂时没有理由催她回去了。
第20章 葱葱(1)()
明明只是将自己割了两下,嗯,不是自杀倾向,只是采取了最“壮烈”的方式来抵抗冰冷的医学会研究中心。当然不是自杀倾向了,有哪个人自杀会选在家里还有专业医生的时候?而且哪个自杀的人会在划了自己两条口子之后找医生求救?再有,哪个自杀的人会找着最不能放完自己血的地方狠割两刀?她甚至都没有狠心割掉自己赖以生活的手筋。
可她还是失血过多,昏迷了。
文行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将脸埋进双手中:“她决定的事情我什么时候拦得住?况且,这次是真的没有想到。”
尽管如此,送她来医院的时候还是惊动了很多人,好端端的一个牙科医生为什么想不开?不是自杀,就是自残。这种精神状态还怎么继续坐门诊?
“阿初姐,没事吧?”得了消息的萌萌和茜茜第一时间赶过来,“昨天吃中饭的时候我们还有说有笑呢,怎么一晚上就。。。。。。”
许诸透过门上的玻璃看了脸色苍白的人一眼:“没什么,她不是自杀,也没有自残。”
两人对视了一眼,小心翼翼地说:“我们听说了,切口平整,像是有意剌的。啊,不会是有人故意伤害吧?!”
两个大男人已经很崩溃了,只能耐着性子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真不是,另有原因。萌萌,茜茜,我和文行还有几天班要上,过几天还要出去学习,只能拜托你们抽空照顾了。”
“放心吧。”就是她要吃削了皮的水果我们都不会让她再碰刀子的。
阿初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突然给自己来了两刀了,也不大记得文行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她只记得划了自己两刀之后一定要叫醒文行,潜意识提醒自己文行已经出了房门,最后连潜意识都放心地睡去。
朦朦胧胧中,听到急救车的声音在深夜时的尖锐和刺耳,感觉到眼前一道强光,有医生,还有一群护士围绕在自己身边。
“还算迅速。”此时她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自己和周遭的人。
清楚自己并不算致命伤,可是在沉睡的时候却觉得自己的过往像影片一样回放了一遍。
我应该不是,真的要死了吧?
灰沉的二十几年里,唯一的色彩却是在短暂的那三年。
18岁的阿初拉着行李箱,不耐烦地站在医大的门口。
九月初开学,天气还是很炎热,由其是中午的时候。日历上面,早在八月几号就用小红字标了“立秋”二字,完全就不符合好嘛,立秋以后,天气就是应该像学过的课文里面说的“带着凉意的秋高气爽”,看看现在的样子,哪里和“秋”字挨上一点点边了。
“文行你怎么总是不靠谱啊。”
本来说好,文行要和她一起去学校,社团一个有事,将文行提前几天召了回去。
“你放心,开学之前我会回的。”文行提着行李箱,站在门口换着鞋,信誓旦旦地说。
等到开学前一天,那个说着会回来的人连影子都没有看到。
晚上九点的时候等来一个电话:“阿初,明天你自己坐公交来学校吧,我在校门口等你。真有事走不开!许诸那家伙怎么突然这么多事了。”最后一句话时嘟囔着说的,但阿初的听力还是不弱的。
然后,就是她很傻逼地站在壕气的校门口站了很久。
阿初又想起了课文上一个描述“阳光将麦子的香味蒸了出来”,不过她现在实在无法想象那么美好的田园生活。
“蒸什么麦香?!我现在都要被蒸出满脸的油了!”在包里掏了一阵,掏出一张什么东西。
过路人用瞪大的双眼,表达着对这个女孩的惊人举动的震惊。
如果只是拿出一张纸巾擦汗还好理解,她拿出的是一张吸油纸,对,吸油面纸。把出油多的地方都擦了一遍之后,她还小小“观赏”了一遍。
“文行你再不来我就要被榨成油渣了。”附近没有垃圾桶,阿初装作没事的样子偷偷将吸油纸揣进裤兜里。
文行的短信适时进来了,“我3分钟后到校门口。”
看在我们是青梅竹马的份上,算了,不怪你了,可是总得找个情绪的发泄口。
“m的xuzhu!”她想起了昨晚文行电话里没有念清楚的那个名字,“是这么叫的吧?”
“这位学妹,许诸怎么你了?”身后有人问道。
转身,两男一女站在那里。男帅女美,鉴定完毕。
“他抢我男朋友了!”炎热的天气同样让人容易口不择言。
那个问她的人愣了半秒,然后爆笑出来:“许诸你什么时候喜欢男人了!哈哈哈!”
这句话同样让剩下的一男一女愣住了,中间的男生正要说话,那个女生先忍着不郁开口了。
“这位学妹,且不管许诸是不是同性恋,可是你造谣好像不对吧?赶快道歉。现在的新生脾气怎么这么大。。。。。。”
阿初不傻,这三个人中间要么站在中间的人是许诸,要么就是这三人和许诸的关系很好。不管是哪种情况,好像都是自己的不对。可是学姐开口训人的语气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