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丧尸有木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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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所以。。。”
阿初在组着词汇表达自己的心情,同时懊恼自己的辞不达意,没能发现许诸眼里的一丝光芒迅速地黯了下去。
别急,高调的部分马上就出来了。
阿初还在想着怎么正确表达自己,不过,两人几乎同时感觉到有人正走过来。
一齐看向门口,果然,是有人来了。
还是个熟人。
蒋祝玉。
怎么解释高调,大概就是许诸没能惊动小喇叭,却把隔着几条街的蒋祝玉招来了。
蒋祝玉今天在咨询室待了一整天,连下班时间都没有注意。没有发现所有人都走了,也没有注意最后走的那个新来的实习生对她说:“玉姐,你回去的时候记得关灯锁门哦。”实习生走的时候还为她留了灯。
她就这么放空脑袋待了很久,最后在手机进来新信息的时候回过神来。
“他现在在口腔科。”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让她精神振奋了一下。
赶紧冲到洗手间整理了一下妆面,又手忙脚乱地将东西拢进包里。临出门时隐约想起实习生的嘱托,折回去将所有灯光关闭,确认了一遍门已锁好。
几乎是飞到了停车场,又恨不得将车子开出飞机的感觉。
再就是飞似的赶去李稚初的科室。
那两人十分有默契地回头看着她。
“许诸,好久不见。”她欣喜地看着他。
阿初或许还不曾意识到自己和许诸之间的瓜葛,可她还是十分清楚这两位学姐学长之间的“爱恨情仇”。
说到底也十分简单,不外乎,妾有情郎无意罢了。
过分的,可能是妾近乎偏执的执着吧。
今晚口腔科要比以往热闹,尽管并不是需要肆意挥洒医者仁心的情况了。
阿初做出一副主人的姿态:“学姐好,请坐,我去给你倒茶。”
许诸只看了蒋祝玉那一眼,接着便是转回头,收拾起了桌上的残羹冷炙。
“你吃完了?”
“嗯,吃完了。”
许诸又回过头皱着眉头跟她说道,“祝玉,一边坐。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
祝玉听话地坐在放了空调毯的椅子旁,此时阿初已经接了杯矿泉水走来了。
“谢谢。”轻轻接过阿初送来的水,祝玉小声道谢。
阿初走回自己岗位,拿出没有看完的书。
这是奇怪的三人组。
阿初统共也没翻几页,毕竟她决心做个安静的吃瓜群众。只是她等的戏一直都没有开场,微微抬起头打量了一下,学姐看着学长欲言又止。
学长。。。。。。许诸学长正认真地看着她阿初。
“嘿嘿。”发出这么蠢的笑让阿初有些尴尬,只能想法换个思路尬聊,“学长。。。。。。”
许诸伸手夺过她手里的书本,“阿初,看什么书呢?哲学的理性解读。。。。。。你看得懂么?”
“还不是文行那个坏家伙,说什么我被国外的甜食腻坏了脑子,得看这种书才能找回。。。。。。智商。”
原话是“找回原本就稀薄地比纸还薄的智商”。
文行打了个喷嚏,当做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他继续拿着遥控器换台,“最近的剧真的没啥看的。”
余光瞥到学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欲言又止以及“神女有梦,襄王无意”,对于这出追爱大戏阿初不是毫无了解,只是突然发现这么多年了,看久了的戏也变得和眼下千篇一律的电视剧一样索然无味。
她突然想让文行再送一碗水果粥来,白粥也行,毕竟粥再寡淡,也比一直都没有什么突破的“祝玉姐喜欢许诸”有趣多了。
她突然又有些不自在了,不是尴尬,是不开心。
“看来学长学姐有话要说,我出去透透风。”阿初准备开溜了。
许诸伸手按下她:“你在上班了,别想溜号。”
又转头邀着祝玉:“祝玉,我请你和一杯。”
两人并没有走远,医院基本每一层都会有饮料贩卖机,许诸给蒋祝玉买了罐牛奶,拉开拉环递给她:“晚上喝点牛奶。”
然后两人靠着饮料机开聊了起来。
阿初有些坐立不安。
“聊了得有5分钟了吧?”看了看时间,并没有,事实上只有3分钟。
但她就是不高兴,还找不到理由。
她为自己找着理由:“学姐不会被弄哭吧?”
说着抽了几张卫生纸攥在手里,准备当可爱的安慰者。
又或者是破坏者。
“怎么还抱上了?”这下她是真的心头有点发酸了。
第11章 令人唏嘘的一段往事(1)()
剧情发展得好像有点快,追爱大剧的男女主居然只用了3分钟就跳到拥抱环节。
阿初是真的感觉到尴尬了,如果之前仅仅只是心里不自在,现在该是浑身上下不自在了。不过也只是很短的时间罢了,毕竟男主角很快就将女主角推开了。
男主角顺着女主角的目光往后看去——
“怎么出来了?”许男主并没有什么不适。
阿初默默将手里的纸巾揣回兜里,掏出几枚硬币。
“有点乏了,买杯咖啡提提神。”阿初拨开挡在饮料机前的两个人,“劳烦让一下。”
投入硬币,点击货物,咖啡很快便出货了。阿初弯腰将小小一罐咖啡掏出来,在手心里握紧,双手插回衣兜。
“继续,继续。”吃瓜群众简直是落荒而逃,“我刚刚啥也没看见。”
阿初恨不得两条腿能上了发条,这样好快一点回到办公室。
“阿初。”许诸叫住她。
立马收住了脚步的阿初回头冲两人微笑,“啥事?”
“你先自己待一会,我去送一下祝玉。”现在并不能从他脸上看出什么,“你一个人可以吧?”
“我觉得我能一个人。”阿初僵硬地回答。
没有理会她的双关,许诸又嘱咐了一句:“咖啡少喝点。”
吃瓜群众点点头,忘了跟两人道别,继续双手插兜返回门诊室。
许诸看了那人的背影几眼,转过身对着被晾在一边有点久的祝玉说道:“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说着径自走向电梯,祝玉踩着小高跟放轻脚步在后面跟着:“不用了,等会你不好回来。”
这个男人一向都习惯将礼节做足,祝玉停顿了一下,又说:“就送到停车场吧。”
许诸也没有强求,点点头,将女士让进电梯间后,自己才迈着长腿走了进去。伸手按下负一层的按钮,等着电梯门很快合上。毕竟是深夜,医院已经比较冷清了,而从三楼到负一层毕竟只有四层,电梯门上的数字减少的速度还是比较快的。
眼见着电梯已经过了一楼,许诸想着怎么开口问话,没成想祝玉先开了口。
这个女人今晚一直满眼水汽地看了他很久,又没有说话直接抱了她。现在倒是开口了,
“刚刚的事我会跟阿初解释清楚的,我只是。。。。。。我只是见你回来太高兴了。”祝玉现在说话都带着哭音了,“听到你要做三次志愿服务的消息时,我真的十分担心,我。。。。。。”
“阿初不会乱想,”许诸带着有点“心虚”的自信说道,毕竟现在阿初的情况可能她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祝玉,下次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医院都多少你的熟人或者你父母的熟人你我都知道,好在现在时间晚,基本不会有人看到。这件事传去了,对你的影响不好。”
“大半夜不回家,在医院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的,你要别人怎么看你。”
“我不在乎,况且,大家不都是知道的么,我们。。。。。。”祝玉情绪真的比较激动了。
“祝玉,关于我俩订婚的事,一直都是一场。。。。。。错误,不是么?”
那一段往事着实让人唏嘘。
五年前,许诸从那场事故中醒来,看着在床边照顾他的蒋祝玉,以及两人手上戴着戒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身边的人都告诉他,他俩三年前就开始交往了。蜜里调油地相爱两周年后,许诸便向她求了婚。
“毕业后我们就结婚。”祝玉说道,“这是你那天跟我说的话,我这些天一直在想着,你若醒不过来,我就要跟你一起去了。”
有些僵硬地将因为照顾自己而面容憔悴的青梅揽过来,许诸边拍着后背无声安慰着。
脑中飘过一丝疑惑:“这话我说过的吧?好像是对另外一个人说的。”
他很清楚他一直将这位青梅当做自己的亲姐妹看来着。
不是没有提出过自己的疑问,他的“女朋友”有些不自在地回答:“是啊,我也一直以为我把你当哥哥看呢。两年前你突然挑明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对你的感情也并不是那一回事。”
总不能周围的人一起给他做了一个局吧,许诸只能将信将疑地适应突如其来的“女朋友”,或者“未婚妻”。
直到有一天张白宇的来访,他倒没有跟他提起这件事,但他的一举一动都十分不自在。
尤其是祝玉在场的时候,白宇的不自在体现的十分明显。他只当是白宇喜欢了祝玉多年,现在确实是不适应。
直到白宇无意中说出了两个音节“阿。。。。。。chu”,他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十分慌乱,忙将这两个音节变成十分做作的一个喷嚏,两只眼睛飞快地四处扫着,躲避着向他看过来的许诸。
他不知道那个阿chu是何方神圣,但能让白宇这么不正常,那整件事情就值得推敲了。
毕竟白宇最不擅长撒谎。
“阿chu。。。。。。”他肯定这是一个与这个朋友圈有着很大关联的人,所以时常分析那个拼音后面所代表的字。
能用chu这个拼音做名字的字其实很少,这也是他偷偷检索了很久以后得来的结论。
看着坐在身边为他削苹果的祝玉,有个想法渐渐成形:阿chu会不会是我的女朋友?
随即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这样太对不住祝玉了。
可他仍旧确定,他并不爱祝玉,或者说,他对她的爱仍然是对亲人的爱。因为他们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他习惯于将她当妹妹挡在身后。可是,无关爱情。
他开始和她讨论这件事,可是每次祝玉都想法将话题绕开。
或者又是双眼包泪地看着他:“许诸,你还没能想起我们之间的事吗?”
然后就是开始做出各种证据:第一次约会的地点、内容,两个人第一次去坐过山车、初吻。。。。。。之类的事情如数家珍。
他越发觉得歉疚,可是还是说出自己长久以来的疑问:“你认识阿chu吗?”
祝玉的脸上被惊恐占据着,也只是一瞬:“是谁?”
尽管她控制表情十分地及时,但他还是抓住了短短一瞬的变化。
他顺势提出了最打击祝玉的疑问:“阿chu,是我女朋友吗?”
祝玉将颤抖的双手藏在身后,平静了一下:“我明白了。许诸,那场事故伤了你的头部,你又睡了很长时间,记忆发生偏差是很正常的。”
“这个阿chu,是叫阿chu吧?很有可能只是你在睡梦中幻想出来的一个人。”
至此,许诸真正对这件事的真伪有了确切的看法。
白宇说漏嘴的那刻,祝玉并不在病房内。
何来这么笃定地以心理医生的角度解释这是一场黄粱大梦?
况且他并没有说自己究竟做过什么梦,他基本无梦。
若不是白宇的不小心,他可能永远不会在意世界上是不是有阿chu这个人,或者哪怕有几千万个阿chu跟他也没有关系。
祝玉还在给他做着心理疏导,他没有作声,他像爱妹妹一样爱她,自然知道祝玉的性格短板。
祝玉一直以来都比较偏执,他只当是妹妹的任性罢了。
像往常一样,他默默听她说完,然后休息。
若只有这一次,许诸可能还是怀疑阿chu存在的真实性。
其后祝玉的行为,许诸更加确信了。
祝玉的偏执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她每日都会不知疲倦的做一次“心理疏导”。另外,开始有人有意无意地跟他说幻想出来的人物对人的精神损害有多大。
许诸嗅出了太多反常的气息,反常必有妖。
他可以包容妹妹的固执,可是并不会永远纵容她的行为。
毕竟她从他醒来后对他“密不透风”的关心已经让他喘不过气来了。
规定出院的前几天他尝试着提出自己的看法:“祝玉,我想。。。。。。”
祝玉停下了自己的“喋喋不休”。
“我想,我们先各自冷静一下,”看着她即将表现出歇斯底里,他立马将自己的想法尽可能不伤害她地表示出来,“我不是说那个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