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农家乐-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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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有事出去一趟,回来之后带你们回村里,晚上赶出来,明天一早咱们去玩。”文绿竹将人送到家,让他们自己玩,便吩咐道。
豆豆和菜菜听说回一趟村里还赶出来,而且出去玩,都十分高兴,连连点头,催促文绿竹快去快回。
文绿竹开着车出去,这才想起可以不带豆豆和菜菜回村里,自己回去拿些东西就行了。
年龄也不大,脑子就不好使了……文绿竹拍拍脑袋,带着笑意自嘲。
也许,是因为要去给谢必诚答案了吧。
到时……告诉了他答案,正好可以拿豆豆和菜菜做借口,赶紧回来……
文绿竹烧着一张脸想。
在车库里停好车,文绿竹深吸一口气,平息自己鼓噪的心脏,又给自己鼓足了勇气,这才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等电梯的时候,文绿竹已经开始手足无措了,她低头看看表,才发现时间有点早,不知道谢必诚是不是已经回来了。
这时电梯门开了,文绿竹心慌意乱,一脚就跨了进去。
心跳越来越快,文绿竹轻轻按住心脏,企图让那心跳慢一些,可这又怎么是她能控制得到的呢?
我该先打个电话的,如果人还没回来,我这不是白跑了一趟么……可是打电话,谢必诚问什么事,难道就直接说么?不如跑一趟,看人在不在,如果在,那算是惊喜……如果不在……
文绿竹脑子一片慌乱,各种想法一一冒出来。
她手心出了汗,觉得电梯走得太慢了,已经这么久了,竟然还没到。
叮——在期待和推拒中,电梯终于停下来了。
电梯门慢慢打开,文绿竹深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踏出,却听到阿右正经的声音,“姚小姐,谢先生在里面等你。”
姚小姐……谢先生?
文绿竹如遭雷击,她一下扶住电梯壁,咬着牙,微微探头出去。
只见姚芊芊一身华贵,却又有些暴露,对一左一右站在门边的阿左阿右点点头,然后摇曳生姿地进去了。(未完待续。)
196 不到黄河心不死
视线一下模糊了,文绿竹觉得天昏地转,浑身发软。
一定有什么误会,一定是的。
她扶着电梯,用尽全身的力气站稳,抬脚准备跨出去。
她要问清楚,问清楚一切。
“这姚小姐真是拼啊……”阿左摇摇头,吊儿郎当的声音里带着鄙夷。
“行了,别说那么多,我们也别留在这里了……”阿右说着,带上门,扯着阿左走向电梯。
文绿竹的脚收了回来,然后抖着手飞快地按了关闭,并按了车库那一层。
“这个点,就算要做什么,肯定都做完了……”那晚她和谢必诚离开,碰巧听见阿左说的话,在她脑海里不住地回响。
那晚和今晚,又有什么区别呢?
阿左阿右还是回避离开了,等到男女“办完事”才回来。
只是不知道,阿左会不会也曾用这么鄙夷的声音说,“文小姐真是拼啊……”
文绿竹缓缓蹲了下来,缩在电梯角落里,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泪水纷纷落下。
明明知道,所有男人都是一样的,凭什么以为谢必诚就是例外?
真是痴心妄想,真是白日做梦,真是不自量力。
文绿竹对着电梯狠狠地捶了一拳,然后擦掉眼泪,站了起来。
这样哭,哭给谁看呢。
只是泪水还是情不自禁地掉下来,文绿竹伸手再次擦去泪水。想起刚才刺痛了她的眼睛刺痛了她的内心的一幕。
不对,谢必诚没有出来接姚芊芊,肯定是不大在乎她的……她来的时候。谢必诚是亲自出来迎她的,阿左阿右早就出去了。
这是不同的,文绿竹擦去泪水,左右看看,却发现已经到了车库了。
她想了想,咬着下唇,重新按了顶楼的楼层。
她要去看一看。看清楚,没准一切都是误会呢。毕竟姚芊芊贴上来,谢必诚未必会接受。就算他让她进去了!
姚芊芊是富德传媒的艺人,谢必诚见她,说明不了什么。
就算是……也好亲眼证实,彻底死心。
文绿竹紧紧地握着拳头。如是对自己说。
叶思吾站在暗处。一直注意着电梯。当看到电梯下来,文绿竹红着眼睛站在里面,顿时心里一松。
可是让他愕然的是,文绿竹沉吟了片刻,并没有走出电梯,而是关上了电梯。
带着赞赏诅咒了一句,叶思吾连忙冲向另一个电梯,快速按着电梯。
电梯在二层停了一下。接着往下,叶思吾焦急地敲着墙壁。半晌笑了起来。没想到这个文小姐不像一般的女人,就此误会并离去!
真是失算了,而且,真是好玩!
文绿竹重新做好了心理建设,站在电梯里,想着等会儿按响了门铃应该说什么,第一句怎么说,第二句又怎么问……
这时电梯叮的一声停了,文绿竹浑身紧绷,做好了战斗准备。
可是电梯门开了,进来了一个一脸憔悴仿佛受了重大打击的男人。
文绿竹四处看看,然后看向电梯内显示的楼层,这不是顶楼。
这时那一脸憔悴的男人看见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绿竹,你还是来找芊芊吗?你找不到了,她奔着她的美好前程去了,她又要对不起我,出卖自己的身体了……这次,她不用我们帮她了……”
文绿竹听到这话,仿佛挨了个焦雷,惊骇地看向那个男人,“钟定邦?”
“没错,是我……你认不出我也正常,我他|妈简直就不是我,毫无尊严……”钟定邦红着的眼眶,渗出了泪水。
文绿竹浑身发软,扶着扶手,“你、你说什么,姚芊芊她……她……”
“她说从此和我各不相干,要去找富德传媒的真正老板,陪睡。”钟定邦的声音比哭还难听,最后两个字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恶意和绝望。
“她很隆重地梳妆打扮,从早上开始,挑了一天的衣服,化了一天的妆……真的很拼,对不对?”钟定邦捂住脸,哽咽着问。
文绿竹浑身发抖,脸色刷白,“她、她这么隆重啊……似乎、似乎很有信心的样子……”
“怎么会没有信心呢……昨晚深夜接了个电话,就满怀信心了,只有我这个傻瓜,以为她真的开心起来了,还傻傻地跟着她开心……”钟定邦有些说不下去了。
昨晚深夜吗?文绿竹只记得昨晚自己跟他说,今晚不会过来了……所以,所以他找了姚芊芊吗?
这时电梯门再一次打开,这里是顶楼。
文绿竹紧紧地握着拳头,看向钟定邦,“姚芊芊毕竟是你的女朋友,名正言顺,你不去捉奸么?我可以帮你,狠狠地打狗男女一顿。”
钟定邦眸子一下放光,可是很快又黯淡下去了,他摇摇头,“不,我不想这样追逐了。我累了。她心里如果有我,就不会做这样的事……过去、过去……就当我爱错了她……毕竟,她曾经给过我美好的回忆……”
他说着,按了二楼的电梯。
算了么?文绿竹鼻子发酸,泪水簌簌而下,她紧紧地扶着扶手,将整个身体靠在电梯上。
那就算了吧,他毕竟也给过我美好的回忆,虽然很短暂。
而且,钟定邦说得对,他心里如果有自己,又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
“绿竹,对不起……”钟定邦声音沙哑地说,“早知会有今日这一出,当初我就不该让你去……都是我害了你……”
文绿竹没有说话,她什么都不想说。
似乎天地都失色了,似乎灯光都黯淡了,这世上只有她自己。
可是,昨天明明不是这样的。昨天明明一切都很好,她还做了决定,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她伸手进包里掏手机,可是手一直在发抖,拿了好几次,才终于拿到了手机。可是拿出来的时候,手机又掉在了地上。
文绿竹微微弯身,艰难地伸手去捡手机。
她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跌落在电梯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她握住了手机,然后站了起来。
她还是不甘心,她还是要问清楚!
就算要跌落地狱,也要亲自见证,也要亲耳听见,亲眼确定。
她解了锁,然后找到第一个号码,拔了出去。
哀伤的歌唱了一会儿,终于被接通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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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肿么赶脚男女猪脚误会,评论区一片开心的?是花生理解错了么(*+﹏+*)
197 我让你没有后路
“你在哪里?我在悦宾酒楼二楼,想上去找你。”文绿竹双眼噙着泪水,声音却带着笑意。
那边沉默了一会,“我现在有客人,你等二楼等我半个小时好么?”
“那算啦,我先去买点东西,豆豆和菜菜催我了……挂了啊……”文绿竹说完,挂了电话,泪水如同小溪一般往下流。
她将手机放回包里,怔怔地站着。
可疑的沉默,略微不同以往的语气,还需要如何证实呢?
刚才那一通电话,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钟定邦看向她,“我要离开龙城,回去继承家业了。如果……算了,你一定不会接受我的帮助的……再见。”
他说完,转身就出了电梯。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二楼。
文绿竹跟着出了电梯,叫住钟定邦,“你真的死心了吗?”
钟定邦一愣,想不到文绿竹会这么问,半晌还是点点头。
“那好,你记得,你已经对姚芊芊死心了。以后她回头找你,你还理会她,还帮她,你就是个活该戴绿帽一辈子的乌龟王八蛋!”文绿竹冷冷地说。
钟定邦脸色一刹那变得很难看,半晌还是点点头。
文绿竹看着他,“你不敢开口回答我吗?其实当年我是很崇拜你的,跟偶像一样,可是看到你对一个绿了你的女人低声下气,我就看不起你了。看你的样子。将来再见面,只怕我还要更瞧不起你。”
说到这里,她看向面露痛苦的钟定邦。又加了一把火,“其实,你真的肯定,这几年姚芊芊她没有背着你和别人一起过吗?娱乐圈浮华,谁能守住本心?”
不一定会有,可只要钟定邦怀疑了,一切都会带上怀疑的种子。然后破土而出,冲破天际。
钟定邦一怔,陷入沉思。然后变得更加痛苦,他脸上甚至抽动起来,半晌他慢慢平静下来,走近文绿竹。一字一顿。
“姚芊芊回来找我,如果我还理她,还帮她,我就活该戴一辈子绿帽!”
文绿竹露出笑容来,看着钟定邦,“你知道吗?你就像个从来没有经历过磨难的公子哥,太心软了。你该进公司,跟着你父亲好好历练。”
历练过了。看多了这个世界,你就不会像过去那样。围着个女人团团转。
“我知道的,谢谢你!还有当年的事,对不起。”钟定邦说着,上前抱了抱文绿竹,然后松开,放手,转身走了。
文绿竹盯着他的背影,喃喃地说,“希望你说到做到。”
如果钟定邦做得到,就算断了姚芊芊的后路。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她始终不相信,姚芊芊能一辈子巴着谢必诚而不被厌弃。
总有一天,你会被抛弃的。到时候,我让你没有后路。
文绿竹擦干眼泪,按了电梯。
对那个真正伤害了自己的人,该怎么报复呢?
文绿竹唯一想得到的就是她手中的各种记账,可这个念头只是一闪,就被她否决了。
这是职业操守的问题,她就算失恋了,也不可能没有职业操守。
还是假装答应他,和他玩一玩?
文绿竹抖着手扶着墙,自嘲地笑起来,真正动心的是她,再接触下去,真正痛苦的还是只有她一个。
那就算了吧,我斗不过你,我远远离开你就是了。
原来我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人,活该失恋。
电梯门打开了,可文绿竹却转身离开了。
她找到洗手间,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眼睛红肿的女人,泪水再度流下来。
这一刹那,她仿佛看到了哭得天崩地裂、竭嘶底里的明明妈。
也许每个女人这一生,都要这样哭一场。
只是哭过了,就该忘掉了。
文绿竹接水泼到脸上,将脸上的泪痕洗干净,然后又拿纸巾弄湿,敷了敷红肿的双眼。
她在洗手间里待了很久,终于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这才拎着包走出来,再度走向电梯。